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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作假时假亦真

    头、好、疼......任熙感觉自己的大脑混混沌沌,像放了半个月发酵的豆腐脑...就在这样迷蒙的意识下,她微微张开眼...面前的这人谁?我这是在哪儿?半阖眼,任熙回想着...梁山,暴雨,我的衣服,林冲,朱贵......!!

    想到这里,她立刻清醒!

    “疼疼疼...”起身太猛,头还是有些受不了的。

    “小心一点儿,蒙汗药的药劲儿刚过去。”说话的正是面前坐着的那个朱贵,旁边的,是林冲。

    惊恐一秒之后,任熙这个自认为身手不错的对这二人那是恨得牙根痒痒,正想着好好揍一顿出气。刚要抬手,却发现挣不开双手。

    自己被绑的跟粽子似的坐在地上。“……”她的愤怒变为惶恐,盯着眼前的俩人。脑中不断冒出各类新闻报纸上的分尸变态&各种禁室XX...紧皱的眉头充满了一个可怜少女对命运不公的痛斥。But,在这个女人扫过朱贵林冲三次未发现他们有类似于西门庆之流猥琐的意思之后...

    “流氓!!”她一嗓子吼得门外的跑堂儿一个激灵,差点儿打碎了朱贵爱喝的酒。

    “还有没有没有王法了?!啊?!流氓!两个大男人弄晕一柔弱小姑娘你们还算人吗!雷怎么不劈死你啊!”

    林冲坐在那儿一脸茫然。不知是在想这个姑娘哪里“柔弱'还是在想昨天的炸雷。

    还是这个掌柜镇静。对他来说,这种场面~小意思。

    "说,朝廷派你来梁山打探什么?"掌柜的指着任熙问道。

    “朝廷?...国安局?”任熙一头雾水。"你们不是个酒店吗?朝廷,朝庭...你们跟朝庭有合作?”

    碰!

    朱贵猛一拍桌。“不怕告诉你,我这里就是梁山泊的南山酒店。我,就是这里的当家掌柜---旱地忽律,朱贵!既然绑你,自有绑你的道理。说,谁派你来的?!”

    俊美的脸庞要是发起火来也是很可怖的,气场也够强大。

    任熙含着眼泪,她确实被吓到了。林冲的立即不忍心,动动朱贵,示意他姑娘都被吓哭了,小声一点儿。任熙的委屈持续一秒之后...开始了惊天动地的哭嚎:“哇--无耻,流氓,土匪!”任熙忘记了,这两人原本就是土匪来着。

    朱贵一听反笑,一打扇子。“说对了,我们就是土匪。”

    有时候臭不要脸是最让人无言以对的。忘记是谁说过,要对付流氓就要比他更流氓,这句话绝对不适合放在“土匪”身上。不过,要反击朱贵的方式绝对不止此一种。

    就在林冲与朱贵好奇这个一哭二闹...手绑着不可能三上吊的姑娘还能作出什么幺蛾子的时候,任熙笑了。

    是的,大笑,非常大声,非常狂放。如同...一只发疯的野狗。

    “你笑什么?”朱贵问。

    “土匪?就你?还旱地忽律?你知道忽律是啥意思吗?回去照照镜子,你看你又白又嫩的,除了胡子脸上都没个硬的地方,哪点长的像忽律 啊?”

    屋外,听到的人无不一身冷汗。屋内,连林冲都没敢接茬,虽然想赞同也得极力忍着,只能在心里暗暗竖起大拇指,表面依旧一脸正直与愤怒。

    不过说实话,这个忽律...啊不,是朱贵。皮肤白皙面色红润,一双眼睛除了笑的时候带点儿腹黑&奸诈之外,其他表情看起来都很无辜。尤其他生气的样子,怎么看都是一副良好市民~遇到了流氓小城管。

    “少废话!快招!”朱贵不愧是老

    江湖,喜怒不形于色。

    “我招什么,你们让我招什么?…

    我都说了过了啊亲,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亲,我就是来旅游的啊亲。你们要我说多少遍啊亲,你们觉得这么一个破山我有什么好惦记的呢?吴邪都不来这里好吗?”

    可见任熙无论是从态度还是语气都不像是在说慌,朱贵与林冲两人互看对方,任熙看不出他们在想什么。

    正当任熙准备开启话唠模式的时候,她渐渐注意到,他们的眼神似乎,比自己还迷茫!她慌了……这是怎么个情况?!

    还是林冲好心,递过一杯淡茶给任熙。

    “想必是刚才的蒙汗药药劲儿未退,姑娘可稍作休息。”

    任熙这才反应过来一件事。蒙汗药,那是犯法的东西。再是拍戏搞旅游也没有用蒙汗药的。

    眼前的朱贵与林冲都在看着任熙。

    心里越来越毛,这伙人到底是…

    她在心里开始分析…分析的结果,任熙已经不敢再想了。她明白墨菲定律。

    "报~~~"门外有人来。“启禀头领,王大头领有要事请头领过去商量。”

    "好,我马上就来。"朱贵走到林冲身边,"林教头,小弟暂且离开,待王大头领商量过后,速速便回。”

    听到王大头领的名字之后,任熙大脑不得不朝着墨菲定律发生的概率上飞速旋转。她将这之前的种种事情关联到一起。

    蓑衣,林冲,南山酒店,朱贵,蒙汗药,朝廷,细作.还有这个王头领.将这些都串联之后的答案,让任熙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Oh my lady gaga..."

    "姑娘,你说什么?

    "没事,心碎而已"任熙看着眼前这个人,冷汗直流。她不敢想这就是林冲。现在,屋里只剩下任熙跟这个林冲。

    她还是不断地安慰自己.这是个科学的时代。这是个有梦想啊呸,是个视实的时代。我是无神主义者对,我生在社会主义时代我是党领导下的优秀好青年…

    任熙鼓足勇气,"你真的是豹子头,林冲。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任熙一度认为是心理作用。现在打量林冲,此人眉宇之间确实透着的英雄气。

    这个林冲一言不发,只是疑惑地打量着任熙。许久,他问道:"看姑娘不似绿林中人,怎知道在下名号?姑娘究竟从何而来?姑娘所言,无一似官府细作。我看姑娘说也并非假话,现这屋内只有你我二人,姑娘有何难处不妨说与在下,或许能助姑娘一臂之力。"

    看他这么说,倒是有几分林教头的样儿,说得任熙心里暖暖的。书中的林冲,不就是个温柔的人吗。

    压抑着即将飙出的眼泪,任熙学着几乎所有穿越故事中的台词问道,"我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姑娘请问。在下能够回答的决不隐瞒。"

    "呼.…"得深呼吸一下。

    "你这个林冲真的是就是那个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林教头。因被高俅所害,无奈投奔到水泊梁山?”

    "姑娘知道的很是清楚。"他稍有些惊讶。可能觉得任熙只是一个小女子,怎么这样清楚。

    "刚才走的那人真的是旱地忽律-朱贵?”

    "是."

    “刚才说的那个王大头领,不会就是你们现在的头儿,白衣秀士王伦吧?”任熙的内心此时正在一点点瓦解。

    "是。姑娘对我梁山泊很是了解。”他的眼中再次有了怀疑。

    但是任熙,眼中两条海带泪的绝望"现在是什么年月?”

    "政和五年。”

    "Oh my lady gaga…"她的眼神涣散了。

    "什么?"林冲自然听不懂。

    任熙惊魂未定,只喃喃地说了一句:"心碎的声音."

    天呐我穿越了?!

    这神一般的雷人台词她从来没想过会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此时的任熙抓耳挠腮。她真的不敢相信。

    这也太不靠谱了吧?!穿越?还是雷劈??苍天啊,你唬虚空镇鬼呢?!

    她用一对水汪汪的眸子,可怜巴巴地望着林冲,她多么希望此时的林冲冲自己嘿嘿一声猥琐笑,然后告诉她自己是某电视台的嘉宾。然后说什么这是个恶搞节目恭喜您赢得什么爱拍土豪金的爱凤大奖…

    "最后一个问题,"此时的任熙已经内牛满面,"你们真的不是在演戏或是cosplay?”

    林冲头顶三个问号。

    任熙无力地倚到墙上,"算了,你们让我死吧.…”

    她真的不想活了。任熙的内心世界,一片漆黑。一注聚光灯打在她单薄的身上。任熙跪着。突然她高举双手,仰面朝天,撕心裂肺地

    嚎道:“老天啊!让我回家吧!穿越不好玩儿!我是说过我想见见他们可我就那么一说!您怎么就能当真的给听了!!我天天念叨想中五百万您老怎么就没听见啊!!您费心劳力把我给穿了也好歹让我去个好地方,现不是流行清穿吗!我想去乾隆那儿,有钱!这可是土匪窝!!”

    "姑娘怎可轻言?”林冲蹲下来安慰道。“我不知道姑娘遇到何事,但是姑娘既知晓我的遭遇,就更应该更加明白绝处逢生!想我林冲,山神庙中,捡回残命一条。我委身在这水泊梁山,为的,便是重生…”

    “重生,然后复仇吗?”

    任熙抬抬头,她从来没想过能跟林冲有那么近距离接触。

    —————

    朱贵推门而进的时候,任熙正在撞头。斜眼从任熙身上掠过,跟林冲交换了个眼色。"果真不是细作?"朱贵再次打量着任熙。

    任熙反应过来,"什么叫‘果真不是?合着你们知道我不是啊!”

    "哼,"朱贵浅笑,"官府的细作,我们见得多了。即便看不出十分,也猜得七八,况且那些细作个个都小心谨慎,隐藏颇高,哪里像你…你若真是细作,也是最拙劣的一个。”

    任熙能够看出朱贵看她时候眼里带出的鄙视。顿时感觉一只不停叫着‘傻大姐’的乌鸦在自己头顶飞过…她恨他!

    朱贵对此不屑一顾,他继续说:“你来历不明,审问你是自然。”朱贵喝了口茶,这种口气就像是在说,我就是耍你了,你又能怎么着~

    她很恨他!

    "不过,"朱贵放下茶杯,"有一件事我得问问姑娘。

    "问吧,"任熙自然也没好气。她心想,反正这么现世报的事儿都给她遇上了,还有什么顾虑的。

    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这句话一直是她的座右铭。

    朱贵俯身,“姑娘是怎么通过我梁山层层守卫,进得我梁山?”

    问话时候眼睛紧盯着任熙。那眼神,就像是在观察她每一个细小的动作跟眼神,捕捉破绽。

    “我是,我是,”任熙想,不能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太不靠谱了。他们一定会觉得我是在耍他们,然后杀了自己泄愤。就算是……任熙偷瞄了一眼林冲。她的心又凉了半截。林冲在梁山,就是个和稀泥的主儿,意见多半不会被采纳。他耳根子又软.如果她被认定成妖言惑众,下场必是祭天……

    一番思想之后,她的结论是:不值得冒险。

    “这个,我是从林子里一个较为僻静的地方,那里只有两个守卫,我打晕了他们,然后上山来的。谁知偏就下雨了。"这句话还算真实,进门的时候的确有两个……检票员。

    朱贵跟林冲小声讨论开来,任熙竖着耳朵听。

    “会不会是从西边那个地方上来的?

    “有可能。得抓紧在那里设个酒店……”

    任熙看他俩窃窃私语,不知道他们相信了没有…

    "不像真话。"朱贵眼神又重新打量起来。

    "你会武功?"林冲问。

    "啊.是,会一点儿。”任熙赶忙回答。

    "良家女子,身上怎会带着功夫?”朱贵警惕起来。

    Oh不,自掘坟墓啊!任熙挠墙。挠墙的同时心里还不忘问候两句朱贵的祖宗们。

    "快说,你到底是谁?"朱贵已经不容任熙再多虑一秒。

    算了,赌它一赌!任熙坚定地看着朱贵,一握拳。

    “你们可知劫了生辰纲的托塔天王——晁盖?”

    二人点头。

    漂亮!知道就好!

    然后微微一笑,

    “我是他妹妹。”

    “什么?!!”

    “什么?!!”

    朱贵跟林冲用极不置信的眼睛一同打量着任熙。从头到脚,来来回回。

    两人对视,彼此乃共同心声:这姑娘,哪里长得像晁天王?

    "你真是晁天王的妹妹?"两人很同步。

    "是啊!"任熙自己也知道这不靠谱,但是现在她只能装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就在那二人疑惑的目光中,任熙开始她的独角戏。

    眉一低,眼一垂,摆出一副“我很纯良我很受伤我很想念哥哥'的表情。“我兄长自劫了那不义之财,便散与穷人。前些日子,官府来抓,他便和村中吴学究等人提议来这梁山落草。我在途中不幸与他们走散,只得独自前行。虽说哥哥教过我些许功夫,但我始终是一个弱女子,既要摆脱官府追捕,又要小心路途强人。见不到哥哥,哪能轻信他人?我只能连蒙带骗,只为保全性命!”说着,任熙低头装着襟衣袖拭泪。

    说谎的人自然不敢抬头看,只有在心中不断祈祷:千万要相信我啊!我也不想骗你们啊!告诉你们真相你们不得把我当烤了祭天啊!我不想当土匪,对梁山我一点儿兴趣都没有,真的!我只是想回家而已!回家!

    "林某看不出真假,朱掌柜如何?"林冲说了结论,看向朱贵询问意见。

    "是真是假,带去见晁天王便可知晓。"朱贵依旧是很警惕。但是从他搀扶任熙的动作来看,少了之前的生硬。看来任熙的话,多少取得了朱贵的信任。

    "对对,等哥哥来了。我见了他,真相自会明了!”任熙小虎牙一露,有时候说谎就是这样容易。

    二人看看彼此也不再对任熙多问什么。

    哦也!!暂时骗到了!任熙内心拉泡开香槟庆祝!至少在晁盖来之前,起码不用再过这种被审问的日子了。只要行动自由,就可以去找回去的方法。任熙的脸刚刚由阴转晴...

    “那就有劳林教头带晁姑娘上山,见晁天王。”朱贵嘱托。

    任熙表情一僵。"啥?”任熙前一秒还开派对的面部神经瞬间僵直。

    “姑娘你还不知,你的兄长晁天王昨日已到梁山,现正于寨中休息。"林冲说话,脸上带着如春天般温暖的笑容。

    “昨,天?"任熙整个人都石化了。她深深感觉,自己的身体坚硬如磐石。

    晁盖上山了?已经在梁山上了?!还是他丫的跟我同一天!!...

    苍天呐!你是有多不待见我啊!!这么小的撞车几率我都能TM赶上!!

    “昨日午时,我迎接的这七位好汉。东溪村保正晁天王;智多星吴学究;入云龙公孙先生;赤发鬼刘唐兄弟;还有那石碣村的阮氏三雄!尤其是那活阎罗阮小七,闻到我店里酒香,直管我要酿酒配方,性子直爽的很!”朱贵饶有兴致的回忆着。“这生辰纲劫的好啊!”还不忘再夸上一句。

    "是,是啊。吴学究的计谋好……”任熙的心就像六月的天,顷刻间暴雨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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