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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论的那一场毫无意义

    最近经常可以听到公举在练歌,可能是因为快要到元旦汇演了吧。其实是有专门练歌的地方的,但是耐不住我们宿舍都是公主的小粉丝,常央着顾依蕊给我们唱两句。我也很喜欢听。

    “公举,你这练的是独唱吗?怪好听的哦。”我那天午饭后回班回的较早,看到顾依蕊在哼歌,很小声,班里也没有人,我就随口问了问。

    “是的,明天彩排了就。”

    “嗯,那,公举加油。”我右手握拳,胳膊向下,做了个加油打气的手势,咧嘴笑了笑。

    “这个动作好傻哦你,说不要在外边叫啦。”顾依蕊笑了笑,长头发被扎成丸子头,几缕发丝垂在脸颊又可爱又漂亮,然后无奈的笑着说我。

    “嘿嘿,这也没有别人嘛。”我挠了挠头,连带着本就短的头发扎成的小揪揪跟着动了动。

    我的头发本来是想剪狼尾的,但是剪得憨憨的,只能扎成小揪揪了,其实根本看不出来那是帅帅的发型,因为脸长的太秀气了,我真的很不想承认我不帅这个事实。

    转眼快元旦汇演了,今年是我们来到这个学校的第一年,对于元旦汇演的期待是一个比一个多。

    但是很快就得到了一个不幸的消息,因为我的公举大大,元旦汇演的时候不能上去表演了,我那么多期待,那么多遗憾,你知道吗,老天。

    “怎么回事啊?”我不解的问室友们,这些还是室友告诉我的,因为我天天出去瞎转其实这些消息我总是知道的并不是很快捷。

    “就是……”室友说到。

    其实这一个室友和我说的我根本就没有捋清,是后续根据好几个人的讲述我给串了起来。

    那个时候正在准备辩论,正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反方:近朱者不一定赤,近墨者不一定黑。

    我是反方,因为都是小白,四个辩手都是一问三不知,我也是,因为对手是郑宇绮,我格外的注重输赢。

    这周很快周末到了,回到家的时候,难得遇到我男闺蜜,大名庄凯峰,咱们都是叫小凯的,我一般叫他闺女,闺女难得在线,就聊了几句。

    注:没有任何贬低的意思,就是单词叫顺口了,这个称呼还是初中的时候。

    初中班主任老师说他,咱们班只有庄凯峰一个人见到他打招呼能从脸红到脖子的。

    之后因为他太过温柔,班里面也不知道从那里传出来的说他娘。也是经常有人当着他的面说他娘的,我看孩子都快给说怀疑自己了。

    都开始跑来问我了。

    “什么叫做娘,我感觉不到。”我一听,这我哪能说出来个所以然的。

    “就是你这样的。”我随口一说。他马上沮丧的低头,我寻思不能给我说哭了吧,赶紧安慰道。

    “不是,你不娘,你只是,太温柔了,对,就是这个词。”我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这个词,可真难想啊。

    后来还是有人这么说,我出言维护几句之后局势就开始变得不可控制起来,于是我灵机一动。

    “这是我大闺女,我说他行,你们以后不能。”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反正我现在是叫闺女都叫习惯了,他一开始是不让我喊的,喊多了听习惯了就行了,现在我一喊,马上回头,都快成条件反射了。

    扯远了,回到正文哈。

    “怎么的,今天怎么有空和我闲聊的,大忙人。”我看到这小子在线还是有点惊讶的,毕竟开学到现在就没聊过几句话。

    因为他是三中的,属于我们那里的重点高中,一中和三中的其中之一,他的父母对于他的成绩格外的看中。

    “我什么样的你还不知道吗,哪里是在忙,手机和平板都被我妈限制了。”隔着屏幕我似乎都看到了他无奈的样子,毕竟能跟我玩到一起的就没有一个是真正不爱玩的。

    轩;哈哈

    轩:怎么了,今天不限制了?

    闺女:明天去图书馆。

    轩:我说呢,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了。

    轩:我明天准备辩论稿,语文老师组织的班级辩论赛。

    闺女:跟我一起去图书馆写去,还安静。

    轩:我就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没人陪你去了吧?

    轩:豪弟呢?

    闺女:豪弟不去。

    轩;我就知道,几点。

    闺女:九点到。

    轩:OK(表情包)

    因为去年的疫情,去年我们中考的前是疫情最严重的时候,即使到了现在一些公共场合的管理还是和严格的。

    在登记表上填完我的众多信息,测量提问之后,才可以进馆,之前是没有这么严格的。

    到里面我跟着他直奔楼上,他迅速的找到位置,我一看位置还挺好的。

    “怎么,你还怪熟练的啊,常来啊。”靠近,并且压低声音,这时刘海飘下来几缕,孙成轩顺手扒拉扒拉刘海,阳光落下,黑色的大衣显得书生气质。

    “还行。”他放下书包,退一步顺势拉开板凳坐下来。

    他在学习,我打算百度一下相关的辩论程序,并写辩稿,我看了看,一本涂书,还是数学的,这我更加的不想看了,看到数学就头疼,也不知道我数学这么差中考是因为点什么给我考一百多,也就比他差不了多少,要不是我物化太差,哎,不提也罢。

    看到一个例子,一定是反驳他们的最好例子,警察卧底的例子,加上出淤泥而不染的名人名言,想到我手下的笔刷刷的写到,一会儿就写了几行字了。

    我不禁想到,凭我准备如此充分,这么多的例子和连贯的稿子,应该不会输吧。

    第二天,在我的期待和激动中带着紧张的心情中,贾老师到班级趁着还没上课就指挥搬桌子,中间的桌子搬到两边,辩手的桌子在最中间,相对这排成两排,班级里的同学围着中间的场地坐,估计全程一目了然。

    孙成轩一身黑色大衣,白色连帽卫衣,金丝眼镜,除了近视度数比较大之外,几乎和老师前几天给看的辩论视频一样正式了。

    “够有压迫感吗?够好看吗?”我扯住时可心的袖子问她,她今天藏蓝色的无帽加绒卫衣,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领子,显得正式又可爱。

    “好看死了。”时可心星星眼状,因为我是二辩她是四辩,我们中间还有一个女生,在我们讲话的时候辩论也开始了,我们就分开向自己的位置走去。

    对方逮住我方一辩的漏洞,就这一点一直抨击,辩论的主题跑偏到对不对上了,和辩题的关系几乎没有了。

    我方一直在举例子自证论题,但是很容易被带到他们讨论的事件的正确与否的方向上,表面上有利于对手的,问答环节的时候,是在场的观众盘问辩手,观众也是顺着他们的逻辑,在纠结是非方便一去不复返。

    我承认我不够冷静了,是按照顺序盘问一到四辩的,但是几乎都是我在回答,破坏一些规则,同样对方也没有完全按规则来,本来这应该两两抵消回到论题的。

    但是更多的时候意义啊,公平啊什么的,讲起来都太过幼稚。

    最后四辩陈词的时候,我把我的辩稿简单改一下拿给时可心,因为我发现这个稿子更适合四辩。

    “首先我们的论题是……”对方先四辩陈词之后才是我方,时可心站起来读的时候班级里是很安静的,但是真正认真听的估计只有琴梅了。琴梅皱着眉听着我方陈词,本就不高的身材,走下讲台,听的时候还时不时的点头,估计我的稿子还行。

    这是两节连续的课,第二节课接近尾声的时候,我们的辩论也接近尾声了。

    “好,现在大家开始投票。”

    班级一共是60人,算是年级里人最多的班级之一了。

    票数接近四十比二十,我们落败。琴梅看到这个结果也很失望,不过不是对我们,因为随波逐流的,看热闹的,不关心辩论内容的人太多了,大部分投票给他们只是因为和他们关系好,或者认为,他们是男生就该投给男生队的。

    说没有失望是假的。

    等到下课的时候,琴梅喊过去我方一辩,因为一辩是语文课代表。

    “四辩陈词是谁写的?”我这个时候也想去听听琴梅的意见,靠的很近的我和时可心都听到了琴梅问的话。

    “我写的”

    “孙成轩写的”

    我和时可心几乎异口同声,随后俩人都对视一笑。

    “写的很好,那个例子也很到位,而且结构也比较完整。”

    “那为什么我们还是会输。”我不甘心的追问。一切都指向胜利的我们,败落于黎明的灰烬里,任谁不想搏冷铁卷刃前的最后一缕刀光。

    “我很失望,这两节课真的没有辩出来什么,你方还有一些例子和逻辑支撑,但是他们只是在死揪一个错处,先是在吵架,非得吵出来对错。”琴梅的南方口音让我有几个字听不清楚,但是我从她眼里读出了,我们队不差以及她的认可。

    琴梅继续说到

    “你方也是,这么简单的错误不要犯,不要给他们抓住的机会就可以了,本来我打算在五班也办的,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嗯,老师,我知道了。”不知不觉我都跟着她差点走出门去。

    “你还是很好的,稿子写不错。”出门前琴梅最后还是鼓励了我一句。

    虽然有她这句话就够了,但是我对于本就讨厌的黄皮耗子更加讨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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