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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心四起,收侍女

    “慢着,宋妈妈?”

    “先生有何事?”

    我清了清嗓子道:

    “宋妈妈,这个冬湘来你钰香院多久了?”

    老鸨思考了下说道:

    “三年”

    “三年,都三年还没调教好这确实不应该啊,看来确实需要狠狠的管教一番才行”

    我看了一眼冬湘,冬湘脸色很不好看,老鸨听闻笑道:

    “先生也这样认为啊,这冬湘确实不识好歹,要不是看她长的好看,会琴棋书画,出身也不错,老申我才懒的花三年教她,这不接了三次全部给她搅黄了,老申能不气吗?这次定要让她透彻心扉才是”

    “哦,确实,那请问冬湘什么出身?”

    “落魄士族呗,到她父亲这一代,基本和平民没什么区别了,这都那样了还一副士族的臭架子,三年了还不知道自己如今什么身份,先生你这是要……”

    老鸨看着我,我思考片刻后,笑道:

    “看来这士族家骨子里的东西一时半会是没法改变了,哎呀,宋妈妈你这一打岂不是要把她打残了,那到时候还怎么给宋妈妈你赚钱啊”

    “谁说不是了,但没办法,这次不让她彻底断了念想,往后还了得”

    “是啊,是啊……三年了,没赚钱吧,光吃不产出,妥妥的赔钱货啊”

    “谁说不是了,以前老申我也遇到不少这样的,可没一个像她一样,这么倔,死都不怕,三年了,还一生傲骨,打又不敢真下去手,万一真打残了咋办,哎……气死人了”

    “宋妈妈觉得麻烦啊,不如这样如何,女子青春年华也就那么几年,你如此花大钱调教,想必日后也难以回本,像这种赔钱货宋妈妈不如这样如何,我家里正好缺个侍女,我把她赎了出来,算我帮你解解围,如何?”

    老鸨明白其中意思,思考了下说道:

    “先生,这是想买我钰香院的人?”

    “是啊,像这种赔钱货,调教又调教不好,不如出手,及时止损,宋妈妈你也捞了个轻松”

    老鸨却不怀好意的说道:

    “先生,你说的话确实有理,但冬湘是我们钰香院的人,我们钰香院有自己规矩,想要买我们的人,除了有钱外,身份地位也不能少,否则即使有钱我们钰香院也不会卖的”

    我一听,一个妓院而已,搞这一套,我笑道:

    “宋妈妈这是何意,为何还要匹配身份地位?”

    “我们可是钰香院扬州第一,也是江南地区三大青馆之一,名声不是白来的……”

    “哦,我明白了,原来如此啊……既然如此……”

    我沉思了下,随即说道:

    “我乃京城人士,如今住在周府”

    “哪个周府?”

    “就是城北的周府”

    老鸨眼珠子转了几下,随即脸色一变,有点惊愕的看着我,马上变的恭敬起来

    “哎呀,是城北周府啊,那先生一定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不知先生愿意出多少?”

    “先生我也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宋妈妈,你当时花了多少了”

    老鸨笑道:

    “不多,不多,花了二千五百两”

    “二千五百两?”

    一旁的秋菊吃惊不已,她想不到一个女人能卖这么贵,我听着不免唏嘘起来

    “二千五百两不便宜啊”

    “那是,也不看看我们姑娘都是什么样的,我们这里的姑娘身价最低都是五百两起,就拿我们钰香院的头牌碧莲来说也是我们花了千两黄金换来的,二千五百两算便宜的了”

    “这么算来确实不贵啊”

    这时秋菊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先生,你该不会真想买下一个青楼女子吧”

    我点了点头,秋菊却无奈说道:

    “可我们这次出来可没带这么多钱啊,先生还是不要了吧,二千五百两啊,糟蹋钱也不是这么糟蹋的啊……况且到时候我们带一个陌生女子进府,怎么说,先生你想挨板子不成”

    我沉思了下,看了看那个被龟公架着的冬湘

    “先生,如何二千五百两,只要给,人你带走”

    “二千五百两啊,这个吗”

    “贵了,看先生是城北周府的人,老申可以在便宜点二千两直接带走”

    我去,这一下便宜五百两,正当我要开口时,老鸨又说道:

    “一千五百两如何”

    我靠,做生意怎么还自降价格的,看来这扬州城里的人都知道这城北周府和皇宫有关啊,见状,我从怀里掏出我这次出来准备的银钱,我一张张的数

    “小秋,你那里有多少拿出来”

    秋菊很不情愿的说道:

    “先生,我这里就是一些碎银子和铜钱,没多少”

    “别揣着,我记得我给了不少银钱给你的,快拿出来”

    秋菊无奈的把身上的钱给掏了出来,我们二人凑在一起,有八百二十四两七十六文钱,我看着还不到一千两的钱,我疑惑了,我记得我拿了一张一千两的银钱啊,又找了找,确实没有,难道花了,不应该,买什么东西要一千两啊,一旁的老鸨眼睛都直了,不是因为钱多,而是有这么多银钱这种只有官宦才有的,看来定是宫中之人。

    看来钱是不够了,无奈啊

    “宋妈妈你看,我就这么点了,哎呀这怎么办了,我想想”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夏莲走了过来,拿出一张银钱放在桌上说道:

    “这是先生你给我的”

    我看向我给夏莲的那张银钱,一愣,我去,一千两,居然在夏莲这里,哎呀,瞬间我明白了,我看向夏莲,不好意思的说道:

    “夏莲小姐这”

    “想必先生是给错了,吾等小女子,先生怎么可能会赏千两”

    “啊,哎呀,看我,是喝醉了,一时间没看清”

    我赶忙又换了一张五十两的银钱递给夏莲并说道:

    “说赏你的,绝不会落下,这个你收下”

    随后我把一千五百了放在老鸨的面前并说道:

    “如何宋妈妈正儿八经的一千五百两银钱宝钞”

    看到第一次有人用银钱赎身一姑娘,老鸨那就一个高兴啊,高兴的接过银钱笑道:

    “哎呦,瞧瞧,这位先生就是不一般,能用的起银钱宝钞的在我们扬州也没几个,京城来到就是不一样,好,老申这就去拿冬湘的卖身契,先生你等着”

    老鸨走到冬湘的面前说道:

    “放开她……冬湘啊,你真幸运,才来三年就有人愿意赎你出去……”

    随后转身出屋子拿东西去了,冬湘走到我身边冷着脸说道:

    “先生,你为何要救我”

    我迟疑了下说道:

    “我可不想因为我枉送了一条无辜性命”

    “真的是这样吗?”

    “哈哈……我看的出来,你并非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里,不然你也不会一扛就是三年”

    “……你到底是是什么人?”

    “嗯……算是个好心人吧……不过你也要感谢下你的夏莲姐姐,要不是她把我错给的一千两银钱还回来,我还真不一定救你了,你得好心感谢她才是,她要是不给,我也不会知道”

    冬湘看向夏莲,深情的说道:

    “夏莲姐姐……多谢夏莲姐姐救命之恩……”

    随即就给夏莲行了个礼,我见状欣然一笑,懒的管她们之间的情深浓浓的话,我敲了敲头,还是痛,看来高档的酒就是不一样。

    “先生,你这样,看你明天怎么二位老爷交代”

    秋菊无奈的说道,切,到时候再说吧,反正也不会要了我的命,秋菊见我一脸的无所谓,直摇头,看来这一顿打是少不得了。

    我喝了一杯茶看着冬湘和夏莲几人,我来了兴趣,竖起耳朵听了起来,不过有点远,没听清楚隐约听到她们说道

    “冬湘妹妹,姐姐知道你和我们并不是一路人,你有你的人生……”

    “姐姐,妹妹明白,可姐姐把这一千两给了妹妹我,姐姐你本可以用这一千两让自己出去的……姐姐,妹妹对不起你……”

    “哎,妹妹,姐姐想,明白了,姐姐我待在这快十年了,什么没见过,姐姐我除了单曲出去还能干什么,姐姐已经二十五了……你才十八,还年轻,出去还有机会能遇到好人家……”

    “冬湘妹妹……你真幸运,我都呆了五年了,都没人来赎我……”

    ……

    差不多一刻钟后,老鸨拿着冬湘的卖身契走了进来,我和老鸨签了协议,接过卖身契后,老鸨笑着对我说道:

    “先生,冬湘的卖身契归你了,冬湘此刻就是先生你的了……”

    “好,好,好”

    我看着卖身契上面字,突然上面的写的名字让我一惊,秦香莲,我去……

    就在这时,一股尿意袭来,我赶忙向老鸨询问茅厕在何处,秋菊本想和我一同去的,但被我拦住了

    “秋菊你在这里等着,我去解个手,放心不会有事的……不是有人跟着吗?不会丢的”

    “那,先生你要小心啊”

    随即我跟着带路的龟公朝着茅厕走去,在去茅厕的路上,我与几个人影擦肩而去,或许因为天黑看不清,我和对方都没看清楚。

    等我蹲在豪华茅厕中时,突然一副画面出现在我眼前

    “咦~~奇怪,刚才那伙人中一个身影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啊……奇怪”

    我也没多想,方便好后,我就回到了屋子

    “时辰也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去了,冬湘收拾下东西,跟我走吧”

    看着几人依依不舍的样子,冬湘哭着与相处几年的姐妹道别,看到此景只感觉苍凉,我又不可能全部救下来。

    送别时,我对着老鸨小声说道:

    “宋妈妈,当初你卖下冬湘是不是只花了五百两”

    老鸨一听尴尬起来,我见状笑道:

    “果然如此,宋妈妈你啊,二千五百两”

    老鸨解释道:

    “这不是让你们觉的物有所值吗,在说冬湘在我这里三年,一年五百两不过分吧”

    “宋妈妈,你真会做生意,想必赚了不少吧”

    “……一点点,一点点而已,还请先生以后多多关照我们钰香院才是”

    看着老鸨那副笑呵呵恭敬般的嘴脸,我笑道:

    “哈哈……我关照,宋妈妈太抬举在下了,在下一无官职,二无功名,只是居于他人之下的一草芥而已”

    老鸨听后笑道:

    “先生你虽无功名官职,但你可比他们厉害多了……先生老申说的可是?”

    我欣然一笑,小声在其耳边说道:

    “既然知道,就不要多嘴”

    “是,是,是,先生放心,只要先生你走出这大门,先生就从未来过这钰香院,我们钰香院什么都不知道”

    “宋妈妈识趣……”

    随即我带着二人出了钰香院,老鸨目送我三人出大门后,转眼装作若无其事的去吆喝其他的客人了,我不知道的事,我走后不就,一个男人找到老鸨说有人要见她,老鸨疑惑了下,随即跟着这个男人来到一间雅间。

    我带着冬湘和秋菊悄悄的来到了周府的后门,冬湘有点疑惑,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为什么,欣然一笑,我走上前,贴耳往里面听,里面静悄悄的,在透过门缝,里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看样子是没人。

    “秋菊你确定后门没人?”

    “先生你不是说了让我注意吗,我确信今日不会有守门的人,门也没关紧”

    “希望不要向上次一样……”

    我嘀咕着轻轻的推门而入,就在我们三人进去,秋菊关上门后,还没走两步,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直接愣在原地,我靠……从夜色中走出两个人影。

    “怎么,不走正门走后门,这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一轮月光照在说话人的身上,一张透着阴深恐怖惨白的人脸看着我,我全身一阵哆嗦,我去,够吓人的,这下好了,我颤颤巍巍是来到人影面前,差点没被绊倒,调整心情正要说,另一个人影却笑道:

    “你这丫头,怎么又走后门,大门又不是不给你开”

    我笑道:

    “这不是夜深了吗,怕打扰二老的休息就悄悄的从后门进”

    “哦,你这丫头是不是很喜欢走后门啊”

    “哪里,老太爷,谁喜欢走后门”

    一旁板着脸的武德悠说道:

    “哼~你还知道,你知道现在什么时辰吗?”

    “刚好三更天”

    “你还知道是三更,一个姑娘家的大半夜才回来,成何体统……”

    斥责的声音再次响起,灯火也亮了起来,我一瞧,好家伙,这夜色中居然藏着不少人啊,这也把冬湘也吓了一跳。

    “父……父亲说的是,女儿知错了,女儿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赶紧认错,把这件事敷衍过去,可眼尖的武德悠眉头一挑道:

    “你喝酒了?”

    “一点点,一点点”

    “一点点?这一点点可不小啊……罢了,你没事就好,早点回房休息”

    “是,父亲……女儿这就回去睡觉……”

    我示意了下秋菊,秋菊拉着还有点疑惑的冬湘,跟着我飞快的朝着我住的院子跑去,武德悠看着落荒而逃的身影,无奈叹息一口,尤其当看到一个陌生的身影的时候眉头一挑。

    “怎么就这样让她走了,不处罚她了?”

    “哼,处罚她,就她,我还要不要睡觉了,今日我已经够累了,我回去睡了”

    “呦~你小子识趣了”

    “你懂什么,就他我还没蠢到这一步”

    随即拂袖而去,林世忠见状摸了摸胡子,打了个哈气也回去睡觉去了,我飞奔的朝着我住的院子跑去,一路上还时不时往后看,几次差点摔了个狗吃屎,生怕那个家伙突然反悔,不过好在知跑回房间也没见到有人过来,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脑子也昏昏沉沉起来,我打了哈气对着秋菊说道:

    “时候不早了,你先带冬湘去她住的地方吧,今日实在太累了,我先睡了”

    “先生你不沐浴了?”

    “都什么时候还沐浴,明日再说,你们先下去吧,我去睡觉了”

    秋菊随即带着冬湘走出了房间,我直接扑倒在床上,或许酒劲还没过,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个身影走了进来,看着直接趴在床上睡着的人,无奈摇头小声嘀咕道:

    “这孩子,希望这一次能让她明白……哎,这样睡也不怕着凉了……”

    等男人走出房间,带上房门走进院中,看了一眼一旁亮着灯的侧房后思索了下离开了院子,走出院子后,一个黑影落在男人面前,只听黑影道:

    “主子”

    “去查查今日晚晚带回来的那个女子的身份”

    “诺”

    一眨眼黑影消失不见了,武德悠又看来看院子后,随即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武德悠走后,又一个黑影从夜色中走走了出来,只听那黑影说道:

    “小子,还说你不关心她,这不妥妥的想让她继承后位吗……”

    钰香院一间雅间内,一个男子坐在榻上,身旁是几个站着的时辰,他的面前是宋妈妈,宋妈妈见几位客人非一般客人,心中也嘀咕起这些人找自己何事

    “这不是辽国人吗?他们找我什么事……”

    只见坐在榻上的男子示意身旁一个护卫,护卫上前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打开对着老鸨说道:

    “见过这个人没?”

    老鸨定睛一看,纸上画着一个人,老鸨眉头挑动几下后,遗憾的说道:

    “没见过”

    “你确定”

    “嗯……各位客官,我们钰香院每日来来回回那么多人,老申怎么可能记得住每个客人什么样……你们是辽人?这画上的人与客官什么关系?”

    “是又如何,不该问的不要问,你只需要告诉我们见没见过画上的人,或者相似之人”

    “没有”

    坐在榻上的男子眉头一皱,说道:

    “下去吧”

    等老鸨走出房间后,榻上的男子疑惑起来

    “奇怪,那个身影明明很像啊……”

    出了屋的老鸨在回去的路上也嘀咕着

    “这些辽人是来找人的……奇怪……怎么画上的人和那个人有几分相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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