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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剧舞台的主角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沈京熙确实在这个相处融洽、彼此间也有利益交集的小团体里有个特殊身份。上学较早、顺利一次入学首尔大的沈京熙是团队“忙内”。

    忙内在这个团队里面不会受欺负,能玩的来的小伙伴们大都是家有底蕴自己本身还努力奋进往上走的人,没那些靠论资排辈保证自我生存价值的意识,或者说哪怕有也被掩藏得很好。

    但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忙内除了那些让人啼笑皆非的烂桃花,身边遇到的、围绕的在她看来全是好人,以至于整个人总显得...打个比方,像是雏鸟期待地试探性接触世界。

    不是沈家家庭教育的问题,这种学术专业人才扎堆的家庭最不会欠缺的就是对子女的教育。但人的成长神奇之处就体现在,一个家庭就是能既培养出政治素养高超、与人斗其乐无穷的沈京延,也培养出坚信与人为善就能被善待包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沈京熙。

    不得不说还是个人基因占了很大的影响。

    说回到聚会现场,就表现在这帮同龄亲故以及大的岁数有限的哥哥姐姐们都怕忙内脱离小圈子保护、初入社会就被骗。

    “想什么呢?”罗其珍见沈京熙就坐在角落,一言不吭不参与对话,只是盯着桌面发呆,纳闷她在发愁什么事。

    “哦哦没有。”沈京熙思绪被打断,先是下意识否认,看到罗其珍不信的表情才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最近不是在演话剧吗?”

    “你说起这个,陈教授前些天还跟我抱怨,他手里有个金融诈骗的案子邀请你加入,结果你倒好,被骗去演话剧了。”郭泰正是真觉得她是被骗了,要不是查了那位导演的履历没什么大问题,才不会让忙内放着好好积累经验的项目不干、去演什么话剧。

    “陈教授那里就是缺个算数据的,有什么好去的,你别搭理他,京熙,你继续说。”罗其珍瞪了郭泰正一眼示意别插话,这明显忙内心里有事啊。

    “我们导演、话剧的安导演。他准备拍一部电影,已经确认是CJ娱乐投资,想邀请我当女主角。”

    “什么——” 郭泰正一句什么玩意就要出来,旁边始终笑眯眯的金俊宇胳膊搭在了郭泰正肩膀上阻止他发言,比起前者,他才是相对更了解娱乐产业运行的人,“你想去娱乐圈吗?”

    “也没有吧... 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感兴趣。”沈京熙就是因为说不清到底是不是真的对演戏感兴趣,才会如此纠结中。

    娱乐圈里无论是爱豆、歌手、mc还是演员,哪怕是娱乐圈内地位在鄙视链顶端的演员,在所谓的韩流输出较为有限的当下,实际上在他们这些人看来也是仅供娱乐消遣更多。

    沈京熙之前业余出演舞台剧还好,本来也不会占用什么课业时间,甚至于如果想要出国留学的话话剧主演那还是一项加分的履历。但如果她真要去演电影,在荧幕上演戏给观众看,恐怕不管是家人还是朋友都会不理解。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沈京熙自己肯定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就像她对于这件事在判定自己是否感兴趣,也仅此而已。大哥派头十足的郭泰正又要出声教育妹妹别胡来,但被始终表情含笑没什么变化的金俊宇截住。

    后者没有对这件事发表意见,而是对其他小伙伴提议,“咱们里面还有人没去看过京熙主演的话剧吧?明天大家都有时间吗?”

    众人纷纷响应,除了表示明天有课程实在不好请假脱身的,都表示可以到场给京熙捧场。沈京熙表示会给大家留票,三言两语就被闺蜜罗其珍把话题带跑到其他地方进行私聊,临走前给金俊宇使了个眼色。

    “我知道你手里有项目投资指着京熙跟你一起,有个保底。但那片地满打满算也就那些,你可别为了那就哄着京熙来。”郭泰正当着京熙的面不好说,同金俊宇就没那么和善了。

    金俊宇正是沈京延之前话里表示会占大头的人,听到郭泰正话里话外生怕自己算计人的意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被看不惯他这副模样的郭泰正一巴掌拍在了后脑勺,“嘶——算计她干嘛?我有必要吗?”

    郭泰正附和地点点头,话却是另一个意思,“是啊,算计她干嘛?你敢赌吗?”

    金俊宇一噎倒也没有反驳,与其相信自己的人品,恐怕这几个人都更相信是因为沈京熙的“直觉”。

    沈京熙,或者说沈家的小公主在圈子里很有名。

    倒不是因为她特立独行玩什么话剧,这种明显家庭宠惯养大的孩子稍微文艺点儿就爱追求些小众艺术也算寻常。

    大概由于打小所有物质方面的欲望都能得以满足、其他追求也大都能顺风顺水,说无欲无求有些夸张,但确确实实很难对某类事物提起兴致,或者准确讲兴趣爱好总好似火花闪现稍纵即逝。这也是沈家人在发现自家孩子难得对表演很有兴趣后,任由其自由发展的主要原因。

    她有名之处就如郭泰正所说,在他们看来那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运气’或者‘运势’,更多是公认她有一种极其敏锐的“直觉”,可以判断那对她自己是好是坏。“直觉”让她下意识自然规避开一切不开心的事,自然也会为她筛选远离不怀好意的人。

    一如金俊宇,这位金家小儿子注定不是他们家继承人,那产业不能指望从大哥手指缝里漏出来,而是要趁老爷子还在时多少还记得心疼自己这个小儿子,独自累积起来。那可不得多跟小伙伴搞好关系?

    约定好的时间,金俊宇几人队伍浩浩荡荡赶到剧场,从售票处拿了沈京熙提前留给他们的入场票检票,看到门口卖花束的地方又一人捧了一束花进场。

    也亏得今天工作日下午场票卖的不多,沈京熙预留的是第一排位置,还让他们有地方放下花。

    河正宇卡着演出前的时间走进来,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几个年轻人前面的花束还有些懵,这是今天这场话剧的特殊日么,还是说现在话剧演员都有狂热fan了?

    不过看那几个互相认识的小年轻彼此嘀嘀咕咕,但很懂事地灯光熄灭就自动停止闲聊聚精会神盯着台上,河正宇倒也就没什么其他想法了。

    河正宇选择这出话剧,纯粹是进来想要看看女演员演技到底有多么优秀,能在剧场挑一出独角戏的大梁、还确确实实能作为一个新人扛起话剧票房。要知道话剧作为小众艺术,虽然有些剧团、剧作有政府拨款补贴,但大多数话剧纯纯是烧钱的爱好,演出出售的票价能把剧场费填平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这出话剧已经在大学路演了快三个月了,演员是新人、导演也是无名电影导演,从口碑和知名度来说真是双双从无到有,让最初在话剧团跑龙套发传单的河正宇都有些酸,心想真是悬殊的差距啊。

    河正宇盯着空空的舞台想东想西,演出开始的提示音消失后,黑暗中有人从舞台侧方缓步走到中央,赤足前行的女人脚步轻盈,却并不是前脚掌着地踮起脚尖。第一排的位置顶好,舞台上发生的一切哪怕是在黑暗中也显露无遗。

    ————

    “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我第一次听人家说起你,第一次看到你的那一天、不,那一小时,就像发生在今天,我又怎么能不记得呢?”

    舞台上的女郎裹着不合体的男性西装外套,宽大的外套下是一双□□着的白皙纤长的腿、曲线好看的足弓与柔嫩泛红的脚趾,而比这一切更使人心动的,是她对口中男人的满怀情意的恋慕,“因为就是那时候世界才为我而开始啊。”

    “耐心点,亲爱的,等我把一切都从头说起,我求你,听我谈自己谈一刻钟。”

    “别厌倦,我爱了你一辈子也没有厌倦啊!”

    她将象征成熟的男性西装外套褪去,只着一件将将过膝的白色吊带连衣裙,那衣裙单薄随风摆动,这个弱不禁风般的女人褪去那一层衣衫,仿佛褪去了十数年来伤痕累累的外壳。

    从头回忆的故事里她再不是刚登场时那个陷入丧子之痛的癫狂女人,而是紧抓着一见钟情不放的痴儿。

    灯光下的女人、不、此时是女孩,她细嫩的皮肉白的发光,整个人如同掉在枝头尚未成熟却诱人采撷的酸橙子。

    河正宇怔怔看着台上唯一的女郎,她的视线望向虚空、那个想象中的令她迷恋一生的先生经过的位置。他看着那双漂亮澄澈的眼睛从少女的天真烂漫一点点浸满了欢欣的情意缠绵,明明知道与自己无关,却好似被那双盈满羞怯的眼睛扼住了喉咙。

    河正宇不动声色调整了下坐姿,从放松的歪坐改为正坐,明明知道自己想太多,却总觉得在与台上女郎进行交流。

    “我那时才十三岁,怀着一种热烈的好奇心,刺探你的行踪,偷看你的举动。我还是个孩子,不知道这种好奇心就已经是爱情了。” 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子被一个二十五岁的男人身上两重性诱惑、着迷般被深深吸引,从此不留余地地将整颗真心安静地交付了出去。

    少女的脚步不停,她赤足在舞台之上跳转腾挪,像是一只雀跃的兔子一般轻捷灵巧。

    “你下了车想走进门去,我情不自禁地给你把门打开——”她做出一个开门的动作,整个人仰头目光灼灼看向斜上方,一种少年人的古灵精怪,“这样我就挡了你的道,我俩差点撞在一起。”

    舞台上值得任何人呵护怜惜的白衣姑娘动作放缓,就连徐徐展开的回忆都放的很轻,像是不愿打扰一眼万年的自己。

    “你看了我一眼,那眼光、那眼光——”她抿了抿嘴唇试图克制,却只能羞怯地笑了,紧张绷着嘴角红着眼睛自下而上自以为不被注意去觑着男人的神情,又娇又美,“温暖、柔和、深情,似乎是对我的爱抚。”

    “你冲着我微微一笑,我没法形容,只好说,您好。”她可可爱爱地抬起手难被察觉地低低挥了挥,未成年少女清纯得好似一张白纸,让自制力稍差的男人都想在其上添加勾勒属于自己的色彩、创作符合自己爱好的绘画。

    “而你含情脉脉地冲我一笑,用一种非常轻柔的、简直可说是亲昵的声音对我说‘多谢,小姐’。”

    这便是她陷入这场荒唐暗恋的最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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