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

    林言在纵情放纵之时,吴邪在宾馆的镜子前,打量着的盘踞在肩头的血色花,这是他和林言的共同的纹身,他不自觉的露出笑颜,脑子里不自觉的想象起,之后和林言的互相陪伴。

    其实在林言为了救下他,自己掉下悬崖的那一天,他就认定她了,行动也比以前大胆,甚至敢做些宣誓主权的事,看见林言和其他人走得近,心中也不再压抑嫉妒的情绪,让其滋生。

    可惜,总有一天,他都要意识到林言身边莺莺燕燕不少,林言也不愿为了他一朵花舍弃自己构建出来的花园。

    孙祁,像弃子一样被丢去了北京的公司里,当了个普通的小白领,薪资还是很高,但是他知道,这是老板给他的最后恩赐,他每次健身时力竭的时候,总想起自己这辈子说过最后悔的那句话,他也想不通为什么把老板当成了家人,以至于说出的话带有冒犯之意。

    对于林言来说,一切似乎都可有可无,她身边可以有孙祁,也可以没有,因为像孙祁那样忠心的人,只要他够单纯,给的薪资够多,人没什么城府,那这个人也会像孙祁一样对林言死心塌地,当所谓管家婆一般的角色。

    谁敢阻止林言的行动,林言就敢炸起来。

    她活到现在,泡的男人,没一个压的住她的,或许是因为谈的都是愣头青?林言想,自己是不是该换换口味。

    她谨记张日山所说的,每日锻炼两小时,新伙计充当了个健身教练的岗位,她每天都累到虚脱。

    林言有时也会良心发现,觉得有愧于吴邪,不过男模的肩真的很宽,也很香,她好像已经不是搞纯爱的年纪了。

    凌晨,男模早就被清出去,林言一人在卧室睡着,并没有拉窗帘,她听见卧室紧闭大门外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

    林言没法忽略那声音,她疑惑,怎么有人能越过自家安保系统,有自家门指纹的只有那个新来的伙计和自己,显然伙计不会半夜进来。

    她悄声翻下床,光脚踩在地摊上,抽了根先前随便放的高尔夫球杆,她给自己的伙计发了信息,让他带人来,穿了个带胸垫的真丝吊带睡裙就打开了卧室门。

    她看见一个戴墨镜的男人,在翻找她大衣帽间的帽子,林言没废话,三步两步冲上去抡起球杆,就往男人命脉呼去,那男人笑着惊呼了声,轻快的躲开,还带着放荡不羁的笑,“林小姐,您手太黑了,打坏了瞎子我可是要负责的哦”

    林言屏住气,又抬起高尔夫杆子,就要打下去,但都被轻巧躲开,冷色月光,将二人影子拉长,她灵机一动,朝着自家落地窗砸上去,玻璃碎开,林言因为光着脚,被扎了许多玻璃,开始缓慢淌血,但是她并没有注意到,因为防盗系统的警报彻鸣起来。

    那男人知道等会志愿的人就要来了,竟直接跳出打碎的床跑了出去。

    林言无心去追,心中恼怒,自家家门竟是谁想摸进来就能进来的。

    她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任脚上的血留下来,她知道,这种人应该是道上混的,自称瞎子,到底是谁派来的,瞎子。

    15分钟不到,警察,伙计,吴邪全来了。

    “林小姐,请你描述一下盗窃者的外貌,我们好去搜捕”女警察拿着个本子准备记下林言接下来说的。

    林言一挥手“明早再来吧,我有点累了”,王琳鹤识趣的打发走那些警察,她披着貂皮大衣,吴邪用心的用镊子去处理林言腿上的玻璃渣,伙计在一旁递药。

    “去查,那个男的,戴墨镜,是道上的”林言闭目养神,说的话却冰冷

    不出几分钟,伙计端着电脑过来“小姐,查到了”林言一看这人的档案,笑了,一看就是伪造的,原来还是个黑户。

    “别让他在道上有活干了。”

    没几天,又是凌晨,那那男的又悄无声息的进了林言的别墅里,林言新加的伙计都被放倒了,林言被一只粗糙的手拂过脸的感觉惊醒,那男人坐在床侧,依旧带着墨镜,“林小姐,你真的欺负老实人”

    林言这时候也不怕了,饶有趣味的半坐起来“齐达内,功夫挺好的,我的伙计都被放倒了”

    男人掏出匕首,抵着林言的脖颈,凑近了她,林言连呼吸都没加快,黑瞎子奇怪,嘴角勾起放荡不羁的笑,问“林小姐不怕吗”

    林言轻松的回答“死了就死了,况且,你如果真想杀我,大可不必如此费劲,在我睡着的时候动手就好”她手握住匕首的刃,往自己的脖子间抵了抵,手上和脖子上已经开始渗血,男人吃惊的一把甩开了匕首。

    “谁派你来的”林言问,男人站起来故作深沉的转了个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林言冷笑一声“那你以后便别想着吃这碗饭了”

    黑瞎子一下破了功,双手合十对着林言,讨好的说“张日山派我来的,林小姐您有什么恩怨你们自己师徒解决,瞎子我就一打工的”

    林言点点头,一勾手“帮我把伤口包了,我不再追究你”瞎子不情不愿的拿着碘酒帮林言的手消起毒“师父为什么要派你来”男人一笑“你师父让我来看看你有没有每日锻炼”

    林言嘴角抽搐“你是这样监督我锻炼的?”黑瞎子嘟囔了几句“本来只是想远观一下,结果你不是看球赛就是.....【睡鸭】”

    林言手一挥“打住,伤口包扎好就没你事了,麻溜滚蛋”黑瞎子谄媚的笑着点头“至于师父让你监督我锻炼,我可以锻炼的时候发视频给你,你也不必摸入我家,像贼一样”

    黑瞎子掏出手机“林小姐,看来互通联系方式很有必要了”林言一翻白眼,把自己手机递过去,黑瞎子马上给自己备注【黑眼睛哥哥】。

    林言一看这备注,忍不住吐槽“还黑眼睛哥哥,你怎么不去当农场主的nigger,不去摘棉花过来私闯名宅”

    然后时光飞逝,一切过眼云烟一样略过去。

    林言再睁眼,是医院的天花板,四周围满了人,吴邪,王月半,张起灵,解雨臣,黑瞎子,张日山。

    除了那几个长生的,其他人似乎突然间老了十岁,吴邪从小白脸变成了老男人,“你们?”林言在众人关切的眼光中喊出两个字,嗓音沙哑。

    大家脸上都浮现出笑容,孙祁给林言递水,林言诧异,“不是刚把你调公司里了吗”林言大量一圈人“你们老了那么多,我怎么不记得为什么会在医院”

    胖子抹了把眼泪“黛玉啊,天真把小哥接出来了”林言吃惊“你出来了,你待了多久,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现在是几几年”

    解雨臣把日历拿来,给了林言,林言一看,傻了“15年?其中10年,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公司怎么办”

    解雨臣眼睛猩红,压抑着出声“公司我有在好好管理,阿言......一个月,你终于醒了”

    林言一听,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翻身就要下床,结果脚根本没力气,站不稳就要摔下去,被张日山稳稳扶住“之后还是得好好康复,徒弟”

    林言眼看着现在的自己瘦弱到连走路都走不了,眼泪急的掉了下来“这是天授吗师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男人沉默的点了点头。

    一群人穿的正式围在林言病房里,吴邪眼睛红的最厉害,他没出声,躲在最后面,病房里低气压,胖子都不插科打诨了。

    “我没死呢,记忆慢慢找吧,你们别总哭丧着脸”

    林言在黄昏醒过来,床边摆着向日葵,落地窗照进金黄色的阳光,像第一次见到解雨臣的时候的阳光,也像那天她忙前忙后买花给医院里的吴邪的样子,她的手臂有些病态的瘦,她贴在病床上,但是30岁的她和她20岁的神态无异,因为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她就是20岁时的状态。

    吴邪从后面迈步到林言床边,四周的人识趣的都退了出去,30多岁的吴邪在这十年间没有依靠,按理说应该早就麻木了,唯独看着林言现在苍白的脸,瘦弱的身子,又想起来那年冬天她摔下墓底被拉上来的样子。

    吴邪找了个靠近床的凳子坐下,扑面而来云烟的味道,吴邪低着头,眼泪流了下来,这十年,他和林言一路冒险,亲密无间,一起扛过了最危险的时刻,她却偏偏丢失了那段记忆,他不甘,记忆清零,20岁的林言看他,大概就是看个朋友的眼光。

    “小言,你能醒,真的太好了”吴邪压抑着哭声,“傻瓜,哭什么”林言一如既往,伸手拂去他的泪,冰冷的手接触吴邪的脸那一刻,吴邪心中一阵刺痛,“这十年,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林言摇了摇头“没印象了”她看吴邪那痛苦的表情,犹豫了会,问“这十年,我们在一起了?”吴邪沉默的点了点头,十年美好,他敢肯定,她只能猜测。

    林言脑子混了,为了弄清楚自己现在什么情况,就接着问“结婚了?有孩子吗”

    吴邪看着眼前人疑惑的神情,回答“结婚了,没孩子”

    林言缕了下,感觉自己这十年估计情债不少,于是又问了句“我只和你一个人结婚了,之前还有吗,除了解雨臣”

    吴邪苦笑了声,林言真是一点没变,他深情的看着林言“都被我拦住了”

    林言哈哈干笑了下,问“孙祁,为什么回来了”吴邪说“你之后把他调回来了”

    “我现在住在杭州宅子吗,还是北京平层”林言吃起这里提供的水果

    “杭州宅子”吴邪婆娑着手上的手串“我想回家了,我们回家吧”林言面对这些变故,表示有点头晕。

    “我去帮你办出院手续”吴邪起身,出了病房。

    孙祁进来“小姐”林言看着孙祁,他也变得成熟许多

    那个王夏球员,过了十年,他怎么样了,孙祁似乎料到林言会问,马上回答“王先生,现在是男篮主力球员了,前几日刚来探望过你”

    吴邪像是贴身保镖一样,之后便如影随形,而且他对林言的熟悉与了解,到了一种恐怖的的境界,林言的生理期,忌口榴莲和辣的食物,喜欢芋泥等等。

    但说实话,林言对现在这个老了些的吴邪,好像再也没20岁的兴趣了,可能是因为,现在的吴邪不再意气用事,而是喜欢设局,计算他人。

    晚上,他们睡在宅子的卧室里,同一张床上,吴邪像是很久没好好休息一样,睡的香甜,紧紧抱着林言,而林言仿佛与一切脱节一样,她没办法接受自己轻松的丢了十年的经历。

    她一想挣脱在吴邪的怀抱,吴邪就马上醒了过来“吴邪,如果下个十年,我也丢失了记忆,你,会崩溃吗”吴邪亲昵的摸过她的腰“我会陪着你,把遗失的东西全找回来”

    吴邪顺了顺林言的头发,对着她的唇亲了上去,林言此时,已经是没什么力气反抗招架了,再加上,她的时态并没改变,既然他人送上门,那就接受吧。

    吴邪穿着真丝睡衣,手上不老实的顺着林言的睡裙向上摸去,林言感叹,十年让这家伙技术进步不少。

    “林言,你让我等的好苦”吴邪在林言耳边耳鬓厮磨,他轻咬住林言的耳朵。勾住林言的蕾丝小衣,就脱了下来,一个月的等待让男人现在饥渴难耐,他又想照顾下林言的身体,一开始并不敢剧烈,谁知林言哪怕身体孱弱,也像个吸精气的狐狸一般,她眼角微红,眼泪不自觉的流出来,好像是在控诉吴邪的鲁莽,吴邪吻去眼泪,换了个姿势,又继续进行下去,林言到最后累的开始乱讲话,吴邪就去胁迫她说好听的话“老公......”“吴邪哥哥.....”各种词汇,她被迫说出。

    “洗澡”林言嘶哑着说出来两个字此时纹身已经全部浮现出来,她肩头的那花,使得吴邪兴致更旺,他亲便林言的全身,好像在宣誓,她是他的一样。

    完事之后,吴邪公主抱着林言去浴室,他对林言家布局很熟悉,以至于开灯防水一气合成,他把林言轻轻放进浴缸里,帮林言打着泡沫,林言自己洗着头发

    “我看到我的通讯列表里,常和霍秀秀通话”吴邪点点头,欲望退去,他是那么斯文克制,给林言一种想玷污他的冲动。

    “她应该算是你的好闺蜜,明天你可以去找她聊聊,逛逛街,说不定可以想起些什么。”

    第二天一早,林言的私人医生霍道夫来帮林言看诊了。但林言面对眼前这书香气的儒雅男医生,心中犯难,这谁啊。

    吴邪亲自去厨房切了点水果送来,他介绍起私人医生“阿言,这位是你这几年常聘的私人医生,霍道夫”

    林言扬起商人微笑“霍医生您好,我失去了这十年的记忆,您多担待”

    霍道夫联想起林言,她有张家血脉,失忆大概就是天授的原因,他点点头,边把手搭在林言纤细的手腕上,林言脉象平稳,只不过还是有些贫血。

    中午,王胖子带着张起灵来林言这蹭饭,林言心中想,这十年估计大家很熟络了。“诶呀黛玉,我们可是来蹭饭了,麻烦你们了”

    吴邪和林言迎着他们进来,林言笑着说“怎么会,佣人已经烧好饭了,快来吧”

    一堆人在客厅里涮火锅,酒过三巡,胖子已经有点上头了,眯着眼睛,说话都晃起来“这十年,我第一次见天真这么放松,黛玉同志,你可不知道,我和天真那叫一个苦,先是小哥走了,本来我们三个马上熬出头了,你又昏迷了,现在我们终于团聚了!”胖子举起酒杯“庆祝!碰杯!”

    “我想和阿宁见见面”林言想起那个坚强俏丽又有野心的女人。吴邪的眼神晦暗“阿宁,潘子,在这十年里都走了”桌上一瞬安静下来,林言巧合的戳穿了这群人的遮羞布,这行很危险,能活下来很幸运。

    林言捏着酒杯,心中很不是滋味,在她的概念里,刚刚所有人都活的好好的,醒来之后世界都变了。

    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想逃,逃离自己失忆的事实,逃离这些同伴的死亡,她不再问什么。

    林言对所有人都有种愧疚的感觉,特别是对吴邪,但是吴邪的亲近,让她觉得生疏,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她决定从明天开始投入工作,和吴邪他们分开段时间,正好,他们要去雨村生活。

    晚上,胖子他们走了,林言和吴邪在外面购物,简单来说就是林言单方面的买买买,她没让孙祁跟来。

    两人在商场吃了晚饭,也是家西餐厅,林言打扮的很漂亮,手上陪的很多叠搭宝石戒指,唯独无名指上没有,她品了口红酒,思绪飘回到和王夏一起吃饭的场景,王夏为了维护他把暴发户打的拳拳到肉的场景,让她心中微微悸动。

    “吴邪,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吴邪罕见的震惊到忘记了表情管理,林言吃了口牛排“我需要时间消化我失忆这事,希望你能理解我”

    “让我陪你一起不好吗阿言,我可以时刻和你在一起的”吴邪急了,他感觉因为失忆变得乖巧的林言,又要变成原来那难以捉摸的猎鹰了,林言没什么留恋,轻轻摇了摇头,笑着说“如果你真的在乎我,就应该放手”

    吴邪握住林言的左手,她感觉到了林言手上戒指的冰冷触感,宝石很光滑,就像当年她给他买的胸针一样。

    吴邪知道林言的意思,林言无法接受他,或者说无法接受变老的他,无法接受周围一切的改变,林言和他相处,没有安全感。

    他呼吸急促,特别想问,那我们的十二年,算什么,他又怕林言说,喂狗。

    她潇洒离席,贴心的给吴邪留了辆车让他自由支配,孙祁如影随形。

    林言第二天早上起身前往公司,是和解雨臣公司合并的那个公司,林言一如既往踩着高跟鞋,一席素色修身裙子,尽显成熟女人韵味,但是她看起来很年轻,因为她根本不会老。

    解雨臣早早清空一楼,在公司门口等她,林言见男人穿着淡色西装,两人罕见的穿着默契,林言看着这越老越帅的男人,暗暗赞叹真养眼,“花爷,我来上班了”解雨臣嘴角微微笑着“阿言,再次见到你真好”

    林言伸出手,解雨臣自然的牵了上去,他很注重细节,林言带了些配饰,唯独无名指没有,他微微一笑,心中天气晴朗。

    两人在一起不敢含糊,以最快的速度对接了些最近重要的任务,很快时间到了中午,解雨臣绅士的邀请林言去共进午餐,林言欣然答应。

    “今天天气不错,适合去骑马”林言随口一说,解雨臣就吩咐了下去。

    “我有个疑问,当年我19,怎么领证的到底”解雨臣正喝着汤,被呛了一下,他缓了一下“当年我们....订了婚,然后伙计安排的是你一到法定结婚年龄就去领证,所以实际上,并没有登记结婚,只是婚前协议奏效了而已”

    “我和吴邪为什么这十年会在一起?我想不通”林言知道解雨臣有调查她的习惯,所以就直接问了,解雨臣慢条斯理的说“有天你喝醉了,然后你就答应吴邪在一起了”

    “啊?”林言牛排都不切了,“太草率了吧”

    吃晚饭他们又回去工作,一直到晚上8点,林言发誓这是她最认真工作的一次。

    这十年,她到底干了些什么,她想起一个人,黑眼睛,当年张日山不是派他监视她吗,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林言回家翻出老手机,打通黑瞎子的电话,铃声响了几下“呦,林小姐,您想起来什么没啊”林言咂舌,这男十年了,还是那么贱

    “来我家,你十年前摸进来的那套别墅”

    一个小时不到,瞎子又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了,林言拿着厨房里砍骨头的刀等着瞎子,这十年她可不管和这男有什么感情,她就记得这男私闯名宅了。

    瞎子一看这架势,忙摆手求饶“林小姐好好说话~”

    林言差点被他骚气的语调搞得吐出来。

    两人靠在沙发上,林言顺势就问起来这十年了,瞎子知道的显然更多,或者说,林言给的钱足够多,那男的翘着二郎腿,两只手摊着,玩世不恭的样子“林小姐,瞎子我计算了一下,您这十年可是风流,光鸭就点了500多次,就几次鸭重复了,而且您几乎把身边的好看的男的都下手了”

    林言一听这数据吓一跳,“我去”,瞎子示意还有“您还和吴邪他们倒了几个斗,其中蛇沼鬼城,咱们人可就齐了,花爷,三爷,他们三个,和我和你都去了”

    林言有点汗流浃背,但是一想自己就这死德行了,她犹豫半晌,开口“我真没孩子?”

    黑瞎子打量了下林言,重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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