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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与交锋

    宫尚角缓缓转身,目光触及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时,手一颤,那一刹那,他只觉自己这么多天来的苦闷、彷徨全都有了解药,他竭力控制全身,这才让自己没有因为过度兴奋而面露异样。

    四人各占据桌子一边,早先的饭菜早已凉透。

    宫尚角目光灼灼的盯住孤山浅,目光中似是包含千言万语,孤山浅不闪不避,眼神直直与他对上。

    孤山浅率先打破沉默,语气生硬,“宫二先生远道而来,可是宫门又丢了什么珍贵之物?”

    宫尚角装作听不出她略带嘲讽的语气,“我来寻你。”

    “找我?找我作何?”孤山浅像是听了什么笑话。

    宫尚角看着她眉眼间得讽刺,只觉得胸口闷得发胀,他向来能言善辩,与各大世家周旋时从不落下风。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阮笛虽年纪小,但行走江湖多年,早已嗅出两人不平凡的八卦味道。

    “夜要深了,浅姐身子笨重,还是早去休息吧,至于这两位——”她看向孤山浅,眼神分明,这二人该如何安置?

    宫远徵看穿哥哥心事,抢先开口,“那我二人便叨扰了。”像模像样的行了一礼。一手却将刀拔出鞘,威胁的意思不言而喻。

    阮笛咬牙,心想早知自己便把所有的毒都使出来,不毒死你们,也得呛死你!

    孤山浅看出两人间的暗流涌动,主动送客,“这屋里简陋,怕是容不下两位公子屈就,还请两位公子早回吧!”

    “浅浅——”

    “二公子何必唤的如此亲密,我可是无峰之人。”

    孤山浅不愿再与他纠缠,转身便走,宫尚角自是不肯放弃,抬脚跟上。孤山浅想起往日的情谊,又想起往日这人是如何一副不顾情面的模样,抬手攻去,宫尚角一边防卫着攻击,一边小心的护住孤山浅的肚子。

    阮笛利落翻过桌子,从后方攻过去,却被宫远徵从一旁截住,伸手劈向阮笛面门,阮笛却不按常理出招,专攻其下三路,猛然一个回旋,宫远徵借力一点,腾起后当胸一脚,狠狠踢向女人,阮笛双臂一挡硬是挨了这一脚。

    宫远徵和哥哥对视了一眼,明白了哥哥的心思。他扯着阮笛走向屋外,又细心的关了门,阮笛挣脱不开,憋红了脸,“你干嘛?无耻小人!连弱女子都欺负。”

    宫远徵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看看被钳制住的人,又看看屋子:“你?她?柔弱?”宫远徵笑的停不下来,苍白的脸上染上绯红。

    阮笛瞧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男人,露出个假意的笑,“我怎么没听说宫三先生是个花孔雀啊?”

    宫远徵向来打扮的招展,今日更甚,湛蓝的衣裳绣着大片大片的花纹,衣裳各处镶着雪白的毛绒,头发上绑着一串一串的小铃铛,连发间的抹额都镶着几个温润的翡翠。

    阮笛就没见过这么爱美的男人,叫他花孔雀委实不算冤枉了!

    宫远徵从未听过有人如此评价他,听到的更多是阴险、狠毒之类的,倒觉得新鲜。

    平心而论,宫家人生的都不错,但宫远徵与哥哥宫尚角的冷硬不同,他面容流畅,五官无一处不精致,组合起来更像是一尊精美的瓷娃娃。可只要与他打交道,便清楚,他虽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却喜怒不定,上一秒还在笑意吟吟,下一秒便能下毒取了人性命。

    “手下败将!你不会是被神医谷除名的小弟子吧?”宫远徵忍不住嘲讽。

    “你!”

    在两人争辩不休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摔打声,两人几乎是同时到门口。只听见里面孤山浅哭嚷了几句,宫尚角轻声安慰,接着就变成暧昧不已的□□。

    宫远徵想,终于,哥哥不再属于我了。

    阮笛神色有些古怪,看着明显出神的宫远徵,真看不出来啊,这花孔雀竟还有如此爱好!听着听着,她脸上染上了霞色,狠狠的戳了戳男人,并向他做口型,“走!”

    月上柳梢头,清冷的月光洒落一地清辉,宫远徵单手背后。阮笛不知为何,感觉这个男人身上被冷寂所环绕。

    她清清嗓子,“听说你也是炼毒的?要不咱俩讨教讨教。”

    宫远徵勾起一抹狂傲的笑,有些轻佻的说:“行啊,手下败将,今天我就教教你什么才叫天才!”

    他一开口,那种孤独感烟消云散,让阮笛感觉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又变成了不招人待见的花孔雀,她磨了磨牙:“好啊,那我就多谢指教了!”

    两人都是争强好胜的人,一整晚,两人制成各种世间难见的奇毒,而后交换服下后,必得便是谁能在毒发前制作解药、成功解毒。宫远徵从未遇到过在医术上与他旗鼓相当的人,唇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必须赢她!

    阮笛托着下巴,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看着对面眉头紧蹙、脸色发青的男人,“你还行不行了?美人梦在一刻钟之内会毒发的。”

    宫远徵给细嗅毒药,“天仙子、鹤顶红、断肠草、相思子···”。他眉头越皱越深:“还差一味,不对,这不是毒草···”

    他竟能将毒药的原料说的一清二楚,阮笛暗暗有些心惊,他还如此年轻,假以时日,简直不可限量。

    只可惜啊,最后一味药,便是大罗神仙来了,也猜不准。阮笛勾起唇角,挑眉:“二公子若是再不解毒,便要发作了。”

    仅仅是几个呼吸间,宫远徵眼角有些泛红,呼吸急促,手里的药瓶也掉在地上,一股陌生的燥热从小腹传来,他厉声问:“这到底是什么毒?”

    阮笛笑的无辜,“二公子,你输了哟~”

    美人梦经过多次改造,既让男人想要纾解,让人觉得只是中了媚毒,放松警惕,却在发泄之后,又让男人在睡梦中飘飘欲仙,仿佛美梦一场,梦中暴毙而亡。男人绝气之时,面上都是含笑的,这是阮笛最满意的一种毒了。

    看着神志已有些不清晰的男人,阮笛面露得意,只亏他喝进去的药量少且内力深厚,熬过一夜自然就解两人。

    天边已泛白,阮笛伸了伸懒腰,“手下败将,我这便不奉陪了,您在这慢慢熬吧。”

    正当她转身欲走,一具男性身躯从后面侵覆了上来,他呼吸吐气间一片灼热,温热的气息洒在阮笛皮肤上,让阮笛身上一片汗毛倒立。宫远徵无师自通般解阮笛腰间的细带,大手探进衣衫里,用力抚过腰间微凉细腻的肌肤。

    阮笛被宫远徵紧紧禁锢在怀里,欲哭无泪,本想给这小子一点教训,却没成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用力踩男人的脚,甚至还狠狠的碾了几下。

    宫远徵皱了皱眉,换了个姿势,将怀中之人抵在门上,双腿压制住她的下半身,他环抱住阮笛,让她无法动弹,双手却更加肆无忌惮的在肌肤上探索。

    他吻住阮笛,舌尖想进入桃源之地探索,却发现女人紧闭双唇,微微有些不满,他用力咬了一口下唇,女人吃痛,微张开唇,却被他趁虚而入,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男人低低地在阮笛耳边喘息,手在她衣衫下兴风作浪,他双手握住纤腰,轻笑:“谁才是手下败将?”

    阮笛身体僵硬,趁男人流连她后颈之际,指尖寒光一点,宫远徵顿时软了身体。

    阮笛推开男人,宫远徵重重摔在地上,泄愤一般恨恨的踢了地上之人两脚,“登徒子,我是你姑奶奶!”

    说完才感觉嘴唇又有血流出,才想起刚才男人是如何舔咬她的嘴唇、掠夺她的呼吸,阮笛呼吸一滞,咬牙切齿道:“登徒子”。

    扬长而去,只留宫远徵一人孤零零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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