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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鼠我呀遇见心软的神

    付望雨躲在奶茶店,偷看万越序的一举一动。

    几人交谈甚欢,烟不离手。

    要不是没有手机,付望雨绝对会咔嚓拍几张照片留足证据,让万越序哑口无言。

    不知万越序说了什么,覃徊走到垃圾桶旁边湮灭未抽完的半截香烟。

    老大离开,几人散了场。

    眼看覃徊上了公交车,付望雨一个健步冲出奶茶店。

    “万越序说好的不抽烟你骗我。”

    没料到说要回家的没有回家出现在这里。

    被抓包的万越序,手指一松,烟掉落在地上弹出少许烟灰。

    “你不是回家了吗?”

    “你让我先回家就是和他们混在一起然后抽烟?”

    抽烟不是坏孩子标配,只是对于那时的付望雨难以接受他和校园里众人口中的恶霸在一起。

    “管你什么事。”

    万越序恶劣的声音穿透嘈杂的人群,一次次刺破付望雨耳膜。

    冰冷、无情。

    到头来付望雨是个多管闲事的人。

    万越序看着付望雨刷白的运动鞋,“不觉得你很奇怪吗?每天来管别人的事,你是缺爱吗?”

    缺爱,她确实非常缺爱。

    “一定要这么伤人吗?”

    不值钱的眼泪,顺着眼眶掉在地上,染湿了一小块,付望雨嘲笑的继续说:“你说话真的好伤人。”

    泪水模糊了眼眶,世界被薄纱笼罩。

    形形色色的人口□□谈,他们在讨论在议论。

    为情所困还是死命纠缠?

    谁又抢了谁的男朋友?

    这个女孩是那个男孩的前女友?

    抓马的戏份从他们口中说出,居然还有理有据。

    付望雨抹掉泪水,睁开眼睛寻找万越序的踪迹。

    各式各样的人看她的眼光都不同,充满了猜忌。

    当年会爬山找她的男孩已经消失不见,独留她在这里怀疑自己。

    是不是两人的友情,没有到达可以阻碍别人错误的生活方式。

    好像确实是这样,她和万越序好像连朋友都算不上,是邻居,只是邻居。

    不该管太宽,付望雨不想万越序走弯路学坏,出于朋友之间的提醒和遏制,让她再一次忘记了自己应该处于怎样的位置。

    奶茶店外面是整个学校的八卦传递要地,不知道明天的付望雨在他们口中是怎样的人设。

    付望雨来不及考虑应该怎么办,吸了吸酸涩的鼻子。

    怎么办呢?

    她认为的好朋友觉得她管的太宽。

    还特意澄清两人并不是朋友。

    付望雨感觉有那么一秒钟喘不过气,肯定会失落但更多的是难受。

    你对人掏心掏肺别人却觉得你不值一提。

    她发誓再也不会多管闲事了。

    掩面的手被人抽开,付望雨听见冷静的声线一字一顿的说:“调整呼吸,你喘的很厉害。”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呼吸频率很不正常,全身燥热以至于汗流不止。

    “先离开这里。”

    眼前的男孩穿着一身红色的校服,身高起码达到180,像一座不透风的墙挡住前方的道路。

    付望雨无法自主思考脑袋要炸了一样,不停的循环万越序说的那几句话。

    知晓一切的人总是知道什么方式最容易直击要害。

    付望雨很缺爱非常缺爱,福利院里的院长需要照顾很多小朋友,她的爱都是公平公正的。

    所以对于她们来说朋友很重要,付望雨很多朋友,但是她们离开的速度也很快。

    一次次目睹她们被人接走,留下的只有付耳语。

    她格外珍惜与付耳语相伴的时间,直到万越序的出现,两人行变成三人游。

    完全不用担心万越序有新的家庭,去往陌生的家庭住址,更不会相隔万里。

    万越序成了付望雨极大的精神寄托。

    不用害怕关系刚刚好熟练起来的时候突然被领养,间隔一方甚至永不相见。

    她会把买来的东西分成三份,一份给付耳语一份给万越序。

    可是现在不能了,付望雨捏着从背包里拿出的明信片,靠在周且川肩膀大哭。

    “你情绪不要这么激动。”周且川慌乱的手脚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我感觉你会呼吸过度。”

    陷入深度伤痛的付望雨根本听不进去周且川的警告。

    眼泪像止不住的长河,淌过周且川衣服。

    “不要哭了。”

    语气生硬,手段更加强硬。

    垂下的头被迫抬起,批了一层薄纱的眼前陡然清晰起来。

    周且川果然是帅哥。

    隔得这么近,只能看见他白皙的皮肤和紧皱着眉头。

    付望雨揉了揉眼睛,“你说什么?”

    “我让你深呼吸平静一下心情。”

    “我挺平静的。”付望雨捏紧皱巴巴的明信片。

    鼻头眼眶通红,眼泪无意识的划过脸颊。

    周且川不太相信她口中所说的平静,“深呼吸。”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帅哥都这么没礼貌吗?

    内心的燥热抑制不去,付望语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不是说看天眼泪就不会流出来吗?

    都是放屁。

    眼泪温度有点儿高,顺着耳朵流进了发丝。

    还好周且川把她带到了一个人比较少的公园,除了少许的老大爷在健身,不然真的是丢脸死了。

    心脏不安分的狂跳,付望雨一拳一拳捶着心脏。

    “这时候你也来捣乱?”

    余光瞥见一双黑色的球鞋,掉头就走的周且川回来了。

    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和一包纸巾。

    “自残没有用,调整好呼吸。”

    在周且川不可抗拒的眼光下付望雨像个瘾君子一样疯狂呼吸。

    空气就像无比芬芳的美食,她就是个饿死鬼投身的人。

    周且川拧开水瓶递给她,“好点没有。”

    付望雨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半,摸了摸心脏跳的没有刚才那么快了,“好像,好点了。”

    “嗯。”周且川又提上黑色的双肩包走了。

    这回是真走了,付望语等了半天他都没有回来。

    糟糕,忘记对他说感谢。

    “万越序脑子有什么大病。”

    听完所有故事的周且川收紧了抱住付望雨的手。

    “说完这一切我感觉主角是你诶,虽然说我失去了一个朋友但是我遇到了你呀。”

    付望语如同鼠鼠一样蹭了蹭周且川脖子。

    “不需要这样的遇见。”周且川目光如炬,似要看透她的强颜欢笑。

    “好像也是哎。”即使当初的初遇不太美好,但现在的结果非常棒,付望雨亲昵的抱住周且川,“都过去啦。”

    言外之意就是不需要为她感到伤心,更不需要讨回公道,过去的早已过去现在好就行了。

    周且川恍然大悟,“所以当初你才会不理我。”

    “可能是吧。”

    当初周且川一句“与你无关”,丝毫不低于万越序的那句“关你什么事”。

    就是这两句话让付望雨深刻明白不可以用自己的想法限制别人的自由。

    适度、距离才是处世之道。

    “其实我真的错了。”付望雨没有聚焦的望着远方,“抽烟和选择和谁做朋友都是万越序的事情,你对谁没礼貌都是你的事情。”

    “你说的对。”

    一句话如鲠在咽,付望雨还以为周且川会安慰她,至少说一点好听的结果一上来就是对对对你说的对。

    “干吗不开心。”周且川摸摸她都后脑勺,“不能限制别人的自由和想法毕竟那是别人的事。”

    “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洒脱。”付望雨一把推开周且川,从他推上站来起来,嘴巴里说不管事其实内心还是抵不住想要管闲事。

    眼看朋友误入歧途,就算是自己误会也会关心两句。

    就是方式太极端。

    “生气了?”周且川抓着她的手腕不让她走,“但是我的事你得管。”

    付望雨冷哼,“你不是说不能限制别人的自由吗?我放你自由。”

    “我说的别人是别人,我又不是别人。”

    “你最近吃了多少猪油?”

    话题转变太快,周且川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们吃的一样。”

    付望雨点到为止,“可是我没有你这么油腻。”

    周且川反驳,“近墨者黑,你也油。”

    “真的,你最近很奇怪,热情的让我有点害怕。”

    “还不是你竹马出来让我有了危机感。”

    “就这?放心我比较喜欢天降。”

    “那我岂不是胜券在握。”

    说这句话的周且川眉眼含笑,仿佛全世界都在他手掌之中。

    “天降有很多你又不是唯一。”

    付望雨甩开周且川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她的步伐不停歇直直上了楼。

    “周且川你不止油腻还很卑鄙。”

    躲在墙角的万越序靠着墙趾高气扬的看着周且川。

    “偷听也不见得多么高尚。”付望雨消失在眼前,周且川回头直视他,“怎么你想挑起事端?”

    “挑起事端。”万越序细细品味这几个字,“不该是你胡说八道吗?周且川。”

    只见万越序步步紧逼,“或许应该叫你布偶猫?”

    没有不安,周且川不屑的笑了笑,“怎么?你觉得这个能威胁我?”

    “确实不能威胁你,但会让付望雨远离你。”

    “你就这么笃定她会离开我?”周且川不屑的拍拍万越序肩膀,“你…”

    上楼的付望雨急急忙忙的跑到两人面前,一把抓住周且川推到自己身后。

    “万越序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万越序看着护犊子似的付望雨不满的咬紧牙齿,看她身后的周且川压不住的笑意更加怒火攻心。

    “走开。”付望雨难得看他们起冲突,抓着周且川准备溜之大吉。

    万越序突然冒出一句,“你不觉得一切很巧合吗?”

    “你要说什么?”付望雨双手插兜,缩着脖子,“有屁快放。”

    “周且川是一只猫。”

    还以为万越序会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结果是这。

    付望雨一副就这的表情,“然后呢?没什么要紧的就此生不见。”

    这下等的不耐烦的换成周且川,他拉着付望雨去厨房和院长告别准备收拾回家。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付望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万越序作为一个人类怎么知道周且川是一只猫,除非他受过动物报恩。

    “他救过你?”

    除了这个想法付望雨暂时没其他更好的原因来解释。

    周且川敲敲付望雨脑门,“不是,他被报恩过但不是我。”

    额头不痛就是有点难为情,男人爱上后这么喜欢动手动脚?

    “那他怎么知道你是布偶猫?”付望雨揉揉眉心试图躲避周且川罪恶的手指,“你们认识?”

    “我去巡山的时候遇见过他。”周且川停顿几秒抓住付望雨手指换成自己的手,“带他去找你们。”

    付望雨恍然大悟,“那座山上真的有猫,那猫是你。”

    周且川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和你一个学校的时候我还经常陪你一起回家。”

    在她的记忆力没有过猫咪的踪迹。

    “你怕不是尾随。”

    “算吧。”周且川想起从前的种种作为,“猫咪尾随。”

    “变态。”付望雨再次强调,“大变态。”

    “怕你走丢。”

    “我像是那么笨的人吗?”付望雨声线拔高,转念一想,“不过你没说重点,万越序怎么认出你的。”

    “他跟踪我。”

    付望雨啊了一声,怎么人人都是变态,“没了?”

    “没了。”

    明明后面还能扩展几千字,周且川硬是闭口不谈。

    纠缠半天,他一个屁也不放,付望雨抓耳饶腮的看向窗外。

    装生气。

    周且川也不惯着她,他就是不想说。

    那些秘密就该被时光的洪流冲散,消失于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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