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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鼠我呀袭击颠婆

    人类不给力,动物出点力。

    一夜爆红的感觉原来这么美妙。

    接下来的几天,付望雨一边养伤一边号召各种动物拍摄照片和各种搞怪视频。

    照片不能太人性化,需要留存动物的特点和可爱。

    很难,除了第一条视频热度大,其余的都反响平平。

    最高不过十万赞,现实确实充满挑战。

    屁股冷,付望雨坐在周且川充电的手机上,暖烘烘的温度挺高。

    麻酥酥的触感由尾椎骨传至最高神经中枢。

    “周且川手机在响。”付望雨抬起屁股,双手并用将手机翻个面,又是那一串电话号码,她都记住末尾的四位数了,这到底是谁?

    周且川拿起手机,付望雨勾住手机外壳翘起后腿爬到屏幕上。

    他没有挂掉来电的想法,丝毫不迟疑,按下静音键。

    “谁打的?”付望雨蹲下身紧紧抓住手机壳边边,一米八的视野太辽阔,她有点恐高,“你欠高利贷了?”

    “盼点我的好。”周且川握着手机的手过度用力,骨节明显微微泛白,“我母亲。”

    母亲?

    普通人口中说的不应该是我妈或者我妈妈吗?

    开口就是母亲,一般是出于尊敬,以周且川闭口不谈的架势绝逼是和家里人关系不好甚至事生疏。

    谈论亲人就算是三言两语额外都会加点词语才对,三个字解决问题很奇怪。

    怪不得脾气古怪,爱画悲惨结局的漫画,原生家庭在作怪。

    现在的人怎么事事有原因十个有八个受原生家庭影响,不像她单纯没爸妈。

    “怎么?关系不好?”付望雨瓜田里的猹,“给我说说我开导开导你。”

    “开导?”周且川走到放跑步机的地方,快准狠丢下她,打开开关,“我先开导你。”

    天杀的周且川。

    跑步机最低时速对于人来说就是普通的散步,对于付望雨一个伤筋动骨刚十天小仓鼠来说,根本就是瘸子爬山——步步难。

    四脚并用,不停地高抬腿。

    大约五分钟,付望雨吐着舌头,“不行了。”

    摆烂人身,无需多言。

    仓鼠往后一倒双爪交叉放在胸前,跟着跑步板移动,滚到冰冷的瓷砖上。

    “这样很危险。”周且川捡起鼠鼠,捧在手心查看她的腿,“有没有地方受伤?”

    付望雨不断挣扎,指着受过伤的大腿,“哈痛痛。”

    “和之前的痛感一样吗?”周且川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就要出门。

    演过头了。

    付望雨抱住周且川细长的食指,用头摩擦指节的皮肤纹理,“你给我讲讲你的原生家庭,我就不腿也不痛腰也不酸,还可以再跑五分钟。”

    死一样的静。

    付望雨能感知到周且川生气了。

    气压低,空气都好似变得稀薄。

    “我错了。”知错就改还是好孩纸,付望雨卖乖,“逗你玩的。”

    门铃响了。

    不是动物,窗户没关,它们不走寻常路。

    敲门的是人,周且川孤儿人设崩塌,他居然还有人类朋友?

    不着急开门,现如今第一要紧事是让付望雨吃点苦头。

    “明天陪哈总散步。”周且川总算有点教练的模样,“先试试你的步行水平,才好制定计划。”

    一句话说错来这死出是吧?

    偏偏付望雨还没辙,“陪少爷不行吗?”

    少爷长得小,遛起来应该不类吧?

    铁石心肠的周且川将少爷和她一起送去运动,“你们一起去。”

    鼠狗对望,苍鼠悔不当初,小狗左蹦右跳期待明天。

    “你还不去开门。”惹不起付望雨转移话题,“让你宝贝疙瘩等急了。”

    是快递小哥。

    来的全是付望雨宝贝疙瘩。

    “呃呃。”她尴尬一笑,“我感觉心里空空的缺点什么,原来是我的宝贝到家了。”

    来点不可控的因数解救付望雨,她要蒸发成气泡飞入空中了。

    门铃又响了起来。

    只需胆子大肯幻想,天天愿望成真。

    付望雨坐在纸盒上拿着修眉刀割胶带,里面的东西露出一角。

    没等看清一声尖锐的中年妇女声音穿透她的耳膜。

    门口,周且川挡着来人不让她进屋。

    付望雨跳下纸盒偷瞄一眼,女人大概四十多岁,岁月不败美人,即使她眼角长出细细的皱纹,也遮不住依旧温婉艳丽的面容。

    长的温柔不代表脾气温和,女人说话颠三倒四,语气激烈夹着恼怒,“不来看我,我来看你,你不让我进去?”

    周且川长得和女人有七分相识,感情说曹操曹操就到?

    想了解原生家庭他妈灵机一动放大招杀到这里?

    女人用蛮力推搡着周且川,他纹丝不动也不退让,“吃药没有。”

    语调冷淡无情。

    “吃药?你就知道比我吃药。”女人用力踢着周且川小腿,“让开。”

    靴子踢在皮肉发出闷响,下黑手劲真大,付望雨抱着脑袋蹲在桌上,心里一阵发虚,这颠婆不像周且川妈,到像个拿刀捉奸的人。

    惹不起。

    连续踢了好几脚,周且川木头做的不吭声也不反抗,冷眼看着他妈发疯。

    得不到回复,女人停下动作靠在墙壁上喘气,“周且川你是不是耍朋友了?我不是说过干什么都要告诉妈妈吗?”

    那双墨色的眼睛异常的冷漠,周且川目光带着审视,半响,才厌烦的开口:“闹够了没有,我叫人来接你。”

    听见动静楼道的邻居探着脑袋望着他们,争吵就意味着有故事,故事等于八卦。

    趁周且川掏出手机拨打电话的空隙,瘦小的女人弯腰想从他胳膊下钻进房内。

    说时迟那时快,周且川单手抓住女人的手腕,厉声呵斥:“别逼我。”

    画风一转,女人眼泪长流,哭骂着周且川忘恩负义,对自己的母亲无情,家门都不让她进。

    屋外除了女人的声音,付望雨还听见街坊领居指指点点的指桑骂槐。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畜生都不如。”

    “这就是养儿防老,养儿防老。”

    “也不知道是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有完没完?付望雨拍拍少爷屁股,小狗轻易蹦下桌子。

    苍鼠先跳到沙发上,慢吞吞勾着沙发布料一步一脚印攀登至地面。

    少爷站在前面蓄势待发。

    付望雨助跑一跃而起跳到少爷背上,狗鼠已极快的速度奔向周且川。

    少爷一口咬在周且川母亲的裤脚上,付望雨顺着拉扯出的缝隙爬进女人小腿。

    漏出指甲,用力一抓,浮现四条血痕,都怪周且川把她指甲剪短了,不然让你这颠婆好看。

    女人抖动双腿,尖叫声此起彼伏,变故来的太突然。她力气之大一把推开周且川跳进客厅。

    混乱间,付望雨没有支撑点滚落在地。

    恐惧疼痛爬满心头,女人步伐紊乱,付望雨甩了甩头使其清醒,上蹦下跳躲避36码的脚。

    女人手忙脚乱使劲踹着少爷,小狗眼冒金星牙齿勾着布料无法脱离。

    手在桌上摸索,摸到一个坚硬的条形物品,她根本没看清手里的东西,拿起来就像刺向少爷。

    该来的疼痛没有来袭,少爷睁开一只眼睛,深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往下掉,从一小圆点变成一摊。

    付望雨屏住的呼吸,得以恢复,她以为少爷凶多吉少,明明才答应狗妈妈要好好照顾小狗。

    可是现在的局面她更不想看见,周且川接住修眉刀的冲击被划伤手心。

    漫画家的手受伤了。

    是她一手造成的,好心办坏事。

    付望雨从周且川毛拖鞋起跑,转了大约几十圈跑到他受伤的右手处。

    皮肉外翻,血流不止。

    她不敢靠近,趴在周且川衣服上抹泪,“对不起。”

    普通人听不懂动物之间的对话,他们听见的是人类自以为的动物叫声。

    在场所有人,只有或者是仅有周且川能听懂,像是习惯一样,他抬起未受伤的手安抚仓鼠,“没事。”

    没事个屁,伤口那么深。

    医疗箱在书房,付望雨没办法拿过来,“先用医疗箱包扎一下,再去医院。”

    血液流过掌心纹路,周且川卷曲这手指,白色皮肤被血色指染,平添一股怪异的美感。

    不着急,他妈也就是刘宜缺少同情孩子的感情,唯有流血受伤后才能消停一段时间。

    这点血该有半个月的时间。

    不亏。

    但是这一系列的想法,他不想让付望雨知道,一是显得思想卑劣,二是看见她流着泪为他担心,他心里莫名很爽。

    变态因子会遗传他承认。

    见周且川没动静,付望雨爬到他肩膀,“快点去不然失血过多死翘翘了。”

    在仓鼠吱吱声中女人呆愣的状态被唤醒。

    “我不是故意的。”刘宜丢掉血迹斑斑的修眉刀,“医疗箱在哪里?”

    “不要假惺惺的。”周且川俊脸一沉,可能维持半秒他居然笑了,语气却附上骇人的冰霜,“你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不是第一次伤害周且川?

    那他身上是不是处处都是伤口恢复的疤痕?

    刘宜想要靠近周且川,付望雨全身毛发竖起,咬紧腮帮子对着女人伸长指甲,像是再说靠近一步抓花你的脸。

    “你回去吧。”周且川摸着肩上发怒的仓鼠,“我叫爸来接你了。

    医疗箱放在柜子里,周且川单手不太方便地打开盖子,拿出棉签止血。

    付望雨扒着他的手指对着伤口呼呼吹气。

    滚烫的眼泪牵着线滴在他手指和血混在一块。

    温热的风拂过皮肉开裂的伤口,仿佛真的有神奇的力量可以消灭疼痛。

    “没事。”

    多说几次没事,伤口就能痊愈就好了。

    紧跟其后的刘宜,脸色发青,“每天就知道和动物混在一起,好好听我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周且川背对着刘宜,紧紧的抓着仓鼠,太阳穴突突的跳,“我爸还有十分钟就到了。”

    “天天就知道送我去医院,你们父子俩都有病。”刘宜面容狰狞,像是想起什么,转头就走,“我到要看看你又藏了什么好东西。”

    白色的绷带一圈圈环住伤口,血液渗透颜色变浅成淡粉色。

    “不管她吗?”付望雨揉着发涨的眼眶,吐槽,“你妈是个颠婆。”

    “嗯。”周且川固定好绷带,走出书房倒要看看他妈到底要疯成什么样子。

    主卧没人,侧卧砸碎东西的声音大的离谱。

    摔东西的人像是怀有极大的怨恨,用尽吃奶的力气。

    心痛,付望雨的化妆品散落一地。

    神经病。

    不转账几千她誓不罢休化成鬼都不会放过这个泼妇。

    “周且川我是怎么教你的?”刘宜拿起一只修眉笔,砸向周且川,“谈恋爱要和妈妈说你为什么不说。”

    周且川护住仓鼠,修眉笔打中他的下巴后掉落,“告诉你?然后你再打人家一顿?污蔑她勾引我?”

    他步步紧逼,抓着刘宜的手,将她拖出屋子。

    刘宜大叫,“如果不是我阻碍你们,那个小贱人怂恿你,你们什么都能干的出来。”

    走廊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周且川父亲到了,一脸愁容,接过满脸泪痕的刘宜。

    开口就是:“对不起。”

    “又因为心疼她不送她去医院?”周且川始终板着脸,次次心软,次次都这样,他累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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