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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效应,再会探病

    “木质?可是这样下去,应当销售给什么客户呢?”段明烨有些不解:“木质的买的人不会很多吧?”

    江书棠眼,眼波流动:“不!木质的,买的人会更多。我们做成玩具,按照木头材质分群体售卖。”

    那商贩眼露震惊,恍若听到了自己没听过的东西:“什么意思?”

    段明烨不作声,沉默地思考了起来。

    江书棠知道他还没能下定决心。

    如果是段老爷子在这里,应当能夸她会抓住商机,可是也不能怪段家这些小辈。他们并没有市场营销这个概念。

    江书棠看向那商贩:“这事,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作品的作者究竟是谁?段小姐已经说了,不是来自那雕琢大家。如果你要与我们合作赚大钱,就不可再期满我们。”

    那商贩纠结半天,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隐瞒不住,便只得老实承认:“这雕琢虽不是来自于那神道子,却是他实实在在的唯一亲传弟子的作品。但是他功夫学的并不到家,因而做不出和神道子一般无二,毫无瑕疵的作品。”

    江书棠宽慰他:“不需要毫无瑕疵,且木质作品,雕琢起来比之玉石容易许多,就是不知道那位师傅愿不愿意接这小单子?”

    那商贩摇了摇头:“我尚且不知。不过,”他叹了一口气,“那位先生自从师傅过世之后,便完全失去了收入来源。世人偏信神道子,见他过世,这唯一的弟子上不得台面,便纷纷离去。早先积累的客户,也早就转投别家。”

    段明烨遗憾地点了点头:“众人熟知神道子名号,却不知他徒弟姓甚名谁,实在是可惜。”

    “与其说是名人效应,不如说,是品牌效应。”江书棠将那玉作拿过来,说道:“既然他做不到替代他的师傅,那就把他打造成新的名人。”

    段明烨与那商贩皆猛的看过来,目光炯炯。

    “江小姐……”段明烨有些担忧地看向她,他的胸口剧烈地喘息着,“你可知这打造一个名家,成本需要多大?”

    他担心她入不敷出,平白废了许多功夫。

    江书棠笑的张扬,声线清越动人:“我有把握。”

    那商贩此时也有些心动,小心翼翼地问道:“您此话,是当真还是玩笑?”

    “比珍珠还真。”

    他支吾了几声,忍不住想给江书棠讲述了那弟子的真实情况:“江小姐,我自是相信了你,只是那位神道子的亲传弟子,有些情况您还不太清楚。”

    江书棠给他斟了一杯茶,表情平和:“不急,你慢慢说。有情况我们可以克服。”

    段明烨看过去,只见她透亮的眸子清澈灵动,带着满满的自信,一张端妍俏丽的脸一颦一笑间皆是风流不凡。她有些慵懒地靠在椅子中,浑身上下却带了一股不怒自威的魄力,让人不自觉相信她,臣服她。

    当下他眼眸乱了半刻,最后还是将攥住衣角的手收进了衣袖中。“我同意合作,之后便会汇报给爷爷。”

    虽然说服了他,江书棠还是很开心,但是她疑惑地看过去:“这事你可以先斩后奏?”

    段明烨有些无奈:“早晚爷爷会把生意交给我们。我不想爷爷步那神道子的后尘,所以,我们得要出做改变,一味固守陈规只能固步自封。”

    段老爷子年岁已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撒手人寰。段家在整个商界的地位极高,一旦到时候老爷子过世,外面的豺狼恶犬,能把这两个年轻的接班人吞的骨头都不剩。

    他看向江书棠,笑容温和,带着一丝脆弱与疲惫:“江小姐,我相信你,能带我们走上新的道路。”

    江书棠站起身,躬身行礼,态度认真又诚恳:“你放心,我定不负你们。”

    段明烨胸口莫名地跳动着,觉得往日里循规蹈矩又死气沉沉的生活突然鲜活了起来。

    那商贩也缓缓道来那神道子弟子的情况。

    原来,那是个半身瘫痪的女弟子,芳龄二十。又是残疾,又是年轻,对于师傅的成名作学的虽然精致刻骨,但是到底少了些年岁积累的经验与沉淀,所以作品能成品,但是成则成矣,却少了些神韵。

    “这些都不是问题。经验这东西,本就要慢慢积累。”江书棠的话语,定了这商贩的心。

    他这才饱含愧疚地向江书棠两人解释:“先前之所以仍旧冒用神道子之名,皆是因为小神姑她过得实在是不容易。”

    段明烨摆摆手,示意自己不介意:“既是如此情况,你也是一片助人之心,倒是可以理解。只是此番保下你,你要多谢江小姐。”

    那商贩这才看向江书棠,面露震惊:“原来是江小姐保下了我。”他连忙想要磕头谢恩,被江书棠眼疾手快一把扶住。

    他憨笑道:“江小姐一介女身,风华绝代。我相信要是江小姐,一定能带着小神姑承了他师傅的脉,不至于让这门绝学断了。”

    “那雕刻先生,名叫小神姑?”段明烨问道。

    “一个诨名罢了。神道子临终都希望小神姑将他的手艺保留传承下来,小神姑就给自己起了这个名字。”

    三人商谈完毕,约了之后一同去面见小神姑,说服她改做木雕制品。

    眼见着夜色又将来临,段明烨匆匆告辞,临走见那商贩还欲语还休,想要留下来与江书棠谈天,便脸色不快地将人一起带了走。

    人都走了,江书棠这才想起,还没有去见那邓公子。

    那日说服他认下这赔偿,眼下,还没有时间找到他仔细解释。

    当时也只凑到他耳边,匆匆说了一句来劝他。

    “你要图这一时之快,还是想将他这产业链一锅端了?”

    邓公子是聪明人,当下反应了过来,被她说服而配合她,用两千两成本认了这个错。

    可是后续如何操作,邓公子还等她一个解释。

    江书棠匆匆收拾衣物,将自己裹紧了些,提了油伞出门。

    聂政廉这几日表面上都在安排扬州军务,今日不在天香楼中。

    冬日日子难熬,恶意容易滋生,街道和城镇光靠衙门官差那些巡逻根本不抵事,只有军队镇压。

    而实则,江书棠知道,他是将扬州这边的许多家产都聚拢了,几个官员白日里私下也都悄悄来找过他,只是他不在,皆是他身边的三个门客接待的。

    过两日就要返回苏州,他让门客的一番操作,江书棠想了想,似乎就是想将扬州的产业都转移了,而这背地里打的什么主意,她就不为所知了。

    除去那个被处理掉的,他的身边现在有三个出谋划策的商道门客,一个白面无须,看起来精明锐利,名叫庄闵;一个翩翩公子,书生样,名叫左智明;还有一个整日带着黑色兜帽,往来楼层间时江书棠也撞见了几次,倒是都没有见到过正脸,只知道外面近卫叫他公孙先生。

    江书棠是现任第四个,但是比起前面三位,她现在的权力范围还太小。

    傍晚街上并未下雪,仅仅残留着昨日与今晨的残雪。天气寒冷,积压的落雪尚未消散,踏足在柔软的云雪间,江书棠仿若又回到了昨夜的梅园。

    “温庭晏……”她低声呢喃了一句,又有些徒劳地笑笑,有些事情,她能意识到变化,但却无能为力,眼下也迈不出那一步。

    “江小姐,找我有事?”一道熟悉的男声有些低沉地从背后走过来。

    江书棠有些心虚地抱怨他:“怎么又是你?”

    温庭晏白的有些病态的脸有些忍俊不禁,一手提了一个纸包,一手指了指酒楼:“我就住在这里,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吧。倒是江小姐,怎的又来了?”声音里还带了些小小的雀跃。

    一日过去,江书棠感觉他那些别扭的情绪好似消失了,眼下又能和自己调侃起来。

    不知怎的,她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他没生气就好。

    她连忙怒目看过去,与他笑闹:“我就不能出现在这里了?你少自作多情了,我是来找邓公子的。”

    他听到她的话,笑容瞬间冷淡了下去。“又找他?”深邃的眸子看过来,似乎有种情绪漾开。

    “我还不能找他了?他不在吗?”江书棠脚下踢着雪花,有些莫名其妙。

    他垂下眼睑,瞬间将情绪掩藏的很好,摇了摇头:“没有,在的,请便。”走到前头带她进去。

    江书棠跟在他身后,隐约觉得他好像有些像是吃醋才有的反应。

    可是先前她问他的时候,他分明说……

    “江小姐!”邓封从楼上下来,却恰好见到被温庭晏带进来的人。

    他面带喜色:“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一日,没想到你一直没出现。”

    江书棠摸了摸鼻子,可不是嘛,人在梅园,冰冷过夜,刺激的很。

    温庭晏一个不提防,轻咳了几声。

    邓封皱了眉看过来:“你怎的还出去了?不是还发着热吗?”

    温庭晏站的笔直,黑眸里有些看不懂的深沉:“出去买药。”

    “诶呀,这事让人跑腿就是了。”邓封连忙拉过他坐下,给他倒了杯热茶,劝道:“你别不听我的,瞎逞强。我告诉你,我是过来人。人啊,有时候,该使唤人的时候,就要使唤,别不好意思。这店中小厮,往来的客人,亦或者我们,但凡你说一声,皆会帮你的。”

    “没这个命。”他轻轻捧起茶,眼神似有似无瞥向江书棠,表情不知是委屈还是在撒娇。

    邓封对他突然生出的自怨自艾有些奇怪,他怎么白日里凭空发起癫来?往日里最上进最不认命的不就是他吗?

    江书棠走过来,有些关切地看向温庭晏,声音有些轻缓:“你果真病了啊?”

    他端着热茶,从鼻尖冒出一声,略有些傲娇:“嗯。”

    江书棠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手中一直提着药包,她却等到邓封说了才发现。

    “你这药包,要不我拿去厨房,吩咐他们给你煮了吧?”她下意识地讨好道。

    温庭晏面上并无表情波动,只是悄悄把手中的药包挪了些,挪到了她的触及范围内。

    江书棠连忙接过,火速往厨房跑去,生怕他当众翻起旧账。

    毕竟她可是夜间取暖薅光了小阁间所有的被子,而且还窝人家怀里去了,睡得虽然不能说完全温暖,倒也十分安稳。

    而温庭晏就比较惨了,一整夜就一条披风盖着,还被她树袋熊一样挂了一晚,入睡都没法入睡。

    直接风寒发热。

    “江小姐,人还挺好的哈……”邓封见她三步并两步,面色焦急地找到小二,让他带去厨房,不由得感慨道。

    “嗯。”温庭晏脸上露出一个深深浅浅的笑容,略有些甜蜜,然而片刻后又皱紧了眉:“不许你说她好!”

    邓封挠了挠头,只觉他病的真的有些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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