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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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注:最近在玩代号鸢,重温了电视剧三国,所以激情码文。

    代号鸢飞广同人,感情向1v1,男女主人设尽量不ooc,但文中密探与代号鸢密探不可以划等号,部分出现的代号鸢男主不可以划等号,本文世界观和代号鸢不同,剧情无脑无考据,看个乐子即可~<hr size=1 />

    </div>  汉献帝建安元年,吕布偷袭刘备夺得徐州印,广陵王请封吕布为平东将军后,吕布与广陵暂结同盟,此时,刘备等人退居小沛,聚兵养马均受限制。

    吕布既与广陵结盟,广陵王暂使吕布刘备讲和,然而袁氏被曹操假诏所骗,欲对刘备赶尽杀绝。吕布一招辕门射戟化干戈为玉帛,暂时免去了袁刘风波。然袁术不知听了谁的谏言,得知吕布有个女儿,便派韩胤将一位袁氏族亲说媒与阿蝉,可这个袁氏族亲还是个小娃娃,这下触了吕布张辽逆鳞,袁术不知吕布女儿实为义女,乃是阿蝉。袁术没讨到任何好处,不知还要作何打算。

    若是袁术再犯,恐难自保,又忌惮吕布,不愿牵连百姓。为免夜长梦多,刘备等人已不敢留小沛,所谓灯下黑,干脆投曹操去了。

    此时,消息已传到广陵。

    “楼主,查到袁术已派两队精兵,欲沿路追杀刘备。”阿蝉说。

    “一共多少人?”

    “三千。”

    广陵王令侍女备好纸笔,洋洋洒洒,盖上了广陵印,递给阿蝉。

    “我密书一封信与刘备,你速速派人送去小沛。”

    “是,楼主。”

    阿蝉领命刚走,广陵王脑中忽闪而过在下邳的那夜。

    空气中充满死气沉沉令人作呕的尸体气息,黑色血雾,滚滚红烟,那人手持长矛,身上罩衫已沾满鲜血。炼狱般的场景,唯独那双冰冷的绿色眼睛,仿佛一片旷野延申到不可见的地方。

    广陵王心尖突突疼了两下,就见阿蝉急冲冲又回来了:“吕布那边送来了消息,刘备连夜出发的,已经走了三个时辰了。”

    广陵王心道不好。

    “安排差使速去,快马加鞭,换马而行,还能赶上,必须先把消息送到,阿蝉广陵尉你们跟我同行,本王自点一千兵马,往许都路上,接应刘备。”

    广陵尉反对道:

    “殿下,这等小事,您怎么能亲自领兵犯险,真要帮刘备,只要差一位手下武将去便是。”

    “张将军的事怎么能是小事!”

    几位嚷着“不可出兵。”的文官面面相觑,广陵王话锋一转,“何况,哪来的武将?这广陵,一个能带兵打仗的都没有,要不尔等替我?”

    眼下绣衣楼养的全是些谋士,要么就是死士。而且本质上来讲,广陵一小城,没多少屯兵。

    “这,老臣们虽愿为殿下肝脑涂地。”几位老滑头互相推辞,一个接一个诉苦。

    什么八旬老母还未尽孝,襁褓小儿还未抚养,更夸张的还有当场请辞为求颐养天年的。

    广陵王扶着额头把他们通通赶了出去。

    广陵尉在门外叹气嘀咕:“若是傅副官在还能拦住殿下,但此时副官远在江东出差,两日后才回,无计可施呀……。”

    “阿蝉,把他们轰远点。”

    “是,楼主。”

    刘备收到加急密书,立马叫停了队伍,拆开来看。

    张飞好奇探身过来。

    白色绢布上书言:将军,袁术知道你们欲投曹操,安排了两队精兵追杀,你们谨慎前行,莫中伏击,我已安排兵马抄小路,往你们后方接应,静侯。

    刘备收到密书后,仔细看了,衣袖擦干眼泪,便递给关羽。张飞手握缰绳,冷冷应道:“大哥,不管多少追兵,我和二哥杀了便是。”

    刘备责怪地看了他一眼:“三弟莫要逞强,前番下邳,多么艰险。我看……”刘备沉吟,“既然广陵君前来接应,不如我们就地扎下营寨,在此等候便是?二弟觉得呢?”

    “可以,既然广陵王说袁术调了两路兵马,恐怕没那么简单。后方一定有追伏,若是往前,恐有杀机,不如就在此地歇息,也好见机行事。”

    “好,安排所有人马去林中隐蔽处扎寨休息,左右设下埋伏,若见兵马,速速来报。”

    天已朦胧,树林中一片静谧,只有沙沙风声和偶尔的野兽呜鸣。

    营寨内,油灯火光微晃,忽明忽亮,张飞静静坐着,犹如一座冰冷的石雕,唯一的动作就是用布擦拭着手中的蛇矛,矛身在火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他的目光看向几公里外的山道。绵延的山谷一片苍翠,树木葱葱,山顶处暗云浮动。

    似是要下雨了。

    云长见他久未说话,忍不住叹气:“哎!三弟莫不是有心事!你且说与我,闷着作甚。”

    张飞手上一动,蛇矛竟不小心滑过虎口,留下了一道血口。

    “哎,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在想,她路上会不会遇上追兵,二哥。”张飞好像没看见伤口,只缓慢站了起来,踱步走到门口,背对着他,“二哥,大哥先交给你。”

    云长一愣,明白过来。

    “这样也好,你带些人去与广陵君汇合,也好给他领路,只是,我怕你路上遇到袁术兵马……”

    张飞一甩长矛:“我一人,足够。”

    云长敛下目光:“去吧,我不拦你,此处敌明我暗,谁来杀谁。你此行不可大意,速去速回。”

    广陵王兵马走的并不顺利,为了更快赶上刘备,走的山间小路,小路本就崎岖难行,又逢下雨,马蹄陷入泥泞,不肯前行。

    “阿蝉,让士兵砍些树叶树枝铺在地上,马才好行走。”

    “是,楼主。”

    队伍走到半山腰,雨势渐歇,却仍有乌云盘绕。广陵王有些焦急,若是再来场大雨,队伍就不得不停下了。

    “楼主,不知道刘备他们到哪里了,若是今晚下不了山,只怕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恐怕要无功而返了。”

    广陵尉说着,理了理被雨水打湿的官袍。

    广陵王将士兵们巡视了一圈,好在钢盔的两侧和后面则有镂空的设计,减少了雨水的积聚。

    “殿下此行,真的只是为了搭救刘备,或者说,只是为了张将军吗?”

    “你真觉得曹操这么简单就愿意收留他?自然是开足了价码。”

    “殿下的意思是?”

    “刘备投奔曹操,未来必然要联合曹操攻讨吕布,到时徐州就危险了,但我此番不顾艰险救他,是个天大的人情,佐官依你看,曹操和刘备是一路人吗?”

    广陵尉若有所思摇了摇头。

    “殿下是想顺水推舟,未来与刘备一同反击曹操?”

    “还未可知,但机会只会落在有准备的人手里。”

    广陵王说着举起弓弩,广陵尉看过去,原来是一只公鹿正巧跑过斑驳的树荫,箭矢射向远处,公鹿悄无声息地倒了下去。广陵王将弓箭扔给一旁的士兵,“去取过来,若是再下雨,便煮了给士兵们驱寒。”

    小兵领命去了,广陵王握紧缰绳:“如果赶不上,只能去找袁基了,威胁他命袁术放刘备一条生路,此外,没有别的办法了。”

    “是啊。”

    兵马沉默着,忽然阿蝉耳朵动了动。

    “楼主,有人!马蹄的声音,离这里不远,越来越近了!”

    广陵王双眉压低,命令队伍急停:“袁术兵马!?”

    “不,只有一人。”

    广陵王一愣:“确定?”

    “确定,只有一匹马。”

    “凌晨山林怎么会有马匹行人,难道是…….”

    “殿下你看!快看啊!”广陵尉突然大声指向广陵王刚刚射中麋鹿的方向,拍着大腿笑道,“那是???张将军?哎呀!是张将军!!可把他盼来了啊。”

    玄色衣袍,荷叶装饰,翡绿玉珠的流苏穗子斗笠,还有那标志的丈八蛇矛。他骑在马上,蛇矛上挑着的是紧抱公鹿的小兵……真的是张将军。

    见广陵王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广陵尉与阿蝉俱放下心来,这一路上殿下一直面色沉郁,张将军真是天神下凡。

    上一次见面还是三月,春雨绵绵,今时已深秋了。

    张飞快马上前,贴近了广陵王的队伍。广陵王见张飞的马气喘吁吁,便知道他在短时间内赶了多少路,不由跳下马,迎接张飞。凑近了才发现张飞身上有伤,淡淡的莲墨香混着血腥气。

    张飞也下马,见广陵王跳马不稳,很自然地拉过广陵王的手,将她带到自己身前。

    年轻的士兵们看到这一幕都有些错愕。他们的广陵亲王,何时与这位刘备麾下的张将军如此熟稔了?

    “你受伤了?”

    “小伤无事。”张飞避开伤处,不给她看。可能是生理上的疲倦,让他的心房震动地比往日乱,他盯着广陵王,沉声说,“大哥二哥在等你,他们见你一定会高兴。”张飞看了圈广陵王的轻骑兵,“谢谢。”

    “张将军客气了。”广陵王从张飞手中抽回,避开士兵们炽热的双目,“刘玄德爱民如子,不该死于袁术之手,徐州百姓都希望你们平安无事,走吧,速带本王和你大哥汇合。”

    广陵王好面子,在部下面前还和张飞有些矜持,张飞不明白,但眼下与大哥二哥会和更为紧要,便拂过杂念,在头阵领路。

    下山后,天已大明,大路上前行速度最快,已与刘备会和。刘备感念,掩面流泪。广陵王安慰了几句便催促他快速上路。

    没行多久,就进入埋伏,袁氏旗帜映入眼帘,狭路相逢,两军对峙,袁军有两千兵马,刘备加广陵军马也足两千。

    袁军武将挑衅,只一回合,便被张飞关羽斩于马下。武将死了,士兵自然溃散,两方军马没杀多久,袁兵四散逃了。

    刘备快马加鞭不作停,广陵王护送他快至许都外城才折返。临走时,广陵王屏退众人,终于和张将军在一处隐蔽的树荫下,单独说上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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