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此次盛夏厅之行打断了丹妮莉丝的计划,紫色婚礼在此后不久便已发生了,乔佛里被毒死,提利昂被捕入狱。这件小事自然没有影响龙女王的好心情,她还在为再次得到七只龙而兴奋。伊耿五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当年惹下盛夏厅惨剧也没有孵化的七枚龙蛋会被自己的曾孙女丹妮莉丝孵化成功。她让米拉西斯将七只幼龙带回弥林,毕竟她此行携带着七只刚出生的幼龙一点也不安全。

    第一只龙融入的是贪食者的龙魂,有着漆黑如炭的鳞片和翅膀,有一对惨绿色的眼睛。第二只龙融入的是沃米索尔的龙魂,它有着青铜色的鳞片以及一双棕色的翅膀。第三只龙融入的是银翼的龙魂,它有着银金色的鳞片和翅膀。第四只龙融入的是梅丽亚斯的龙魂,它有着猩红色的鳞片和粉色的翼膜,头冠、角和爪子则如亮铜。第五只龙融入的是科拉克休的龙魂,它有着血红色的鳞片和翅膀。第六只龙融入的是海煙的龙魂,它有着浅银灰色的双翼和鳞片。第七只龙融入的是叙拉克斯的龙魂,它有着黄色的鳞片和翅膀。

    君临是去不成了,她便打算前往旧镇一趟,旧镇在剧集中只是被简单的说成是拥有学城的南境城市,不过它其实是维斯特洛规模最大也是建立最久的城市。雖然在规模上比不上魁尔斯和弥林,但比君临,兰尼斯港都要大,传言后期也将会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

    几天后他们又重新回到了‘龙女王号’上,只是航行从北上改为南下。“我们要分开行动。”女王在上船前将队伍分成了两组,“我,伊蒙爵士,巴利斯坦爵士和劳勃爵士会前去旧镇看一看。邓肯爵士,加尔温爵士和马奇罗去河间地观察一番,完事之后记着,我们在十字路口客栈会回。”

    就这样三人坐上了另一艘船先前往女泉镇,丹妮莉丝等人继续乘坐‘龙女王号’前往旧镇。在船上,女王孤自一人望着外面一揽无际的大海,“陛下,我有事向你汇报。”门外传来伊蒙爵士的声音,门外有劳勃·斯壮爵士看守,除非有丹妮莉丝的允许,没人可以进来。“请进。”听到房內女王传出的话,劳勃爵士才往后退了一步让伊蒙进入。“陛下,旧镇那里传来消息,海塔尔伯爵举办了一场比武大会。”

    “比武大会?”丹妮莉丝疑惑地说,“现在国王才刚刚被毒死,虽说他也不是什么好国王,也应该避一避险吧,居然还有兴致办比武大会。”

    “河湾地可说是骑士精神的发源之地,骑士在河湾地享有着无上的尊崇和荣耀。搞比武大会也是他们最喜欢的娱乐活动之一。”伊蒙解释道。

    “都有谁会参加。”

    “几乎整个河湾地的家族都有人参加,还有一些西境和风暴地的贵族也有人参加了。海塔尔伯爵还特意将开出的奖金定为和当年庆祝艾德·史塔克大人出任首相的比武大会一样,优胜者赏四万金龙币,居次者赏两万金龙币。团体近身战的优胜者也是两万,射箭优胜则是一万。”

    “还真不少。”丹妮莉丝感叹一句,“也许我们也可以去参加比赛,咱们也好找一笔奖金作旅费。”女王从床上下来,“对了,君临的情況如何。”

    “提利昂·兰尼斯特将以弑君罪被审判,将由他父亲泰温·兰尼斯特公爵,梅斯·提利尔公爵和多恩的娜梅莉亚小姐将展开三堂会审。”

    “等等,”丹妮莉丝察觉到不对,“多恩的娜梅莉亚是怎么回事?”和泰温梅斯一起审判提利昂的不应该是‘红毒蛇’奥柏伦·马泰尔亲王吗?“当初提利昂·兰尼斯特作为代理首相时为拉拢多恩,将弥赛菈公主嫁给了道朗亲王的小儿子崔斯丹王子,还承诺给他们一个御前会议的位子和为伊莉亚公主讨回正义。道朗亲王让弟弟奥柏伦亲王的一个私生女娜梅莉亚·沙德代替他前往君临。”

    这和原著完全不同啊,如果去君临的是娜梅莉亚·沙德,那奥柏伦·马泰尔又去哪了。这时她转身向窗户一看,立马被吸引着了,“那就是参天塔吗?”

    在这里她已经可以看见参天塔这座维斯特洛最高的建筑物了,现在是一个阴冷潮湿的早晨抵达旧镇,雾气非常浓重,却依然可以看见参天塔上的烽火。一条铁索横跨港口,连着二十来艘破破烂烂的废船,后面挨着一排战舰,旁边还有三艘大帆船和海塔尔伯爵高耸的旗舰——四排桨的旧镇荣耀号。在一个远离自己帝国的国家,她最好多找几个手下。

    “召唤人物:‘血鸦’布林登·河文,他是‘疯王’伊里斯的私生子,女王的同父异母的哥哥。他患有白化病,有着奶白色的皮肤和骨白色的头发以及一只红眼睛,脸颊和下巴上一道像红乌鸦红酒色的胎记。他是一位强壮的战士,还是一位神射手。此外他有着非同寻常的情报能力和魔法天赋。”

    “召唤人物:‘寒铁’伊葛·河文,他是‘疯王’伊里斯的私生子,女王的同父异母的哥哥。他的头发是黑色的,留着短短的胡子,外表精干,动作敏捷,身材高大。他是一位强大的战士,总是愤懑不平,很容易被刺激触怒,几乎不笑。和异母弟弟布林登·河文关系恶劣,几乎可唯一生之敌。”

    “召唤人物:‘拥王者’克里斯顿·科尔,他是一名来自风暴地的有产骑士。他有一头炭黑色的头发,双眸浅绿,英俊迷人。他是位技艺非凡的战士,尤其擅长使用流星锤和长剑。”

    “召唤人物:‘火球’昆廷·波尔,他是一名来自河湾地的有产骑士。由于他一头红发,脾气火爆,因此人们都叫作‘火球’,武艺高强,英勇善战。”

    这次的比武大会就可以见到这四个新手下,寒铁与血鸦都属于历史上著名的高贵私生子,他们都是厉害的战士,不过丹妮莉丝得好好平衡一下这二人之间的关系。至于拥王者和火球这两个人,如果单从历史看,丹妮莉丝不太喜欢这二个人,二人都曾背叛自己的君主。克里斯顿曾是雷妮拉公主的情人,后来因对方拒绝和他私奔而意图报复旧爱。昆廷·波尔则是一心想成为御林铁卫,甚至为此迫使他妻子加入静默姐妹,但贤王戴伦拒绝了他,他因而加入黑火一方並大力鼓励戴蒙发动叛乱。

    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等靠近码头后,船长示意打开铁索,让龙女王号进入码头。天鹅船系上缆绳后,女王和身后的三人一起来到踏板边,等下船之后她迅速成为了所有人的目光。尽管丹妮莉丝染了黑发,导致她绝美的容颜淡色了几分,可她依旧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他们穿梭在旧镇的街道上,这里的贸易十分繁荣,到处都充斥着维斯特洛的各种商品,而这座城市自身却也有一番风味。不论是涓涓细流拟或滂沱大河,外加星罗棋布的运河伴随鹅卵青石的大小街道组成了一副小桥流水人家大隐隐于市的江南水乡画卷。丹妮莉丝一路走到比武大会的现场,比武形式多样,取决于大人们一时的兴致。有些是骑士组队模拟战斗,而在自由搏击战中,荣耀属于最后一名屹立不倒的战士。在单人对抗时,如何组对有时由抽签决定,有时则由主办者决定。

    海塔尔伯爵整天都窝在参天塔里不出来,大会便由他的长子兼继承人‘欢笑’贝勒主持。英俊的贝勒爵士今年已经快30岁了,他的妻子是金树城罗宛家族的罗兰达小姐。年幼而美丽淑女将会坐在他父亲边上戴上爱与美之后的桂冠。她挑中五位骑士来守卫她,其他人则扮演挑战者的角色,每一个击落任何一个守卫者的挑战者都有资格占据对手的席位。直到被另外的挑战者击败。三天比赛后还余下五位骑士将有资格评选美丽淑女是否能够戴上这一顶桂冠,还是要让与别人。

    丹妮莉丝一时兴起也报名参加了这一次的比武大会,反正戴上面具充当神秘骑士谁都不知道。伊蒙也不甘落后报名参加,巴利斯坦爵士继续扮演白胡子的职责,丹妮莉丝的侍从。

    “我们最好买一副新盔甲,到时候我们可不能穿着瓦雷利亚钢盔甲上场。”明天就会正式展开第一场比赛,在他们离开广场后,沿途经过在锻炉前干活的铁匠,拿着盔甲讨价还价的自由骑手,以及头发灰白,兜售着马车上各种旧铁陈刀的铁器贩子。

    他们在一栋用木材和石膏搭成、楼层足以俯瞰下方狭窄巷道的巨大屋子外停了下来。房子的两扇大门乃是黑檀木和鱼梁木所制,上面刻画着一幅打猎图,一对石雕骑士守在入口两侧,披挂着造型天马行空的红钢铠甲,使他们有了鹰头狮和独角兽的形态。有不少的骑士刚刚从里面带着盔甲离开,

    “陛下,我还是想要奉劝你一句不要参加比武大会。”巴利斯坦爵士一路上一直这么劝说道,“从来没有女子参加过比武大会,而且陛下只有15岁以及从未曾接受过任何训练。”

    丹妮莉丝笑了笑,“我知道‘无畏的’巴利斯坦10的时候便参加过黑港举办的比武大会,我15岁参加有什么值得担心的。你说是吗?阿斯坦。”巴利斯坦听后苦笑一声,知道自己不可能劝得了女王陛下。

    四人进入屋子后,看见一名年老卻身强力壮的老铁匠,还有两名骑士。丹妮莉丝从他们的纹章可以看出他们分别来自提利尔家族和海塔尔家族。待在维斯特洛最长时间的巴利斯坦立刻认出二人,小声的对丹妮莉丝说,“女王陛下,那两人分别是‘勇武的’加兰·提利尔和灰铁’加尔斯·海塔尔。”

    “加兰,刚才还没来得及问你,你这次怎么回来的这么突然。”加尔斯爵士看上去应该快30岁了,相貌英俊,有一头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面庞的胡子修整整齐,可脸色却始终保特严肃。“舅舅,你又不是不知道君临发生的事,我也不想留在那趟这趟浑水,于是便请命回来收服亮水城。”

    加兰·提利尔的长相据说和弟弟洛拉斯·提利尔长得很像,也是一名美男子,不过他长得更高更壮,还留了胡子。由于黑水河之战中的功获,加兰已经被铁王座册封为亮水城伯爵,成为七大王国最显赫的贵族之一。加尔斯爵士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的这个时代真是道德沦丧,婚礼竟变得比战争更危险了。据说是提利昂·兰尼斯特下的毒,你怎么看?”

    “我不这么认为,舅舅。”加兰摇了摇头说,“提利昂大人是一位正直的人,並且当众毒杀国王太愚蠢太疯狂,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是啊。”加尔斯点了点头,“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其中有蹊跷之处,可没有人愿意站出来为一个侏儒说话。”看来这二人还是比较正真理性的,听到二人对话的丹妮莉丝心想。她对提利昂没什么好感,但他已经算兰尼斯特家族少有的好人。

    “老板,我想要订身制做两套盔甲。”丹妮莉丝说道。加兰和加尔温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女声,下意识的回头一看,顿时被丹妮莉丝惊艳到了。“我和我哥哥想要一副新盔甲,听说你能打造出最好的。”丹妮莉丝拍了拍伊蒙说道。巴利斯坦现在的身份是自己的骑士侍从,而且他在这里太有名了,如果参加比赛很可能被人识破,劳勃·斯壮出手无情,一出手就会杀人,这次不过是比武大会,用不着他出马。

    “好,二位,不知你们想要什么样的盔甲?”老铁匠亲自问道,“我什么盔甲都会打造,您知道吗?百花骑士的那套华丽盔甲就是我打造的。”

    丹妮莉丝拿出两张图纸递给老铁匠,“按照图纸上的那样就可以了。”老铁匠接过图纸点了点,便回头投入工作中。加尔斯上前一步问道,“这位小姐不是本地人吧。”丹妮莉丝见这二人还挺顺眼的,更开口回答道,“是的,我们是王领人。”

    “是吗?我还以为小姐是多恩人呢。你的眼睛和当初亚夏拉小姐很像。”他说的是亚夏拉·戴恩,丹妮莉丝记得这个名字,她是拂晓神剑亚瑟·戴恩的妹妹,当年公认的的大美女。她下意识看向一边的巴利斯坦,她知道自己的这位女王铁卫和艾德·史塔克都曾迷恋过这位戴恩家的小姐。

    果不其然,巴利斯坦在听到亚夏拉的名字后,脸上瞬间涌现出怀念,悲伤,神往各种的表情。丹妮莉丝也立刻转移话题,“只是有些像吧,对了,二位大人也是要参加明日的比武大会吗?”

    “是的。”这一次回答的是勇武的加兰,“战争已经打完了,我们也该回归正常了。比武大会结束之后,我们就要回到自己的领地计算今年的收成了。”

    “现在也只有河湾地和谷地的收成尚佳,其余的地方除了多恩都受到战争的摧残,特別是河间地,好好的三河肥沃之地竟论为一片废墟。”加尔斯伤感的说道,“也不知道这一次的凜冬会死多少人。”

    “铁王座那边有採用什么措施吗?”丹妮莉丝忍不住插了一嘴,但其实他这个行为是很危险的,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一个没什么背景的女孩,而对方卻来自河湾地的最有权势的家族之一。不过加兰和加尔斯也都是性格良好的骑士,也没有计较什么。

    “铁王座已经册封蓝赛尔·兰尼斯特为戴瑞城伯爵,在凯冯爵士的帮助下,戴瑞城必将恢复往日的荣光。”加兰说道,“例外艾蒙·佛雷还被任命为奔流城伯爵,只不过现在奔流城还掌握在黑鱼的手上。”

    “佛雷!”加尔斯对这个姓氏嗤之以鼻,“他们违背了宾客权利,在自己的房屋下屠杀来宾,铁王座竟然还要奖励他们,愿七神诅咒他们!”

    加兰也是点头赞成道,“谁说不是呢,以前有鼠厨师,现在有佛雷。真是令人不齿!”

    丹妮莉丝回头看了一眼,伊蒙和巴利斯坦都显现出失望之情,显然他们也同加兰二人看法一致。未来等她抢回铁王座之后,她一定要把河间地和西境都并入王领。这样可以把徒利家族和兰尼斯特家族贬为封臣,作为他们参与叛乱的惩罚。对于当初造反的五大家族,丹妮莉丝其实只记很兰尼斯特,毕竟别家都有造反的理由。

    史塔克家族的领主和继承人都被疯王活生生烧死,场面惨绝人寰,事后疯王还想对史塔克家族赶尽杀绝,所以对于史塔克家族,丹妮莉丝是没有恨意的,反而同情他们。拜拉席恩家族是因为领主的未婚妻被雷加王子给抢了,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奇耻大辱,而且疯王还也是打算把劳勃也杀了的,所以造反也算情有可原。艾林家族则仅仅是为了保护两个养子,琼恩·艾林由于年老无子,于是他便把养子劳勃和艾德视为亲生骨肉,疯王指名道姓要琼恩·艾林杀了他们,那琼恩·艾林肯定不干。

    徒利家族和史塔克家族是姻亲,他们跟着反,丹妮莉丝觉得倒没什么不妥,将河间地并入王领更多是想要将维斯特洛南北分裂开来。因为河间地是四战之地,四通八达,并入王领不仅可以扩打坦格利安家族的势力,还可以将南北势力一分为二,以削弱各方贵族之间的联系。

    “其实我们能在凛冬来临前在做一些努力。”丹妮莉丝说道,“南方一向都耕种南方的农作物,但是凛冬已至,这些农作物很快便会枯死。你们可以在北境引入一些较为耐寒的种子,这样起码可以先确保一定会有收成。各地领主也可以下令按照每一家农作物的多少收成而给予他们一些冬季福利,这样可以也可以激励他们继续劳作。”

    “小姐的提议确实不错。”加兰微笑点头道,“那我回去之后,便和我祖母说向白港购买一些北方的种子。再用一些存糧鼓励一下农民耕种,这样的话应该可以挺过这个冬季。”

    “好,我回去也和我父亲说一下。”加尔斯点头赞成,随后和丹妮莉丝握了握手说,“还要多谢小姐你的提议,能否告知您的姓名,日后定有答谢。”

    “我的名字吗?”丹妮莉丝想了想,“叫我凯莎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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