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在平台花园的柿子树下,丹妮莉丝一边吃早餐一边看小龙围绕大金字塔顶端互相追逐。三只小龙长得非常快,已经长大到剧集第五季后期的体型,现在已经可以骑龙飞翔了,不过和前世相比,它们还有一段距离。金字塔外站着两只守护她的怪物,从神兽区召唤而来的两头恶犬怪兽,来自北欧神话的地狱犬加姆和希腊神话的刻耳柏洛斯。它们的体型是猛玛象的几倍有多,可以像狼抓兔子一样捕猎猛玛象,並且可以嗅出一切心怀不测的人,这些人无一例外都会被它们所吞噬。

    前段时间还有人(推断是魁尔斯商人或男巫)雇佣了一名遗憾客来刺杀丹妮莉丝,然而刚到门前便被刻耳柏洛斯的三个头所分食。丹妮莉丝还派人去寻找其余龙蛋,她还有其他的龙魂沒用,军队也进一步扩张,她麾下有五万常备军,个个装备精良,女王铁卫会帮她把乌合之众训练成精英战士。

    奴隶湾被改名为自由湾,引入各种宗教以打压原地的鹰身女妖,几乎所有的自由民都选择信仰七神,尤其是代表慈悲与自由的圣母。

    由于丹妮莉丝大势宣传圣母为慈悲与自由的化身,自由民又因她解放他们称呼丹妮莉丝为‘弥莎’,在吉斯也就是母亲的意思,他们不久便自然的将丹妮莉丝视为圣母的化身。

    金字塔內还出现了三位拥有瓦雷利亚特征的大美女,来自于里斯罗佳尔家族的拉腊·罗佳尔,塞蕊娜·罗佳尔和西蕊·罗佳尔。这三位自然也是丹妮莉丝从人物区内召唤而来,来自坦格利安王朝最有名的三名里斯美女,一个人独守空房太寂寞了。(另外庸王伊耿四世的九位情妇都召唤来了,塞蕊娜就是其中的一位,其余还在各地)宫里很多人都知道她们是女王包养的情妇,可没人敢说出囗,女王向来讨厌别人插手她的私事。这个消息也无意伤害到了一些人的心,其中最受伤的莫过于暗恋丹妮莉丝的乔拉·莫尔蒙和达里奥·纳哈里斯了。

    在她的御前会议中,目前只有一个海政大臣‘海蛇’科利斯·瓦列利安,其余的职位都是由她亲自担任的,这样难免会感到疲倦,但今天有些新鲜事。

    “说出你们的名字和来意,来访者。”丹妮莉丝坐在宝座上居高临下的对着下面的二人说道。“女王陛下,我本名阿斯坦,来此的航海途中,贝沃斯为我起了个绰号叫白胡子。”眼前这老人有着长长的白胡子,倒是名副其实。“谁是贝沃斯?”她问。

    高大的棕肤太监把亚拉克弯刀收好,昂首阔步地走上前。“我就是。在弥林的斗技场,大家叫我‘壮汉’贝沃斯,因为我从没输过。”他拍拍布满伤疤的肚子。“我杀人之前,都会给对方一次机会,先砍我一下。算一算,你就知道‘壮汉’贝沃斯杀了多少人。”

    丹妮莉丝不会在乎他身上有多少疤痕,“你们何故来此,‘壮汉’贝沃斯和‘白胡子’阿斯坦?”

    “我从弥林被卖到科霍尔,接着又被卖给潘托斯那个头发里有香味的胖子。他派‘壮汉’贝沃斯渡海过来,并让白胡子服侍他。”

    “伊利里欧?”她不用想也知道,“是伊利里欧总督派你们来的?”

    “是,陛下,”白胡老人回答。“不克亲至,总督特请恕罪。然而他年纪已经不轻了,骑不上马,航海旅行又会晕船。如若惊扰,咱俩深切致歉。”

    丹妮莉丝微笑道,“你的通用语说得很好,阿斯坦,你是维斯特洛人吗?”

    “是,陛下,我出生于多恩边疆地,年轻时作过史文家族中一名骑士的侍从。如今我是贝沃斯的侍从。”老人手持一根拐杖,却一点也不显的虚弱。

    “当侍从,你不觉得自己老了点吗?”乔拉爵士说道,在场的其余人也明显对其保持怀疑态度。

    “为我的主人效力还不算老,莫尔蒙大人。”

    “你认识我?”

    “我见识过你的身手。在兰尼斯港,你差点把弑君者打下马;在派克岛,你英勇作战。这些事,你都不记得了罢,莫尔蒙伯爵?”乔拉爵士皱起眉头说道。“你看起来很面熟,但兰尼斯港的比武大会有数百人参加,攻打派克更出动了数千名骑士,我想不起你是谁。不过提醒你,我已经不是伯爵,熊岛另属他人,我只是个流浪骑士。”

    丹妮莉丝没有理会二人的纷争,她径直走下王座,走近老人身边仔细观察一番,“看来你们还是不够坦诚,”丹妮莉丝的语气开始不悦起来,“你根本就不是一个侍从,见到女王或者国王的时候,都是由主人开口,只有主人询问是从的时候侍从才会回答。我刚刚问你们的时候,你第一个开口说话,完全无视你身边的这位所谓的主人‘壮汉’贝沃斯。”

    老人听后脸色大变,丹妮莉丝接着说道,“还有就是你参与过兰尼斯港比武大会,这可是泰温·兰尼斯特所举办的比武大会,一个没有声望或家族背景的侍从是无法进入的。乔拉爵士会对你有印象应该是你也参与了比赛,当日有资格参加比赛而又有你这个年纪的骑士只有一个,‘无畏的’巴利斯坦。”

    听到这个名字在场的几人都吃了一惊,老人从来没有想到女王会如此聪慧,观察力又如此强,立马单膝下跪说,“我无意隐瞒于陛下,但这是迫不得已。陛下说的没错,我的确就是巴利斯坦·赛尔弥,我曾是你父亲的御林铁卫,守护了他很多年。”

    “然后背叛了他。”乔拉冲上前用剑尖抵住老人的脖子。“卡丽熙,你眼前的这个人是劳勃·拜拉席恩的御林铁卫队长,他背叛了您的家族,为篡夺者效力。”老骑士眼都不眨,“真是乌鸦还说八哥黑,就凭你,还敢讲什么背叛。”

    “你们两个都给我住手!”丹妮莉丝的声音响亮又充满威严,“把剑收起来,乔拉爵士。”大熊很不甘心但只能照做。“我听说过很多关于你的事情,巴利斯坦爵士。你可谓是少有幸存下来的传奇人物,我听韦赛里斯说你曾在暮谷城单枪匹马的营救了我们的父亲,真不愧是‘无畏的’巴利斯坦。”

    “陛下过誉了。”

    “然后他就对你没什么好话了,他在提起‘拂晓神剑’亚瑟·戴恩或者‘白牛’杰洛·海塔尔的时候总会将你骂上一顿,说你是虚伪的骑士,背叛者。”

    巴利斯坦爵士眼中含着泪水。“我为此感到羞愧万分,陛下。没错,我得到劳勃的宽恕,并在御林铁卫和御前议会中为他效力,跟弑君者和其他坏蛋一起共事。他们玷污了我的白袍,没有什么可以为此开脱。若铁王座上那邪恶男孩不剥夺我的职务,也许我仍在君临效力,承认这点让我羞愧,但确是事实。当他取下‘白牛’系于我肩的披风,并于同一天派人来杀我时,我眼中的障膜仿佛突然揭开。我意识到必须寻找真正的国王,并为他而死——”

    丹妮莉丝觉得有些好笑但脸色依旧保持平静,只是轻轻问,“既然如此你为何要隐藏身份?”

    老骑士迫不及待回答。“陛下,很抱歉刚刚试图欺瞒于你,但这是唯一能防止兰尼斯特家知道我投效您的方法。和您哥哥从前一样,您也受到监视。多年以来,瓦里斯把韦赛里斯陛下的每一步行动都知会御前议会,我听过上百次这样的报告。而自您跟卓戈卡奥结婚以来,您身边就一直有个线人出卖您的秘密,用情报换取八爪蜘蛛的金钱和承诺。他就是你身边的这个被流放的骑士乔拉·莫尔蒙。”

    这下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乔拉·莫尔蒙身上。伊蒙率先开口问道,“乔拉爵士,你是否否认巴利斯坦爵士对你的指控。”

    乔拉爵士将长剑扔到地毯上。“卡丽熙,那只是一开始,在我了解你之前……在我……”此话一出,丹妮莉丝的女王铁卫们纷纷拔出佩剑,暴脾气的莱昂诺举起战锤对着乔拉就说,“我要把你这个叛徒的脑袋敲碎。”巴利斯坦看清眼莱昂诺时感到惊讶,“劳勃。”这已经不是莱昂诺第一次被认为是劳勃了。

    “请原谅我,卡丽熙。我……我早已经洗手不干了,此后我一直忠心于你。”乔拉爵士的语气颤抖又紧张,又是如此的充满情感,“求你原谅我。”

    出人意外的是丹妮莉丝没有任何反应,这当然是因为她早就一清二楚了,“那你告诉我,你宣誓效忠于我的时候是在你洗手不干之前还是之后。”

    “之后!”乔拉见丹妮莉丝有意原谅他,连忙说道,“我对你没有异心,一心一意效忠于你。”

    丹妮莉丝让人收起兵器,亲自过去扶起乔拉爵士,“我也理解你的立场,站在你的立场上这也不算是什么过错,但重要的是你接下来选择什么。你可以就此离开我绝不阻拦,也可以继续留下帮助我。”

    乔拉激动的说,“我会永远效忠于你,卡丽熙,直到我生命终结的那一刻依然是。”这一刻女王的仁慈和威严都展露无遗,丹妮莉丝的表现收获了所有人的尊敬。“那么你呢,巴利斯坦爵士。你又为何而来,仅仅是想要效忠你旧主的女儿吗?”

    “不,”巴利斯坦爵士答道,“不是旧主的女儿,您和伊里斯国王一点也不像,您是维斯特洛真正的君主。假如您认为我还值得佩剑,我将永远是您忠诚的骑士,直到生命尽头;如若不然,我满足于侍奉壮汉贝沃斯,做他的侍从。”

    “假如我断定你只配当我的弄臣呢?或厨子?”

    “我会非常荣幸,陛下,”赛尔弥平静而尊严地说,“我烤苹果、煮牛肉不比别人差,还用篝火烤过许多鸭子。我希望您喜欢油乎乎的烤鸭,有焦黑的皮和带血的骨头。”

    丹妮莉丝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没有人告诉我你还如此有幽默感,爵士。”丹妮莉丝唤人取来一把长剑给她,剑柄朝前递出,老人恭敬地接过。“我知道你是一位出色的御林铁卫,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希望你愿意可以成为我的五位女王铁卫。”

    巴利斯坦满脸惊讶地望着女王,过了一会儿才兴奋的说,“这将会是我的荣幸,女王陛下。”丹妮莉丝接着吩咐,“现在,跪下,发誓为我效忠。”他单膝跪下,将长剑横置于她脚边,念诵誓言。

    丹妮莉丝重新回到了王座上,“告诉我,伊利里欧总督派你们大老远从潘托斯赶来,所为何事?”

    “他要龙,”贝沃斯大咧咧地说,“还要那个生龙的女孩。他要你。”巴利斯坦上前说道,“贝沃斯说话没有分寸,但確实是事实,陛下。七大王国正需要您,篡夺者劳勃已死,国家血流成河。当我们从潘托斯出航时,大陆上已有了四个国王。”

    “恐怕现在不是时候。”丹妮莉丝摆摆手说,“现在自由湾刚刚安定下来,有很多的事等着我处理。如果我这一走恐怕很快就会生乱子。”

    “维斯特洛更需要你,陛下。只要你在这个时候回到维斯特洛,全维斯特洛的人都会拥护你。”巴利斯坦极力劝说女王改变想法。

    “拥护?告诉我巴利斯坦爵土,你觉得我父亲是个什么样的国□□妮莉丝直接了然的说道。

    “伊里斯国王……他……通常很和善。对于敌人,他会非常残酷。”

    “你说的敌人是叛徒还是他想象出来的叛徒。”

    巴利斯坦这一下无话可说了,他显然没想到女王会这么说。“我对他的了解很多是来源于我哥哥,但我就没怎么信过,如果他也真的是韦赛里斯所说的那么英明神武,怎么会惹的这么多人反抗他。”丹妮莉丝说话的语气一直很平淡,仿佛在说一个外来人,“从小我就知道他一定不是什么好国王,所以你也不用为他说什么好话。”

    “伊里斯国王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疯狂,他或许从小便有着一些缺陷,但是他非常慷慨,也很有魅力,但随着一些打击和年纪上的增加才演变的越来越大。”巴利斯坦先是说了一些旧主的好话,事后也完完全全阐述了后来疯王伊里斯的种种疯狂和残暴行为,“不过女王陛下为何从小便会这么想。”

    “这是我和韦赛里斯的差距,他总是会把责任归罪到别人的身上,从来不思考自己的错误。告诉我巴利斯坦爵士,如果连自己亲生父亲的罪恶都承受不了的话,那么我又有什么资格成为人民的女王。”

    老骑士这一刻是完全被震撼住了,他辅佐过好几位国王但是没有一位可以和丹妮莉丝相提并论。

    “你果然就是维斯特洛真正的女王。”

    在处理完政务之后,丹妮莉丝会找拉腊,塞蕊娜或西蕊过来倍自己,不过通常会找西蕊,她的异色瞳为她增添了一种不可多得的魅力。对丹妮莉丝而言,只要味道好喝的啤酒她就不会拒绝,她自然也喜欢喝甜酒,不过她对这类酒向来很挑剔,必须好喝而且又符合她口味的甜酒她才会喝。

    在自由湾发生的事情已经逐渐影响到了其他的城市,新吉斯,魁尔斯和瓦兰提斯都已经书信给了丹妮莉丝,要求她立刻复辟奴隶制。丹妮莉丝淡定的给他们写了‘你们做梦!’四个字作为回复,而这就代表着丹妮莉丝将向他们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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