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安格玛巫王的大军已经发动了对洛汗王国的全面侵略,并节节胜利。巫王的军队中不但有数量庞大的奥克大军,还有战场上越杀越多的尸鬼大军,就算洛汗骑兵在怎么骁勇善战也抵挡不住。

    “陛下,巫王的军队已经攻破了首都的防线,我们没有足够的兵力可以去抗衡。”洛汗的西伏尔德领主埃肯布兰德指着桌面的地图分析道,“根据逃回来的将士所说,巫王似乎有种魔法,可以让已经死了的人重新站起来作战。因此,我认为我们绝对不能出场迎战,坚守城池闭门不战方为上策。”

    “我赞同埃肯布兰德的意见,陛下。”另一位将领埃尔夫海尔姆说道,“在搞清楚那个巫王到底施展了什么黑魔法之前,我们最好不要和他正面交锋。”

    希奥顿是一名英明无畏的国王,可是他太过骄傲,不愿向安格玛巫王和黑魔法屈服。“龟缩在城内也不是办法,我们必须反击。”这时一名侍卫向国王会匯報,“陛下,瓦雷利亚帝国的女□□妮莉丝·坦格利安特来求见。”黄金大殿内的几人听到丹妮莉丝的名字都非常震惊,希奥顿急忙说,“请她进来。”

    守卫抬起了大门口沉重的门闩,将咿呀作响的大门缓缓推开,一行人走了进去。在呼吸过山丘上的清新空气之后,里面感觉起来又暗又暖。这座大殿极长极宽,四处都是阴影和幽暗的灯光,巨柱支撑起高耸的屋顶,从朝东的窗户也投射进许多道阳光照亮此地。从屋顶的天窗往外看去,在隐约的云雾之上是清朗的蓝色天空。丹妮莉丝和她的御林铁卫在目光慢慢适应了室内的亮度之后,这才发现地板是由许多色彩缤纷的石头所铺设的,上面刻画著许多奇怪的符文和各种各样的图案;这时,他们也发现柱子上有著丰富的图案,隐隐闪动著金色的反光。墙壁上挂著许多织锦,在织锦之间的空隙则有许多传说中的人物昂首阔步,有些随著年岁而变得黯淡,有些则在阴影中显得十分落寞。但有一幅图案被洒上了耀眼的阳光:一名年轻人骑著白马,他正吹动著一只号角,金黄色的头发随风飞舞;马儿的头昂起,鼻翼搧动,嗅闻著远方的战火,它的膝盖间则有绿色和蓝色的流水喷溅著。

    几人走向前,越过了大殿正中央燃烧的熊熊火焰。在大殿的另一头,面向北方门口的是一个有三阶的高台,在高台的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宝座。宝座上等着的正是洛汗的骠骑王希奥顿,他白色的头发又长又密,头上戴著皇冠,底下则是白发编成的许多根长辫,在他的前额正中央则挂著一枚钻石。他的宝座后是一名穿著白衣的女子,她长得非常美丽,长发如同黄金的河流一般华丽,瘦高的身躯穿著白袍,系著银色的腰带,但她看来英气勃发,让人可以感受到一种钢铁般的坚毅。

    拂晓神剑亚瑟·戴恩隆重地向殿内所有人介绍丹妮莉丝,“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是‘风暴降生’丹妮莉丝·坦格利安,瓦雷利亚帝国的女王,不焚者,龙之母,龙女王,自由湾的弥莎,大草原的‘卡丽熙’,骑着世界的骏马,卡奥之王,七大王国的女王,安达尔人、洛伊拿人和先民的女王、七国统治者、全境守护,厄斯索斯的征服者,解放者,镣铐破除者。”

    希奥顿听完这么多的外号,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他站起身说道,“我们热烈欢迎丹妮莉丝女王的驾到,请问你来到我们洛汗有什么事吗?”

    “为了帮助你们抵抗安格玛巫王。”

    “我没有看到军队,只看到你们9个人。”

    丹妮莉丝自信地回答道,“我就是军队,希奥顿王,我的御林铁卫们个个骁勇善战,我还带来了贝勒里恩,米拉西斯和梦火三条龙。”

    这并不能希奥顿满足,然而这时伊奥梅尔抱着阵亡的希奥杰德回来。希奥顿看着浑身是血的儿子立马乱了方寸,他跑下宝座抱着儿子含泪痛哭,过了半晌之后,他喃喃吐出一句话,“发生什么事?”

    伊奥梅尔眼含热泪,“我们在艾森河渡口遭遇了巫王大军的袭击,王子拼命掩护我们,结果不幸被尸鬼们围攻。当我趕到之时已经太晚了,我只能夺回他的尸身不被玷污,然后回来向陛下请罪。”

    希奥顿没有责怪自己的外甥,他知道他已经尽力了。众人在首都为希奥杰德举行了葬礼,应丹妮莉丝的建议,他们把尸体火化以免被转化成尸鬼。

    “我们的防线已经彻底被攻破,我们必须暂避锋芒。”经过此事后,悲痛的希奥顿也暂时放下心中的骄傲,选择退入圣盔谷,那里是洛汗地势最险要的地方,还有一个号角堡可以供他们防守敌人。另外他还正式冊封外甥伊奥梅尔为王国继承人,以防自己有什么不测导致洛汗无人继承。

    他们必须把所有人都转移到号角堡,不然剩余的人都会成为尸鬼大军的一员。丹妮莉丝等人来到马房,洛汗就是以盛产好马而闻名,她和雷妮丝有龙,但其余7人还缺一匹好马。等他们挑选好自己的洛汗宝马后,必定是史上装备最完美强大的御林铁卫,手握瓦雷利亚钢剑,身穿瓦雷利亚钢盔甲,□□洛汗宝马,又有哪个御林铁卫有这种待遇。

    “你们挑选好了吗?”美丽的伊奥温公主刚走入马房就看见丹妮莉丝等人。

    “他们都各自挑选好了。”

    “那你呢?”

    “我不需要。”

    “没有一位战士是不需要一匹好马的,丹妮莉丝女王。”伊奥温璀璨一笑,“哪怕是龙女王。”

    丹妮莉丝看见伊奥温那双美丽的淡灰色眼睛,不忍心反驳,“你有什么好的介绍吗?”

    伊奥温目光扫向整个马棚,想要挫一挫这位女王的傲气,所以指着一匹美丽的骏马道。“这是整个洛汗最好的一匹马,美亚拉斯马群中的首领,王者之中的王者。”这匹马就是原著中甘道夫的宝马—捷影,白天它的毛发银白,而到了夜晚,变为暗灰色的毛发将它隐藏在黑夜之中。它轻盈敏捷,速度极快并且可以长途奔跑无需休息。

    “还没有人可以驯服这一匹宝马,就连我舅舅希奥顿王和我哥哥伊奥梅尔也不行。”王女骄傲的说。

    “凡事总有例外。”当丹妮莉丝走近她的时候,捷影立刻就被她吸引了,王者吸引王者。丹妮莉丝的手触碰到它时,它没有激烈反抗,反而露出了享受的表情。一旁的伊奥温都惊呆了,“这……这不可能,为什么它会……会这么容易被你驯服?”

    “就跟驯龙一样,”丹妮莉丝满脸自信地说,“无论是什么样的生物,最终都只会臣服于王者。”

    龙女王这份自信和骄傲很快感染到伊奥温,“真希望我也能像你一样,在战场上赢得荣誉。”

    丹妮莉丝仿佛就等她这句话,“你也可以,我注意到你在大殿时的手势,你一定是个非常出色的战士。对于这一点,我从来不会看错。”

    伊奥温愣了一下,“所有人都知道这点,可他们就是不承认。无论是我舅舅还是其他人。”

    丹妮莉丝化身知心姐姐,走上前安慰几句,顺便再给她一些自己的建议,“伊奥温,你用不着为此而苦恼,你也不需要再尝试说服他们任何人,只需要用行动证明自己就可以了。”

    “我和你不一样。”

    “是有很多不一样,但总有一样是相同的。就是我们都不甘心成为这个世界规定的样子。”

    伊奥温盯着丹妮莉丝绝美的脸庞有些出神,回过神来之后问道,“我听别人说你拒绝联姻,还放弃了可以一次夺回故国的机会,为什么?”

    丹妮莉丝皱了皱眉头,“是谁这么多嘴?也许我该拔了他的舌头,好让他知道多嘴的下场。”见到伊奥温被吓得张大嘴巴,丹妮莉丝也不逗她了,“开个玩笑,主要是我有誓言在身,在长夜结束之前不会入侵维斯特洛。而我拒绝多恩联姻,主要是他们居然妄想拿那一纸婚约来约束我,我丹妮莉丝想要什么东西都会靠我自己的力量和智慧去拿,什么联姻盟约之类的东西对我而言毫无意义,他们要么追随臣服于我,要么像垃圾一样被我扫走。”

    “你这个人怎么如此霸道?”

    丹妮莉丝叹了口气,“这是现实所迫,伊奥温。当然其中也有我的一些性格因素,但那些男人一个个都高傲的很,他们宁愿把王国烧成一片焦土,也不会屈尊于女人之下。所以一个女人如果想要得到至高无上的地位和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那你就只有让整个世界都承认你的强大,让那些高傲的男人也认清自己的地位,让他们沒有选择的权利。”

    这句豪言壮语震憾得伊奥温目瞪口呆,这是连她都不敢想像的,这个世界上还有像丹妮莉丝女王这样的人吗?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做到她这样。此刻伊奥温的內心对丹妮莉丝是充满崇拜之情。

    洛汗首都的居民都在希奥顿国王的带领下像号角堡前进,国王还下令让即将遭受巫王攻击的城市或城堡放弃抵抗,将有生力量都撤入偏僻地带。因为每经过一场战争后,尸鬼大军的数量就会更多,希奥顿决定引他们到号角堡进行最终一战。

    安格玛巫王的另外两路大军,进攻雷岛的军队多为奥克大军,巫王的魔法还不足以同时为三路大军提供源源不尽的尸鬼。而海蛇这边不仅有全世界最强大的舰队,还有五条巨龙助阵,因此海蛇等人最终还是取得了胜利。虽然赢得了雷岛的胜利,不过也有不小的伤亡,而且在其中一场战斗中,克里斯顿·科尔在树林中了奥克的理伏,身中数箭而死。

    战后雷岛女王表示愿意臣服于瓦雷利亚帝国和坦格利安家族,帝国的附属国以换取帝国的保护,海蛇便驻军在那里,等候丹妮莉丝的下一步指示。

    夷地则情况不乐观,他们正面临和洛汗相似的情況,许多夷地诸侯已经被打败,他们战死的将士全部被转化成尸鬼大军的一员,这也就导致了他们遭受到的巫王大军是三路大军中最强大的。

    圣盔谷的地形从北一路延伸,越来越陡峭,在白色山脉的阴影之下不停攀升,直到两旁的峭壁如高塔一般地矗立,遮挡住一切的光线为止。在圣盔谷的入口前,北方的峭壁上有一座巨石伸出;在那底下有一道远古所建造的高墙,墙内则是一座耸立的高塔。传说是洛汗的开国之主藉由巨人之手建造了这座要塞,就和北境的长城一样。这里被称为号角堡是因为在塔上吹响的号角会在后方的深谷中回绕,彷佛古代的战将从深谷的洞穴中苏醒而战。

    古代的人类也将这道高墙,从号角堡延伸到南边的峭壁,完全阻挡住峡谷的入口。深溪从底下的渠道中流出,它在号角岩的位置转了个弯,从圣盔之门流向圣盔渠,再从那边落入深溪谷,最后流进西谷中。西谷的领主鄂肯布兰德,就驻守于位在圣盔之门的号角堡中,在这危机四伏的年代中,有远见的他修复城墙,并且更强化了堡垒的防御能力。

    在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敌人已至,从城堡一眼望去,无穷无尽的异鬼大军仿佛已经填满了整个峡谷。里德马克第三元帅兼王国继承人伊奥梅尔拔出长剑喊道,“预备!”众将士纷纷弯弓拉箭,丹妮莉丝燃烧起青莲地心火,所有人的箭头也冒出了一些青莲火,“放箭!”一阵如同大雨一般密集的箭雨瞄准城墙外射出,被沾有青莲地心火的火箭射中的尸鬼全都被燃烧至死,再也无法复活。

    但敌人没有停止前进,有些人挤向深溪墙,其他人则挤在通往号角堡大门的路口和斜坡上。丹妮莉丝,雷妮丝和伊蒙分別骑着贝勒里恩,米拉西斯和梦火飞到本空中朝敌人喷火,可就在这时它们也被包围了。除安格玛巫王外的八个戒灵都到齐了,而他们的坐骑不再是原著中的凶恶巨兽,而是一种不会喷火但性情却比巨龙更加凶猛的生物,来自索斯罗斯大陆翼龙角的长翼龙。

    空中陷入混战,地面也不例外,敌人的进攻部队抵达了峭壁边,开始冲向城门。守军从城墙上射出一阵浓密的箭雨和巨石从城墙上落下作为回应。可尸鬼大军毫无畏惧,每当阵型出现缺口总会有人顶替,一次又一次,巨大的破城锤狠狠撞击在城门上。为了应付这场战争,丹妮莉丝特意从龙石岛召回了巴利斯坦,老骑士和亚瑟并肩站在深溪墙上,他们听见那破城锤一次又一次发出震耳的敲击声,在一阵闪光之下,他们发现了城门已经岌岌可危。

    “快来!”亚瑟·戴恩说,“这是我们并肩拔剑的时刻了!”由于龙骑士伊蒙不在,亚瑟便成为了御林铁卫的指挥官,丹妮莉丝这一支黃金御林铁卫拔出他们的宝剑,十万火急地沿著城墙狂奔,爬上楼梯,走到号角岩之上,同时他们也集合了一群强悍的剑士。该处有一座小门通往西边城墙和峭壁会合的地方,门外则是一条狭窄的小路,在巨岩和城墙的夹缝间通往城门外。六人并肩冲出小门,从旁边的山壁上奋不顾身地扑向敌人,部下紧跟在后。

    御林铁卫如同斩瓜切菜一般砍倒所有挡在他们面前的敌人,或是将他们推到底下的河流中,可是倒下的敌人和对方全军的数量比起来,只算是九牛一毛而已。这时一个青色的火莲从空中降落,砸向敌人中引发了巨大的爆炸,尸鬼大军死伤无数。

    是丹妮莉丝,巫王显然高估了长翼龙的战力,长翼龙固然凶猛强大,但和真正的巨龙相比,还是有一段距离。经过一番空战后,除可哈穆尔坐骑之外的长翼龙都被三条龙的火焰烧死,又或是被它们的尖牙利爪开膛破肚。丹妮莉丝刚搞定长翼龙立刻抛出一个火莲给敌人来了一个措手不及。随即又是一道海浪形成的火焰和九个龙头造型的火焰袭来,这次是海心焰和九龙雷罡火!

    戒灵为首的可哈穆尔企图复活更多的尸鬼,可丹妮莉丝不会给他机会。巨大的贝勒里恩冲上前一把咬着巨型长翼龙的脖子,将它首尾分离。丹妮莉丝趁机解开龙鞍,将骨灵冷火附在光啸之上,一剑刺入他的咽喉,可哈穆尔原本还挺享受骨灵冷火中的寒冷,可是当它燃烧起来时,立马痛苦的嘶吼起来,最终整个人被焚烧得灰飞烟灭。

    可哈穆尔一死,大部分尸鬼由于失去了魔法来源,重新化为普通尸体倒在地上。天空此时变得十分清朗,缓缓西沈的月亮发出耀眼的光芒,这道光芒带给活人希望,希奥顿身穿黄金铠甲,骑着宝马带着洛汗骑兵冲出城堡与敌人决一死战。

    其他戒灵见大好已去,再加上畏惧丹妮莉丝身上的异火,最终选择暂时撤退,这场安格玛王国和洛汗王国之间的战争,最终是由洛汗取胜。

    “是你救了我们,尊贵的女王。”战后希奥顿向丹妮莉丝下跪表示臣服,“为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洛汗愿意成为瓦雷利亚帝国的附属国,其子孙后代皆愿终身为坦格利安家族誓死效忠。”

    丹妮莉丝把希奥顿扶起,也示意其他的洛汗将士们起身。 “我以坦格利安家族和瓦雷利亚帝国的名义和荣誉起誓,你们将永远在我的厅堂占有一席之地,共享帝国的壁炉和餐桌。”

    洛汗和雷岛的战事都得到了解决,现在就只剩下最麻烦的夷地。贝妮莉丝片刻都不敢耽误,带着手下骑着龙直往夷地而去,洛汗也会派遣大军尽快支援夷都,解决最后一路尸鬼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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