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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挚诚而天作之合 第三十六章  心悦

    第二卷:挚诚而天作之合第三十六章  心悦

    迷糊中有手轻抚着我的脸颊,梦也就醒了。

    睁开双眼,刘彻唇角的笑意特浓,“阿娇,你刚刚是不是做梦了?我听见你在唤我。”

    “现在什么时辰,你怎么还没睡觉?”既然知道我在做梦,还问!

    “寅时刚至,我是被你给唤醒了!”

    “我错了,下次在梦里我便不唤你了。换成我仰视你,可好?”

    “好,那样...嗯...适合我吻你。”

    都说是在梦里,怎么就适合他吻我呢?莫不是,他刚刚也做梦了,难到会是同一个梦?

    我往刘彻那挪了挪,“你是想投怀送抱吗?”刘彻话出,已然伸手把我带入他怀里,头枕在他臂弯,双手抵在他胸口前,那些伤口还没好,不太敢靠近。

    “你身上有伤,莫让我离你太近!”

    “只要你不乱动,伤口就不碍事!”

    “我能不能看下你身上的那些伤口。”姑娘我绝对不是起了什么不该起的心思,真是的想看他身上的那些伤口怎么样了。

    “真想看?”

    我点头,他却笑道,“现在不是看的时候,该睡觉了。”

    “好吧!”我闭上双眼,头抵在他下颚处,感受着他的呼吸。低声嗫嚅道,“刘彻,以后不要这样不要命,我情愿自己没命,也不愿意见你有事!”

    “若你有个什么事,我要这命又有何用?”他的声音很好听,低醇而有磁性,继而又道,“此生,有你,我才觉得原来我的人生也可以这么圆满!”

    “我的人生也因为你的出现,变得相当精彩;我们都是红尘俗客,能有幸结伴同行,乃是此生之大幸事!但你要记住,你是未来的君王,身上担负的是整个大汉王朝的未来,切不可因我而有所损伤;不然,老天爷是不会饶恕我,我自己也会恨自己。”世间诸事,皆有前因后果,若真出有什么差池,我难辞其咎,也会因此堕入癫疯!

    他下颚轻抚着我的发顶,笑语,“阿娇,从我当上太子以后,大汉王朝的未来便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而你,是我此生唯一爱的女子,我想时时刻刻同你在一起。”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到你这却成了一刻不见如饮石比霜。”饮了石比霜势必会肝肠寸断,眼前这位还正常。一个爱你的人,站在你面前,你能感受到他的一切都在为你狂热鲜活;从眼神到神经再到心脏,无一不告诉你他是有多爱你!心底泛着蜜,都能甜到腻死人来!

    “若真饮石比霜,阿娇该当如何?”

    “我也跟着一起饮下石比霜,一个人肝肠寸断,痛苦万分,实在太孤怜,我陪你一起。”我声音越来越低,像极了梦呓。

    我看不见刘彻的表情,但我感觉到他内心的波动,他将我搂紧在怀,“睡吧!”

    孟春夜凉,离刘彻越近,我睡得反而更舒心安稳;迷糊浅眠中,刘彻轻声嗫嚅,“阿娇,即便为了权衡朝局,有了佳丽三千,我也只会爱你一人,我也只属于你一人!你记住,可要信我!”

    “嗯,我信你,我也爱你,比爱自己爱自由还要更胜一筹!”我无意识回应道。此后他还说了些什么,我已经听了不太真确,也就越睡越沉!

    次日醒来,身旁早已没有刘彻,却听到刘彻的闷哼咳嗽声!也怪自己太过于着急了,都没发现房间多出了一道屏风,就这样披头散发,不着靴子径直越过屏风。

    “噗嗞”,一口鲜血从刘彻口中吐出,少许沾在木桶上,大多都被李陵用木盆给接住了。

    我弯膝,蹲于一旁,他的脸色苍白无力,看上去又清减了许多。“老先生他身上的毒......”

    老医者拈了拈发白的胡须,放下手中的银针,笑着打断我的话,“姑娘莫担心,太子殿□□内的毒,比预计中清除的快了些;明日再药浴针灸,再吃三服药清了余毒,再调养下内府也就无碍了!”

    “医者救命之恩,本宫定会铭记于心;医者可有什么想要的?”刘彻唇角还残余着血泽,额头汗液成珠般滑落,水的雾气萦绕不散,似是想到什么,便又对李陵说道,“把那块银牌给医者。”

    李陵依言从袖口内取出银色的令牌交予老医者,这银色的令牌好像是第一次遇见刘彻时,他手中拿的那块!老医者却是拒之不受,道,“太子,治病救人是我应尽的本分,殿下莫给赏赐;这令牌更加要不得,殿下若觉得一定得报恩,那么便请殿下把这恩施予天下百姓。”

    我看了看老医者,再看了看刘彻,刘彻含笑道,“好,本宫记于心!定不负众望!”

    老医者不谋高官钱财,一心志在治病医人,如此胸襟当值得歌颂!

    “老先生,我可以唤你爷爷吗?您老就收我为孙女,可好?”我浅笑道,也不待他答话,直接伏地行跪拜叩礼,道,“爷爷在上,受孙女阿娇一拜!”认他为爷爷,也算是报恩的一种方式。

    “姑娘,使不得......”

    “阿娇跪拜,爷爷自当受得起!”老医者欲前来扶我起身,我便笑道,“爷爷莫是觉得阿娇不够孝顺恭敬?”偶尔使用激将法也该管用吧!

    “这...这,阿娇,爷爷应了。”老医者,先是不知该说些什么,而后眯着眼睛,顺了顺胡须笑道。

    “既然,我已经是爷爷的孙女了,那么爷爷把这个收下,以后方便你在外医病救人。”我从李陵手中拿起银色令牌交予老医者手中,为百姓,本就是刘彻作为太子的责任。“若是爷爷不收下,那么阿娇陪在爷爷身边,随爷爷一道医病救人,也算是尽孝道!”

    原谅我腹黑一回,他不收下令牌等于把我留在身边,也就意味着从刘彻身边把我带走,这是他千般万般也不会做的事。

    “你这女娃,哈哈,爷爷我收下了。”老医者大笑道,除了收下,也只有收下了。

    我冲刘彻做了个鬼脸,他唇角扬起,随之笑语,“少卿,送老先生回房休息。”

    “诺。”李陵提起药箱,随老先生一道,随后,便传来门被轻轻合上的声音。

    “天还很凉,快去把外衫和鞋一并穿好来。”木桶内的水雾一圈一圈的漫起,刘彻坐于桶内,乌黑浓稠的药水漫在他脖颈处,额头的汗液还一直不停的冒出。

    “遵命,小女子这就去洗漱,殿下好生待在这药浴。”

    “快去快回。”

    “诺。”我绕到屏风后,拿起外衫,穿戴整齐的准备前往我的住宿去洗漱;我从屏风后走至刘彻跟前,“等李陵来了,我再去;你一人在这,我不放心。”

    “阿娇,何时变得这般细心体贴?”

    “是殿下教的好!”其实姑娘我真不怎么懂得如何细心体贴,向来都是自己肆意妄为得紧!

    “就你目前的状态,还得多加管教。”

    “殿下可听说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说来听听。”

    “江河湖海可以被水利工程所改动,咋看也还是由水积而成;山因有积石树木而绕成山林,除去树木枯枝,山还是山;它们本质都未变,所以,殿下再怎么管教,我还是我哦!”

    “有道理,但,本宫还是会好好管教你——我的太子妃。”刘彻道。

    此时,传来敲门声,“通哥,我可以进去了吗?”

    听见是李陵的声音,我冲刘彻笑道,“放心,我绝对是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太子妃。”

    遂,转身,朝门口走去,大开门,李陵尴尬的笑了笑,只因这厮,竟然贴耳在偷听。“阿娇姐姐好。”

    “好,进去吧!”

    李陵侧身闪进,我便在外把门合上;原来今天太阳都升得老高老高了。庭院的枯枝树木,冒起细牙,尽管还有些凉意,但也阻止不了春天到了。就像我,为了避开刘彻,到最后还是遇见,此刻还心甘情愿;想来这就是人生的道,皆在顺其自然之中又命运中注定,就像春夏秋冬四季,亘古不变!

    三天后,天下起细雨,有些许寒意!

    刘彻体内的余毒也尽数清除,只余伤口结痂愈合。今个一大清早他就把李陵、公孙他叫到屋内。

    我脸上的受伤处的红痕也渐渐隐去,我闲下无事,坐在凉内亭望着落雨的天空发呆,这么一坐就是一个下午;就连刘彻何时来到我身侧,都不曾发觉!

    “想什么,这么入神!”刘彻就近坐在我身旁,说道。

    “在想,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

    “这个季节的南方,向来多雨;也许这雨,缠缠绵绵得下个两三天。”

    “彻,我们是不是得回长安了?”

    “嗯,等天气好转了,我们便出发!是不是不想回去?”

    “你在哪儿,我便在哪儿。”我嫣然一笑道,雨天总让人莫名的有些情绪。

    “阿娇,突然很想把你藏起来,此生,就我一人得见!”他伸出手臂,把我揽入怀中。

    “哦?你不是已经‘金屋藏娇’了吗?现在还想往哪藏?”我仰起头,注视着他。

    “......就藏在我身边,不藏在金屋内。”他蜻蜓点水般亲吻我额头,像一片轻羽轻抚而过,我喜欢看他这般温柔的对我笑。

    “我要藏在这里,并且,这一生一世都不可把我从这里赶出去,也不可让别人入驻这里,这里只属于我。”手轻覆在他心脏处,他有力的心跳声传至手掌心,似电流般触动我心房,我竟然感觉到心跳的节拍竟是那么地一致,他眸中的我笑嫣如花。

    他修长如玉的手覆在我手背上,“好,这里一生一世只有阿娇,再无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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