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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的反击——deep love

    “站住,臭小子......”

    身后的声音让狱寺霎时止住脚步,他心头一颤,回身望向爆炸的位置,烟雾中勾勒出一个陌生的轮廓。

    “恶魔封印,解。”

    梅丽莎冷声低吟,周身黑色的气压瞬间驱散烟尘,一道人影伫立在被炸的焦黑的土地之上。不,那也许不能算作人的模样,乌青的皮肤被覆着绿色鳞片的铠甲所包裹,尖刀般的指甲,毒蛇似的瞳孔,以及像触手一般挥舞着的墨绿色的头发!

    U...UMA(未确认动物)?!

    狱寺瞪大了眼睛,震惊的同时本能地后撤一步:连瓜之炸弹都没有作用,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到死都只给她一个人?”重复着狱寺说过的话,梅丽莎笑了起来,“没想到彭格列的左右手竟是如此痴情的男人,真的是,愚不可及!”

    狭长的瞳孔陡然睁大,令人胆寒的杀气穿透狱寺,他惶恐地望着梅丽莎,四肢竟被僵化得难以动弹。

    是那双眼睛的缘故吗?狱寺飞快地思考着。

    自己解除形态变化之后太阳镜跟着消失了,所以才像刚开始一样又中了她的道!可她这副模样究竟是怎么回事?恶魔封印....莫非是地狱指环?看起来有点像六吊花的修罗开匣,但是这股力量给人的感觉,却像极了第八种火焰夜之炎......

    腰带再次燃起岚之火焰,狱寺心中暗喜,他现在可没什么余力再跟这种怪物战斗了啊。

    “不会让你逃走的!”

    梅丽莎双臂交叉向前,身后的头发飞速向狱寺延去瞬间贯穿了他的腹部,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慢慢渗出,狱寺呕出一口血,强忍着疼痛,不可置信地看着从头发上逐渐蔓延出来的黑色火焰吞噬了腰带上的岚之火焰,他想将那束头发拔掉,但四肢却被其他头发牢牢束缚。

    “我劝你还是不要挣扎以免伤及内脏,我的火焰会将你的时空隧道填充稳定。”梅丽莎走至狱寺身前,用手抬起狱寺的下巴,“这样就可以请你回去喝茶了。”

    “这种请人方式还真是稀奇。”狱寺用力躲过梅丽莎的手,冷声答着。

    “这副冷漠的表情,还真是迷人。”梅丽莎眯眼细看,再次抓住狱寺的下颌强迫他正视自己,“可惜了这张脸,偏偏吊死在一棵树上,让你不惜用生命去守护的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的?!”

    “那种事情,跟你无关吧。”狱寺回答的有些吃力,他紧皱眉头,试图缓解伤口的疼痛。

    “我是可怜你!”梅丽莎大声吼着,酸涩的情感一时间填满了胸口,掐着狱寺脖颈的手指下意识地增大了力度,“每天不知疲惫地小心翼翼地去讨好那个人,为他心甘情愿倾尽所有,结果呢?!他什么都看不到!他的眼中根本没有你!而你得到的只有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像把心脏生生剖出来的痛苦!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弄到遍体鳞伤才肯罢休!”

    失血带来的眩晕感慢慢冲上了头,梅丽莎嘶吼的声音听起来已有些不真切,狱寺艰难地抬着眼皮,逐渐模糊的视线里,那双怪物样的眼中充满了悲伤。

    是啊......究竟,是为什么......

    四年前,十代家族为了能够真正地继任彭格列,在西西里接受了堪称噩梦难度的训练,训练的终章,是由七位特邀考官分别对七个人进行的单独考试。

    夏马尔是狱寺的考官,这个向来不正经的男人在考试当天毫不意外地迟到了,当他来到本部大厅时,十代家族只剩下狱寺一人,尽管如此,心态轻松的狱寺依旧是满脸兴奋地期待着接下来的考试。

    看起来急躁的毛病倒是改了不少......

    夏马尔抓了抓头发,转身把狱寺带出了本部,一路爬上了树木丛生的后山。天气有些阴沉,但这并不能影响狱寺激动的心情,东一句西一句地询问着彭格列的事宜似乎已经做好了对接工作的准备,同时也仔细留意着四周的情况看起来是在考虑追逐战的路线。

    半山腰有着一块相对平坦的地面,没有遮挡视线的草木,视野一片开阔,两人爬上来眺望着,天空上一片片积压在低空的乌云压的人有些喘不过气,山脚的下面,是彭格列的私家机场,就在狱寺赞叹这是个决斗的好地方时,夏马尔点燃一颗香烟深吸一口,又缓缓吐出一口烟气。

    “你回去吧。”夏马尔淡淡道。

    “诶?”狱寺看向他,“回去是指,回本部吗?这么说我已经通过考试了吧!”

    狱寺兴奋地问着,他已经猜了好几天关于考试的内容也做了各种预习和准备,却没想到夏马尔直接放水,不过以他的性格来讲倒也不稀奇,虽然有些遗憾,但这样他就能赶回去迎接十代目了!十代目辛苦考试回来看到自己给她准备好一切一定会特别感动然后夸奖自己的吧?

    “不,回你父亲那里去。”

    一句话将狱寺打回现实,他怔了怔,突然看见夏马尔的脸上而是他很少见过的严肃神情,狱寺隐隐感觉不安。

    “去那里......是任务的一环对吧!”狱寺故作镇定,“没问题,不管是什么任务我都......”

    “你没有当左右手的资格。”

    “你说什么?!”狱寺花了几秒钟反应过来这句话,瞬间火气上头,撸起袖子准备好好跟夏马尔“理论”一番,上一个这么说的人还是初代岚守,但这两年的时间他早已不是之前那个只会扔炸弹的愣头小子了,夏马尔居然还说出这种话?

    “你喜欢沢田对吧。”

    夏马尔肯定的的语气让狱寺瞬间红了脸,隐藏在心底秘密被如此□□地戳破,刚准备爆发的脾气像气球一样泄了气。

    “以你的头脑认出沢田的女儿身也就是时间问题,看你的反应想必也是如此了。”夏马尔吸口烟继续说道,“虽然有些笨拙,但模样也算可爱,性格也温柔体贴,对于你这种情窦初开又是敏感没有安全感的小子来说,喜欢上她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这般直白的话听的狱寺头顶直冒烟,作为情场老油条的夏马尔瞥了一眼狱寺的反应,哼笑一声。

    “那,那又怎样!”狱寺硬着头皮,有些羞涩地反驳道,“喜欢就是喜欢上了,你不也说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啊...”

    “是啊,谁都可以喜欢沢田纲吉,但是,”夏马尔顿了顿,面向狱寺,“左右手不可以。”

    “为什么?!”

    “所谓左右手啊,是BOSS的心腹,得力干将,几乎绝大部分时间都会在其左右的人,更是要替BOSS运筹帷幄处理公私大小事宜的人,一个夹杂着个人情感的左右手……”

    “我绝对会公私分明的!”狱寺慌忙地表明立场。

    “公私分明?说的好听!”夏马尔冷哼道,吸了口烟继续说,“就算平时工作你能保持理性,但以后沢田有了爱人的时候你又会怎样?作为左右手的你,不仅要亲眼看着他们两人恩爱,拥抱,接吻,还要亲手把沢田送到另一个男人的手里,为他们的爱情铺出一条平坦宽阔的道路,到那种时候你能确保你依然能公私分明?还是说,你脑子里幻想着沢田身旁的人是你?”

    那个连狱寺自己都不敢多想的一秒的可能性让他心中猛地一震,他低着头,翡色的瞳孔不住地颤抖着,脑中混乱不堪。

    这样的吗?原来是这样啊,从一个个让自己心跳加速的梦中醒来的自己,每天迫不及待去见十代目的自己,不允许其他人靠近十代目的自己,在潜意识里竟是这样期待着……

    “明白了吗?”观察着狱寺的反应,夏马尔将烟蒂掷在地上踩灭,转过身准备离开,“明白了就回去吧,飞机已经在下边等着了。”

    “要是,我拒绝呢?”

    夏马尔转回身来,看着紧握双拳的狱寺,那副隐忍的模样想必也在跟自己做着斗争。

    “那就从我的身体上跨回去吧,作为考官,是不会允许一个没有资格的左右手回到彭格列的。”夏马尔认真道。

    话音刚落,几发炸弹便已飞到眼前炸出一团绿色的烟雾,及时后退的夏马尔一边捂着鼻子一边用手扇着,烟雾散去,狱寺已经与瓜形态变化进入战斗状态。

    “居然想着用药剂来封锁蚊子,自作聪明。”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狱寺毫不松懈又接连抛出更多的炸弹,夏马尔抬起慵懒的双眼,轻声一笑。

    “狱寺,你是不是忘了是谁教你使用炸弹的?”

    话音刚落,脚底的地面突然钻出几十只涨大肚子的巨型蚊子紧紧贴在狱寺身上,下一瞬,同时爆炸。

    “放弃吧,狱寺,我是为你好。”看着浑身伤痕却仍硬撑着想要爬起来的狱寺,夏马尔有些心软,“在你喜欢上沢田的那一刻,你就失去了左右手的资格。人都是自私的,都想把喜欢的东西占为己有,要对触手可及的心爱之人隐藏起自己所有的情感,是何等的一种折磨你知道吗?你不知道,小鬼就是小鬼,你什么都不懂,你甚至不知道心痛的滋味。”

    “但我知道如果要我离开十代目,还不如去死......”狱寺的手指用力地抓着土地,眼神倔强却充满了悲伤,“我不会放弃的......和十代目约好了,要一起看烟花.......”

    “那种约定无所谓的吧,说不定只有你一个人记得而已清醒一点吧狱寺,说到底你只是自私地想要满足自己罢了!就算你隐藏的再好,那份沉甸甸的感情总有一天会成为沢田的困扰,与其那样还不如回去继承你父亲的家业,到时候堂堂正正......”

    夏马尔接下来说的话,狱寺已经听不清了,一句句直击痛点的训斥仿佛一把把尖刀狠狠刺进了狱寺的胸口,他颤抖着肩膀感受着窒息般的疼痛,将额头贴在地上,无声地张着嘴,只有眼角断了弦的泪水宣泄着自己的无力与不甘。

    夏马尔垂下眉眼叹了口气,长痛不如短痛,看狱寺这副模样估计也已经有了决定,不过涉及到沢田纲吉的话狱寺会妥协也是情理之中......

    伸手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刚点燃的火星却被一滴雨水打灭,夏马尔抬起头,疾而骤的雨来势凶猛,冰冷的雨滴接连不断地砸落在下来,浇透了衣裳,也浇透了少年人的心。

    最后,狱寺还是被夏马尔带回了本部,但却是为了告别。

    重新梳洗过的狱寺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低着头,脚步沉重地向纲吉卧室的方向走去,他试着整理自己的心情,模拟着如何以最轻松的方式让十代目接受他的离去,回过神来,他看到站在卧房门口的Reborn。

    “Reborn先生......十代目已经回来了吗?”狱寺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声音。

    “嗯,回来了,阿纲叫你进去。”Reborn扶了扶帽檐。

    “十代目叫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磨磨唧唧的烦死了,赶快进去!”说罢,Reborn就把还未想好该说些什么的狱寺强制性推进了卧室,嘭地关上了门。

    狱寺在门口愣了愣,心如擂鼓,适应了房间内昏黄的壁灯后,一眼看到了半趴在床边的纲吉。

    “十代目!”看到纲吉的瞬间,狱寺再无暇顾及其他,快步上前跪在纲吉身旁,“十代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您受伤了?!”

    注意到纲吉胳膊上的,狱寺心急如焚。

    “狱寺..君吗?”纲吉气弱声嘶,缓缓抬起头。

    “是我十代目,到底发生什么了?您先起来地上凉......”

    突然被攥住衣襟的狱寺蓦地没了声音,不敢动弹,他能感受到那只不住颤抖的手上传来的恐惧,却没有握住它的勇气。

    “我...刚才...”两片没有血色的薄唇有些发抖,纲吉隐忍着,哽咽着声音,手上抓的更紧,“杀人了......”

    眼眶再也禁锢不住的泪水决了堤,扑簌扑簌地落下来,纲吉咬紧嘴唇无声地啜泣着,慢慢靠上狱寺的肩膀,一直强行压抑的哭声逐渐放出了声音。

    一声声悲痛的哭喊狠狠战栗着狱寺的灵魂,他怔怔地感受着肩膀上的重量,感受着被濡湿的衬衣,慢慢抬起双手,将此刻如此无助的纲吉抱在怀中。

    什么都不重要了,自己的情感,喜欢的资格,都不重要了。

    是啊,早在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的,心痛到无法呼吸没有关系!哪怕一辈子都只能默默守护她也没有关系!没有喜欢的资格也没有关系!

    只要让她,不再哭泣......

    像感应到什么一般,美杜莎之发忽然响起阵阵哀鸣,缠绕在狱寺身体上的发丝竟慢慢出现了松动的迹象,梅丽莎惊讶地看了看手上的地狱指环,又看向狱寺,他嘴唇嗫嚅着,似乎在说些什么,梅丽莎凝神细听,只见狱寺嘴角一挑,再次重复道。

    “Reborn……”

    梅丽莎双眼瞬间瞪大。

    清醒过来的狱寺努力挣了挣脖子喘了口气,直面着梅丽莎那双充满仇恨的双眼,毫不畏惧。

    “果然。”狱寺略显艰难地扯了扯嘴角,“梅丽莎,你是Reborn先生的旧情人对吧!”

    “是又怎样?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我定要亲手了结了他!”

    “薄情寡义?”狱寺冷笑一声嘲讽道,“也对,天天面对你这种心胸狭隘、容易偏激女人就算是reborn先生也忍不下去了吧?相比之下Reborn先生会选择我老姐也是理所当然!”

    “你姐姐?”

    “对,就是在你之后,Reborn先生的现任情人啊!”

    梅丽莎脑中嗡地一震,记忆深处一个藕粉色头发的背影再次浮现在眼前,她怒目圆瞪,积攒在心中的怨念恨意在此刻尽数涌出,抓着狱寺脖颈的手也猛增了力气,仿佛要借狱寺之身掐碎那个女人一般。

    “那个贱人......”梅丽莎狠咬着牙,一双愤怒至极的蛇瞳死死盯着狱寺。

    狱寺终于从发丝的束缚中挣脱,他用力抓住颈上的手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而此时,梅丽莎忽然注意到,狱寺的腰带不知何时又燃起了更为强劲的火焰,那感觉比之前用于传送的火焰更为凶猛危险,她松开手下意识地想拉开距离,却发现手臂竟被狱寺牢牢抓住!

    “我可不允许你这样说她,”狱寺骄傲地笑着,翡色的眼眸亮的发光,双手上噼里啪啦地闪着的绿色的雷之炎,“我老姐她,可是超正点的啊!!!”

    猛地,一阵强大的力量从后方穿过胸口,梅丽莎怔怔地看着狱寺身前的雷之炎阻拦下一支染满鲜血的箭,箭上附着的岚之炎依旧没有散去的迹象,胸口的痛感让她低下头,被贯穿的胸口正向外汩汩地冒着鲜血。

    “那个混蛋,绝对是打算连我一起射穿了!”狱寺心有余悸的咒骂着。

    梅丽莎身体失力跪倒在地,强撑着回头看去,一个绯色头发的男子立在远处高高的围墙之上,而此时他手上燃着火焰的弓箭,早已再次拉满了弦。

    嗖的一声,骤风似的箭支应声而出飞向梅丽莎,就在命中前的那一刻,一个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徒手接住了那支箭,那人一个旋身,借着箭支的力量又将其扔回原来的方向,准确地命中了弓箭手。

    目睹着G跌落到墙外,狱寺惊恐地看着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却无能为力,男人强大的夜之炎让他恐惧到无法移动,这是何等恐怖的力量!

    男人蹲下身,看了看梅丽莎的伤势将她抱起,抬眼扫过狱寺,他冷声道。

    “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去救你家主子。”

    说罢,便消失在一团黑雾之中。

    狱寺的心脏还砰砰的跳着,手心渗满了冷汗,再次回想那人说过的话,他猛地回过神。

    十代目!

    刚跑出一步就牵扯到了腹部的伤口,狱寺捂着伤口,看了看仅剩雨和晴的死气丸,咬咬牙脱下外套扯出西装的内衬简单扎住伤口,踉跄着奔向被火焰吞噬的府邸。

    “十代目!”

    大厅内部此刻已被废墟占了大半,天花板上不断有燃烧着的木料坍塌下来,高台下,Giotto紧抱着纲吉,将披风紧紧裹在她身上抵御热浪,虽然想带着纲吉离开这里但该死的是他好像也吸入了一些白色的气体,再加上刚才在没有火焰的情况下强接了那个男人一拳,他现在也是有心无力。

    这时,狱寺的声音从看不见的地方传来,Giotto心中大喜连声呼应,不一会,狱寺的身影便从废墟中钻了出来。

    “初......十代目!!”狱寺见到纲吉这副模样,磕磕绊绊地跑过来跪倒在一旁,焦急地检查着纲吉的伤势。

    “别担心狱寺。”Giotto安慰道,“阿纲只是因为催眠弹的缘故睡着了。”

    狱寺闻言,轻嗅了两下空气,“确实有催眠瓦斯的气味,别耽搁了,快点离开吧。”

    说着,狱寺接过纲吉抱起,用力过度让伤口渗出大量鲜血,他咬咬牙,转身准备离开。然而刚走几步,回过头却发现Giotto居然仍坐在原处,对上狱寺疑惑的目光,Giotto有些心虚地笑了两声,狱寺瞬间明白了缘由,紧皱着眉将纲吉又抱了回来。

    “真的是,你动不了的话倒是说出来!”狱寺不满地看着Giotto。

    “没关系,我的症状还算轻,休息一会就好了,狱寺你快点带纲吉出去吧。”Giotto看着狱寺被鲜血浸染的衬衫,心下明了,就算说出来,重伤的狱寺也不可能带着两个人同时逃出去。

    “哈?您在说什么傻话!”狱寺气得皱起眉,“这房子说不定下一秒就能完全倒塌,您是打算等会烧成灰飘出来吗?”

    Giotto尴尬的笑着不敢反驳,狱寺偏偏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和G一模一样......

    狱寺心神一动,缩小版的瓜出现在他的手心呼呼大睡。

    “瓜,醒醒啊,喂!”这种方式根本叫不醒火焰消耗过度的瓜,狱寺看着旁边的两人,咬了咬牙,倒出瓶里最后两颗死气丸,将晴之死气丸塞进了瓜的嘴里,活性的晴之火焰迅速包裹住整个猫身,将瓜放在地上,它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在增大,瓜睁开眼,翻身站起,原地走了两圈身形就已变成一只壮硕的豹子,看呆了Giotto。

    “很好,瓜,十代目就交给你了。”狱寺说着,将纲吉抱起放在瓜的背上,瓜也知道情况紧急,没有胡闹,向狱寺呼噜两声便跑了出去。

    狱寺松了口气,但火焰愈发凶猛他也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能动吗?”狱寺问。

    “嗯,好像可以动一点了。”

    狱寺吞下最后一颗雨之死气丸,抬起Giotto的胳膊架在肩上,两人略显艰难地慢慢向出口走去,流动的雨之火焰在他们的周围形成一层水盾,隔绝了大火的侵袭,但头顶的天花板依然在不停地坍塌着,血也依然不停地流淌着,每一步都顺着狱寺的衣角滴落在地上,Giotto看着早已体力不支却还硬撑着的狱寺,不禁想放弃逃生的念头。

    “狱寺......”

    “如果是要说把您放下之类的话...就不必了,我一定会把您带出去!”

    “再这样下去你也很危险!”

    “您对于我们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并且,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十代目…不希望您受到伤害……只要是十代目担心的事情,我就算豁出命去也会阻止的!”

    “狱寺你,对阿纲真好。”Giotto神色有些动容,发自内心地感叹道。

    “因为,十代目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啊。”

    “我知道。”

    “不您不知道!”

    狱寺突然提高了音量,停下脚步,一双眼里尽是不甘,Giotto惊讶的看着他。

    “我,是最先来到十代目身边的,那时的他没有强大的力量,没有可以一起同行的伙伴,学习成绩总是不及格,运动也丝毫不擅长,总被同学欺负,还什么都做不好。”狱寺撑起Giotto继续往前走,回忆着初次遇见纲吉的时光。

    “但是,即便是那样的十代目,仍然要比任何一个人都温柔!他害怕惹麻烦,怕打架怕得要死却为了同伴而战斗,为了保护我们,做着他最不想做的事!我亲眼见证了十代目成长为一个优秀首领的历程,所以我更清楚十代目他到底是有多好!”狱寺的声音有些哽咽,对身体行动的控制已经力不从心。

    “十代目将我们看成最重要的伙伴,正因为如此……我必须隐藏起不知何时开始僭越的感情,我知道那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但是Giotto大人您不一样!十代目看向您的眼神,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那样的眼神,使我羡慕,甚至嫉妒,但是我却没有资格拥有,您理解吗?!所以,请您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对待十代目…任何伤害十代目、让她哭泣的人,哪怕是初代您,我也绝对不会原谅!”

    泪流满面的狱寺用最后一丝力气将Giotto推出火海,Giotto跌跌撞撞地跑了几步,稳住身体急忙回头寻找狱寺的身影,却只在猛烈燃烧的火焰后面,看见一片绚丽的红色......

    咕噜咕噜的马车声渐渐传入了耳朵,在一阵颠簸后,纲吉慢慢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正躺在自家的马车里。

    “醒了?”

    “Giotto先生?”纲吉微微侧头,看见旁边被月光倾撒了一身的Giotto,她用手撑着坐起来,身上披风滑落的那刻又被自己手忙脚乱地盖在了身上,朝Giotto尴尬一笑,对方也微微一笑作为回应。

    “布亚诺家族现在怎么样了?”纲吉问。

    “估计已经被大火烧干净了吧。”

    “是Giotto先生救了我吗?”纲吉顿了顿又问道,她的记忆还停留在被催眠弹迷倒的那刻。

    “虽然很想这么说,但事实上,是狱寺救了你,不,”Giotto更正道,“是救了我们两个,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

    “隼人受伤了?!”纲吉突然慌张起来,焦急的问着:“隼人呢?他伤得重不重?有没有给他治疗?”

    “他回去了,像蓝波那样。”Giotto语气有些古怪。

    “这样啊......”纲吉松了口气,刚提起来的心又安稳的落回去了,只要回去的话,他的伤势就不用担心了,但是在不清楚敌情的情况下,果然让他一个人对抗梅丽莎还是太草率了......

    纲吉自顾自地沉思着,车厢里悄无声息,等她终于想起Giotto的存在时抬起头,发现对方正微蹙着眉头,神情怪异的看着自己,金闪闪的眼睛里似乎还带着点,埋怨?

    “怎,怎么了?”纲吉试探着问道。

    “稍微,有点嫉妒狱寺呢……”

    “????”

    ————————————————

    车厢外,驾车位上的G光着上半身,用牙咬着绷带一端,笨拙地用右手包扎着受伤的左肩,一边疼的龇牙咧嘴一边暗骂Giotto虐待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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