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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的反击——Double?X-BURNER

    四年前,科布拉刚刚建立之时,以绝对碾压的实力震慑着西西里的黑手党们,而布亚诺家族作为黑手党界的龙头老大绝不能容忍其他人破坏与践踏里世界的规则,于是当时掌权的老布亚诺联合其他家族共同抵御科布拉的入侵。

    然而不久,在老布亚诺意外死亡的第二天,他默默无闻的长子亚伯拉罕凭借着超乎常人的力量继承了首领之位并毫不犹疑地宣布成为科布拉的附属家族,引起了黑手党界的轩然大波......

    此刻灯火辉煌的宴厅内,梅丽莎踩着细长高跟鞋,走过俯身行礼的众首领踏上高台,优雅地转过身,她抚了抚黄金般耀眼的金发,抬手端起旁边盛放着红酒的高脚杯高高举起。

    “各位首领,科布拉最尊贵的客人们!请尽情享受今晚吧,Viva la Cobra!”

    “Viva la Cobra!”

    众人整齐的呼声回荡在大厅,梅丽莎轻抿一口红酒,回身依靠在精致华丽的软座中,交叠起修长的双腿。

    愉悦而深沉的乐声适时响起让气氛突然高昂起来,首领们逐渐放松下来,四散而去,三两成群地谈笑着,女仆们也忙碌起来随时填补空缺的餐食酒水。

    而这边身穿女仆装的纲吉躲在无人注意的廊道内,内心慌乱不已。

    她没有想到他们的会议会结束如此之早以至于她还没来得及在宴厅布置炸弹,摸了摸依然绑在腿上的几根管子,纲吉微微探出头看向宴厅高处正悠然地品酒的梅丽莎,面色凝重。

    她更没有想到,科布拉派来的使魔竟是梅丽莎!

    纲吉有些头疼,先抛开两人私下的交情不说,光是作为在科布拉本部时接触最多的人,梅丽莎就很有可能在一个照面间就将她认出来!

    得避免在大厅活动了。

    纲吉又抬头看向会议室的方向,心中猜测着狱寺的行动是否顺利,桩桩突发的事件让没有无线联络的他们难以判断彼此的进展,这种时候就非常想念强尼二的耳机……

    “那边的女仆不要偷懒!快去取些基酒过来!”

    ”是!”

    突然被点名的纲吉匆匆瞥了一眼角落的Giotto,离开原地向后厨走去,不远处的一个看守看着纲吉的背影动作一顿,仔细一看正是将银发束起的狱寺,不知何时他换上守卫的服装同样也混入了晚宴,然而守卫的行动不如女仆方便,他只得放弃跟过去的想法继续躲在不显眼的位置。

    雅座之上,梅丽莎应付过众多上前问候的首领,慢悠悠地享用着身旁摆满的各色美食,虽说现在是办公事的时间,但也不妨碍她享受当下的惬意。

    她摘了一粒浑圆的紫葡萄,放在唇边轻轻允吸着甘甜的汁水,如丝的媚眼向下看去,在嘈杂的宴厅中搜寻着,最后在宴厅的边缘处锁定了Giotto单薄的身影。

    出于好奇,她想见识一下这些人是怎么像传闻中去年宴会那样欺辱Giotto的,可惜碍于她的存在,那些首领早已没有了作恶的胆子。但彭格列被其他黑手党排挤的事实,却是一目了然的,其中的缘由她也能猜的八九不离十,毕竟,这里边也少不了她的操作。

    “梅丽莎大人。”

    梅丽莎眉头微蹙,不悦地收回视线向身下看去,亚伯拉罕正单膝跪在眼前虔诚地望着自己,那视线惹的她心中烦闷,顺手将手中的葡萄砸了过去。

    “说。”

    “抱歉打扰了您的时间,请问,我是否有幸能邀您共舞一曲?”亚伯拉罕毫不在意砸在脸上的葡萄,微笑着小心翼翼地问道。

    “跳舞?”

    梅丽莎轻笑一声,抬起白皙的右脚,黑色皮质的鞋尖轻挑起亚伯拉罕的下巴,微微眯起的蓝瞳中充满了不屑。

    “你也配?”

    猛地,梅丽莎狠狠踢上亚伯拉罕的侧脸,把这健壮的男人硬生生踢了个趔趄,但他丝毫不敢怠慢连忙恢复跪姿。

    “请梅丽莎大人息怒,是我僭越了! ”亚伯拉罕卑微地低着头,这场景任谁看去都忍不住要奚落一番,但他的内心没有感到羞辱,只有对梅丽莎动了肝火的紧张与惶恐。

    “哼,这么重要的宴会交给你就是让你这么招待我们尊贵客人的?彭格列的Boss始终被冷落在一旁你看不到吗?”梅丽莎冷声质问着,“跟你说过多少次,Giotto·彭格列那样出色的人对我们科布拉非常重要,要好生招待,懂了吗你个蠢货!”

    “是。”

    “懂了还不快去?”

    “是!”

    亚伯拉罕行着礼步步退下高台,转过身,他瞬间拉下脸,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猛兽,原本轻快的音乐此刻却让他更加的烦躁,眼睛狠狠扫过那些唯恐避之不及的首领,最后落在角落的Giotto身上。

    [彭格列短短一年便能有如此成就真了不起呢。]

    [听说他们的Boss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该是多出色的人啊?]

    [呐,亚伯拉罕,我想得到彭格列。]

    [Giotto·彭格列那样出色的人对我们科布拉非常重要,要好生招待,懂了吗你个蠢货!]

    “彭格列……”梅丽莎称赞过彭格列的话语仿佛一颗颗钉子深深扎进亚伯拉罕的心,他狠咬牙根,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努力忍住想一拳打穿对方的冲动,他调整呼吸,抬手拿过旁边女仆端着的高脚杯,一步步走向角落。

    边缘处的位置是这宴会上难得的清净地,Giotto独自一人坐在餐桌旁出神,蓦地他神经紧绷,看着眼前投下的一片黑影,身上的每个细胞似乎都激烈地叫嚣起来。

    “你倒是偷的清闲,彭格列。”亚伯拉罕拉开Giotto身旁的椅子坐了下来,眼睛看似随意地盯着手中轻摇的酒液,顾虑到梅丽莎的视线,他要让自己显得更加从容。

    “托您的福。”Giotto礼节性地微笑着。

    “如此说来,倒显得我招待不周了?”

    “怎么会,今晚的宴会怕是在西西里也难再找出第二场了,还要感谢阁下的盛情款待。”

    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亚伯拉罕突然笑了起来,刻意压制的笑声让他的肩膀跟着抖动。

    “什么时候彭格列的漂亮话也说的这么顺口了?”他平静下来,看向Giotto,眼神中带着几分轻蔑,“以前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那个自视清高、不屑与黑手党联手的Giotto·彭格列,现在简直就是个卑躬屈膝的奴隶!让我都快忘了两年前那个盛气凌人的彭格列了!”

    亚伯拉罕沉浸在痛骂的爽快之中,他站起身,高傲地俯视着Giotto,死死盯着Giotto那张不温不火的脸,试图找出一丝松动的迹象。

    “哦对了,你们还自称是,正义的伙伴?真是忸怩作态的令人作呕!你们口中的正义又能做什么?不过是一群饿的发疯的狗吵的人烦躁!没了科布拉的庇护你们什么都不是!”

    亚伯拉罕冷笑一声,心中的嫉妒与怨恨随着肆意的宣泄逐渐占据了理智,亚伯拉罕伸出左手狠狠抓起Giotto的额发,迫使他抬起了头。

    “怎么了彭格列?最年轻的首领?贱民的救世主?别笑死人了,只要我想,杀死你们就像杀死蚂蚁一样简单!就像两年前那样!没错,”亚伯拉罕刻意拉近距离,低声道,“两年前你们的人,是我杀的。”

    亚伯拉罕松开手,咯咯地笑着,庆贺似的举着右手的酒杯,得逞的快感让他的笑脸近乎扭曲。

    出色?呵!他就是喜欢把这些自命不凡的人狠狠地踩进泥里!践踏他们的尊严!亲手将他们的骄傲撕得粉碎!羞辱、怨恨、痛苦与绝望,那种眼神光是想想就足以让人激动得发抖!

    而如今得知自己向仇人摇尾乞怜又会是怎样的感觉?!

    亚伯拉罕兴奋地盯着Giotto,期待着那张令人厌恶的脸上出现何等精彩的表情,然而片刻过后,却只看到Giotto嘴角闪过一丝不屑的笑意。

    “你笑什么?!”亚伯拉罕的笑容凝固,仿佛打在棉花上的重拳更加激怒了他。

    “没什么,只是有些替老布亚诺先生感到可悲罢了。”

    “什么?”

    “不知道若是真正的继承人接管了布亚诺家族,如今会是一副什么光景?”

    “你在说什么?!”亚伯拉脸色铁青罕,他低吼着,紧盯着Giotto的眼神中竟然露出了一丝惊恐。

    “也是你杀的吧?”Giotto勾起唇角,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老布亚诺先生,还有那个比你更加‘出色’的,弟、弟……”

    那个尚未完全说出的称呼让亚伯拉罕瞬间血气翻涌,愤怒与恐惧冲昏了头,他发狂一般地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向了Giotto的脑袋。

    随着一阵清脆的破碎声,宴厅内瞬间安静下来,早已观望多时的众首领怀着不同的心思投来各异的目光,梅丽莎也托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看着角落处。

    滴答,滴答……

    被浸透的金发慢慢滴落着暗红的酒液,冲动过后的亚伯拉罕慢慢冷静,顾忌着梅丽莎的存在虽有些惊慌,却依然凶狠地地盯着依然坐在原处的Giotto,心里恨极了他。

    大厅内静的可怕,落地钟规律的钟摆声牵动着每个人的神经,这时,集聚着所有视线的Giotto慢慢起了身,抬手将湿漉的额发向后撩去,一双阴鸷的眼盯的亚伯拉罕不寒而栗,轻轻舔去唇边滑落的酒液,嘴角轻漾的笑容竟生出几分邪气。

    “多谢款待~”

    轻佻的语气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高处的梅丽莎惊艳地吹了声口哨,众人却紧张地屏住呼吸,冲突似乎一触即发。

    “你这混蛋……”

    “亚伯拉罕!”梅丽莎威严的声音贯穿了宴厅,制止了正想动手的亚伯拉罕,“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请彭格列下去清洗!”

    有了梅丽莎的干涉,亚伯拉罕只得狠狠瞪了Giotto一眼,咬着牙压下心中怒火,抬头唤来一名女仆,Giotto看向梅丽莎,微笑着行礼以表敬意,梅丽莎满意地点点头,意犹未尽地看着随女仆离去的Giotto,微眯的双眼里含着止不住的笑意。

    “是个好男人呢~”梅丽莎喃喃道。

    此刻,不知何时溜上二楼的纲吉端着托盘站在栏杆旁,默默地望着下方,低垂的额发之下,是一双冰冷而骇人的眼,怒瞪的棕瞳深处透着狠厉的杀气,冷眼扫过朝楼梯处走来引路女仆,纲吉慢慢向后退了几步,转身消失在廊道之中。

    而在宴厅角落处目睹着一切的狱寺,望着纲吉消失的身影忧心忡忡:十代目的模样绝对动了怒气,希望不要冲动行事......

    另一边,纲吉躲在角落看着Giotto走进二楼廊道深处的一间客房,待女仆离开,纲吉端着托盘走出来,从容地路过站岗的守卫走到客房门前,顿了顿,她轻扣了扣门。

    “打扰一下彭格列大人。”清澈的女音在门外恭敬地问道,“Boss让我来服侍您。”

    房间内,Giotto站在中央,刚放松一些的神经再次紧张起来,转身向门口的位置说道:“不用了,谢谢布亚诺阁下的好意。”

    “那么失礼了。”

    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般,门外的人伸手打开门走进来,正想说些什么的Giotto看清了那张脸后,惊讶地睁大双眼,一时忘记了言语。

    纲吉反手锁上门,带着怒气步步逼近,Giotto还没能好好反应当下的情况,他下意识地后退,直至跌坐在身后的床上。

    “别动!”纲吉放下托盘,左手按住Giotto的肩膀,右手掰过他的脑袋,眉头深皱,“果然流血了,你刚才到底在做什么?!”

    纲吉训斥着,一边拿起一旁托盘里的白色毛巾,毛巾下边是一瓶白酒,打开酒瓶,一阵呛鼻的酒精味扑面而来,纲吉将酒咕噜咕噜地倒在毛巾上。

    “阿纲?”依然有些搞不清状况的Giotto出声轻唤。

    “干什么?”纲吉没好气地答道,重新站到Giotto旁边,手指拨开已经被鲜血浸染的金发,被玻璃划开的伤口触目惊心。

    “你才是,在做什么?”

    任由纲吉摆布的Giotto怔怔地问道,纲吉被问的一愣,手上一抖,浸满酒精毛巾一下子敷上伤口疼的Giotto倒吸一口凉气。

    “抱歉。”纲吉急忙挪开手,突然意识到什么之后,清了清嗓,再次用着以往低沉的声线说道,“抱歉。”

    “我没事,但是你.......”Giotto看着纲吉的装束,视线不自觉地上移。

    “变装混进来行动更方便一些而已!”意识到自己奇怪装束的纲吉脸颊微红,抬手将Giotto的脸转向另一边,继续擦拭伤口,“你不要动。”

    “我是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应该有让你撤退才对。”

    “当然是不想错过这次任务的机会。可是你刚才为什么要故意激怒亚伯拉罕?讨打的吗?”

    面对纲吉的质问,Giotto再次回想起刚刚亚伯拉罕说过的话,沉默下来,表情渐渐凝重,彭格列两年前的惨剧也重新浮现在眼前,结痂的伤疤被狠狠揭开,他的心脏再次缩紧。脸上传来的温度成了此刻唯一的安慰,如溺水的人会紧抓救命稻草一般,他忽地握住那只纤小却温暖的手,慢慢拉至胸前,缓解着心中的疼痛。

    “Giotto先生?”

    Giotto情绪的变化让纲吉不敢妄动,也不忍心再追问下去,虽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手上传来的心跳却能她能感受到Giotto的不安,一腔怒火再次被点燃,纲吉在心中恶狠狠地重复着亚伯拉罕的名字。

    “谢谢你阿纲,但是任务就到此为止了。”Giotto轻声说道,“待会出去之后,从地道返回去找G。”

    看着Giotto黯然伤神的样子,纲吉心中被复杂的情感占据,昔日精神满满的人如今却满目愁容,看在眼里令人心痛,感受着手上传来的力度,纲吉微微叹息:“那真是太好了,这种情况下任务真的有点棘手,但是,现在还不是返回的时候。”

    纲吉抽出手,将毛巾翻个面,俯身轻轻擦去Giotto脸上的酒痕。

    “作为Giotto先生部下的任务结束了,现在,我要去做我自己的事情了。”

    纲吉直起身子,从裙子的口袋中取出彭格列齿轮戴在右手。

    “自己的事?阿纲你……”Giotto惊慌起身。

    “纳兹,形态变化。”一阵火光从指环中应声而出落在纲吉手中,化成一件黑色的披风。

    “抱歉Giotto先生,刚才一时心急对你发了火。”纲吉柔声说着,眼神充满歉意,她打开披风,伸手披在Giotto的身上,以往纳兹化形出来的披风自己怎么穿都会长,如今穿在Giotto身上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阿纲,你想做什么?我不允许你擅自行动!”Giotto捉住纲吉正为他系上扣子的双手,担心的语气有些强硬。

    纲吉手腕一翻,反握住Giotto的手,安慰似的拍了拍,“待会可能稍稍有点危险,我也不确定到底会是什么程度,不过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Giotto先生就找个好时机去和G先生会合。”

    纲吉平淡的语气仿佛在说她要出去买个菜,Giotto看着纲吉坚定的双眼,犹疑片刻再次问道。

    “真的要去吗?”

    “嗯。请不要露出这种表情。”纲吉抬手抚平Giotto紧皱的眉间,“你是首领,是指引家族前进的光,无论何时都不能动摇,只要你在,我们便无所不能。”

    这话是Reborn曾经讲给她听的,如今她讲给Giotto。

    大大的棕眸闪闪发亮,眼神是那么的坚定而真诚,充满着令人振奋的力量,被这样的一双眼睛注视着,再忧愁下去似乎就真的有些过分了。

    “我知道了。”像下了什么决心一般,Giotto郑重回答,他温柔地拉住纲吉的手,俯身轻轻亲吻她的手背,“那么,路上小心(i tte ra ssyai)。”

    手背上温热的触感让纲吉身体一僵,对上那双满是担忧的眼睛,莫名的异样感让纲吉竟有一瞬间乱了心绪,回过神,她慌乱地扯出一个宽慰的笑容。

    “啊,就请你好好看着吧。”

    纲吉拿起床上的托盘走向门口,开门之前,她再次回身看向Giotto,Giotto双目含情,温柔一笑,一股暖流游荡在纲吉心间,她也回以微笑,眼神中充满着信心与斗志。

    “那么,待会见了,彭格列大人~”

    恢复如常的宴厅内,在乐声中继续推杯换盏的众人似乎忘记了刚才的插曲,然而,原本在软椅中的梅丽莎,却站在高台上四处观望,神情格外严肃。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她确信刚刚在府邸的某处有过死气火焰的痕迹,可惜她正走神完全没有捕捉到确切的位置。

    会是彭格列吗?

    梅丽莎绷紧神经,右手用力一挥又是一道黑色的雾之结界扩散而出。

    “梅丽莎大人,发生什么……”单膝跪在一旁领罚的亚伯拉罕抬头问。

    “闭嘴!”

    梅丽莎冷声呵斥,新生的结界将每个人的位置都精准锁定,她紧闭双眼,在意识中探查着府邸所有角落,虚伪谈笑的众首领、忙碌奔波的后厨、各处站岗的守卫、二楼房间内的Giotto、一个端着托盘正在下楼梯的女仆,蓦地那楼梯上的女仆脚下一滑踩空了台阶,这突然的动作让正努力集中精神的梅丽莎也跟着一颤,被迫打断的探查让她猛地收回意识。

    短时间巨大的消耗让她的呼吸有些紊乱,意识被打断也给她带来轻微的力量反噬,她有些嗔怒地看向远处楼梯的位置,那踩空的女仆正抓紧扶手以奇怪的姿势稳住了身形,看上去也吓的够呛。

    梅丽莎瞪了一眼,移开视线,心中暗骂女仆的笨拙,突然又察觉到某些异样再次看向楼梯处,那女仆已经下了楼梯向厅内走来,梅丽莎盯着她微微蹙眉,总感觉在哪里见过这个身影。

    突然女仆转身走进人群中,被遮挡的视线让梅丽莎无法继续解决心中疑虑,她寻着女仆的位置,迈下高台……

    砰!

    一颗子弹穿过人群直直飞向高台,梅丽莎微微侧头,子弹穿过她的金发打进后方的软椅,梅丽莎笑了,抬眼看向宴厅正门的位置,一个银发青年端着□□依然保持着射击的姿势,待她看清青年的面容,她笑意更深,弯起的眼底满是杀机。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抓住他!”反应过来的亚伯拉罕冲到梅丽莎身前做遮挡,愣神的守卫们也才知道拔出枪来。

    “不用!你们别动!”梅丽莎高声命令道,上扬的嘴角尽显她高昂的兴致。

    “梅丽莎大人?”

    “我一个人就够了,你们胆敢插手我绝不轻饶!”

    众人再不敢动,门口的狱寺紧张地盯着梅丽莎,看到她缓缓踏下台阶,狱寺后退两步,接着拔腿向门外跑去。

    “有趣!”

    梅丽莎双手一挥,脚下一旋,化为一道黑雾,追着狱寺的方向飞出门外,厅内的首领们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亚伯拉罕也在高台之上焦灼地望着门口。

    在他们逐渐嘈杂起来的议论声中,纲吉轻轻松了口气,顺手将托盘放到一旁的餐车上继续向中间走去。

    纲吉原本还在烦恼怎么摆脱梅丽莎的视线,却没想到狱寺及时现身引走了她,虽然不知狱寺究竟是什么时候混进了大厅,但很显然这波助攻来的真是格外及时。

    纲吉一边默默带上毛线手套,一边暗暗决定把狱寺年底的奖金加倍。

    大厅正中央,是原本预留的舞池,纲吉走上前停住脚步,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自从当上首领之后,要她亲自战斗的机会也少了许多,虽然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逐年增长,但说实话她还没有试过火力全开的感觉。

    她面向高台,慢慢向两侧举平双臂,双掌上扬,蓦地睁眼,一双威严的金瞳令人望而生畏。

    “Double X-BUR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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