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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的反击——潜伏

    昏暗而狭窄的地道内,脖子上挂着一个小灯笼的狱寺在前方跪爬着开路,纲吉也以同样的状态紧随其后。

    突然,一簇大空火苗从纲吉的彭格列齿轮上窜出眨眼间却又消失殆尽,纲吉盯着右手的指环愣了愣。

    “怎么了十代目?”察觉异常的狱寺停下问道,想要回身的动作却被墙壁却限制。

    “没,你继续说。”纲吉若无其事地答道。

    闻言,狱寺又继续向前爬着。

    “嗯,里奥说最近彭格列暗中的人马有大规模调动的情况,大致分了四路,调动方向非常分散,虽然还不确定他们的目标但肯定不是布亚诺……十代目小心!”

    忽地一阵黑色雾气扑面而来穿过两人,立即警觉起来的狱寺下意识挺起身体却狠狠地碰了头。

    “没事吧?”纲吉担心地看着捂头的狱寺,看起来好像很痛的样子。

    “没……只是泥土而已,还好……话说刚才那是?”狱寺一边揉着头,一边慢慢调整着姿势转过来面向纲吉。

    “是科布拉张开的雾之结界,不用担心,差不多只是探查死气火焰的程度,但是这股力量……”纲吉认真思考片刻,严肃道,“得启用C计划了,隼人。”

    “诶?科布拉的使魔来了吗?”

    “嗯,而且刚才初代也给了撤退信号。”

    “来的正好!原本听说他们不来我还觉得可惜!这回让我好好看看到底是一群什么样的家伙敢对彭格列出手!”狱寺兴奋地说着,又转过身去继续前进,“十代目看着吧,等我将他们一举拿下让您发落!”

    看着狱寺如此激动的模样,纲吉不由得忆起往事笑出了声。

    “十代目?”

    “总有一种像回到以前我们一起做任务时的感觉呢。”

    “说起来确实有点像呢,不过,不管是十年战那次还是五年前特训的时候,和密鲁菲奥雷相比,潜入这种19世纪的房子实在要简单的多啊,也就难为初代他们能在这种地方挖条地道,十代目,不是我吹,要是换成通风管道我还能爬的更快。”狱寺自信满满道。

    “是啊,这样一想就完全不紧张了,Reborn的特训简直是噩梦啊。”脑海里又忆起当年爬管道、躲红外线以及被加特林扫射的日子,纲吉惆怅地叹口气,“还有继位前的最终考验,毫无征兆的就把我骗去杀人,真的是超大的心理阴影啊,现在偶尔还会梦到那天的场景,也不知道那时的小男孩后来怎么样了。”

    “小男孩?”

    “啊,被暴徒劫持的一个小男孩,当时脑袋浑浑噩噩的也没在意之后他去哪了,不过受那么大的惊吓一定跑回家去了吧。”纲吉胡乱猜测着,突然顺口问道,“说起来隼人那时的试炼是什么来着?”

    狱寺身体一顿,停住了动作,身后的纲吉也被迫停下,突然安静下来的地道让气氛显得有些怪异。

    “跟十代目比起来我可简单多啦!”几秒后,狱寺又恢复了那种自信的声调,继续向前爬去,纲吉也跟了上去,“夏马尔总是吊儿郎当的,说是要比一场结果打了一会他就跑了!”

    “哦对,我忘了我以前问过你的,抱歉隼人。”

    “没关系的十代目!都是小事情!”

    话虽这么说……

    但是纲吉现在内心超自责的啊!!!

    刚才停顿的那一下,他伤心了吧?伤心了对吧!一定是伤心了对吧!

    那种语气明明就是顾及自己感受强打精神的样子啊!

    地道内就这么静了下来,周围只有衣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纲吉默默跟在后面不敢说话,内心却愧疚的抓狂。

    明明之前问完之后隼人瞬间就没了精神,她怎么就给忘了呢?!

    夏马尔那家伙,一定是提了隼人小时候的事,现在怎么办?她应该说些什么?胡乱安慰的话反而会被安慰的吧?

    正当出神思考之际,纲吉一头撞上狱寺的胸膛,下意识想要道歉却被狱寺伸出的手指噤了声。

    纲吉这才发现地道已经到达了尽头,他们的头顶上,是一块厚重的石板地砖,确认上面没有任何声响后,狱寺压低了声音。

    “按照初代给的平面图,这上面就是储藏室了,现在那些首领是会议的时间,我们就按原计划去布置炸药。”

    说着,狱寺打开肩上的布袋,里边是一排排安插在白色带子上手指大小的透明管状炸药,密封的玻璃管里是流动着的透明液体。

    “跟隼人平时用的不一样呢。”纲吉脱去外套,将炸药一圈圈缠在腰上。

    “嗯,这是□□。”狱寺说,“里奥给我找了个很大的化工厂,虽然仪器简单了些,好在原料十分齐全。待会十代目只需趁机把炸药藏在各个角落就好了,但要注意别扔出去,这东西遇到火焰或者撞击的时候就会立即爆炸。”

    “撞……撞击?!”

    “嗯!这种炸弹相对固体炸弹来讲稳定性差了点,所以我平时基本不用这种,但是十代目别担心,它的威力绝对不低于任何的炸药!这些就完全可以把他们的房子炸飞了!”狱寺自信满满地竖起来大拇指。

    等!可是,这玩意真的不会在炸房子之前把她给炸的灰飞烟灭吗?!

    此刻腰上缠满炸药的纲吉觉得自己像极了搞自杀式袭击的恐怖分子,一个不留神就能把自己送走,把这么危险的东西绑在身上真的没问题?隼人他是不是忘了自己很容易脚滑?

    “说起来,十代目很容易脚滑啊。”狱寺突然想到。

    终于想起来了吗!

    狱寺被纲吉那期盼的目光看得愣了愣,停顿片刻,他再次笑着竖起大拇指。

    “没问题的!十代目的话一定可以的!”

    完全没解决问题的好吗?!!!

    狱寺摘掉胸前的小灯笼置于地上,抬手慢慢撑起头顶的石地板,露出的缝隙看出去是一片昏暗,狱寺挪开地板跳了出来,伸手拉出纲吉又将地板归于原位。

    借助窗外的光亮,二人隐约能看清房间里堆积的杂物,狱寺躲在窗边向外看去,外边是布亚诺家族的□□院,防守虽不比前院森严,却依然有几个来回巡逻的人。

    正当狱寺算准巡逻空挡准备开窗时,纲吉轻轻拉住他示意门口,外面一阵轻而急促的脚步声逐渐接近,两人视线交汇,各自利用杂物隐匿身形。

    咔哒一声,房门被推开,一个女仆走了进来,她借助廊道投进来的光亮四处张望着,接着走到角落打开一个箱柜取出一些白色的布匹,合上箱盖之时,一阵猛烈的撞击自后脑袭来,还未来得及思考发生了什么的女仆瞬间失去了意识。

    纲吉扶着晕过去的女仆将她慢慢放在地上,另一边狱寺配合着轻轻关上房门。

    “十代……”

    未等询问纲吉的意图,狱寺的话硬生生卡了回去,他呆愣地张着嘴,看着纲吉迅速脱下女仆的制服,而后又脱下自己的外套,解开腰上的炸弹,直到纲吉开始解自己的衬衫,狱寺才回过神惊慌失措地背过了身,一想到身后正是怎样的画面,他狂乱的心跳仿佛就要鼓开耳膜。

    “隼人,你帮我看一下,这样穿对不对?”

    几分钟的时间却仿佛几年那般煎熬,努力平复下来的狱寺闻声回过身,却又在看清纲吉的那一瞬间心脏骤停。

    女……女仆装的十代目!!!

    “虽然以前在加百罗涅也有穿过一次,但这个发带有点不一样,还有这个裙子……”

    纲吉一边说着一边俯身摆弄着裙摆,虽然长度快到脚踝的裙摆很好地遮盖住纲吉纤细的双腿,但对狱寺来说却又多了一分禁欲般的诱惑。

    “非……常正确。”狱寺颤抖着声音回复道,“您是打算从内部行动吗?”

    “嗯,这样会方便很多。”

    “但是炸弹……”

    “没问题的,这裙子两侧有口袋可以装一些,其余的刚好可以绑在腿上。”

    说着,纲吉掀起裙子露处绑在大腿上的炸弹,狱寺血槽瞬空。

    “哦抱歉……”纲吉反应过来,尴尬地放下裙摆,“对了,这个你拿着。”

    纲吉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那里装着的正是由守护者们的火焰凝结而成的死气丸。

    “来到这里之后,我几乎一直都把它们放在身上,这样就好像你们还是在我身边一样。”纲吉看着瓶子,目光柔和,“目前我只用掉了雾和岚的死气丸,一会你可能会用的上。”

    “不可以十代目!”

    “负责吸引使魔的是你,我引爆炸弹之后就要带着档案离开了,没有危险的,你要是不同意我们两个就换任务,本来我也打算是由我来吸引那个使魔的。”

    面对纲吉的威胁,狱寺犹豫片刻,郑重地接过了瓶子,他端详着瓶内的死气丸,半晌,却突然偷笑起来。

    “怎么了?”

    “没什么。”狱寺一脸满足地答道,“只是不知道自己的火焰究竟是在什么情况下帮到了十代目,能为十代目所用,真是何其幸运的火焰!”

    “……”

    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其实是给G用了去!

    “时间不多了。”纲吉说,“那么,我出去了。”

    “请万分小心!”

    “你也是。”

    纲吉微笑着回应狱寺,随后抱起那女仆翻出的布料走向门口,深吸一口气,开门走了出去。

    廊道墙壁上铜制的烛盏将四处照的通亮,周围华丽的浮雕与装饰显尽了主人家的奢侈,纲吉踏着柔软的地毯,按照记忆的地形来到府邸一楼的大厅,悄声观察。

    此刻这里正是一派忙碌的景象,原本宽敞的大厅被从正门外一张张抬来的桌椅所占据,和纲吉同样衣着的女仆们正井然有序地做着整理与装饰,大厅内慢慢有了宴会的模样。

    一个女仆忽地看到一旁的纲吉,气恼地走过来,夺过纲吉手中的布匹。

    “不去把餐布铺好还在傻站着做什么?这边不用你了,去后厨帮忙吧!真是的,新来的这些人没一个中用的!”

    女仆骂骂咧咧地走开了,吓出一身冷汗的的纲吉急忙行礼走开,一边后怕地提高自己的警惕。

    大厅四处的守卫很多,要想不被注意,纲吉必须和其他女仆一样忙碌起来,思量片刻,她走到一个正在擦拭花瓶的女仆旁边,学着刚才那个女仆的语气将她指使去了后厨,自己则拿起抹布四处擦拭,当着守卫的面再次走进廊道,却又顺手将炸弹藏到门框上、窗缝里、画框内……

    另一边,狱寺趁机翻出窗外,攀着墙体边角爬上二楼的阳台,俯身躲过巡逻视线的同时又顺手安置一颗炸弹,就这么在巡逻与各个阳台间周旋了半晌后,狱寺爬上了府邸三楼的房顶,在火光无法触及的夜空下,他站在层叠的瓦片之上,看着四处通明的前庭皱起了眉。

    众黑手党首领所在的会议室处在二楼靠前庭的位置,而各家族的档案会在会议结束后封存在会议室重兵把守。

    原本两人计划在会议结束后从前面的窗子偷偷潜入,取得档案后引爆炸弹让这些黑手党共同葬身火海。但先有科布拉增援,后有十代目独自潜入,现在再加上明亮的根本无法偷偷靠近的窗户。

    狱寺轻声叹息,微凉的晚风吹过他月色般银亮的发丝,露出那青涩却略显成熟的侧脸,握着手中的死气丸,他眉间舒展,抬头望着悬挂在远处的上弦月无奈地笑着。

    计划什么的,真的是毫无用处啊。

    偌大而奢华的会议室内,稳坐主位的梅丽莎穿着性感的黑色低胸礼服,事不关己似的听着亚伯拉罕冗长而枯燥的报告,不由得有些困倦。她慵懒地依靠着椅子,右手托着精致的脸庞,纤手上那枚怪异的地狱指环额外扎眼。

    许是觉得她过于乏味,亚伯拉罕时不时地俯身询问她的意见,梅丽莎敷衍着点点头,迷离的眼神扫过那些如坐针毡的男人,视线最终落在远处的金发男人身上。

    她还是头一次亲眼见到Giotto。

    以前和初代彭格列的交涉都是其他人去做的,时至今日才得以见到这位传说中的首领。虽说现在处境有些落魄,也刻意做出谦卑的样子,但那双金瞳中透出的气场却正如火焰般熊熊燃烧着,难怪BOSS今年非要她来参会,原来那看似温顺的小猫咪,已是一头不可小觑的狮子,或许可以稍稍期待下这无聊的夜晚能有一些有趣的东西呢。

    梅丽莎红唇微翘,换了下交叠的双腿,继续饶有兴致地观察着。

    不过话说回来,这彭格列初代的模样倒真是俊俏的很,连阅人无数的她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只可惜应该刚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若是再成熟个十来年定能叫满城的女人为之疯狂。

    但是这张脸,为什么她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梅丽莎大人,您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蓦地,亚伯拉罕俯身恭敬地询问着,突然被打断思路的梅丽莎看着那张突然放大的粗犷的脸心情顿时一落千丈。

    “没有。”梅丽莎嫌恶地皱紧眉头,“散会吧!”

    “是!请梅丽莎大人在客房稍作休息,宴会开始时我会亲自去邀请您!”

    向来自傲的亚伯拉罕在面对梅丽莎时,竟也一直压低身体,脸上始终带着讨好的笑容,他目送着梅丽莎起身离开,望着那消失在门口背影,眼中毫不遮掩地写满了痴迷。

    “那么诸位首领,也请先行一步前往宴厅吧。”亚伯拉罕半晌没了动静,科洛博家族的首领巴多罗买不得不出声做了安排。

    得到许可后,众首领纷纷起身向主位的方向行礼,陆续离席,会议厅内只剩下了五大家族的首领。

    “死心吧亚伯拉罕,那种女人不是你能驾驭的了的。”巴多罗买低声警告着。

    “自古英雄爱美人,更何况梅丽莎大人又是一等一的大美人,亚伯拉罕情难自已也理所当然不是么?”甘比诺家族的首领查尔斯笑道。

    “说到底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慢慢满足她的欲望最后还不是手到擒来?”杰诺维塞家族的首领丹尼尔不屑地冷哼一声。

    “满足?亚伯拉罕把整个布亚诺家族都供给了科布拉,怕不是还要搭上这条命才满足吧?”卢切斯家族的首领爱德华嘲讽道。

    “闭嘴!”亚伯拉罕愤怒地吼着,凶狠地眼神扫过四位首领,他们知趣地噤了声,亚伯拉罕又忽然想起方才会议间梅丽莎的视线所向,猛地抬头看去,却只看到空荡荡的桌椅。

    “彭格列人呢?!”

    “彭格列?当然是去宴厅了。”查尔斯说,他看着亚伯拉罕那愤恨的模样,不禁又说道,“我说,你该不会还很在意这个不入流的小家族吧?省省吧!”

    “就算两年前他们有了些名声,也就是仗着斯佩多家的那个疯子罢了,其余也不过就是一群低等的贱民抱团取暖而已,我到现在也没明白有什么值得亚伯拉罕特意联合我们五大家族亲自出手的。”爱德华回忆着两年前的围剿,不满地抱怨着。

    “不过最后你们卢切斯家族也刮分了不少地盘不是么?”丹尼尔瞥了一眼说,“但不能不承认那时的彭格列确实很不好对付,而且还是在那些贵族逼他们削减了兵力之后,若非五大家族的战力恐怕那时也没人能压住他们。”

    “那又如何?要不是科布拉出面保他们,彭格列早就不存在了,我到现在也想不通,从不干涉家族纷争的科布拉为什么突然出手阻拦,而且不早不晚刚好就在我们攻其本部的的时候?”爱德华看似无意地提着,四位首领却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亚伯拉罕,四人似乎想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面对四个人质疑的视线,亚伯拉罕一怔,他低沉着隐忍的眉头厉声警告道:“四位首领怕是越矩了!科布拉大人的想法还不需要通告诸位吧?诸位要是那么清闲,倒不如想想怎么抓到科布拉大人要的那个日本人!”

    说完,亚伯拉罕愤然甩手转身离去,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爱德华厌恶地朝门口唾了一口。

    “愚蠢的废物!就那么喜欢当科布拉的狗!”爱德华低声咒骂着,“谁不知道科布拉只是想借我们的手去削弱彭格列,让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爱德华!”丹尼尔连忙出声制止,怕他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继承人让女人把魂勾了去,也难怪老布亚诺先生去世之后一夜变天。”查尔斯叹息着。

    “继承人?呵。”爱德华笑道,“众所周知老布亚诺先生最中意他聪敏的小儿子,而不是这个只会咆哮的蠢货!

    “诸位!”巴多罗买突然高声打断,爱德华也意识到这里不是什么宣泄的好地方,不再做声,见大家慢慢都平复了下来,巴多罗买理了理领口,起身淡淡开口。

    "那么,时间不早了,我们差不多也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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