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

    "还是第一版比较好。"听到这一句活的时候林笺月心如死灰,面无表情地按下了手机的挂断键。

    林笺月作为新时代出生的新青年,从小就被要求好好读书,好不容易考上了心仪的大学,在步入险峻的社会后,还得天天被老板压榨。改了十几遍方案后,听到这句话并不亚于五雷轰顶。

    林笺月忿忿地合上电脑,万念俱灰地躺在床上。她感到一阵晕眩,看见天花板在向中间扭曲,"这就是猝死前的征兆吗?"林笺月想,在经过社会的一番洗礼后,没有什么再让她害怕的。她坦然地闭上眼睛,已经准备好要离开这个残酷的世界。

    一阵失重感过后,再无感觉。林笺月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古色的木质建筑。林笺月继续闭上眼睛,并不理会。过了没一会儿,她感到胳膊被人推了推,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施主,你已经在这睡了一夜了,请快走吧,天再亮点,香客们都要来上香了。"

    林笺月睁开双眼,只看见一个光秃秃的脑袋,在下面就是大约有10厘米长的白眉毛,根本看不到这位和尚的眼睛,无奈,林笺月坐了起来,她看清楚了她在一尊神像前,却是她在现代未曾见过的。她伸了伸懒腰,坐在两个蒲团中间,身上也穿戴着厚重的衣服与首饰,心内已经明白自己是穿越了。好不容易摆脱了魔鬼老板与卷bi同事,自己可真要好好享受一下。

    林笺月整理了一下坐姿,抬头看向和尚,问道"师傅,我为何会在这里。"

    老和尚愣了一下:"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林笺月面露愧色地说:"对不起,我天生记忆力不太好。"

    那和尚见他一脸无辜样,只好叹了一口气,说道:"真真前世修来的尊缘。施主你昨日晚上,庙中已打了更了,老衲已准备关门,施主你急匆匆地跑来,哭着说你被歹人追杀。老衲是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使收留施主住了一夜,如今已卯时,施主快走吧。"

    林笺月笑问道:"真的假的,"

    和尚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施主请自重。"

    林笺月还想说些什么,只见一个头簪着琉璃珠钗,着簇新红袄的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跑进来。

    那老僧人急忙将她拦下:"本寺还未开门,你如何能进来。"

    丫头擦了擦泛红的眼眶说:"僧人,我家姑娘已走丢一天一夜了,家里人急得不得了,你可曾见过她。"

    老和尚见她诚心寻主,语气使放和缓了些:“你家姑娘的年龄容貌如何?”

    小丫头忍住哭腔说道"我家姑娘年方十六,修长身材,穿着月白色绣着花鸟纹的小袄。"

    僧人听了,如同了悟一般哈哈大笑起来"你找得不就是这位施主吗?"

    和尚欠了欠身,露出林笺月的脸来。

    那小丫头如获至宝,飞扑过来:"姑娘你可急死我了,我们快回府吧。"林笺月摸不清头脑,只能由着那丫头扯着她走。

    林笺月低头思索:"不如就问问这小丫头我的身世吧。"想罢,林笺月一脸谄媚地看着她,"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这丫鬟走得飞快,也无暇认真是考就说:"我叫坠儿,姑娘你怎么了。"

    林笺月笑了笑无所谓地说:"嗐,我不是在山中走吗,走着走着撞到树干,晕了过去,一醒来除了十分钟前的事,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坠儿猛得停下脚步。林笺月一时没刹住撞到了她的身上,坠儿一脸着急抬了抬她的手又上下检索了一番,又带着哭腔说:"姑娘你可不能出事"

    林笺月愣住了,她替坠儿拭去泪说:"我没什么事,就是脑子有点问题,你只要把我的身世、家庭和一些重要的事告诉我就行了,这样我不露馅,你也不会挨骂。"

    坠儿吸了吸鼻涕说:"姑娘,你难受的话一定要说,我挨骂只是小事。"

    林笺月拍了拍胸脯说:"放心,我好着呢”

    坠儿开口说:"姑娘你名为林笺月"

    "与我同名,真稀奇"林笺月想。

    "姑娘的父亲是当今的一品文官,姑娘的母亲是王老将军的女儿,祖母是圣上软点的诰命夫人。除姑娘你外,还有一位总角的小少爷林晟宇。"

    林笺月手托着下巴忍索着,说:"那我昨天为什么要跑出来呢?"

    坠儿低着头说:"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是才来服侍姑娘的,只是听说几天前来了个白胡子老道士,他见到姑娘后便要收小姐为徒,老爷听了便打定主意要将姑娘送去,小姐你断不肯去的,使逃了出来。"

    林笺月听后有点奇怪,问坠儿:"这些还有修真界?"

    坠儿回答:"是有的,我在小姐的话本上见过,不过修真需要体内有内力凝结的道骨。凡间都只不过是凡人,也从未出现过次且姑娘的父母并未有道骨,姑娘又怎么会有,我觉得那道人不过是胡说而已,可谁知老爷就信了。"

    林笺月点了点头说:走吧。"

    走到城内,坠儿雇了俩马车,前往林府。一路走来,林笺月又打听了许多东西,可无奈坠儿年纪轻不谙世事,又整日困在深院中,所知事不过一二。林笺月只能停止了追问,嘱咐坠儿不能将失忆之事说出去。

    来到林府大门前,林笺月见到高约四米,宽三米的红木大门,坠儿跑上前去,拿起一个雕刻精致的金兽头街着的门环敲了敲,大门徐徐打开,坠儿对开门人说:"快告诉家主姑娘回来了。"

    小厮飞快地跑走了。坠儿扯了扯林笺月的衣角说:"姑娘,我有点害怕,你不知道家主发火的时候可凶了,这次家主可是真动气了。"

    林笺月着她这幅模样,不觉的起了心中的保护欲,她挺了挺胸膛说:"别怕,我保护你。"

    林笺月拉起坠儿的手就往前走。她面不改色地走到一个富丽堂皇的房间前,这就是大厅了。林笺月心想,她卖力地迈过门槛。一个面露怒气,长着浓眉大眼。留着一溜胡须的大叔端坐在太师椅上,他的旁边是一个温柔典雅的女子,虽已有不少皱纹但不难看出她年轻时的风姿。

    "跪下!"这一声怒吼裹挟着风向林笺耳边吹来,林笺月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就已不自觉地跪下了。王夫人要劝解的话又噎了下去,放在平时,她必定打死不跪。

    "我错了。"王夫人又看向她,林笺月低了低头"我知道错了,离家出走是对自己安全的不负责,这样做只去让父母担心,我保证这样的事我不会再做,请原谅我吧!"林笺月磕了一个头,林父骂人的话不知如何说出口,只咳了一声。

    王夫人赶紧说:"知道错了就好,赶紧去更衣吧。"

    林笺月答道:"是。"

    她又磕了一个头起来,林笺月刚转身,就听林父说:"等等,你肯定是要跟秦长明师父去练武的,我们家与他是世交,交给他我们也放心,你也借此机会磨磨你的性子吧。"

    林笺月来这里只想平平淡淡地当一个千金大小姐,她可不想还像上一世一样累死累活;"父亲,我自幼身体弱,经不起磨练,更何况现在学武是不是太晚了。"林笺月转过身来。

    林父皱了皱眉说:"身体弱就更要操练操练,时间早晚也不是事,只要勤奋有什么是补不上来的。"

    "可是"林笺月不想反驳一下,林父打断她说:"事情就这么定了,你走吧。"林笺月站着没动,她不敢想象以后要经历怎样非人的生活。

    “还不走,是想逆反吗?"见她还不动,林父站起来。

    王夫人连忙说:"坠儿,快带姑娘回房"

    坠儿扶着林笺月的手将她拉出大堂,"姑娘,你怎么了。"林笺月一脸苦瓜样,她勉强摇了摇头。

    二人走到院中,看见一个差不多十岁面容清秀的小男孩举着弹弓对准一个停在屋檐上的麻雀,他看见林笺月走来,便放下弹弓对她说:"听说你跪下了,真没骨气。"

    林笺月正疑惑,坠儿靠近她的耳朵说:"这就是小少爷。"

    林笺月上下扫视一遍他笑着说道:"做错了事不就是要勇于认错并改正吗,这和骨气无关。"

    林晟字撇了一下嘴说:"你平时可不会这么说。"说完他又举起了弹弓。林笺月走回房间。

    林笺月洗漱完,坐在铜镜前,仔细观察送张脸,杏眼细眉,丹唇翘鼻,正是一副小家碧玉的长相。她将手绕到后面边梳头发边想:"这个身体的原主人究竟是怎样的?"

    这时一个丫鬟拿着外衣推门进来,她看到了林笺月的姿势后没忍住笑了出来,认识到自己笑了之后,她赶紧将衣服放床上,跪了下来:"奴婢不是故意的。请姑娘责罚。"

    林笺月看到她这副模样问:“你怎么这么怕我?”

    丫鬟听了赶紧磕头:“奴婢不敢。”

    “不敢不就是怕吗?”

    丫鬟磕头磕得更用力了:“奴婢知道错了。”

    林笺月将她扶起:“你说说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丫鬟咬着嘴唇不说话。

    林笺月叹了口气,将梳子递给她:“你帮我梳吧。”

    虽然丫鬟什么都没说,可她已经猜了个大概。

    原来这林笺月生来便是一个怪胎,在七岁时开始对昆虫感兴趣,却不是喜爱,她十分享受将昆虫折磨至死的感觉,到了十岁,便开始对各种小动物下手,十三岁时,基本上每个丫头都被她找理由虐待过,年纪越大,手段也越发残忍起来。因此,下人在面对她的时候无不谨小慎微,这样看来丫鬟的行为也合情合理了。

    梳妆完毕后,林笺月在前往用膳的路上一直默记餐桌礼仪.她以前一直不知道吃个饭可以这么麻烦。她坐在饭桌前,一直等到祖母动筷、父亲动筷、母亲动筷,林笺月才拿起筷子。饭桌上寂寂的,林笺月也不敢多吃,又要注意姿势,并没有吃好。

    林父吃完后,漱了口说:"明日你便动身去净台山,"

    林笺月低声说了一声"是"。

    祖母听了便说“月月,你多带些衣服,山上可不以家里,要什么有什么。”

    林笺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刚想央求祖母让她留下,就听见她说:"你要在那里待个一年半载的,我们也抽不出空来看你,你多写信回家。"

    林笺月万念俱灰,回到房间,一夜无话,只有坠儿在着急打点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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