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庆侯李同光

    私设:

    1、李同光得知当年师父被安帝谋害真相,决心替师父报仇,暗中笼络朝臣,招惹初贵妃,想要篡权弑君

    2、迎帝使:景王,杨恪,性别,男,体弱多病

    3、任如意:金沙帮帮主,搜集天下情报暗中调查娘娘当年被害真相,机缘巧合结识使团一行人,担任景王殿下随行医女出使安国,助殿下掌握安国国情,迎回梧帝,顺便借机潜入安国,查找线索

    4、任如意在使团面前隐藏了自己的武力值,人设上和原剧有所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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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年后,归德原草场。

    北风呼啸,旌旗猎猎,大漠孤烟,满目苍凉。

    广袤无垠的荒野上只见一人踏马而来,身姿挺拔如松,一身银白束腰劲装,外罩雪雕大氅,微卷的长发用银冠高高束起,剑眉直插云鬓。年轻男子五官生得极为俊美,神情淡漠,然一双眼却深邃有神,透着张狂不羁,有一种无法驯服的野性。

    忽然他唇角微勾,反手抽出背后的弓弩,仰头微眯起一只眼,张工、搭箭,弓弦释放,利箭朝苍穹呼啸而去,直插鹰翅,猎物应声落地。

    不远处营地上,酒宴正酣。安帝坐在高台之上,河东王、洛西王两位皇子位居两侧。安帝身旁一美貌女子亲密地坐在身侧,替他斟酒。

    方才策马的英俊男子走来,垂眉,敛目,屈膝,恭敬向安帝一礼:“微臣来迟,还望陛下恕罪。”

    安帝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仍难掩眸中精光:“无妨,快快平身,今日是家宴,侄儿不必如此拘礼。”

    青年男子面露感激之色,漂亮得过分的双眸如剪水般明亮澄澈,温和笑道:“恪守礼法乃臣子本分,微臣能有今日,全仰仗陛下抬爱。不过......”他顿了一下,继而粲然笑道:“侄儿方才恰巧路遇一只雄鹰,便将其射了下,特献给陛下赔罪。”遂招手命侍从将雄鹰献上。

    安帝闻言,抚掌大笑,指着跪在地上的李同光道:“哈哈哈好啊......你小子,越发油嘴滑舌了。”

    一旁的初贵妃一边轻轻给安帝捶腿,一边婉声道:“陛下,长庆侯这是逗您开心呢。”

    安帝将初贵妃拥入怀中:“朕知道,来人,给长庆侯赐酒!”

    李同光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一名美艳歌姬莲步轻移,凑到李同光近前,媚眼如春水般含羞地望着李同光:“侯爷,奴来服侍您。”

    说着,抬手欲拿酒壶给李同光倒酒。

    却被李同光伸手挡住,唇边一丝玩味的笑容带着些少年意气,幽潭般的眸子深不可测,直叫那歌姬看呆了眼。

    “用杯喝多没劲。”

    言罢,李同光拿起斗升酒壶,仰头,直接将壶中酒一口气灌入口中。

    少年英雄,倜傥风流,酒入喉肠,恣意潇洒。就好像无数传奇话本子里描写的那样,无不将在场的女子看的脸红心惊。

    “好!好!不愧是我大安男儿!”安帝称赞道。

    见此场景,河东王恨得牙痒,妒意骤起:“长庆侯如此英雄胆色,也不知是随了清宁长公主还是生父?呀......”河东王佯做失言捂嘴道:“本王忘了,长庆侯的生父不是我们安国人,而是......姑姑的面首。”

    此语一出,满座皆惊,众人哑然。

    唯李同光面不改色,泰然处之,轻笑道:“河东王说笑了,我自幼被陛下养在宫中,深受皇恩,从未见过生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大安千万百姓都是陛下的子民,我......”李同光朝高台恭敬一礼,“自然也是随陛下的。”

    “你......!”河东王拍案气急,一时无言。

    “好啦......”安帝这时方出来圆场,“河东王也该学学同光,这么大了,还是这么不稳重,喝点酒就醉,长庆侯不必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臣不敢。”李同光微欠身垂首。

    酒过三巡,李同光一副醉态,很快便倒在桌上。

    安帝见状,笑道:“你看看......在佳人面前逞一时英雄意气,这就醉了,少年心性,还是年轻啊......来人,将长庆侯扶下去歇息。”

    长庆侯营帐。

    下人们退出去之后,又过了半晌,趴在帐中醉得不省人事的李同光猛然睁眼,侧耳细听,确定门外无人后,起身危坐,冷笑一声道:“狗东西。”

    步入内间,脱掉外袍和上衣,一头扎进盛满冰块的水盆中,瞬间清醒。

    这是李同光这么多年来一直保持的怪癖。

    被冷水浸了好一阵,忽然身后一女子娇嗔的声音响起:“真不知道为何你总爱这么折腾自己。”

    李同光闻声,将头从水盆中抬起,直起身,将额间的湿发后撩到脑后,慢慢转身。

    初贵妃抱着双臂看着李同光,男子发间的水珠顺着发稍缓缓从胸膛流过。李同光平日看着清瘦,此刻褪去衣衫,昏暗的烛火勾勒出完美的肌肉线条,配上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容,很难不让人产生遐思。

    初贵妃顿觉呼吸急促,耳热心惊。作为沙东部第一美女,她心里早就厌烦了安帝那老头子,此刻更觉得只有年轻英俊的李同光才配得上自己。

    李同光淡定地从木施上拿起衣服,穿在身上,眼含笑意对初贵妃道:“你怎么来了?”

    初贵妃见他披上衣服,略有不满,但继而对上那眼含桃花的双眸,瞬间没了脾气,环住李同光的腰,贴在他的胸膛,做小女儿姿态道:“明日你就要作为引见使去迎接梧国使团,此去一别,又要数日,人家怕想你还不成?”

    李同光不动声色地移开初贵妃,面上仍是一派云淡风轻。

    初贵妃见他始终对自己如此避讳,气恼道:“李同光!你我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是这副死样子!”

    初贵妃知道,李同光最初招惹自己无非就是想让她在安帝面前多吹吹风,进一步扩张势力,而李同光得势将来也有利于自己登上后位,他们二人无非各取所需。可相处越久,初贵妃越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沉沦,她何尝不希望他能多爱她一点?

    “你想多了,”李同光温和笑道,“我生擒梧帝时,拿了他身上梧后的凤钗,想着要送给你,你瞧,我刚刚是去取它。”

    李同光手里果然拿了一直华贵的凤钗,“我来给你戴上。”

    初贵妃欣喜不已。

    李同光将凤钗缓缓插入初贵妃的发髻中,凑到初贵妃耳畔,男人的气息夹杂着一丝醉人的酒气,轻声道:“真好看,可惜......明早出发后我要等好些时日才能再看到这张脸了。”

    男子声音涩涩的,可掩藏在阴影中的面孔却不带半分遗憾,点墨似的眸中一股冷意。

    羞赦中初贵妃这才又想起李同光明日一早还要带军出发,见此刻天色已晚,依依不舍道:“我该去伺候老头子歇息了,你务必要平安归来。”

    “好。”李同光沉声应道。

    月上梢头,寒鸦万点,李同光挥袖熄了烛火,帐中顿时一片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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