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竹出好笋

    雨葛兰·哈斯沃德刚回到自己的寝宫不久,就被友哈巴赫传唤了过去,他进入友哈巴赫寝殿中,恰好碰到石田雨龙走了出来。

    石田雨龙见了他只是微微颔首,并没有什么继位者的架子,也没有什么额外的示意。

    “嘉尔敏现在如何了?”友哈巴赫见他走了进来,问道。

    “神圣灭矢已基本掌握,接下来就是动血装的训练。”哈斯沃德恭敬回答道。

    “很好,她悟性不错。”

    哈斯沃德抬头看向前方高坐着的友哈巴赫,发现他面上浮现了一丝欣慰之色。

    “哈斯沃德,你难道没有疑惑我为何任命石田雨龙为我的继承人吗?”友哈巴赫眯了眯眼睛,问道。

    “陛下有陛下的打算,我们只用执行就好。”

    “我知道其他人的意见很大,怕是有些风波,你也有意见,只是面上不说罢了。”友哈巴赫冷笑了一声道。

    “陛下命石田雨龙为继承人,所有人目光都会集中于他,自然可以监视他,这点属下并无异议,可他母亲因您圣别而死……”哈斯沃德伏跪下解释道,“父母子女之间的感情不是所谓灭却师大义就可以抹除的,他抱着如此强烈的仇恨而来,陛下怕是养虎为患,属下担心……”

    “不用你告诉我他有多恨我……”友哈巴赫握紧了拳头,眼神变得凶狠,“父母子女也是因利而合,无利则分,当年泽尔敏狠心离我而去不就是知晓了我将失败的预言,石田雨龙的母亲只不过是一个卑贱侍女而已,能给他带来什么?”

    哈斯沃德见友哈巴赫提及心中隐痛,不敢再多说什么。

    友哈巴赫也有些烦躁,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哈斯沃德离开后,疯子诗人从友哈巴赫身后走了出来。

    “泽尔敏并非是那样的人,当年她选择离开,是因为和您理念不同,她想让灭却师和死神合作,您无法接受,她不能阻止您,又不忍心站在您的对立面,百般痛苦才做出那样的选择,她并不知道那次战役的结果,她一直以为你会赢,会疯狂颠覆整个世界,”疯子诗人解释道,“她去到那个世界后便请我消去了她所有的记忆,我看着她在那个世界重新开始,认识朋友、恋爱、结婚、生子、当母亲、当奶奶……她很好很好,最是重情重义的。”

    疯子诗人用极为和缓的口吻诉说着,他没有注意到友哈巴赫的神色已经变得有些可怕,他的红色双眸仿佛是黑泥之下的岩浆,下一秒就要喷发。

    “她重情重义?!重的谁的情!谁的义!”悠哈巴赫恼怒地抓起一只茶杯朝疯子诗人扔了过来。

    茶杯啪的一声砸在地上,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这时嘉尔敏·哈斯沃德走了进来,看着暴怒的友哈巴赫有些畏惧,又有些犹豫,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却不敢说。

    友哈巴赫看着她那张和自己女儿有四五分相似的脸,心中的气又涨了几分。

    “你来做什么!?动血装练好了吗!”友哈巴赫质问道。

    “还没有,我来是想问一下,能不能管一下邦比爱塔,她今天已经杀了三个人了,现在她的那点爱好已经传扬开了,队中凡是有点姿色的男队员都怕得…”

    “滚!!!”还不等她话说完,友哈巴赫用灵子化出一只剑,用力挥向了她。

    从门外退回来的哈斯沃德快速朝她扑了过去,可友哈巴赫的剑锋还是滑过了她的脖子,血哗啦啦流了一地。

    哈斯沃德急忙捂住她的伤口,用灵力暂时止住了血。

    “陛下请息怒!”哈斯沃德跪下道,“嘉尔敏是无心之言,我这就带她离开。”

    “都滚吧。”友哈巴赫平静下来,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哈斯沃德急忙带着她离开了。

    “我说错什么了?”嘉尔敏不解道,“我为了我们灭却师的未来才劝谏的,长此以往,人心涣散,如何是好呢?而且邦比爱塔那样暴虐是事实,我又没有污蔑她,难不成她跟陛下有什么关系,这暴虐是陛下亲传?别人说不得吗?”

    “亲传?”哈斯沃德哭笑不得,“亲传的不是她,算了,你不懂,也少管闲事吧,陛下自有打算,你以后不要再违逆他了。”哈斯沃德看着眼前的女孩,一向平静枯寂的心中变得柔软起来,他摸了摸她的头,轻叹了一口气。

    “你们好像有事瞒着我……”嘉尔敏皱眉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呢?”

    哈斯沃德没有回答,他默默找来草药和绷带为她治疗了伤口,送她回了寝宫,一路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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