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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门宴

    阿湫和陆巡在这边叽叽喳喳的说着

    沈月白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里长:“听闻您曾经被河神托梦过?”

    里长听了沈月白的话眼睛贼溜溜打转: “实不相瞒确实是有这回事,是三年前的夏天,有一个晚上我睡觉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我听见有人喊我,我睁开眼爬起来到处看却看不到人,可给我吓坏咯!然后我就听见那个声音说他是我们石桥河里面的河神,每年保我们村子风调雨顺但是一个人在河里孤独寂寞想要人陪他,就让我每年从村子里面找两个漂亮姑娘给他,如果要是没有按时送去姑娘他就再也不会保我们风调雨顺甚至要发洪水淹死我们啊!”

    说着说着里长后怕的抚了抚自己的胸口一副后怕的样子

    “大人你可有所不知啊,开始我也不愿意把我们好生生的姑娘扔河里去,谁家都不愿意自己的姑娘去跟河神结亲去。第一年我们就没有河神祭祀,谁知道一个月没到河神就发怒了,石桥村上游的那个河堤突然塌了,发了一场好大的洪水,我们村里面好些人都被冲走了到现在都没找到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说完里长摇了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陆巡跟阿湫虽然离的远但一直竖着耳朵听里长的话

    “世上竟有如此玄奇之事,真是让沈某受教。”沈月白嘴角带着一丝嘲弄

    门外雨大风急,外面的大风如野兽咆哮,一道一道雨丝像一个巨大的白色帷幕把所有人都困在了帷帐里,大家现在就像是被困在了斗兽场里的奴隶,随时准备着一场恶斗。

    “现在雨下的这么大过一会吃完饭也不一定会停,各位也不好赶路,不如就在我家里歇一晚,如何?”里长看着外面的雨问道

    “多谢您的好意,我们过一会就走。”沈月白淡淡的回道

    “可那日书生的话又如何解释?”沈月白开口漠然道

    里长突然把手里的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扔怒道“那书生平时在我们村里也没人理他,我看他那日也疯疯癫癫的,什么疯话都能说得出口。居然污蔑我们把清白姑娘白白送去青楼里供达官贵人享乐,那些达官贵人都是什么人,那可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什么姑娘没见过会喜欢我们这些乡村农妇真是可笑至极,大人您可别听信那书生的疯话。”

    沈月白讽刺的勾了勾嘴角,一脸好笑的盯着里长问“所以你昨天晚上就直接把那书生灭口了是吗?”

    里长现是愣了一下立即收拾好心情笑道“凡事都要讲究一个证据,大人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啊!”

    沈月白凛声道“前日书生回去后,我就派了人去书生家盯着,半夜三更时探子回来告诉我书生死了。”

    里长冷哼了一声勃然大怒道“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休要怪我无情,今天既然你们不想走那都别走了,来人啊!把他们都给我拿下。”

    一堆人手里拿着大刀从厅门涌了进来,沈月白皱着眉头与陆巡对视一眼握着绣春刀蓄势待发,阿湫站起来找准时机随时准备逃跑。

    仆从围成一个圈子逐步向三人逼近,沈月白三人互相靠着。

    突然,一个拿着刀的仆人突然发难向沈月白袭来,沈月白一个仰身躲开一脚给那个下人踹开。仆人全部拿着大刀向三人袭来,沈月白噌一下拔出刀,剩下的人面面相觑不敢上前。阿湫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滚茶连茶带杯子朝人脸上砸去去给人烫的捂着眼睛嗷嗷叫,又拿起桌子上的花瓶扔出去。

    “愣着干嘛!谁要是给他们三个人给抓到咯,给谁二两银子!”里长在旁边急得跺脚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众人愣了愣听到里长的话二话不说朝三人攻去。沈月白,陆巡二人一刻也不敢放松,绣春刀在手里舞着一刻没敢停过。阿湫刚开始还能应付几下,时间久了寡不敌众。

    “把那个姑娘给我拿下!”里长色眯眯的盯着阿湫喊到

    仆从全从阿湫逼过去,只留了几人拖延住沈月白,陆巡。

    阿湫心道不妙喊道“沈月白,快来救救我!”

    沈月白自顾不暇,回头看了一眼,阿湫被围的严严实实的。刀光剑影之下,血滑的绣春刀都快握不住,陆巡也没好到哪去脸上全是血。

    阿湫被人团团围住,无住的从缝隙看着沈月白的背影。

    怎么办这把是完全逃不掉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阿湫想着。刹那间,里长的仆人举着刀向阿湫砍去,阿湫害怕的用手臂挡着脸,阿湫的手臂都在抖。

    “哎你干嘛呢!蠢货别把我的漂亮姑娘砍坏了,你砍坏了我怎么拿钱换钱,给我把她绑起来!”里长怒道

    阿湫直接被绑起来带了下去,阿湫身边还有几个人拿着刀跟沈月白二人对峙,沈月白二人不敢轻举妄动。

    陆巡盯着里长啐了一声,拿起腰间的鸣镝发了出去,一道明亮烟火迅速窜出在空中炸开。

    半响的功夫,锦衣卫就把里长家给围了起来。

    沈月白拿起腰间的腰牌举在里长面前“你给我瞪大眼睛看好了,我是京城镇抚司的锦衣卫镇扶使沈月白。”

    里长看着沈月白满身血一手握刀架在自己脖子一手举着腰牌,一身煞气,里长一下呆愣住,眼里满是震惊,直接跪在地下浑身发颤求饶。

    “大人,对不住大人,是小人有人不识泰山。求大人放过小人。”里长一边磕头一边求饶,声音都带着哭音,里长身上的肉都在抖。

    沈月白的一副嗜血模样宛如地狱来的修罗,拿着刀在里长脖子上比划几下厉声道“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有你受的,还有那个姑娘现在在哪?”

    “我说,我都说,求大人饶我一命。”里长仰着头看着沈月白哀嚎道

    “小人也是被逼无奈啊!都是上面大人要求的具体小人也不知道啊,河神新娘都是编的。是因为三年前这加固河堤的钱全被知府知县贪了去,刚好那年夏天是石桥河汛期,那几天还连下了三四天大暴雨,河水越来越大直接给河堤冲垮了,就发了大水我们这周边的镇子都死伤无数。我们这几个镇子的镇长害怕事情闹大掉脑袋,就想了个法子说是河神大人发怒,那些个姑娘是我们拉去贿赂知县,县里面的大人。希望他们网开一面给我们这些事压下去。”里长一边说一边抹眼泪

    “所以那书生说的话也都是真的了,你们也是真找了三年的姑娘,给人清清白白的姑娘送去青楼去帮你们做人情,最后还嫌不够从外面强?真有够窝囊的!自己捅出来的篓子居然让女子去替你们还债!”陆巡瞪着里长怒道

    里长连忙磕头,地上都有血迹了

    “那个镇上的青楼也有你们的手笔吧?”沈月白冷声问道突然心一动

    里长听了沈月白的话一直磕头求饶命

    “把这个人给我绑起来带下去,剩下的人跟我去群芳院。”沈月白话锋一转

    外面的雨逐渐停了,空气里泥土腥味和青草香交织在一起。

    阿湫直接被重重扔在地上,阿湫现在嘴和手都被绑了起来。

    最近倒霉死了等出去一定要找个庙拜拜去去晦气,沈月白你最好能让我毫发无损的从这里走出去不然我跟你没完,阿湫越想越委屈。

    “哎呦~这次送的什么货啊,我来验验,各位老爷真是辛苦了”一个身穿紫色衣裙,带红色大花,满头金钗的女人扭着屁股推开门拿着手帕扭捏的捂着艳红的嘴咯咯打趣的说

    那个女人拿着手帕娇羞的推了一把阿湫身边的男人,转头居高临下的打量阿湫,眼光在从阿湫的脸扫到胸前又胸前转了几圈,又动手捏了捏。

    “啧,这小丫头长得是不赖,白白嫩嫩,就是少了二两肉,不过也还不错。”女人打量完阿湫径直说道,转手拿了一袋银两递给阿湫身边的仆从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人都走了之后,女人蹲下来捏着阿湫的脸冲她说道“我是这儿的妈妈,也就是你们口中的老鸨。你以后就是我们群芳院的人了,在这群芳院什么事都得听我的。”

    说完女人站起来扶了扶头发,阿湫疯狂摇头支吾着。

    “你不愿意?来了这群芳院你不愿意也得愿意,我们有的是法子让你接客。这群芳院的女人哪个是一来就自愿接客的,这现在不都好好的。我劝你还是好好听话少受点苦头。”女人又过来拍了拍阿湫的脸好笑着说

    阿湫冷静下来抬头盯着女人,我不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沈秋白身上,万一他没来得及赶来我今天就死定了,我得自己想想办法。

    “来人,先把她打扮打扮教教规矩。今晚有大人物要来,可不能失了规矩给人伺候不好咯!”说完女人扭着屁股走了

    怎么办?阿湫冷静下来想着对策。突然,阿湫灵机一动。

    粗使婆子鱼贯而入,直接给阿湫带了下去俺在澡盆里面,涮了几下,拉出来,接着甩给阿湫一套衣服恶狠狠的说“劝姑娘想清楚少吃点苦,把这衣服好好换上,要是姑娘不愿意那只得我们给姑娘换上了。”说完推开门就走了

    阿秋盯着衣服愤愤的想,这哪是衣服啊,就是几块破布,连身体都遮不住,不过暂时也没有办法只能认命。

    蜡烛不断融化滴在地上凝固成一个一个蜡块

    不过一会群芳院的妈妈扭着身子推开门看着阿湫冷道“快点准备,大人快要到了,你可别给我们群芳院丢脸。”

    女人刚准备转身要突然想起来什么补充道“别忘了把那个东西给她喝下去。”

    说完又扭着身子走出去,隔着门阿湫都能听见她做作的声音

    还没等阿湫反应过来两个粗使婆子直接按着阿湫,另一个婆子捏着阿湫握着阿湫的下巴直接给酒给灌下去。阿湫被酒灌得呛到,一股又辣又苦的液体顺着阿湫的嗓子滑下去,阿湫咳的眼泪都出来了。

    好一会阿湫才红着眼睛话音轻颤的问道“你们给我喂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婆子冷哼一声“自然是享乐之物,让你不受罪。”说完直接推开门留阿湫一人在房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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