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饯

    两人来到了昨日的铺子前:“老板,有没有蜜饯什么的能止住苦味的东西?”

    “有的有的,有很多种。”那铺子老板热心道。

    “性寒的我妹妹不能吃,性热的她现在发热了也不能吃,有没有性平一些的?”昭影道。

    那人听到这有些不明白了:“客官,我听不懂你说的这些,蜜饯还分这种?”

    “那你都拿给我看看就行。”昭影道。

    “好,好。”那人连连应着。

    昭影拿着两袋蜜饯走出了铺子。回去之后就看到沉衍已经煎上了药。

    “大毛不收了?我看着还在门口杵着呢。”风临问道。

    “毕竟是你送给我的万里挑一的飞鸟,总在我的袖子里窝着未免太委屈了他。既然都已经知道我来这里了,那还不如让他活动活动筋骨。”沉衍道。

    “你不是以前一直说它就是只鸡吗?”风临见他终于承认了大毛,想起了第一次将鸟送给他时的情景。

    “小时侯确实像鸡。”沉衍无所谓道。

    药煎好了安莹也醒了,刚睁开眼就看到沉衍端着一碗毒药,正欲逼她服毒,立刻便又不动声色的闭上了眼睛。

    “别装了。”沉衍用勺子轻轻划动了碗里的药,散掉了一些碗里的热气。

    安莹闻言便坐起了身,“我已经好了,我不想吃药。”安莹捂着嘴,十分不甘心道。

    “阿莹乖啊。”沉衍摸了摸她的头。

    “爹,”阿莹对着沉衍叫了一声,屋里其他三个人都看了过来,“我能不喝药吗,我真的已经好了。”

    安莹每次叫沉衍爹,他几乎都会答应她的一切无理的要求,这次好像也不例外,沉衍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风临却不干了,“你要叫沉衍爹我不拦着你,但是你每次在我们面前这么称呼他,我们岂不是比他整整低了一辈?”

    沉衍虚握着拳抵着唇,努力憋住笑。

    “你占了便宜还敢笑?”风临有些无语。

    “阿莹,今天叫他爹也没用,给我把药喝了。发那么高的烧,不喝药,一会儿晚上再烧起来没人知道,乘羽一向晚上睡的死。”风临威逼道。

    乘羽心虚的摸了摸脑袋。

    安莹撇了一下嘴,熟练的端过药碗捏着鼻子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没一会儿就喝完了。

    昭影把蜜饯递给她,她一下子塞了五六个进嘴里,脸鼓起来,看着很是滑稽。

    有一两个月没见了,下午风临昭影沉衍三个人来到长乐街最具盛名的一家酒楼,欲吃些这边特色的东西。正好安莹病了,整个人蔫蔫的,也不会吵着非要跟着来了。但三人跨进酒楼时,心里还是升起了一股子罪恶感。

    三人坐下后,风临便点了一桌子五颜六色的菜,边吃边道:“终于吃到顿好的了,小祖宗跟出来,就只能陪着她吃些清汤寡水的。每次只要我吃这些,她一定非得要吃不可,完全不管吃完会是什么下场。”

    “也就是你惯出来的,还敢抱怨。”沉衍也吃了几口道,无语道。

    “这话谁都有资格说,唯独你没有。”风临将那日昭影对他说的话,原封不动的送给了沉衍。

    昭影在一旁憋笑,轻摇了摇头。

    “就说这沉衍神医啊,虽说这些年一直在各地巡诊,但他的身份实则是如今南回神君的亲弟弟,天神族灯魂草一脉的人。所以今早上才会有那么多年轻的姑娘去找他问诊,她们那是去问诊吗?这不明摆着就是奔着攀这高枝儿去的,若是被沉衍二君主看上了,那可就是灯魂王族的二君后了,日后定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说不定还能修为大涨!”

    旁边那桌就已经开始了,沉衍额角抽了抽,脸色有些黑。但三人许是都习惯了经常被人拿来当谈资,在哪都能碰上,所以哪怕是被旁边那桌人当着本人的面谈论着,依旧是能丝毫不慌的吃着嘴里的东西。风临和昭影两人还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姿态,眼含戏谑的看了沉衍一眼。

    “沉衍不仅身份高贵,医术也十分了得,尤其擅长解毒,据说他曾闭关两年,解开了万年没人能对付得了的枯荣草的毒!近些年也经常在各地游诊,行踪不定的。他明日午时起会在客栈坐诊几天,你们有病的可以去看病,没病的可以去一睹天神君主的尊容!”

    “沉衍既身份如此尊贵,为何至今都不娶亲,莫不是有什么隐疾?”那桌有一人不解的问道。

    “哪能呢?他都是神医了,妙手回春的本事天下人尽皆知,自己身上若是有病还能解不得?”

    “你有没有听说过,医者不自医这句话?”那人反驳道。

    “那是针对一般的医师的,像医术高到如此地步的,若自己身上有点什么病症,怎可能解不了!

    “据我听来的野史,说是因为沉衍曾与神引封月遥有过婚约,后来被封月遥残忍嗜杀的性子吓到,草草的退了婚,此后就一直不敢再轻易结亲,一直误以为女子是这世间最可怕的生物!”

    “一派胡言!”三个人的声音同时从旁边的桌子传来,众人都纷纷看过去。

    他们三个人也显然是没想到能同时说出同一句话,相互看了眼,没吭声了。

    过了会儿沉衍还是没忍住道,“他从前只是一个灯魂落魄被送去给月遥当侍卫的丧家犬罢了,月遥不曾嫌弃,才结了这婚事。后来也是月遥不想结亲了婚事才作罢的,沉衍自己怎么可能舍得退婚。”

    “你是谁啊,竟然敢说灯魂二君主是封月遥的侍卫,真是,真是狗胆包天!你小心不要给沉衍神医听到了,他可是就在附近的客栈里住着呢!”

    沉衍知道就算他说自己就是沉衍本人,这些人也依旧不会信,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埋头吃东西不说话了。

    回到客栈后,沉衍的心情一直十分的不好,拿出了在袖子里面放了很久的一个小木盒。因为时间太久,已经有些发旧。沉衍视若珍宝般的取出了里面的东西,是一支木头雕的神引花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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