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白风砚看了一眼手表,看已经过了十点:“到齐了,我们准备出发。”

    张雪妙笑盈盈大喊:“等会,我们出发前一起拍张照片吧!“从自己包里拿出相机,把相机架好,张雪妙看看周边的环境,调一下角度:”额……站在车前。”调整好了,冲着对面问:“准备好了吗?”

    回应:“好了。”

    赵书禾对着镜头摆着“V”字手势笑出一口白牙,张曼莉的头枕在她左肩。

    张雪妙调好相机角度,迅速跑队伍前面,坐下来搞怪摆了姿势。

    在相机拍下时刻,在墨镜掩饰下肖寒序用微微余光瞄向身边的赵书禾,对比白风砚不满张曼莉枕在赵书禾肩上,不枕在他肩膀上,强势拉扯张曼莉靠在他这边,打闹。

    白风观在车顶,摆好拍照的姿势。

    张雪妙上去看来照片:“可以,完美。”

    张曼莉:“什么嘛!我被扯成这样了,重新拍一张。”

    “挺好的,你看,多自然啊!”

    “真的吗?”不可置信瞟着张雪妙。

    “可以了,上车上车,我收设备。”

    白风砚拉着张曼莉往车门方向走。

    张曼莉开心手舞足蹈,不忘了用眼神提醒白风观的任务。

    白风砚注意到张曼莉的小眼神,他有些嫉妒,嫉妒曼曼现在心里只有赵书禾的事情。

    白风砚把宠物包里的奶芙抱出来,正要抱着奶芙来吸引张曼莉的注意力。

    被肖寒序捷足先登,夺过奶芙,抱着奶芙走向赵书禾。

    白风观收到信号之后,已经拉进他和赵书禾的距离:“我们坐后面,错过的风景,还可以赶紧拍下来当素材用。”其实他想的是后面有三个位置,一来方便肖寒序能一起坐,二他只是纯纯为爱发电的电源,他不想把自己搭进去。

    白风观在肖寒序面前把赵书禾带到后排坐下,肖寒序弯着腰跟在后面,他俩坐下时,肖寒序右手抱着奶芙,左手领着白风观的衣领,拉着他往车窗坐下,随后坐在他俩的中间。

    张雪妙收好相机在车外,一个个找到位置坐下来:“没人开车?”

    张曼莉推推身边白风砚:“哥哥,你去。”

    “不要,宝宝,我不想离你太远,我心脏离你太远,只够维持活下去律动……”白风砚窝在张曼莉脖子,对着耳朵说着。

    虽然白风砚是在张曼莉耳边说,还是被张雪妙听到,这骚话,她没控制住翻了一下白眼。

    这骚话连篇,严重跟他脸不搭,又或者是跟张曼莉待多,行为举止都被同化,她可不想在听到恶心的话,紧急回应:“还是算了,我来吧!你们继续。”

    快到目的,两岸河流逐渐变成一片一片金黄金黄的稻田。

    此时正是稻子收割时节,一望无际的稻穗摇摆,犹如游进黄橙橙的稻海,有不少村民在田里弯腰劳作,早早割掉的稻田,如同岸上的沙滩,上面行走着牛车,来回运送割好的稻谷,忙碌热闹的丰收景象。

    河风吹过,有稻香阵阵,赵书禾只觉心旷神怡,连张曼莉伸出手,四处张望,笑道:“田里的人看着很开心啊!”

    张雪妙开心,车速变慢,伸手去感受风。

    车行着行着,天气突变。天空下起细细绵雨,带着清新草泥气息。

    稻田里忙绿的人,没被这场突然的雨,打乱了阵脚,像是算好了一样,没多久雨停不下来,沁人心脾。

    项目负责人黄文接到轩子电话,早早赶往小镇口接人。

    “小镇的空气,新鲜!”张雪妙伸了一下懒腰,深吸一口气,感叹。

    众人站在车门旁,望着公路两旁郁郁葱葱的树木。

    为了更好的交谈和介绍,黄文跟赵书禾坐同一辆车,让他们的司机开车带路。

    进镇子,开始有了稀稀落落的树枝刮着,张雪妙把车速降下来,开得很慢。

    渐渐地,绿色变得浓密,郁郁葱葱的竟然是果林,挂在树枝各种果子,红彤彤,黄橙橙,紫灯灯……十分讨喜。

    黄文继续一边介绍自己的家乡,一边从车窗外面,摘了一些果子,往后递去。

    “……别看这里只是一个小镇子,果蔬菜新鲜,摘了,蹭一下衣服,果子可以吃了,不洗也没事,这里果蔬很少打农药……可以看这里天空比大城市更加的蓝,晚上还可以看见满天繁星……”

    “这些,是比大城市吸引人。”张雪妙点投赞扬道:“我有时在想,等我老了之后,我要找一个环境好的城市,过好我的晚年生活,我看镇子是我目前看到最佳的选择地方。”

    …………

    黄文有意要跟肖寒序产生话题,可是他总是沉默,并不起兴趣。

    黄文心想,肖寒序这年龄在复杂商业圈子里算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年纪,可黄文在他眼中,发现他的笃定的沉稳。

    相比之下,虽然他的同伴的热情、亲切、平易近人,给人一种不成熟。。

    “到了。”张雪妙正想问小镇的加油站在那边,只听身边黄文叫了一声,往窗外望去,车子驶入小镇的主街道,在客栈门前停了下来。

    “欢迎来到小镇。”随后锣鼓喧嚣的敲了起来,每次迎接什么人的时候,少不了要敲锣打鼓来欢迎一番。

    在黄文带领下一行人往客栈大门走去,进房间后。

    赵书禾站在窗,欣赏窗外风景,拿出手机拍照,错落有致瓦屋,被殷红如火的夕阳,披一层滤镜。

    夕阳像是半分熟的鸡蛋黄发出红色的光芒,从窗台射入,将整个房间照的如梦如幻。

    黄文把一行人安顿好。

    看手机,时候不早了,是时候吃晚饭,去房间叫他们下来。

    黄文热情招待道:“你们收拾好,我们去吃饭。晚上,我带大家一起去阿珍家,阿珍居住的河边上,很懂得烹制河鲜,阿珍估计已经准备差不多。这点去还可以捞一下河鲜,你们有没有想体验一下捞一捞河鲜,可以直接让阿珍做了,阿珍厨艺,能把隔壁小孩馋哭,哈哈哈~~把刚捞上鲜虾刨背去虾线,下面垫一层粉丝,上面铺一层蒜泥辣椒段,放在炉子上烤,淋上一圈油,等待虾变红,香味扑鼻,吃一口,蒜香蔓延口腔加上虾肉Q弹结实,鲜甜,还有泡在酒里虾,活蹦乱跳虾进入醉酒状态,放在炙热火上烤,酒香飘散,唇齿留香,浓郁下肚,浑身暖和,在把捡上来的河蚌,清理干净,加上阿珍秘制调料,等到蚌壳上的滋滋响,一口进咬下去鲜甜汁水在口腔碰撞,一个鲜美,螃蟹的做法比较简单,清洗干净,捆紧后放进蒸,对半切开,金黄蟹油……”黄文说着简直要口水下来,一行人也觉得馋虫直动。

    黄文不多说直接带着一行人去阿珍家。

    黄文跟阿珍借来一艘船,拿着渔网问:“要体验一下捞鱼吗?我们趁现在太阳没有下山。”

    张雪妙砰砰跳跳,跳出人群:“我,我,我去。”

    赵书禾:“加上我。”

    一边在盯着厨房煮好的菜的白风观,被张曼莉推出去,懵逼状态。

    黄文带着张雪妙和赵书禾、白风观和默默跟上的肖寒序上船时。

    张曼莉和白风砚对视一眼,她拉住张雪妙,他拉住黄文。

    上船三个人后,白风观和肖寒序各坐一边,刚坐下看没人上船的动静,赵书禾问:“雪妙,文哥你们不去吗?”

    张曼莉捂着张雪妙嘴,帮忙回答:“等会,你们回来了,我们再去体验,你们先去吧!”

    黄文想跟肖寒序借机交谈,被白风砚拉着让他再说一遍小镇好玩的好吃的地方,白风砚道:“文哥,说要跟介绍一下小镇,你们先去。”

    黄文只好另求好机会跟肖寒序商谈,不急于一时半会,交代他们怎么撒渔网时,白风砚来了一句:“我弟会,让他教书禾。”

    张曼莉给一个爱心眼给白风砚,收到爱意,心里美滋滋。

    背后传来了来自肖寒序,冰箭刺来。

    赵书禾他们开船出发,张雪妙不满张曼莉拦着自己去捕鱼,正要讨说法时。

    张曼莉把外衣脱下放在凳子上。跟黄文去了不远处人造湖,村民把湖中水抽干,湖底在露出的砂石,里面很多河蚌,村民都在腰上绑了个竹篓。

    在湖边上,张曼莉对张雪妙道:“刚才拦着你,是要给白风观按照我们计划,来凑合赵书禾和肖寒序。”

    张雪妙惊讶张曼莉的计划,并给一个大拇指。

    张曼莉看着捡河蚌的村民道:“还有,是你眼尖,看东西快,说不定一下子,能捡一盆出来。”

    “你这个夸人干活的技术,有待提高,我过为了我的口福,我拼了。”张雪妙为了吃到河蚌,只好同意张曼莉说法,张曼莉和白风砚俩人确实不是干活的料。

    张雪妙三人穿戴好装备,跳进水里,张雪妙走在湖底,弯身翻拣河蚌,不一会儿就拣了一竹篓。

    张曼莉第一次自己捞东西吃,兴致盎然,捡河蚌更加起劲,虽然捡的不多。

    张雪妙欢快,愉悦捡着河蚌,一边探长脖子看,一边笑着张曼莉眼睛大,看不见河蚌:“你身边,那里有一个大的。”

    张雪妙顺着张曼莉手指的方向,真在一块大石下发现了一个大河蚌。

    张曼莉捡起河蚌道:“我们捡快点,快点回去,煮河蚌肯定美味。”

    张雪妙满脸笑意,双手施法。

    张曼莉不解她在干嘛,张雪妙回应:“你不是叫我快点吗!我只能施发加快速度。”

    张曼莉弹了点泥水,气张雪妙的调侃,张雪妙也不示弱,打闹没意思两人安静下来,捡蚌。

    张曼莉边捡边跟张雪妙说了一下,来接下的计划。

    张雪妙第一次凑合CP,想想都激动,快乐加入张曼莉战队。

    伴着夕阳河面,他们开往河中央。

    白风观和赵书禾站在船尾,仔细地看着,差不多时,他把网撒了下去。

    待收网时,白风砚和赵书禾齐力把渔网拉上船里,网里捕了几条鱼、一小桶河虾,还有几只螃蟹。

    肖寒序在试几下撒渔网,成功被两人安排在船头上玩水。他云淡风轻听着两人对话,时刻关注他俩。

    “风观,你看,这条鱼是什么鱼?”

    “这条是鲈鱼,肉质紧实,关键是鱼刺少。”

    “哇,你真的厉害。”

    会认识鱼,了不起。

    赵书禾欢声笑语一会指这条,一会抓着那条鱼问白风观,白风观一脸臭屁,自豪,轻轻松松给出答案。

    “还有螃蟹。”

    两眼放光的白风观:“给我看看,看这个头,蟹膏肯定很多。”

    “像这个个头大的蒸个15到20分钟基本上就熟。”

    “你还会做饭,好厉害。”

    煮一桌菜,也没见你说我厉害。

    “不会不会,只会蒸蟹。”

    哼,是个水货。

    肖寒序见两人谈笑风生拉着渔网,胸腔里熊熊烈火燃烧,在眼里翻滚,不快道:“打捞好了吧!我们回去了,他们还等着来体验捞鱼。”

    赵书禾和白风砚把鱼虾蟹分好,一起坐着船,看着夕阳,吹着河风回去,到岸。

    张曼莉他们捡河蚌也回来了,在清洗河蚌上的泥。

    张雪妙、张曼莉和白风砚他们开着船,去体验一下捕鱼,有赵书禾他们之前的收获,他们则是清闲去体验一下,随便捞捞,主要是欣赏夕阳,白风砚抱着张曼莉在船头亲亲我我,搂搂抱抱。

    还有张雪妙无比巨大灯泡在一边,她看一眼,自觉去船尾自己看夕阳,把脚泡进河水中,感受河风吹来。

    张曼莉他们回来时,阿珍已经生好炉子的火,肖寒序把赵书禾拉到炉子边坐下,问阿珍要了干净的毛巾,先帮赵书禾把头发擦干:“头发全湿了,烤干再去忙。”

    赵书禾和肖寒序围着炉子坐好,赵书禾没有闲着一边烤火一边烤食物,烤了一会,身子渐渐的暖和,河鲜烤的差不多,她用夹子夹着烤好蒜泥河虾,捧着小蝶对肖寒序,冁然一笑说:“可以吃了,你要不要吃吃看,我烤的怎么样!”

    肖寒序拿过赵书禾给他河虾,细心剥好壳,喂到赵书禾口中。

    肖寒序温暖指腹在赵书禾柔软的唇上,轻轻触碰,让赵书禾慌张。

    赵书禾为了掩饰自己心跳,让自己更加忙碌起来,又放了一些河虾下去烤,赵书禾撒了一些调料进去。

    赵书禾又想起刚才肖寒序喂她,为了打消不好的念头,转移到吃到虾给她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刚捕捞上的河虾,还是自己动手的原因,赵书禾觉得这河虾是自己吃过的虾中最好吃的。

    赵书禾吃了一会儿河虾,身上的衣服也差不多干了,她起身去帮忙,在待下去,自己会想得更多。

    张曼莉他们忙碌完都过来坐下,七八个人边吃边谈笑,不知不觉中,月亮已升到头顶。

    阿珍把蒸好蟹,端进其他菜的中间,

    黄文笑眯眯地招呼大家:“趁热吃,不够,再去蒸。

    几人拿着啤酒,碰一下杯子,感谢黄文招待。

    肖寒序把一串鱿鱼递给赵书禾:“你小时候喜欢吃鱿鱼,不知道现在你还喜欢吃?”

    赵书禾笑着接过:“我口味还和以前一样,没有变过。”

    赵书禾是真的饿了,低下头,专心致志地吃她着手中烤串,大口大口进食。

    肖寒序拿起一只螃蟹,细心地把蟹膏剔到蟹壳子里,滴了几滴姜醋汁,把剔好蟹膏放到赵书禾面前,赵书禾一下心里喜滋滋地小口吃着。

    白风观在张曼莉注视下拿了一只螃蟹,剥好蟹膏,要给赵书禾,赵书禾嘴里吃着肖寒序剔好蟹膏,含含糊糊地说:“我还没吃完,你吃吧!不用照顾我。”

    白风观庆幸赵书禾不要,他可爱吃螃蟹了,在看着剥好的蟹膏要给赵书禾的时候,他忍住了自己口水。

    肖寒序心里暗爽,不知不觉,夹了很鱿鱼圈给赵书禾。

    赵书禾夹拿了一条鱼,看这碗里的鱿鱼圈,满满一碗,她的碗装不下了,只好转头夹给白风观,刚才白风观给她剔蟹肉,她理应照顾一下:“你尝尝,珍姐煮的鱼,鲜嫩美味。”

    在肖寒序注视下,赵书禾也觉得理应夹些肖寒序喜欢吃的菜到他碗里。

    “我记得你以前喜欢吃鱼,珍姐煮的很好吃,你试一下。”

    肖寒序得意对着本没有跟他成为情敌的白风观,开心吃鱼。

    白风观不屑一顾,他的邪恶捉弄心起,也在肖寒序吃着赵书禾夹的鱼,他就是要气肖寒序。

    白风观为了再去气死肖寒序,又得意忘形吃着赵书禾夹给他鱼肉,吞下去,他才觉得不对劲,他被鱼刺卡住。

    果然不作不死。

    赵书禾坐在傍边急忙,夹了一把青菜,让白风观咽下鱼刺。

    拍打白风观的背,让他更好咽下鱼刺,关切问:“怎么样?好些了吗?”

    “咽下去,不用担心。”

    “好,小心点。”赵书禾手又在白风观背上顺顺,收了手。

    大家关心下,白风观有惊无险给大家做了吃鱼的警惕心。

    阿珍把浸泡河虾,舀了几勺,放到炉子上烤。

    虾在滚烫的沙煲上,嗞嗞声中,白色的雾气腾起,醉虾被炙热烤的在锅里,里噼里啪啦地跳着,浓郁的酒香和鲜美的虾香随着锅盖的打开,飘着浓郁的香气扑鼻,简直能香飘十里,把众人馋着到面前来看。

    黄文看着众人把盛到碗里醉酒煮的酒,一饮而尽。

    黄文笑道:“你们悠着点,这醉虾虽比不上白酒,烈,喝多也是会醉的。”

    张曼莉摆了摆手:“不碍事,明天最多晚点起,今晚我们喝的尽兴,吃的尽兴。”

    张雪妙大笑道:“我看今晚,谁先倒下。”

    黄文:“两位豪爽的女生带头,我这就去问阿珍,准备好酒去,今晚,你们玩的尽兴,我就开心。”

    黄文提了两坛酒上来,白风观带头喝下第一杯烈酒道:“今晚我看谁第一个倒下。”

    肖寒序举起酒喝下,敌意道:“我看这酒,醇厚浓烈,你的小身板,喝不了第三杯?”

    白风观对肖寒序举杯,连着饮了三杯,头有点晕,白风观还是能撑住道:“你太小看我了,你敢喝。”

    白风观递了一杯酒给肖寒序,肖寒序是连饮了三杯。

    “有什么不敢。”肖寒序喝完三杯,在桌上摆了五杯,跟白风观玩斗酒游戏:“敢玩?”

    “有什么不敢。”

    肖寒序要在赵书禾面前,喝倒白风观。

    张雪妙不管他们两的比赛,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后:“文哥,这酒,好喝,浓郁醇香。”又给自己倒杯喝了起来。

    “看你小小年纪,既然这么识货,这是阿珍酿好的黄酒,刚才煮河虾,也是用的这酒。”

    白风砚给自己和张曼莉倒杯了酒,两人对酒喝了起来。

    一时间,一行人竟都怔怔,看天高云淡,月朗星暗,望着河面倒映这天空美景。

    张曼莉靠着白风砚静坐着,有些呆,有些笨拙:“我给你们放首歌吧!”

    张雪妙豪爽地说:“好,听着歌,喝着酒,把酒言欢进彻底,今晚不醉不欢。”

    “好啊!”张曼莉爽快地和张雪妙又喝了一杯。

    “别喝了,乖乖你都醉了。”

    “没醉,还能喝。”张曼莉对着张雪妙面碰了一杯道:“来,喝一杯。”

    赵书禾的眼睛亮如星子,望着河面,月亮,星星,和一群有趣的朋友,抿了一口酒,嫣然一笑,她身后的肖寒序包含着爱意,眼睛不舍离开她身上。

    赵书禾回头看,白风观在醉数蟹腿,张曼莉笑嘻嘻地调戏白风砚,张雪妙开心唱着歌喝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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