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脑回路

    因为没有开学,霍格沃茨里的教工宿舍并没有我和西里斯的位置。所以邓布利多为我和西里斯在一个麻瓜社区里租了一间房子。

    我和西里斯安定下来后,发现离开学只有两个星期了。我只好马不停蹄地去对角巷买我开学应该拥有的东西。

    而至于西里斯————我猜他和邓布利多校长去韦斯莱家抓耗子去了。

    因为他当晚回来的时候显得十分高兴,神采奕奕地就好像吃到了澳大利亚原装进口的牛肉狗粮。

    “你不觉得蕾哈娜·格里芬这个名字有点女性化吗?”西里斯看见我准备往刚从对角巷买回来的教材上写我的名字后,发问。

    “我也觉得。”我赞同他。我在那天到霍格沃茨的时候,就在邓布利多校长的引荐下,跟所有霍格沃茨教授成功会面。

    我记得我还跟他们说过我第一学年的打算————“你瞧我现在样子,是不是像极了伏地魔年轻的时候。”我得意地看向每一个人,所有被我目光注视到的教授都露出了痛苦挣扎的表情。“如果我男性身份入学,然后告诉后脑勺粘伏地魔的奇洛,说我是他的魂器,你猜他有几分痛苦?”

    “孩子,我觉得你没有必要。”斯普劳特教授感动地说,“你告诉了我们未来的事情,并且站在了正义的一方。这对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不需要你再为我们奋战在前线。”

    “您在说什么呢,教授!”我不可思议地打断斯普劳特教授,“我只是专门为了我的恶趣味罢了!”

    教授们沉默了一会儿,从此以后就再也不打算听我的梦想了。斯内普教授尤甚。

    *

    “那你觉得我应该叫什么好。”我看向他,“名字什么的可以随便取,但是姓氏一定要牛叉!”至少得是斯莱特林或者是格林德沃那一挂。

    但从西里斯他们全家的取名方式就能看出来,西里斯肯定也是一个起名废。毕竟他们布莱克家族就是名字荒漠本荒,他们词语匮乏到西里斯本人和他祖爷爷是一个名字了————

    所以西里斯憋了半天,憋出来了一句,“你喜欢迈克这个名字吗?”

    “你猜叫迈克的英国人有几万人?”笑话,你见过魔法界姓斯莱特林的叫迈克吗?迈克·斯莱特林?或者约翰·格林德沃?这个名字取出来就跟上官小花,轩辕二狗一样。

    “好吧,那么你有什么高见。”西里斯说,可能迈克就是他的词汇巅峰了。

    我就等着他问这一句话呢,想当年我把英国皇室全家八卦都扒拉清楚了,还能叫不出几个高大上的名字?但是我一想到人家英国皇室的名字都是伊丽莎白,乔治,梅根和哈利等这些走大街上十个人九个都是这个名的起名素养我又沉默了。

    最后我和西里斯在手机上搜了十分钟才搜出来了个塞西尔。

    我觉得这个名字巨好听,至少比迈克啥的甩一条街。但是西里斯强硬地反对我姓斯莱特林。他苦口婆心地说,“你觉得萨拉查·斯莱特林会和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生后代吗?”

    “我不知道,但这跟我姓斯莱特林有什么关系。”我疑惑不解。

    “所以啊!”西里斯恨铁不成钢,“你瞧瞧你这个性子肯定分到格兰芬多。可是你见过斯莱特林的后人被分到格兰芬多吗?”

    有道理啊!我第一次对西里斯的智商产生了深深的敬佩。“你真的太厉害了。”我肃然起敬。

    西里斯很谦虚,他说,“哦,这没什么。毕竟这是个巫师都知道。”

    “我知道我该取什么样的名字了!”我捏紧拳头,然后信誓旦旦地说。西里斯见状也安了心,乐呵呵地去阳台晒太阳喝茶了。

    我把写了我名字的羊皮纸寄给了麦格教授,希望她在开学念名字的时候,能念的事我这个名字。

    结果几天后,我的请求被驳回了。西里斯甚至还收到了一封来自麦格教授的吼叫信。

    “你到底是怎么告诉这孩子的!”麦格教授的怒吼声从红色的信封中传了出来,“梅林啊,你居然告诉她萨拉查·斯莱特林和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生育后代!你不能这样污蔑四巨头!!”

    西里斯看起来很无辜也很愤怒。他怒视着我,然后问我,“该死的,你到底在那张羊皮纸上写了什么!我可从没告诉你,斯莱特林跟格拉芬多有一过腿!”

    “我没写什么啊!”我辩解,“我只是写了我叫西塞尔·戈德里克·萨拉查·斯莱特林而已啊!你不是说姓斯莱特林的不可能进格兰芬多吗?所以你不是在暗示我,萨拉查·斯莱特林和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在一起了吗!所以我在编名字的时候,应该把他们的名字加入我的中间名啊————反正我就是这么告诉麦格教授的!”

    西里斯“砰”的一下变成了一条大黑狗。我猜他是哑口无言了,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所以变成一条狗来逃避我的质问。但是我不拆穿他。

    诶嘿,我真善良。

    *

    西里斯跟我冷战了两个星期。但是到9月1日开学那一天,他还是尽职尽责的把我送到了国王十字车站。

    我站在车站门口,挤出来了一个学了两个星期的汤姆·里德尔式假笑。

    这个笑容我学得很成功。至少我一路上收到了不少上到清洁区大妈下到三岁被妈妈抱着的小女孩的深情注视。

    很可惜,她们留不住我。毕竟,我的征途是碾死伏地魔。

    我怀着这样的心情踏入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哈利波特在电影里面跨入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情景我看了无数遍,所以当我踏入这里时并没有多少“哇哦”的感觉。

    我兴致勃勃的转头看向四周,想在人群中寻找主角的身影。但是主角没找到,反而被一个男人死死地盯住了。

    干什么,死变态!

    我狠狠地瞪了过去————等等,我现在好像是男人的样子。我草,不会吧?巫师界也有喜欢小男孩的中年炼铜癖?

    那个男人被我一瞪,吓得惊慌失措,甚至握着魔杖的右手都在颤抖————我觉得很奇怪,然后我就一个劲地打量他。

    他有着金色的长发,还隐隐约约有些斑秃的状况。他的脸色苍白得很,穿着一身考究的巫师长袍,长得嘛,就一般般,只能说中等,但是看起来很有钱。

    等等,有点秃,长长的金发,穿的有钱还脸色苍白,看见相似伏地魔的我就害怕到颤抖————我草,这不会是卢修斯·马尔福吧?

    还没等我想出啥呢,他就先奔着我跑来了。我仔细一看,他的脸上全都是汗,浑身还在不自然地颤抖着。

    我还没开口喊住他停下,他就先用一种恐惧和乞求的语气喊了我一声,“主人————”

    好了,这下他绝逼是卢修斯·马尔福了。我不由自主后退两步,我表面上波澜不惊实际上内心已经在疯狂嚎叫。雾草,假扮汤姆·里德尔还送马尔福痛哭流涕呢?啥时候靠着这个让拽哥也给我来个痛哭流涕?等等,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应该想想伏地魔一般遇到这种时候都会咋办————

    呃,他大部分时间好像都用钻心剜骨惩罚食死徒的。可是谁他妈会在这么多人的车站里用钻心剜骨啊?难不成我给他编一个我把阿尔巴尼亚的热带雨林风景看腻了,想去阿兹卡班看孤岛风情了吗?

    *

    卢修斯·马尔福见我退后一步,就宛如惊弓之鸟,马上跪了下来,然后伏在地上痛哭着说,“主人————主人————我就知道您还活着!我就知道波特那个乳干未臭的小子怎么可能战胜地了您这样伟大的黑魔王!您知道我对您是从无二心的,我一直在等待您重新归来带我们走上巅峰!您知道的,马尔福对您永远是忠心耿耿的!”

    我草。他都快以头抢地了,这我该怎么办。我看向了四周,生怕别人以为我在这里欺负年过半百的老同志 。不过幸好,卢修斯·马尔福心里有数,他跪在一个死角里,并没有人看见他。

    正当我打算学着汤姆·里德尔的语调让他起来时。这个时候,从我们旁边那面墙里突然出来了一个红头发的中年男子,他看了看面露尴尬的我,又看了看伏爬在地上的卢修斯。有些不知所措,他问,“你们……在干什么,马尔福和这位年轻的先生?”

    然后,他身后又出来了好几个吵吵闹闹的红发孩子和一个黑发男孩。

    哦,倒霉!这是亚瑟·韦斯莱一家!该死的,为什么我身旁就是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那面墙啊!它就不能给个标识吗?不然,万一有小情侣在这里热吻,然后突然出现一个人那不就尴尬死了吗————等等,好像我现在这个状况比热吻还尴尬。所以说我宁愿和卢修斯热吻被发现,也不愿意以这个尴尬的姿势出现在他们面前啊!

    *

    韦斯莱孩子们看到亚瑟严肃地看向我们,纷纷闭上了嘴巴。“爸爸,他们在干嘛?”年纪最小的金妮忍不住了问了出来,她红着脸看向我。我回她一个无奈的微笑。

    而亚瑟·韦斯莱似乎从这个微笑里意会到了什么,他把头转向马尔福,用恶狠狠的语气骂到,“我没想到马尔福你居然是这样的————这样的一个————下流货!居然对这个可怜男孩干这种事————”

    我草,亚瑟你的话好像不太对劲啊。他跪在我脚边你都能脑补出他对我干了什么。不是等等,你到底脑补出了啥啊,我靠!

    “不,先生。”我狰狞着面孔说,“你完全想错了,我刚刚————我刚刚————我刚刚是给马尔福先生找到了他丢失的,呃,他和马尔福夫人的呃……结婚十周年订婚戒指呢!”

    “所以……?”

    “您瞧,先生。他这不是感动地给我磕头吗?”

新书推荐: 这只小草神是俺拾的嘞 快穿:社恐宿主她不干了 开局躲神避魔,原来我是大佬啊 逍遥尘世子 这是僵约,你是认真的吗? 致我未曾谋面的青春 破天战尊 消失的天堂?游戏开始! 皇帝宠臣?不,我一身反骨! 扶桑剑心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