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番外七

    萧云喻不知所措地看向哭得稀里哗啦的秦锦笛,心想自己也没骗得很过分,也没说自己很不舒服,这……怎么还哭了?

    “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你疼不疼啊?”

    “不疼了,你就为了这件事情哭啊?”萧云喻感觉到荒唐,明明前段时间他去了南清商量婚礼事宜,也是坐飞机,当时没见她担心,现在反而还信了他的鬼话。

    秦锦笛扁嘴,伸手在他的伤口处揉着,模样楚楚可怜,好像疼的人是她一样。

    真是奇了!

    “没事了,别哭了……今天的小猫怎么这么爱哭?”萧云喻捏了捏她的脸颊,无奈笑道。

    他刚说完,秦锦笛倒是哭得更大声了,争辩道:“我就是想哭……”

    “那我……安慰安慰你?”说罢,萧云喻将秦锦笛拦腰抱起,稳步走向楼上的卧室,刚想把身上的厚衣服脱掉,却被身下双眼迷离的她用力推开。

    “不可以,你伤口会疼的。”秦锦笛说罢,翻身将背对着他。

    萧云喻咂舌,心想: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但是秦锦笛今天也太容易哭了一点,必定有蹊跷。

    他主动凑近,唇瓣落在秦锦笛的耳尖,轻轻舔舐,撩逗着装睡的她。

    “别闹!”

    “你生我的气了是不是?”萧云喻强行将秦锦笛转过来面朝着自己。

    “没生气,”她伸手隔着衣服轻抚他的伤口,“怕你疼。”

    萧云喻揉了揉秦锦笛的发顶,道:“不疼,真的,骗你我吃一辈子的鱼。”

    “嗯。”

    “阿锦。”萧云喻大手一揽,搂住她的腰,“你烦恼的事情,我相信很快就能解决了。”

    “嗯……”秦锦笛的声音细柔,带着倦意,呼吸绵长。

    他低头,发现秦锦笛像往常一样缩在他的怀里,睡得香甜。

    ……

    周六,向来寂静偏僻的别墅却迎来许多客人。

    萧云喻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看书,而本不宽敞的书房多了三个“不速之客”。

    “姐,这家伙有没有欺负你啊?”秦锦笙低声问道,目光还小心地打量着萧云喻的神色。

    “别看我,我听得见。”萧云喻头也不抬道。

    “他不敢,他要是欺负我,离婚刚好平分家产,我还赚了。”秦锦笛一边说,一边迫不及待地把萧启带来的礼盒拆开,里面一个个有着华丽包装的巧克力球勾起她的馋虫。

    “嫂子,喜欢吗?”萧启毕竟是第一次送礼物,多少有些紧张。

    “当然喜欢,这个牌子的巧克力国内不好买,我前几天还正想托人买来尝尝。”她说罢,就撕开巧克力的包装,津津有味地吃起巧克力来。

    她吃完,便抬头问三人:“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走啊?”

    “姐,我们刚来你就要赶我们走!”秦锦笙说着,看了一眼萧云喻,撇嘴道,“你就想着跟他过二人世界。”

    萧云喻的唇角扬了扬,眼眸染上几分愉悦。

    “我那是想知道你们在这吃几餐,我好去准备。”

    “这还差不多。”

    “我去给你们洗点水果,有一盒很大的车厘子,我去拿来给你们尝尝。”

    秦锦笛刚走,方才坐在沙发上降低存在感的萧云喻与三个男人对视一番,道:“要不,你们帮我一个忙?”

    秦锦笛再回来,捧着一盘刚刚洗好的车厘子,低头看着蹲在地上满手灰的三个人。他们抱来不知从哪拿出来的零件,组装着……椅子?

    也是,她的椅子总是响,萧云喻不知什么时候就买了一个人体工学椅。

    三个人拿着图纸研究,而萧云喻坐在电脑前游手好闲。

    秦锦笛上前,惩罚地揪住萧云喻的耳朵,道:“天天憋着招数报复他们,这么小气!”

    “帮个小忙,应该的。”

    秦锦笛把盘子放在自己的桌子上,招呼道:“来,别忙了,吃点水果。”

    “马上装好,姐,你先放那吧。”

    秦锦笛一时闲着吃独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看了看蹲在地上的三人,心中过意不去,于是拿起一颗车厘子递到秦锦笙的嘴边喂他。

    萧云喻恰好看见这一幕,心中不爽。

    “谢谢姐,好甜。”

    秦锦笛又依次给他们喂,然后这才放下心来吃这一大盘的车厘子。

    身后传来清嗓子的声音,她回头,见是萧云喻发出的,只当他嗓子不舒服,没在意。

    她当她又低下头吃,萧云喻又开始制造声音,比前面一次大得多。

    她眨巴眨巴眼睛,等着他说话,可是他的眼睛却依旧盯着屏幕,像是与自己无关。

    她狐疑地低头,心想是不是他在提醒别让她吃,而是要给忙着组装椅子的三人吃,于是又起身,冲着他们走去。

    可这时萧云喻直接开始咳嗽起来,她回头,道:“嗓子不舒服啊?”

    他回答道:“没有。”

    “那你又是清嗓子又是咳嗽的,是干什么?”

    萧云喻瞟了一眼秦锦笛手里的车厘子,后者立马会意,将车厘子放在他的手边。

    “不是。”他有些捉急,秦锦笛却没发现他的微表情,自顾自地吃着车厘子。

    秦锦笛颇为无奈地看向萧云喻,问:“那你要干什么?”

    萧云喻直接不工作了,眼睛直直地看着她……手中的车厘子。

    秦锦笛仍浑然不知地将手中的车厘子塞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嚼,面前人快速起身,微微拧眉,霸道地与她接吻,一点一点将她嘴里的车厘子弄进自己嘴里,这才放过她。

    秦锦笛微恼,心想这吻得也太突然了,她都还没有作好准备就……

    还吻那么久,声音又大,后面三个人肯定听得清清楚楚,现在肯定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他们。

    “你干什么?”她撅嘴,不快道。

    “你还不知道?”萧云喻一边吃着车厘子,一边黑着脸道。

    秦锦笛认真思考刚才萧云喻的反常行为,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好,我错了。”她伸手将车厘子递到萧云喻的嘴边,后者才心满意足地咬住,还不忘轻舔她的指尖。

    “小家子气,这都吃醋!”秦锦笛又一连喂了好几个,直到萧云喻看上去没有不高兴为止。

    等秦锦笙三人被秦锦笛带去上面的游戏室打游戏后,她刚走进书房便被萧云喻毫不客气地按在沙发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眼睛、鼻子、脸颊还有唇瓣上,呼吸声一点点加重。

    “现在是大白天。”她制止住萧云喻的亲吻,警告道。

    萧云喻堵上她的嘴,短暂吮吸她的唇瓣后,凝神道:“不准喂别的男人!”

    “他们不是别的男人。”

    “你只能喂我!”

    颇具霸道色彩的话把秦锦笛逗笑,她抚弄着萧云喻的脸颊,哄道:“好了,我只喂你,别生气了。我今晚补偿你好不好?”

    “你可要说话算话!”他浅笑,轻轻刮了一下秦锦笛的鼻子。

    嬉笑声从书房不断传来,窗外的小雪把世界笼上一层白色,如童话中的景象。

    ……

    晚上九点,秦锦笛坐在化妆桌前,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首先,对了,先试一试我新买的香水,看看味道怎么样。”

    萧云喻轻掀眼皮,从镜子里看见神色愉悦的秦锦笛,放下了手中的书。

    秦锦笛满足地放下香水,点点头,道:“味道还可以。然后,对,应该抹一点精油。”

    萧云喻靠在床板上,歪着脑袋饶有兴趣地看着秦锦笛护肤,趁着她不注意,一点点靠近。

    完成这一步,秦锦笛陷入了犹豫,“接下来,应该干什么呢?”

    “应该放在烧烤架上。”

    秦锦笛觉得好笑,回头看坐在床沿的萧云喻,道:“我在护肤,又不在烧烤。”

    “怎么不是?先用香料腌制,然后涂油,接着不是应该放在火上烤了?”

    她撅嘴道:“那你忍心把我放在火上烤啊?”

    “反正最后都要被吃掉,而我……喜欢吃新鲜的!”

    话音刚落,秦锦笛便被大手抱起,视线一阵旋转,最后落在软软的大床上。

    极富侵略性的吻接踵而来,在她的口腔里攻城掠池,令她的身子都不由得酥软。

    头顶的光线似乎更加柔和,雪纷然落下,细碎的声音盖不住屋内的声响,温柔缱绻充盈在二人眼底,室内渐渐升温。

    许久,萧云喻感觉身下的人传来低低的痛呼,他停下所有动作,凝视着她。

    “怎么了?”

    “肚子有点疼,今天就这样好不好?”

    萧云喻起身躺在她的身侧,温热的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勉强道:“行吧,我来给你揉揉。”

    秦锦笛笑着轻咬他的耳尖,手臂放在他的胸口上,闭上眼睛。萧云喻深吸一口气,把她的手老老实实放在床单上,威胁道:“你再这样,我可没法保证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她嘻嘻笑着,将台灯熄灭,只留窗边的灯带。

    “你看,下雪了,我明天要去玩雪。”

    “你不是肚子疼吗?还玩雪!”

    “喻喻,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像那种严厉的教书先生?”

    “那你可要好好珍惜我这个教书先生。”他低声在她耳边道,“可不是所有的教书先生都忍得了你给别的男人喂东西的举动。”

    “喻喻,你就是个醋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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