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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学院老师居然是。。。

    “老师,你看我们师生一场,世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这样突然去见我的母亲,我觉得你问题很大”端木鹤气呼呼又委屈地说着胡话,听起来挺厉害的而且还咋呼的挺大声的,但是现实画面可就不怎么美观了。

    端木鹤被老师死死地夹在腋下一点挣脱的办法也没有,明明是个看起来羸弱的书生,没想到力气不是一般地大,一路从学堂走到坊市的路上他可一分钟都没停歇过,不论怎么推搡但还是被死死夹在腋下,动弹不得。

    现在到了坊市原本想要用这种男女之事来让路人帮忙谴责一下,但是很多大爷大妈都只是笑笑还和这个老无赖打招呼,就算真有一两个年轻人又想要帮忙的举动都被那些大爷大妈拉去谈话。

    一转眼刚刚他们眼中的惩恶扬善的激情变成了一脸崇拜。这态度转变的速度比我吃瓜子剥壳还快,端木鹤忍不住在心中埋怨一句。

    搞什么,人贩子也崇拜,你们是不是脑袋都被这个人挖出来,端木鹤人都麻了,这货难道是个大人物不成?就这乱糟糟的老头模样你说他是什么大官有可能吗?

    先生看着自己腋下夹着的混账玩意就来气,端木鹤说起胡话来可是逻辑歪的不像话但是又很有道理,给旁人肯定能听的一愣一愣,说不定会放过他,毕竟扯上男女之事走在路上被人听到对于一名老师来说可谓是致命打击。

    但是这种小心思放在他的老师身上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端木鹤还小,并不知道现在把他夹在腋下的这个被称“肆意皇师”的男人到底是个怎样的无赖英雄,这就是非常致命的信息差了。

    “那又如何,我和你作为师生关系可是根本不足一个时辰,又何有一日一说”这话说出直接给端木鹤来了个五雷轰顶,这货原来也是个不要脸的混球。

    “那你这样也不对啊,就算是这样根据我国的《武律·学事》条例,学生在课堂对老师行无礼之事过多,应该先向教令堂禀报,再由其进行惩罚下令,这或多或少也要一两日的时间,哪有你这样报私仇的”

    这话越说越大声,端木鹤是明明做错事的人,却从口中冒出一条这样完整的法律条例,正义感满满,一旁围观的人们都给看得慷慨激昂。

    可是官权压死人,实力大不怕吓。

    “我是皇师。”

    淡淡的一句‘我是皇师’出口,上了岁数的老人家们都只是开口笑笑并没有多大反应,倒是很多年轻人反应很大,像是见了鬼,一个个都目瞪口呆。被夹在腋下的端木鹤那嘴张开的像是要一口吞掉一只鹅。

    至此,端木鹤已是无话可说,小混球的计谋如何能与老混球的海阔天空相比。这一场较量,他已失去了反攻的机会,谁又能知道传闻的诡计国师就是自己的老师呢,而且这一幅邋遢样,真的很难让人看出来他是个高官。

    这小鬼一路上絮絮叨叨,满口歪理,狗屁不通却又逻辑清晰,简直与那个混蛋如出一辙。想到这,先生心中一阵气闷。

    端木鹤偷偷地看着他的左手在怀里摸索着什么,不一会儿便掏出一本《道德经》来。

    “你不能打我啊。”

    “为何?”

    “你这是虐待儿童,我要去衙门告你,虐童未遂。”

    “我是皇师。”

    “……”

    老混球丝毫不留情面,右臂一提,端木鹤的裤带便被抓在手中,将他提溜起来。左手一扬,破空戒尺啪的一声脆响,直震得云外天际嗡嗡作响。端木鹤心中的酸爽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怜端木鹤再次被提留起来,真是被治得死死的,毫无办法。

    后边的小巷子里两个小脑袋探头探脑的瞄着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默默的跟在后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高耸入云的春风楼上,春儿手持小本本,口水横飞,疯狂书写着。他兴奋得满脸通红,仿佛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还一直发出诶嘿嘿的怪声。

    后面的妈妈桑看到这位老客户如此失态,不由得感到无语。

    她心想,楼里有那么多窈窕绵邈的少女等着他的怀抱,他却偏偏跑到春风楼的最高级楼房里搞追踪。要知道,我们春风楼可是中级到顶级的□□的聚集地啊!这位春先生的想法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于是,妈妈桑也跟着春儿待到楼上,手持望远镜,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欣赏街上的趣事。

    “哦!隔壁夏雨楼又开始打架了,咦~,真是会玩。”妈妈桑觉得这个地方的瓜子似乎特别香,这是为什么呢?

    实际上,从学府到端木鹤的家里并不算太远,他们之间仅隔着一条坊市的距离,只要穿过一条小河就能到达,来回路程不过半个小时,然而,这一路上有着不同的景色。政务机关忙碌的景象、街上喧闹的声音、河边宁静的风光以及眼前林中宅院的幽静,仿佛世间百态都在这条路上展现出来,其中所蕴含的美妙之处需要经过时间的沉淀才能真正体会得到。

    然而,越是置身于这样的环境之中越是能坚定先生的内心信念他越发相信心中的某种猜想是正确的。

    “等到战争结束之后我也要去隐居于市井之中做一名快活人并修建一片城中林成为室内高人帅极了”

    “行行你最厉害你做主吧我以后一定要好好教书育人将你身上所受的气全部发泄出去”

    “到时候我给你当助教吧我可以帮你一起啊”

    “你还是去一边修你的林子去吧你这样的家伙能有什么好水呢”

    年少时的狂妄言论如今已经成为现实,他已经成为了一名教师,而对方却早已化为黄土在地下安详地躺着,然而这个小子为什么也和他一样如此欠收拾呢,气得先生忍不住一巴掌扇在端木鹤的后脑勺上打得他头晕目眩连走路都变得不利索起来。

    端木鹤忍不住低骂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瞥了一眼这个无赖老师,心想我家就在前面了,等我到了主场,今天定要让他尝尝厉害。

    五氏城的东北区域,是这座城市最早的建成地段。由于当时频繁的战争和与外敌及土著的混战,这里的房屋建设显得毫无章法,横七竖八,与现在的五氏城根本无法相提并论,但是内部结构过于复杂以及一些特殊原因,端木皇并没有下令拆除。

    “想当年,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睡觉就已经很奢侈了。”先生心中感慨,望着这片土地,他心中萌生了一个想法,何不将其开发成旅游项目?这不仅能带来财富,还可以激发学员们的爱国情怀,实在妙不可言。

    原本破旧的房屋,在先生眼中仿佛已变成了遍地黄金,那个老家伙知道我这么做一定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吧?先生越说越激动,又一次朝端木鹤的脑袋拍去,却没拍到。

    “跑哪儿去了?”

    正当先生疑惑的时候,一块飞来的石头为他解开了答案。

    石墙的缝隙中,一块石头像被弹弓弹射般飞速弹出,先生看到这雕虫小技,连躲避都懒得躲,他轻轻拿起戒尺一挑。

    先生拍掉了一块石头,但视线盲区还有一块与先前拍掉的石头呈直线飞来。这次看你怎么躲?没错,这一招就是对付钱怜的那招,即使你反应再快,挡掉前面石头后惯性使然看你怎么把戒尺摆回来,除非你没有手骨。

    端木鹤正要为报仇成功窃喜的时候,他惊见先生手中的戒尺突然像是有了机关一般分为两半,犹如扇子般展开挡住了飞来的石头。接着先生手腕轻轻一抖,戒尺又恢复了原样。

    “怎么可能,这是尺子又不是扇子,这么薄的尺子还能分层,那我这石头不就成圆盘了”端木鹤震惊的同时,不忘继续挪动身形,闪躲在巷子里如同鬼魅一般。

    端木鹤辗转腾挪间偷偷的触摸的墙上的石头,慢慢凹陷下去的石头内部触动了内部的齿轮,咕噜咕噜。

    “这小子,在摸机关吗?”国师看着端木鹤的身影一闪一闪的出现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还摸着自己的亲手布置过的机关,怎么说,终于知道轩辕圣杰当初那种天上天下唯我知的感觉了,确实有趣。

    石砖崩裂,烈火如蛇狂舞,将他紧紧囚禁。四周飞石无数,狭小空间内无处闪躲,火网中的步伐被扭曲的地板巧妙控制,仿佛一切都在计划之中,被人摸透了思绪。

    火焰喷射机关、齿轮弹射机关、地板滑地机关,往昔的机关接踵而至,然而他知其道,识其位,独步天下,风采固然潇洒,但孤寂之感却如影随形。

    他轻松接住飞来的石头,然后巧妙抛投回去,原本无懈可击的石头乱波开始受到影响,自动崩溃。他一脚蹬垮地板的齿轮,将破损的地砖□□进瓦斯输送管道,火焰自然消散无踪。

    “喵喵”

    国师从袍子的手袖拿出猫薄荷一抛,刚刚从墙上弹射出来的野猫瞬间改变落脚点,扑向猫薄荷。

    “吾乃独步江湖也”国师心中自得。

    “开什么玩笑!”端木鹤惊愕不已,这些机关是他每次闯入游玩时,以自己脆弱的身躯一一触发的,尤其是刚刚那引诱猫咪的恶趣味,谁能想到逃出生天后,还会被猫死挠一顿,这怎会预料得到!

    我每次灰头土脸地回去,你却在这里大展风采,这岂能容忍!端木鹤决定用点压箱底的招式来给他好看。

    “万兽同人一式,凶熊胸匈,吼~!!!”

    雷霆一般的熊哮在巷子里震耳欲聋地回荡,给听到的人带来短时间的震荡。

    “西荒蛮族的秘法!何故现于此地?”国师反应激烈,这种秘法只有蛮子的皇族才会,出现在这里,说明五氏城又被这蛮族潜入了吗!

    “端木鹤有危险!”

    国师拿出戒尺,身体表面开始涌动出若影若现的白雾,如同河流一样在他身上流动,由手掌向戒尺流动。奇怪的是戒尺表面并未如同身体一样涌动白雾,反倒是戒尺的古朴气息向周围散开,一股古朴味道包围了这片地方。

    “融禁,遗古痴狠困境”

    端木鹤顿时进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一段段文字在拔地而起类似光柱一般而且还在缓缓的流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而且当端木鹤想移动自己的时候,脑子仿佛被人塞入加入了什么东西,没办法做到随心所意,仿佛自己走了9年的路一瞬间回到了婴儿时期。

    “可恶,行动被什么东西限制了,不对,为什么我可以思考但是不能动?”想到这里的端木鹤有尝试动了起来,可是还是没什么用,但他想动的念头一上浮,立刻又被一堆奇怪的东西把脑子塞的满满的,但是端木鹤想要看看到底被塞入了啥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把浮空的戒尺。

    戒尺就在哪静静的飘着,端木鹤也就乖乖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一股奇妙的氛围在这片奇妙的空间填的满满的,怪尴尬的。

    “。。。”端木鹤看着戒尺在哪飘着啥事也不干,一下没忍住下意识一手拍了过去。

    戒尺仿佛有眼睛一般猛的往后一躲,然后继续安安静静的飘着。

    “这尺子好像有点大病。”端木鹤的无语直接写在脸上了,这到底想干嘛。

    “咦,我刚刚是不是下意识动了?”看着尺子刚刚往后飘了一下好像就是自己干出来,所以他大概复盘了一下。

    这个空间大概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机关啥的,可能是自己还是先生不小心按到了自己没探索到的机关秘术,不过这片空间简单来说就是不让我自己想动,但是下意识的反应还是可以做出来的.

    也就是说,只要我不想,其实我自己会动起来,端木鹤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随即开始放空了自己的思想,但是他放空自己的时候并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体反应其实并没有这么多,刚刚那个拍打动作不过是本能的驱赶危害,并不是什么后天锻炼出来的技能,也就是说,这个办法如果尺子不动,其实端木鹤真的就只是发呆。

    呆~浮空的尺子和发呆的端木鹤就这么在两边对峙这谁也不动,结果空间内的文字没有地方可以倾泻导致积攒的越来越多,慢慢的开始出现了崩溃的迹象剧烈的抖动。

    空间外

    先生站在墙上看到了了受影响的端木鹤站在原地发愣,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向四处一脸茫然,除了端木鹤,和那两个一直跟踪他们的小女孩以外好像没有其他气息了,刚刚那个声音应该不会太远,根据墙壁的隔音效果来看应该就在我旁边才对。

    真是奇怪了,那不成蛮族还带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不成,能隔绝我的融禁,不,这不可能,这个能力发动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受到什么阻力,该不会是……

    跳下城墙的先生一步也没停歇的来到了端木鹤身边,从怀里拿出了一面手持的握把小镜子。先照了自己,嗯!很帅!然后翻过镜子面对端木鹤,他悄咪咪的从镜子上方偷偷看镜子上的成像,嗯!还是那个欠扁样,和自己看到的没什么区别。

    这就奇怪了,这小子从哪学来的百兽演绎。这玩意不是蛮族的贵族才有的东西吗,难不成这小子身上被人弄上纹身了。

    想到这里的先生慌乱的不行赶忙冲上去要把端木鹤给扒了,但是接触的一瞬间他就挨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大嘴巴子,这个感觉好像似曾相识,之前那个女孩好像也是这么把我打飞的。这段心里概述来自于被端木鹤结结实实拍在墙上的可怜男人。

    “呜~”悠悠转醒的端木鹤睁开了眼,仿佛刚睡醒一样脑袋晕乎乎,嘴里还发着刚睡醒的呓语,下意识伸了个懒腰,当他意识慢慢回归的时候,看到一一幅诡异的壁画,好像有个男人镶嵌在上面。

    “好超前的艺术”端木鹤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当时当视野从迷糊转到清晰了,他看清楚了,这诡异壁画的主题……好像是自己的老师诶,哦~成年人真会玩。

    “老师你把自己弄在墙上干嘛,这是什么坊市新玩法吗?”

    “……”看着把自己拍在墙上的罪魁祸首还用这如此纯真的眼神给自己放光,真是醉了。

    先生的铁面神色都这样了还是不愿意卸下来来啊,真是要面子的人啊,端木鹤心想。

    非常要面子的人静静的镶嵌在墙上不动神色的看着他,一声破空声划破墙壁击碎了墙壁。

    先生轻抖身上的灰尘看了一眼,扭头走了,随手接着了飞回来的戒尺收回了袖子里。

    端木鹤见这样的情形也不要意思在作妖,虽然他根本不知道在他陷入那片金灿灿的文字空间时外面发生了什么,不过就目前比自己身高高了快有一个竹筐高的老师铁青的脸色,自己还是乖乖跟上不说话比较好。

    一下子气氛异常的尴尬,他们就这么走着走着。

    “喂,小子”

    突如其来的一声让端木鹤有点被吓到,弱弱的回了一句

    “干嘛?”

    “你身上应该没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看端木鹤一脸呆瓜样,他又补了一句。

    “就是有没有纹身,还是胎记。”

    端木鹤觉得这老师的是不是有点奇怪,纹身什么的自己可就在春风楼里见过,至于胎记是什么东西?

    突然,端木鹤有了一个恐怖的想法,先生该不会想对我做点什么吧,就因为我生的白净吗!!毕竟春风楼楼里的姐姐都是这样,可是,可是,我是男的诶!

    被端木鹤愕然的眼神死盯着的先生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这小子肯定又不知道在想什么了。

    就这样沉寂在一路尴尬的气氛中,他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巷子中,因为戒尺的影响的偷窥二人组回过神来。

    钱怜大喊一声“完蛋了,跟丢了”

    钱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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