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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的无尽相思是最煎熬的时刻,夏禹失眠了

    夏禹一个白天都在不停拨打顾思川的手机,直到顾思川把自己拉黑了。夏禹只好联系画室的刘老师,刘老师说顾思川一天都没去画室,也没打电话说情况。

    那天晚上,顾思川哭够了,凌晨四点从床上爬起来买了早班七点半去三亚的飞机票。收拾完简单的行李,顾思川叫醒了彭飞。

    顾思川:“老彭,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顾思川的嗓音嘶哑、沉郁。

    彭飞听出了顾思川语气里的悲戚,立刻清醒了八分。

    彭飞:“你咋了?”

    顾思川:“老彭,我一会儿还要去机场,我先长话短说吧。我可能要走一段时间,如果我很长时间都不回来,你和老萧一起处理掉我的东西吧。其实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可以把画都卖掉。私人物品就暂存在你这里。”

    彭飞:“哎呦,你别吓我啊,这大晚上的,我心脏病快被你吓出来了。”彭飞紧张的从被窝里坐起来,这一紧张,一个响屁崩出来,彭飞顾不上害羞,用一只手拉住了顾思川的手紧紧攥在自己的手心里。

    顾思川:“别紧张,神经啥?响屁都吓出来了,还心脏病呢。我有那么傻吗?你以为我要寻死去还是怎么着?”顾思川被彭飞的紧张逗乐了,说完破涕为笑。

    彭飞:“你那个口气分明就是要跟我和老萧告别的口气,我能不紧张吗我?”彭飞反问道。

    顾思川轻轻的叹了口气,接着说:“大强恢复记忆了,具体过程有点复杂,我估计他以后会给你打电话说的。大强的真名叫夏禹,而且凑巧灰宝就是他的狗。他找到家了,台湾人,他有老婆。”

    彭飞:“什么?什么?消息准确吗?你这信息量也太大了!怎么会有老婆,那你俩算怎么一回事,不是今年刚刚见过你老爸嘛?这要怎么处理?”

    顾思川:“昨天他回台湾看父母,我俩昨晚上视频来着,我去抱灰宝给他看的时候,她太太突然穿着性感内衣进他卧室了,她扑在夏禹身上下嘴就又亲又舔的,还说,‘老公,我想死你了’。夏禹回答说,‘今天不行,我们改天吧’。然后夏禹就把电脑关掉了。”顾思川说着神情黯淡了下去。

    顾思川:“我不想参与这么复杂的事情,也不想破坏别人的家庭。我不恨他,他也不是故意要欺骗我。虽然昨天他应该也已经回忆起关于他太太的事情,但是走之前他没有跟我透漏半点风声,算是善意的欺骗吧?也或者是他也很纠结,没有想好该怎么处理。我估计他的心情也是复杂的。”

    彭飞紧紧的搂过顾思川,揽在怀里安慰着。

    彭飞:“别难过了,你还有我和老萧,我俩永远都是你的亲人。”

    顾思川忍不住靠在彭飞的怀里啜泣起来。

    顾思川:“老彭,我只有暂时逃避这一切,真的是太突然了。我不想听夏禹解释什么,我真的是太幼稚了,他失忆的时候,我就应该慎重考虑一下他有可能有一个容不下我的过去,可是太晚了。”

    顾思川接过彭飞递来的纸巾擦擦眼泪,继续道:“我不想在北京待着了,我也不想见他。这个事你要保证不让我爸爸知道。你要跟夏禹说不要去骚扰我爸,我也不会回老家打扰爸爸的生活,你告诉夏禹,他既然有妻子,就好好的回到过去过日子吧。我会好起来的,我们之间翻篇了。”

    彭飞:“你要跟他分手?”彭飞不确信的问。

    顾思川:“是的,我不想夹在他的过去当第三者。爱情应该是纯粹的,我不想复杂。”顾思川回答的十分肯定。

    顾思川:“请你转述我的决定吧。我去南方待一段时间,不要告诉夏禹我去哪儿了。跟他说不要找我了,既然已经回到过去了,就踏踏实实回去吧,我能理解他。”

    彭飞放心不下顾思川,坚持把顾思川送到了机场,按照顾思川的交代,回来后又把灰宝送到康武那里代养几天。彭飞并没有告诉康武关于顾思川离京的事情,只是说顾思川这几天有事。顾思川知道夏禹很快就会回来带走灰宝的。

    一直到晚上,夏禹知道关叔和自己的父亲已经帮着彻底处理好了林一舒的问题,才踏实下来,夏禹给彭飞打了电话。

    夏禹:“Hi,彭飞,我现在联系不上思川,我们之间这几天发生了一些误会,你能帮我劝劝她吗?”

    彭飞:“你啥时候回来?要不,等你回来当面说吧。你也别太着急,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嘛。”彭飞没有急着告诉夏禹关于顾思川已经离京的事情。

    夏禹:“我明天就回来了。”

    彭飞:“那好,明天回来了给我打电话,我们到时候见面说。”

    夏禹又联系了康武,康武忙活了一天,送早餐的时候也没见到顾思川,就给挂门上了。康武告诉夏禹灰宝在自己家,彭飞给送来的,说是这几天顾思川有点事情要忙。

    夏禹知道跟康武说了也没用,康武跟顾思川并不熟悉,肯定帮不上忙。但是听康武说灰宝被送到康武家里寄养,瞬间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彭飞心里也很乱,把萧央叫到家里一起吃晚饭顺便商议对策。

    彭飞:“你说说思川怎么这么倒霉?跟宗石恋爱无果,现在又遇上个已婚的!”

    萧央:“别说那些没用的,抱怨有什么用?”

    彭飞:“我都替思川后悔,她对大强可是真爱,噢,不对,这家伙真名叫夏禹。你说说他俩之前多好?我都羡慕的不行。”

    萧央:“思川怎么说?以后不回北京发展了?刚在北京站稳脚跟,跑大南方去还得重新开始,这个代价确实不小。明天你跟夏禹那小子说,让他滚远点,不行我还搬回来和你们一块住,让那小子滚蛋。再不行我们仨重新租个三居室不完了吗?他一个已婚男,还能霸占我们思川不成?揍他丫挺的。”

    彭飞:“才在首都待了几天?就成老北京了?还会京骂了,啧啧。”

    萧央:“我就是生气。这个事我比你心疼思川一百倍,她要是跟着我这个童男子该多好,我绝对不会辜负她。”

    彭飞:“就是,就是,老拿自己是处男说事,累不累?你该找对象就找啊,难道你还在等着顾思川?我跟你说你别浪费时间啊。以我的预测,夏禹八成得离婚,还得回头找顾思川。我觉得他很爱顾思川,有种爱到骨子里的感觉。你瞅瞅他每次看顾思川那个眼神,甜的都快化掉了。”

    萧央听完十分不悦地翻着白眼“切”了一声。

    彭飞:“我跟你说,你可别自讨苦吃了,顾思川的眼里也只有那个夏禹,你没看出来?至于他俩后面怎么发展,咱俩拭目以待就是了,不要做任何干扰。顾思川去哪儿压根也没跟我说,我今天送到机场候机厅外面她就把我撵回来了,根本没让我送进去,她只说去南方待一段时间,我觉得她心情平静下来会回来的,她和大强、哦、不、夏禹一起开的画室刚刚开张,就这么一走了之也不合适,思川是个有责任心的人,如果他俩最终选择分手,那画室的事也得说清楚,走的人该退股的退股,该改名就改名,当然如果是思川接手就不用改名了。我夏天就去德国读博士后了,画室二楼有卧室,要是思川接手画室,这个三居到时候就不用租了。”

    彭飞用拳头轻锤了一把萧央,接着说:“你小子,人家顾思川都和别的男生同居那么久了,你还念念不忘,还留着你的什么童贞,你过分了啊!你真是肉麻的紧了!你赶紧的找对象吧,不要给顾思川增添新的烦恼好不好?”

    萧央:“唉,我还真是放不下她,我遇到的好女孩其实不少,我的工作环境美女也多,但就是忍不住拿她们和顾思川做比较,一做比较吧就完蛋了,没有一个比我的小川川好的。你怎么样?你的陆教授最近没啥表态?她知道你要出国的事情吧?其实她就当作是婚外情享受一下你的爱情和你青春的体魄,有什么不可以的?”

    彭飞:“行了,你就是嘴巴油腻,你知道我和陆老师都不是那种人,我对她的感情是认真的,但是陆老师自有她的苦衷,已婚有孩子的女人做人生的选择并没有那么简单和容易。就好比你看的那个电影《廊桥遗梦》,女人的选择是困难的,我可以理解她。我虽然放不下,但我也需要继续前进我的人生了,没必要给陆老师那么大的精神压力。我爱她,就希望她能轻松快乐一些,不要因为我的爱倍感压力。她不想继续我觉得也对,如果我们持续发展,感情只会越来越深,直到我们彼此难舍难分,到痛苦万分的状态,那她如何回去面对她的女儿呢?哪种选择都有痛苦,那就选择对孩子伤害最小的方式吧。我们毕竟是成年人,我可以等她。”

    萧央:“我有点理解你们了。那你说顾思川现在的状态是不是痛苦万分的状态?”

    彭飞:“绝对是。今天天没亮她就给我叫醒了,哭的眼睛都肿了。她如果没那么痛苦,她就会留在北京等待夏禹给个说法,她真的是太难过了,难过到不想继续面对的地步。所以这事我们只能交给时间。我跟你说啊,这俩月咱俩都存点钱转给她安顿生活,她这刚和夏禹投资把画室弄起来,哪有那么多余额。她又不让告诉她老爸,咱俩就是她的依靠了。”

    萧央:“废话,这还用你提醒。我今天就给她转过去。我现在可比你有钱多了。你还是攒着出国吧、甭管了,我一个人给顾思川就足够。”

    彭飞:“把我说成穷光蛋了你。我出国读的是博士后,是个研发岗位,德国导师是给我发工资的,不是你想象的穷留学生。算了,不跟你扯那么多,反正先一起帮着顾思川度过难关再说吧。”

    萧央:“北京房子也买不起,那不行咱们仨以后真的攒钱去版纳买个带院子的别墅呗?我记得顾思川跟我说过这是她的愿望之一。”

    彭飞:“是呀,还要去芬兰一起看极光嘛!等我去德国留学稳定了,我来组织咱们芬兰之行吧。我以后课题做出来了,可以从课题组分到科研经费,应该够咱们仨攒个别墅首付的。”

    顾思川到了三亚,避开热闹的游客聚集地,找了个很偏僻的民宿客栈住了下来,白天就去海边散步、发呆,傍晚从海边打鱼归来的渔民手里买点鲜活的海鲜带回客栈,让客栈的老板帮着烹饪一下。

    顾思川尽量放空自己不去想夏禹。

    夏禹回到北京家里就发现顾思川的随身物品都不见了,心急火燎的给彭飞打了电话,彭飞也就急急的赶回了桐安居。

    夏禹前天离开北京回台湾的时候穿的那身衣服已经不见了,彭飞发现夏禹的穿戴很不一般,变得十分时尚、帅气。夏禹回到台湾后又穿回了以前的衣服,从头到脚的奢侈品牌,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彭飞:“我大概听说了你的事情,怎么样?回家还顺利吧?家人都还好吗?”

    夏禹:“谢谢你,家里一切都好,只是我的父母因为我失踪,确实精神上受到很大的冲击。不过他们现在终于也安心踏实了。”

    夏禹突然用双手紧紧的抓住彭飞的肩膀,急切的说道:“老彭你一定要帮帮我,我和思川之间起了一些严重的误会,我现在联系不上她。你一定要帮我跟思川解释清楚这些误会,我不能失去她。”

    彭飞:“唉,我也不想你俩就这么散了!你俩之前多相爱呀,我看着都眼馋。最可怜的还是我们思川,命运多舛。小时候失去了妈妈,现在又失去了爱的人。”

    夏禹:“怎么会?”夏禹瞪大眼睛,接着说:“我不是好好活着回来找她了吗?为什么这样说?”

    彭飞:“你也别着急,思川的意思是你既然已经顺利的回到了过去,她就不再打扰你的生活了。”

    夏禹叹了口气,低下头,沉思了半分钟。

    夏禹:“你是思川最好的朋友,她肯定跟你说了我走的那天晚上她跟我视频的事情了,对不对?”

    彭飞:“是的,她说你有妻子,她不想参与你俩的感情。思川说不想要复杂的爱情,她是个简单的女孩子,也单纯,她希望单纯的活着吧,我觉得。她让我告诉你,你俩翻篇了。”

    夏禹惊讶的看着彭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夏禹:“翻篇了?”

    彭飞:“我们说翻篇了,意思就是你俩这页书已经翻过去了,她说她不恨你,也不后悔爱过你,让你踏踏实实和你原来的妻子好好生活。思川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她说你不是故意的,她不应该责怪你。”

    夏禹:“我压根没有妻子,那天她看到或者是听到的那个女人,是我在加拿大留学的时候认识的台湾朋友而已。”

    彭飞:“可是你的朋友为什么叫要你‘老公’呢?我觉得你还是诚实点比较好。朋友也不会穿着性感内衣大晚上进你的卧室吧?毕竟是很私人的空间了,你觉得思川会穿着内衣进我的房间叫我‘老公’吗?何况你还告诉那女的‘今晚不行,改天吧。’咱们都是男人,听不懂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吗?”

    彭飞心里生起气来,觉得夏禹不老实。

    夏禹真的被问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脑子一片混乱,感觉这个事情就是说不清楚的一个事。怎么解释都会被认为是在狡辩、撒谎。夏禹坐在餐桌前,用双手抱住了脑袋。

    夏禹:“我知道很难解释清楚,很难获得信任。但是我真的没有结婚,也没有妻子,那个女人并不是我的妻子。那天的事情就是个误会,我知道是我太优柔寡断造成的,我应该早点把林一舒的事情告诉我的家人,那样她也就不会混到我们家族企业里去了。一句话、两句话确实说不清楚。我就是想求求你,你告诉思川我真的没有妻子,思川是我唯一爱过的人。如果说有一天我要娶妻,那个人只会是思川。”

    夏禹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彭飞见夏禹的这个状态,也觉得心酸。觉得从平时接触的感觉来说,夏禹还真不是那种喜欢撒谎混蛋的人。但还是疑点很多。

    彭飞:“你看,首先她称呼你为‘老公’,你既然在北京有思川,你当时就应该立场鲜明。要换我,我就会对她说,‘你胡说什么?赶紧滚出去!别臭不要脸了’。你为什么偏偏回答说,‘改天吧’。就算她不是你老婆,这话不就是改天约炮吗?”

    夏禹:“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唉!我说不清楚。而且有些事情真的涉及到我的隐私和声誉,我不方便跟所有的人都透漏出来,但是我一定会找机会亲口告诉思川真相的。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猥琐的男人,我真的不是。麻烦你告诉思川,我俩永远不会翻篇的。如果她不回来,我会在北京等她一辈子,我说到做到。”

    彭飞:“我没兴趣打听或者侵犯你的隐私,但是你最好尽早跟思川说清楚。我看得出你现在很难过,可她的难过并不亚于你。而且你俩的钱应该都投资在思川画室上了吧?思川手里还剩多少钱你应该比我和老萧清楚。她一个人跑到外地,一切还要重新开始,应该不是个容易的事。”

    夏禹听完,控制不住又流下泪来。

    夏禹:“她手里没多少钱,都是我不好,我没处理好这一切。”

    彭飞:“别太担心,思川找个工作还是容易的,人又漂亮,又有才华。我和老萧会资助她重新开始的。”

    夏禹:“能帮我转点钱给她吗?不要告诉她是我的钱,思川的脾气我知道,她说要跟我‘翻篇’,就一定是下定决心了的。”

    彭飞:“我肯定不能帮你转那个钱,思川知道我和老萧的收入水平,我转多了,思川就知道有猫腻了,回头给我和老萧全退回来。看样子你家里挺有钱?富二代吧?”

    夏禹红了脸,有种尴尬的表情。

    夏禹:“我只是不希望思川受苦,我们在北京一切才刚刚好起来,她的腿康复了,我们开办的画室也成功了,关键是我俩还收获了爱情,这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可是一切仿佛都在我恢复记忆后戛然而止,就像做梦一样,梦醒了,我只能回到过去。可是这一切又不是梦,思川真真实实的和我相爱过,彼此拥有过。”

    夏禹说的很真诚,夏禹的真诚彭飞是能感受到的。彭飞只好跟夏禹实话实说。

    彭飞:“其实连我也不知道思川去哪儿了,那天早上我给她送到机场,她连候机大厅都没让我进,把我摁在出租车上就让我原路返回了。她看来是真的要和你翻篇了。无论你做错了什么,只要你还真诚的爱着思川,都应该亲自去解释清楚这一切。对了,思川最在意的就是她老爸,她特意嘱咐你不要去找她老爸,她说她不会在老家和爸爸在一起的,她怕爸爸为她难过和担心。”

    话已至此,夏禹知道自己需要花时间来弥补过失,也需要找机会挽回顾思川。夏禹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谢过了彭飞,夏禹进到顾思川和自己的卧室。

    对夏禹来说,回到和顾思川厮守了上百个日夜的小屋,真是百感交集,思绪万千。卧室的墙上还挂着顾思川给自己画的素描,看来顾思川走的很匆忙,被子没有叠,床上的抱枕凌乱的扔在床脚。夏禹扑在床上,用手抚摸着顾思川枕过的那个枕头,钻到被子里还能闻到顾思川的体香。夏禹抱着顾思川的枕头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顾思川温柔甜蜜的向自己走来,夏禹疯狂地拥抱和亲吻着顾思川,炽热的合为一体,高潮过去梦也醒了,夏禹忽觉自己梦遗了,赶紧爬起来去洗澡更衣。回来时再也睡不着,打开手机翻看相册,一边看相册里记录的和顾思川的点点滴滴,一边是对顾思川无尽的相思。

    长夜漫漫的无尽相思是最煎熬的时刻,夏禹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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