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峭壁惨遭遇刺2

    慕时泽见那金边面具的鞭子如此厉害,可眼下为了不暴露身份,不能唤灵器作战。他右手又唤了一把长剑,左掌擦过锐利的剑边,鲜血漫过整个剑身,在剑尖聚集成一颗血珠滴入地面。

    长剑即刻充满灵力,闪耀着剑光,兀自颤抖着。

    长剑嗜血,胜在以血为契,人剑合一。至少能让慕时泽在不唤本命灵器玄青剑的情况下,也能与金边面具的长鞭一战了。

    霎时,原本不算宽阔的峡谷间道,此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面具下的面目狰狞而可恶,数十个黑衣人将他们五人团团围绕着。

    最后一个银边面具已经被灵绝清两人被打趴在峭壁边,血流满地。

    灵绝清正在向追青的手臂输送灵力疗伤。天冬还没有灵器认主,唤出木棍,一棍棍地施法挥去,护在她们俩周围。

    沅耳见状,一看这些戴着面具的黑衣人肯定不是善茬,而且法力也不弱。一下也不知道往哪躲了。慕时泽偏头一看,施法将沅耳抓到身后。

    慕时泽浑身凌厉的杀气汹涌澎湃,懒得再一个个收拾了。

    他将剑扔向空中,指尖聚齐灵力,双指指天。“血为契,剑来。”

    狂风凭空起,那一把剑霎时化为数十支剑在空中盘旋飞舞,剑圈金光闪烁,一道道金色剑光顷刻将十多位黑衣人尽数震倒在地。

    他双指又朝金边面具一指,一把金剑势不可挡地朝金边面具刺去。

    金边面具挥鞭抵抗,奈何剑光强悍,被拍飞在峭壁之上,猛吐出一口血。他见状急忙退至数米之远,见状喊道:“放箭!给本王放箭!”

    峡谷峭壁中密密麻麻的洞府探出一个又一个黑衣人,拉弓射箭。第一支黑箭破空之声瞬间冲天而发后,在天空化为黝黑的一道,须臾黑衣人们纷纷拉弓射箭。

    金边面具乘机飞跃而上,逃回峡谷峭壁边的洞府。

    一场倾盆箭雨袭来,慕时泽立即倒举起剑单膝下跪,猛地将剑身插进地中,施法结印形成一道强劲的法力屏障。金色符咒浮动的法力屏障形成一个半圆罩在在五人头顶。汹涌的箭雨不断射着法力屏障,噼里啪啦地作响。

    灵绝清暗道,峡谷的黑衣人们并未死,而是瘫在在地上□□,金边面具直接放箭雨,这是要他们同归于尽。真可谓是穷凶极恶。

    慕时泽道:“沅耳,查查什么人?”

    沅耳才想起查看,连忙唤出万灵册,“金边面具的灵器是无祭鞭,此人是现任圣郎国三皇子陆祭。在圣郎国胡作非为,无恶不作。”

    慕时泽道:“他身为皇子,为何在这城区外的峡谷中行恶?”

    沅耳道:“好玩……陆祭在圣郎国杀人犯罪多了,民愤难安,所以在皇城外胡作非为。反正圣郎国一向闭关锁国,除非皇室邀请贵宾。只有些无关紧要的过路人才行走峡谷这条要道,他们无权无势,陆祭杀了埋了也无人管。”

    天冬仰头忿道:“呸!什么狗皇子!上梁不正下梁歪,圣郎国皇室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峡壁上洞府传来陆祭得意的笑声:“哈哈哈哈给本王射!射死他们!全给本王去死!一群刁民贱货也敢欺负到本王头上。”

    灵绝清抬头仔细观察,法力屏障的金色符咒越来越黯淡。“射下的箭附有灵力,眼下的这剑术屏障似乎撑不了多久。看来这皇子陆祭不杀我们不罢手。况且我们即使逃脱走,他必定在圣郎国内通缉我们。”

    沅耳眼巴巴盯着慕时泽,询问意见:“老大,怎么办?”

    峭壁边上洞府的上陆祭骂道:“快点!他妈的别停,给本王射!今日不杀了这几个贱民,你们也全都跟下面那群废物一起死在这荒郊野岭。”

    追青仰头看向嚣张跋扈的陆祭,冷冷道:“既然如此,那便遂了他的遗言,送他们全部去死。”

    她唤道:“一弓引灵,吟光弓。”右手出现一把青铜弯弓,弓身浮雕着猛兽蛇纹。她举起吟光弓,聚法凝结成一支青光箭,拉满弓直直地朝天射发一箭。

    破空之声瞬间冲天,一支青光箭分为无数支箭,箭光青影竟已化身万亿,无处不在。追踪着那些射箭的黑衣人,连带那皇子陆祭全部射杀。

    风吹动白纱,追青若隐若现的面庞凌厉,浑身散发着逼人的杀气,当中隐透着无视着对天地间一切生命的漠然。

    不断有黑衣人从洞府上掉落下来,砰砰作响,其中陆祭从高空中一头栽在地面上,金边面具掉落,面目狰狞。

    灵绝清眼下也顾不上谁死谁活了,只注意到追青聚齐灵力射箭后,右手不自然的垂下。

    慕时泽从地面拔出剑,剑术屏障消失。道:“事已至此,陆祭已死,迟早会被圣郎国发现,我们得尽快进圣郎国缉拿杨鬼王。”

    圣郎国城门前,人潮涌动。慕时泽的天马化为普通的马车。天冬乔装成车夫,其余四人坐在马车内。

    两个城兵拦住,盘问道:“进城何事?”

    天冬道:“我们公子回来探亲。”

    城兵道:“掀开帘子看看,车里都是什么人?”

    天冬挠挠头,往车里看一眼。完了,这个师兄没教。

    沅耳掀开帘子,指着慕时泽脆生生道:“这是我哥哥。”又指着灵绝清道:“这是我嫂嫂,哥哥的娘子。”最后指向追青道:“这是我哥哥娘子的姐姐。”

    城兵随意瞧了一眼,马车内三个女子皆戴着帷帽掩面。揶揄道:“呵,既然嫁出去圣郎国,还回去干嘛,假惺惺。”

    “官老爷,快点啊!我们待会进不去了。”排在他们马车后面的商贩们催促着。

    城兵见状也不耐烦地随手一摆,放他们入城了。

    马车外城门口人潮喧嚣,灵绝清轻轻地掀开帘子的一角窥去,身后的那城兵不客气地喊道:“着什么急!不是说圣郎国不好,还上赶着来干嘛。”

    人间各国的百姓皆群聚一城和城外不远处的郊外田野。他们顺利进了圣郎国城区后,天冬按照慕时泽的吩咐,驾驶马车往城区偏远处走。

    马车内,追青幽幽道:“沅耳你倒是挺会说的。”

    慕时泽嘴唇微启,想说些什么。

    沅耳连忙双手捂住他的嘴,止住道:“老大,你可别批评我了,你想想看,马车里四个全是兄弟姐妹,这也太怪异吧!这还探什么亲啊!肯定是有人嫁出去才有探亲。这不就得你和瑶瑶是夫妻了嘛。”他转悠着大眼睛看向追青,道:“难道我说老大和……”

    追青冷冷地瞥了一眼,“我对臭男人没兴趣。”

    沅耳一把掀开帷帽的白纱,眼睛亮的发光,兴奋道:“追青姐姐你……唔唔唔!”

    灵绝清暗自捏把汗,生怕沅耳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连忙捂住他的嘴。连忙道:“打住打住,我们跳过这个话题!”

    灵绝清见沅耳安静下来,又握过追青的右手,关心道:“你的手还好吗?还痛不痛?”她试着抬起追青的手臂上下举动,发现软绵绵的,似乎没有骨头一般。

    在进城前,灵绝清已经帮追青包扎过了,但难免还是担心。在包扎前,灵绝清特意留心看了,追青的手掌肿胀,手心不正常的通红,还留着黑印。

    追青满不在乎,似乎对她受伤这件事习以为常。“没事,还能射箭。”

    慕时泽见灵绝清着急的模样,出声道:“无碍,你已经用灵力替追青疗伤了,再养四五日便无事了。”

    追青道:“殿下,我这是小伤。眼下你不再是诡熔国的公主,身处诡熔国的皇宫。日后行走在外,多的是危险,可千万别逞强,万事我替你挡着。那日在妖界,若不是九霜留手了,你得受多大的罪……”

    在玉兰观时,追青已经多次提起这件事来教训灵绝清,灵绝清连忙打断道:“好的我明白了,我们都要平平安安的。”

    慕时泽看着她们俩,暗自摇摇头,以后的路上只会更加凶险,不受伤不流血断断是不可能的。

    沅耳见慕时泽摇头,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抓过慕时泽的左手给灵绝清,道:“哎哟瑶瑶,你别光顾着追青姐姐啊,你也看看老大的伤吧,刚刚流了好多好多血呢,好可怕。”

    灵绝清见慕时泽左手手心裂开的大口子,虽未在流血,但是看着实在触目惊心。

    不过慕时泽显然对这种伤毫不在意,没有任何处理。“无碍,小伤罢了。”说完便想撤回手。

    她忽而想起古树下降真大师的一番话,还未待他收回手,就将他的手不经意间佛开,保持距离。

    不过伤还是得处理的,毕竟不管是仙还是人,受伤总是会疼。这只是包扎一下伤口,没有关系的,灵绝清心中安慰自己道。

    “抱歉,我都忘记你也受伤了。”她从玉案上拾起帮追青包扎留下的药粉和白纱,又帮慕时泽包扎一番。

    她右手挥动指尖施法,缓缓输入灵力,可以加速伤口愈合。“好啦。”

    沅耳靠在软卧幽幽道:“嗯不错不错,反正你们都挡我前面,嘻嘻我最后一个死。”

    慕时泽兀自微笑地看向他,眼神似乎在说,不要动怒,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追青则是冷眼以待,懒得理他。

    无事来,灵绝清掀开帘子,往街上看去。马车已经走过喧嚣的城区中心,这儿似乎街上没有那么人多,仔细看来,街上无一女子。

    灵绝清听到沅耳此话,回头笑道:“哎,我就很欣赏沅耳的人生态度,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能乐观看待。毕竟心态好活得久。”

    已是午间,他们寻了间远离城区的客栈停脚,小二见有三位女丁,自发地带领他们前往二楼的雅间用餐。

    圣郎国长期闭关锁国,导致城内许多人都是用方言交流。譬如那位小二应该是从城区外郊外田野来谋生的,一张口的官话十分蹩脚,而且只会说些“这边请”类似的话。

    点餐时,小二也听不懂官话 ,弯着腰似乎很着急,沅耳自告奋勇地说:“交给本小姐来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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