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了

    云来看着印着“花”字的牌匾,不禁蹙眉。

    “怎么了?”仇南枝看到云来的样子,不禁问。

    云来拉着仇南枝来到花客船对面的小摊上坐下,向老板要了一壶茶,便开口:“我在想卢长海为何会来到花客船,你可知花客船的当家是谁?”

    仇南枝摇了摇头:“谁啊?”

    “牡丹。”

    仇南枝不解。

    云来解释道:“她就是花客船,也是百花楼的人。听闻她是丁香姑娘的师傅。”

    “你们的茶,请慢用。”茶摊老板端上茶。

    “谢谢。”仇南枝道,云来拿起茶壶,给仇南枝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云来将茶杯递到仇南枝面前,示意她喝,但仇南枝只是接过茶杯,并未喝。

    仇南枝看着云来:“花客船建立至今,她们当家的就一直未露面,更别说真容以及她的身份了,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谁?

    云来勾唇:“以前在京城时有幸见过她,她与我的父亲有过些交情。”

    仇南枝“哦”了一声,没再多问,但心里还是默默的想着他到底是谁,先是皖城商会会长对他的态度,以及他的那枚玉佩,然后就是花客船当家。他不简单!

    云来看出了仇南枝对自己的戒备,但他还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至少现在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

    元祈,仇知礼,秦有肖三人站在百花楼前,秦有肖咽了咽口水道:“咱们真要进去?”

    仇知礼看到秦有肖的样子,虽然自己也在心里打鼓,但还是忍不住打趣他:“怎么,这就怕了?”

    “怕?”秦有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怎么可能,我会怕?”

    一旁的元祈听到他说,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腿抖什么?”

    三人都看向秦有肖的腿,秦有肖极力想控制住自己的腿,不让它去抖,但是一点用也没有,他还是忍不住的越抖越厉害。

    秦有肖尴尬笑笑:“抱歉抱歉,第一次去这种地方,紧张。”

    元祈又拍了拍秦有肖肩膀,以示安慰。

    仇知礼也拍了拍他另一个肩膀,打气道:“加油。”

    随后元祈便抬腿进入百花楼,仇知礼和秦有肖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还没进去,三人就被一堆女人围上。

    “公子…”

    “公子,让奴家服侍你吧。”

    “公子,和奴家进去吧。”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吵的秦有肖眼冒金星,元祈气定神闲,用扇子阻挡住她们,但仇知礼和秦有肖就略显狼狈了,只能抱住自己,以防她们碰到什么不能碰的。

    从里面慢慢走出来的老鸨,咳了两声,众人听到声音,都看向她。

    随后老鸨夹着个嗓子,开口道:“姑娘们,看看你们都成什么样子了,过来。”

    众□□听闻,扭着细腰走向老鸨喊:“妈妈。”

    其中有几个胆大的开口:“妈妈,你看那几个人,生的怪俊朗的呢。”

    “就是就是。”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老鸨及时制止:“好了好了,,都回去吧。”

    听到老鸨下命令,众人不依不舍的走了,还时不时回头看几眼。

    看她们都进去了,老鸨才扭着走向三人:“看几位面生,老奴想几位是第一次来吧,我告诉你们,我这儿啊,什么样的姑娘都有,一定让三位俊俏公子开心。”

    元祈上前道:“听闻你们这的芍药姑娘弹的一手好琴,我们兄弟三人慕名而来,就为饱饱耳福。”

    “这…”老鸨装作为难道:“芍药可是我们这儿的头牌,一般可不随便接客的。”

    元祈会意,掏出一锭黄金,放到老鸨手中:“若我们高兴,还有更多。”

    老鸨开心,咬了咬那锭黄金,确认是真的,冲三人笑笑,连忙请他们进去。

    老鸨把三人带到一个房间:“三位公子稍等,芍药姑娘马上就到。”说罢,便走出房间去催芍药姑娘。

    良久,推门声响起,芍药姑娘身穿一袭艳红长裙,细腰如柳,抱着琵琶,梳着精致的发髻,头上用赤芍点缀。

    芍药小步走向三人对面,轻轻俯身,坐下,便开始抚琴。

    清越悠扬的琴声从芍药手指间流泻而出,随着琴音,三人沉浸入此。果真是一手好琴。

    不知多久,琴声缓缓停止,良久,三人才从那美妙的声音中回过神。

    秦有肖鼓掌,元祈出声:“芍药姑娘真是弹的一手好琴。”

    芍药听到元祈的夸奖内心并没有多大起伏,似是已经麻木,浅浅微笑。

    在一旁的仇知礼内心一震,脑海里一直回荡着芍药的笑容,仇知礼感觉,像她不应该这样的啊。

    沉默一会,芍药开口:“想必三位公子不只是来听琴的吧!”不是疑问,是肯定。

    仇知礼:“芍药姑娘这话怎么说?”

    芍药这才看清他的脸,内心感叹好嫩啊!

    芍药低头,宛然一笑:“看三位公子的样子,一看就是外地来的大家公子,温文尔雅,不像以往来这的人,想必是另有其他的事情吧?”

    元祈笑笑:“芍药姑娘好眼神,确实,我们兄弟三人确实有事想请教请教芍药姑娘。”

    芍药:“但说无妨。”

    元祈:“不知芍药姑娘可知丁香。”

    芍药想了想:“丁香?”芍药摇了摇头:“我来百花楼的时间不长,但听姐妹们说,丁香娘子她在一年多前就被那些人折磨死了。但那时我还没有进来,所以知道只是一些片面的。”

    三人对视,良久元祈开口:“不知芍药姑娘能不能告诉我们你知道的?”

    芍药想了想:“听这里的前辈们说,丁香娘子还在时是百花楼的头牌,她跳得一身好舞,长相也十分出众,不久便被许多富贵家老爷少爷看中,我听说妈妈本来不想让她那么快接客,可有一次皖城的司马会长给了妈妈四箱黄金,妈妈才同意的,之后便因不是处女身,名声也没之前好,久开始接客了。”

    “接客?”

    听到仇知礼的疑问,芍药回答:“他们那些男人都喜欢处女身的□□,或者只专属一个人的,没了处女身也就没有以前风光了。”

    芍药内心平淡,仇知礼看着她的样子,不知为何,内心默默心疼她。

    “这也太可恶了,”秦有肖气愤,握拳砸向桌子。

    响声回荡在房间,芍药低头苦笑:“这就是我们的命。”

    仇知礼看向芍药,不禁问她:“那你为什么不走?”

    “走?”芍药笑了笑,摇头:“我又能走哪去呢?他用一千两白银把我买到这,我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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