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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不幸的是,作为大漂亮第一快餐连锁品牌,在这里遇到两个从美国来拉脱维亚出差的熟人好像也是合理的。

    唯一好的地方就在于约翰·沃克和勒马尔进来的时候他们基本已经吃完了。

    沃克走到阿德里亚娜面前做了个自我介绍:“嗨,我是约翰·沃克,美国队长!”

    阿德里亚娜起身和他礼貌握了个手,脸上却没一丁点笑意。

    有一说一,他们一家除了神后弗丽嘉其他人不笑的时候都挺令人压抑的。

    没啥,她对没好感的人单纯不想笑而已。

    猎鹰拍了拍沃克的肩膀:“汉堡还是很正宗的,午餐愉快!”

    沃克不理他反而继续问阿德里亚娜:“如果方便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喝一杯咖啡。”

    好巧不巧,他刚好指向另一边的大漂亮连锁品牌:星巴克……

    阿德里亚娜挑眉:“你都跑来拉脱维亚跟踪我们了,就没发现我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个意大利人吗?”

    巴基:“……”

    好像之前阿德里亚娜每次在街上说要喝咖啡他都习惯性买的是星巴克来着……突然慌得一匹是怎么回事……

    沃克摊手:“别说的那么严重,毕竟两个复仇者在拉脱维亚晃悠还是挺引人瞩目的。”

    阿德里亚娜懒得理他,提起买好的大衣转身就走。

    沃克自然不是来吃汉堡的,带着勒马尔又跟了上去。

    “嘿,我们需要你的情报,你能找到卡莉·摩根索对吗?”

    山姆听到这嘟哝了一句:“又来了!”

    阿德里亚娜提着包脚步不停,丢下一句:“所以呢?”

    “我们需要你提供情报!”

    阿德里亚娜终于转头看向沃克:“凭什么呢?凭你的新职位?”

    她把“职位”这个单词咬的格外重,多少带点嘲讽的意思。

    美国队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个职位,可不代表找个人担任这个职位就能顺理成章的基础史蒂夫·罗杰斯所拥有的一切,即使他们甚至给这位新美国队长也找了一个“巴恩斯中士”(Battlestar),真是装都不装了!

    如果史蒂夫·罗杰斯来找她要情报,看在巴基的份上当然没问题;所以这位新任美国队长找他的助手自己想办法吧,她没这义务!

    山姆摆摆手示意巴基和阿德里亚娜先走,自己随后去找他们会合;毕竟他感觉巴基看见那块盾牌应激的振金手臂的拳头都捏紧了。

    巴基和阿德里亚娜单独离开,等确定周围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的时候巴基才说:“沃克那边我能应付,如果发生点什么你不用来参加战斗。”

    阿德里亚娜点头:“到时候山姆去和卡莉谈,我去找超级血清;那些东西不该存在,销毁了是最好的选择。”

    巴基不赞同:“这太危险了!卡莉即便不把那些血清随身携带也会把它们放到隐秘的位置,这无异于大海捞针,你的时间未必够,要么你就得暴露身份了。”

    他当年选择离开确实是因为对自己脑子里那可以被操控的程序不信任,但是他并不怪阿德里亚娜:虽然当年他们都各自隐瞒了很多事,但是巴基知道对于阿德里亚娜来说不暴露身份有多么重要。

    “我有办法:我熟悉宇宙魔方的能量波动,可以画一个法阵来寻找。血清的能量波动和宇宙魔方高度相似,当它们进入人体内之后确实可以忽略不计了,但是浓缩成血清的时候还是能找得到的。”

    “宇宙魔方?”

    这个熟悉又久远的名字让巴基有些恍惚。

    “那曾经是我远征的战利品之一,是我把它带到了中庭;我很抱歉,巴基!”

    宇宙魔方、红骷髅……这几乎成为了巴基那一半人生悲剧的主要构成因素。

    “阿丽塔,别这样!他们发动战争也不是因为宇宙魔方,那个奥地利三流美术生可不认识什么空间宝石!”

    在汇合点,两人看见山姆身边还跟着约翰·沃克;山姆表示他们已经谈好了:由他进去先和卡莉谈,谈不拢沃克再行动。

    而阿德里亚娜则表示她只负责把几人带进去,要干什么他们自己觉得。

    对此沃克倒是深信不疑,毕竟他脑洞还没大到能认为阿德里亚娜其实是阿萨神族的地步。

    他们几个远远跟着阿德里亚娜和那个女孩进入教堂;到了楼梯口山姆顺着指示去找卡莉,而阿德里亚娜根本没跟沃克打照面就先行离开了。

    沃克等了还没五分钟就等不下去了,打算直接往里闯;巴基伸手拦下他这更增添了沃克的愤怒:“因为你有血清,所以你自信一切都尽在掌握对吗?”

    巴基没说话,说实话他不太想和别人争论血清这个话题;这东西对绝大部分人来说类同诅咒。

    但是他也没真的和沃克打起来,毕竟他们的目标还是大致相同的,在这里打起来并不合算。

    沃克冲到卡莉面前,谈判破裂;最后这场战斗以卡莉中枪逃走而告终。

    几人回合的时候交换了一下情报:有一个问题是阿德里亚娜只销毁了十一瓶血清,还有最后一瓶血清不知所踪。

    而这无非就两个结果:要么在卡莉身上,要么……在那场打斗里被沃克拿走了。

    更糟糕的是没多久卡莉就找到了山姆的妹妹萨拉以此作为威胁,她要单独和山姆见面。

    巴基迅速做出决定:“阿丽塔,你能快速找到人保护萨拉吗?”

    阿德里亚娜一边用手机快速发消息一边回答:“没问题,我亲自去联系!”

    她是倒卖艺术品的,天南海北的客人到处都有,找几个人保护萨拉倒是不成问题。

    巴基点头:“那你先去联系人,到时候开车在外面等我们,见机行事!”

    阿丽塔联系好人手,直到确定他们接到了萨拉才匆匆赶去与巴基和山姆汇合。

    她相信巴基:别看他现在打架的时候多少有点摆烂的意思,但是自保还是足够的;要是萨拉出事,这才会真正变成巴基和山姆心中永远的愧疚。

    山姆和巴基确实没出事,但是沃克出事了:当初那管血清确实是落在他手里了并且给自己注射了,而且他还当街用盾牌砸死人;这段视频在社交网络上没几分钟就迅速发酵。

    更绝的是巴基联系上她报了个平安之后就和山姆一起把通讯切断了,他们要去沃克手里抢回盾牌。

    阿德里亚娜简直气急败坏:当初表白的时候可怜兮兮的,还说抢盾牌的时候要自己帮忙,结果现在又来这么一出是吗?

    她联系上莎伦希望能帮忙定位一下那个关了通讯的混蛋,莎伦倒是答应了,只是最后还说了一句:“你知道的,那块盾牌具有历史意义!”

    阿德里亚娜能不知道?她出生在权力漩涡之中,家里面的伦理剧至今不一定演完了;她当然知道要是没发生什么他们三个群殴沃克一顿也就是私人恩怨,但是在这个敏感的时间点阿萨神族出面抢盾牌的话这甚至可能会让人联想到这代表了复仇者联盟对约翰·沃克不满。

    虽然她和复仇者联盟也只是在灭霸来了的时候合作一下,而复仇者联盟的成员也确实没谁买沃克的账;但是别低估某些阴谋论者的脑洞,毕竟他们那能想得出找人接手“美国队长”这个职位的脑子脑补出什么也不意外。

    最终莎伦还是帮阿德里亚娜定位到了巴基和山姆的位置,她悄悄潜入那个废旧的工厂,只要局势有不对的地方她就能第一时间冲上去。

    好在最后猎鹰的翅膀虽然坏了但是他俩也没受什么特别严重的伤,只是巴基再看见阿德里亚娜的时候还是沉默良久。

    “阿丽塔,我很抱歉……”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我也一向认为一句话说的很正确:‘人类最大的教训就是从不会吸取教训’,从这方面看你还是挺人类的!当然,宇宙里的绝大部分生物也都是如此。”

    巴基低头,他知道阿德里亚娜生气了,理应如此;他这次虽然不算不告而别但是也没好到哪去。

    “我以后不会了!”

    阿德里亚娜叹气:“没什么,我知道相信对方的判断也算是信任的一部分。”

    不吸取教训其实更多形容的是她的心理阴影:当年灭霸去瓦坎达的时候她并不在地球,而是在尼福尔海姆……

    阿德里亚娜同时也继承了她父亲尼德霍格的国度,她会定期回去处理一些事情;好巧不巧,偏偏她不在的时候灭霸来了。或者说专门挑她不在的时候来。

    毕竟虽然她喊索尔一声舅舅,其实论年龄她比索尔都大,;实力上即使距离奥丁有一定差距,但是没抢全宝石的灭霸她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要知道,她沉睡之前可是能作为海拉和奥丁之间的稳定剂存在的;不靠实力难道靠卖萌吗?

    然后就是众所周知的结局……

    简单点说:阿德里亚娜其实也有PTS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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