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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知道父亲在监狱里一切安好,秦芮芮彻底放了心。母亲那头也一切正常,每天都有专门的护工照顾着她,自从母亲去了疗养院后,再也没闹过。

    学习方面经过乔禾每天晚上孜孜不倦的讲解下,秦芮芮渐渐跟上了学习节奏,最起码在班级里不在是垫底的存在了。

    经过这一阶段的大起大落后,生活逐渐归于平静。秦芮芮现在就期盼着父亲早日出狱,母亲早日康复,她能早点毕业参加工作,这样的话生活才算圆满。

    还有乔禾,如果她能继续跟他在一起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至于程尽,她对他没有爱情,所以她只能辜负他了。

    秦芮芮知道父亲已经把公司的法人过给了程尽,她觉得这没什么不可以的,她不懂公司运营,公司交给她的话,估计很快就会破产的。现在公司在程尽的带领下,已经步入正轨,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着。

    有一天中午在食堂吃饭时,秦芮芮碰到了好久不见的林栀,林栀一见到她,马上端着餐盘凑了过来。

    秦芮芮跟她打了声招呼,然后低头吃饭。

    林栀看了她一眼,忍不住问道:“芮芮,这段日子你去哪里了,怎么没见到你呢?”

    秦芮芮不想跟她说实话,随便回了一句:“哦,没事,就是感冒请了几天假。”

    林栀不信她的说辞,不过也没在问什么,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饭吃到一半,林栀实在憋不住了,问道:“芮芮,你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啊?”

    秦芮芮停下吃饭的动作,回道:“没有婚礼了,婚礼取消了。”

    “什么?”林栀一惊,“怎么会这样?”那她男朋友怎么办?她还等着芮芮嫁过去,好提携提携她男朋友呢。现在男朋友在郭氏集团的研发部,一直都是透明人的存在,核心内容根本不让他触碰,男朋友整天郁郁不得志,她看的心疼。

    饭吃了一半就吃不下去了,秦芮芮没理会林栀,端着餐盘去了餐盘回收区。

    林栀愣愣的望着秦芮芮的背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秦芮芮最讨厌走捷径的人了,现在一时的低沉不代表以后永远都会这样的,是金子迟早都会发光的。

    转眼时间到了六月份,天气已经入夏,气候正好,现在还没到闷热的季节,待的最舒服了。

    公司渐渐不那么忙了,现在的程尽能抽出点时间来陪着秦芮芮,而秦芮芮也没有拒绝,一起吃吃饭没什么的。

    今天下课早,程尽约她晚饭出去吃火锅。秦芮芮刚下课就去了校内停车场,竟然碰到了许久不见的郭嘉文。

    郭嘉文的右腿恢复的差不多了,已经能正常走路。前几天婚纱影楼的人特意把婚纱照送到了家,郭嘉文看到秦芮芮笑靥如花的脸,心里发疼。

    他后悔了,当初不应该把秦家逼上绝路的,害的秦友不仅坐了牢,听说秦夫人受了刺激,已经被送去了疗养院。

    可事已至此,现在想挽回都晚了。

    这两天心里实在惦念着秦芮芮,这不就来学校里找她了。

    秦芮芮见到他没什么好脸色,早知道郭家的人铁石心肠,她当初就不应该抛弃尊严求上门,甚至不惜向郭嘉文下跪。她的做法不仅没有打动郭家的人,父亲还是入了狱。

    以前碍于爸爸的面子,秦芮芮不敢得罪郭嘉文,但现在不同了,随着父亲入狱,他们之间的婚事也就不了了之,她不怕他了。

    秦芮芮没理会郭嘉文,快速走向自己的车子。

    郭嘉文见人要走,忙拉住秦芮芮的胳膊,一脸歉意的说道:“对不起,芮芮,我知道我做错了。”

    秦芮芮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郭嘉文,表情平静的说道:“你的道歉对我来说并没有意义。郭嘉文,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们各自安好。”说完甩开郭嘉文的手,开门上车把车子开走了。

    郭嘉文看着车子逐渐远去,心里沉重不已。

    今天的好心情在看到郭嘉文的那一刻烟消云散,秦芮芮没了吃饭的心情,给程尽打了一个电话,开车回了公寓。

    公寓已经好久没住了,屋子里布满灰尘,每次秦芮芮回到家都会收拾一下屋子。她不喜欢打扫卫生,所以她特别后悔当初挑了一个一百五十平的大平层,每打扫一次卫生都累的不行。

    秦芮芮不会做饭,晚饭就点了一个外卖随便吃一口。明天是双休,这段日子学习很累,她打算出门玩一玩。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乔禾打来电话。这段日子两人每晚都会通电话,今天因为看见郭嘉文让她心情不好,她都把这事儿给忘了。

    刚接起手机,乔禾笑着问道:“芮芮,吃饭了吗?”

    秦芮芮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回道:“都七点多了,早吃过了。”

    乔禾也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忍不住笑了两声,“在寝室吗?”

    “没有,在公寓。”

    “一个人?”

    “当然了。”

    乔禾不在问废话了,开始说正题:“那好,今晚我们就讲讲……”

    “停停停。”秦芮芮赶忙打断乔禾的话,“你都给我讲了半个多月了,我听的差不多了。我累了,想休息一下,以后不用给我讲课了。”

    “怎么了?我的课也很值钱的,这样一对一就更是了,你应该珍惜才对。”

    秦芮芮躺在沙发上,声音低低的说道:“我知道,我今天就是想休息一下。”自从见过郭嘉文之后,做什么都没心情。

    乔禾也不逼她,温和的说道:“好吧,那就休息一下吧,我讲了半个多月,你也应该听腻了。如果以后有哪里不会,你可以继续问我。”

    “嗯,我不会跟你客气的。”秦芮芮笑着说道。

    对话一下子进行不下去了,空气中安静的出奇,即使隔着电话,两人也感觉到了尴尬。可两人谁也舍不得挂掉电话,就这么随便聊聊天,听听对方的声音也好啊。

    之前两人只聊学习上的事,每次乔禾讲完课,秦芮芮就挂掉电话,所以两人一直没有闲聊过。

    可今晚不同了,秦芮芮有心想和乔禾继续在一起,她很想他,想和他说说话。

    “乔禾,山区好玩吗?”过了好半天,秦芮芮才找到一个话题聊。

    乔禾笑道:“山区有什么好玩的?不过这里的景色很美,尤其是现在,漫山遍野开满了小野花。还有小河,很清澈,能看到鱼儿在水里游。天空的颜色像水洗过一样的蓝,尤其是雨后,空气特别清新……”

    秦芮芮静静地听着,不仅心生向往起来,那里的景色一定很美,她完全想象得到。

    待乔禾说完,秦芮芮才说道:“你是不是在那里待的不想回来了?”

    “是啊,这里很宁静,我很喜欢这里。”乔禾说道,“可惜我还有半个月就回去了。”

    秦芮芮惊讶道:“半个月吗?这么快?”她记得乔禾是要走两个月的,这么快就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吗?

    也对,这一个多月发生了太多的事,她都过糊涂了。

    听乔禾描述完山区的景色后,秦芮芮心里渐渐长了草,反正她也要出门玩一玩的,那么去贵州山区也不错,顺便还能见一见乔禾。自从他走后,两人就没见过了。

    和乔禾说了再见,秦芮芮就在网上定机票,为了赶时间,她选择现在坐夜航去贵州。

    订好机票后,秦芮芮穿戴整齐就出了门。

    一想到快要见到乔禾了,秦芮芮心里就止不住的高兴,好像自从家里出了事,她就没这么开心过。

    坐夜航很辛苦,不过秦芮芮心里很开心,一直兴奋的睡不着。到了贵阳又坐飞机辗转到乔禾义诊的城市,然后乘坐大客去镇上,又坐了两个小时的三轮车才到达终点。

    这一路的颠簸,一直到下午,秦芮芮才走到乔禾的身边。

    身体很累,不过值得了。

    这里的环境确实是好,秦芮芮刚到这里就喜欢上了,不枉她这一路的颠簸。

    村子很大,村口处坐了几个年纪很大的居民在闲聊,秦芮芮避免走弯路,就上前询问义诊的队伍在哪里。

    居民一看有生人过来,全都一脸的警惕,不过大家看她就是一个小姑娘,还挺漂亮的,就带她去医生义诊的地方了。

    一个小小的卫生所,里面住了一个赤脚医生,在村子里面行医三十多年了,村子里的人生病了全都找他看病。医疗队一来就驻扎在卫生所里,其它村子得到了消息,每天来看病的人络绎不绝。一共就来了十名医务人员,每天忙到天黑才下班。

    此时院子里正有排队的病人等着看病,秦芮芮一眼就看见身穿白大褂的乔禾坐在小桌子后面,仔细听着病人叙述病情,那一脸认真的模样,就跟他上课时是一模一样的。她从来没见过他工作时的模样,不得不说,认真工作时的乔禾很帅。

    两人好久没见面了,秦芮芮心里升起一股玩闹之心,她想逗逗乔禾。

    眼看前面的病人看完了病,秦芮芮上前一步,坐在了乔禾桌子面前的椅子上。

    乔禾正在埋首写病历,根本没发现坐在面前的人是谁,边写边说道:“有什么症状吗?麻烦说一下。”

    秦芮芮清了清嗓子,一脸笑意的说道:“我最近总是睡不着觉。医生,这病该怎么办?”

    乔禾依然没发现秦芮芮,还回答了秦芮芮的问题:“哦,你这是神经方面的疾病,我看的是妇科,你还是去我同事那里看神经内科吧。”

    秦芮芮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乔禾这才发现不对,停下手里的笔,抬头就看到了秦芮芮一张带笑的脸,不可思议的问道:“芮芮,你怎么来了?”

    后面还有排队等着看病的病人,秦芮芮为了不耽误后面的人看病,对乔禾说了句:“你先忙,一会儿我们在聊。”说完就站起身让到了一边。她见屋门口有多余的凳子,就把凳子拿过来放在乔禾身边,和他并排坐一起。

    乔禾偏头看了她一眼,眼里盛满笑意。

    这时来了一个妇人,看着乔禾描述自己的病情:“医生,我乳腺里有小疙瘩,不知道是什么病?”

    乔禾马上端正态度,一脸认真的问道:“左边右边?平时疼吗?”

    妇人回道:“是右边。不疼。”

    “小疙瘩大吗?”

    “不大,就像葡萄粒大小。”

    乔禾站起身,看着妇人说道:“您跟我进里边一下,我给你仔细检查一下。”

    妇人有些犹豫,可能山区里的人相对保守,而乔禾又是男医生,妇人不好意思让乔禾给她检查。不过妇人还是听话的跟乔禾进了屋子,不大会儿就出来了。

    最后妇人走了,乔禾看着妇人的背影,心事重重的。

    秦芮芮不明所以,不过乔禾能露出这种情绪,想来妇人的病情很严重。

    又等了两个小时,直到天黑后,乔禾才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其他同事也在院子里坐诊,大家工作一天都累了,这刚下班就开始闲话家常起来。

    有人看到乔禾身边坐了一个女孩子,看模样好像不是村子里的人,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唉,乔医生,你身边的女孩子是谁啊?”

    其他医生听到问话,全都把目光投射在秦芮芮身上,看的秦芮芮怪不好意思的。

    乔禾正在收拾桌子上杂七杂八的东西,闻言笑了一下,还没等他回话呢,旁边的秦芮芮看着他同事,笑着回道:“哦,大家好,我叫秦芮芮,是乔禾的女朋友。”说完还配合的搂着乔禾的胳膊。

    同事们闻听此言,全都一脸的不可置信,因为在他们多年的同事中,他们从来没见过乔禾交过女朋友。而现在乔医生不仅有了女朋友,而且这女朋友的年纪有点小啊,而且长的还漂亮。大家纷纷羡慕起乔医生来了,称他有福气。

    乔禾偏头看了秦芮芮一眼,不知她打的什么鬼主意,回过头看着同事们解释道:“你们误会了,芮芮不是我女朋友。”

    “还芮芮呢,叫的真亲切。”

    “就是,乔医生,不用不好意思。”

    “什么时候摆喜酒通知我一声,我好去捧场。”

    大家说说笑笑间走出了卫生所,村子里专门给义诊的医生们找了一个住的地方,而且每顿有专门的人做饭,此时大家都饿了,纷纷回住的地方吃饭去了。

    乔禾见大家都走了,根本没人听他的解释,忍不住把目光投向坐在身边的秦芮芮身上,无奈的说道:“芮芮,你在搞什么?”

    秦芮芮顺势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笑着说道:“什么搞什么?我想干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乔禾不赞同的摇摇头,“我真搞不懂你了。”说完站起身,看着她说道,“走吧,我带你去吃饭。不过我要跟你说一声,这里的饭菜跟家里没法比,你要是不爱吃的话,我给你弄点别的。”

    秦芮芮也站起身,笑着说道:“没关系,你能吃,我也能吃。”用了十多个小时的时间才到乔禾的身边,她是真的累了,也饿了。

    这时从屋里走出来以为六十多岁模样的老爷爷,老爷爷白发苍苍,满脸的风霜。

    乔禾看到了老爷爷,笑道:“王大叔,我这就走了,您注意休息。”

    王大叔看着乔禾,一脸的慈爱,“好好好,你也累了一天了,赶快回去吧。”然后看了看站在乔禾身边的秦芮芮,问道,“乔医生,这姑娘是谁啊?”

    秦芮芮抢白道:“王大叔,我是乔禾的女朋友,过来看看他。”

    王大叔呵呵的笑着,“没想到乔医生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过啊?”

    乔禾被问的不自在,匆匆和王大叔打了声招呼,拉着秦芮芮就走了。

    此时天黑透了,村子里又没有路灯,两人在羊肠小道里慢慢的走着。村子里路不好走,为了不让秦芮芮摔倒,乔禾一直拉着她的手。

    秦芮芮也乐意这样,紧紧的攥住乔禾的手,感受着他手心里的温度。

    “对了,那个王大叔是谁啊?”

    乔禾边探路边回道:“是村子里的赤脚医生,刚才的院子就是他家的,也是村子里唯一的卫生所。”

    路过一处院子门前时,突然从里面响起几声犬吠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秦芮芮紧靠着乔禾,一脸害怕的表情。

    乔禾把人搂进怀里,不赞同的说道:“你说你来这地方干什么?你从小没受过苦,而山区条件艰苦,你确非要受这份罪。明天就回去吧,我送你到镇子上。”

    秦芮芮双手抱住他的腰,靠在他身上说道:“我才刚来,你就赶我走,你这人也太没有人情味儿了。”

    “我还不是怕你受不了这里的环境。”

    “没关系,我受得住,你在哪我就在哪。”

    乔禾摇头叹气,“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秦芮芮笑嘻嘻的,“我在想你呀。”

    住的地方离卫生所挺近的,还没等两人进院子呢,就听从屋子里面传出来阵阵笑声。乔禾的同事们都是男人,大家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聊的正欢。

    乔禾刚进院子里,有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从屋里走出来,看到乔禾就问道:“乔医生,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饭已经做好了,赶快去吃吧。”

    乔禾向老妇人道谢:“谢谢牛大婶。”

    牛大婶摆摆手,笑着走出了院子。

    屋里边全是男人,秦芮芮心里犹豫,她不想跟乔禾的同事们打交道。

    乔禾看出她的顾虑,说道:“先吃饭,等一会儿我给你找一个住的地方。”说完拉着她进了屋子。

    同事们看到两人手牵手的一起走进来,全都笑嘻嘻的,有的同事甚至开起了玩笑:“还是乔医生有福气,女朋友竟然追到这里来了。哪像我家的那个,恐怕我一年不回家,都不会找我的。”

    另一个同事接话道:“你都结婚多少年了?哪像乔医生正在恋爱中,当然和女朋友如胶似漆的了。”

    秦芮芮被说的不好意思,直往乔禾身后躲。

    乔禾被同事们打趣,也挺不好意思的,笑道:“你们快别说了,饶了我吧。”

    其中一位年长的男人说道:“好了,大家都忙活一天了,都累了,赶紧吃饭吧。”然后看着乔禾说道,“乔医生,快带你女朋友坐下,山区里伙食一般,就怕你女朋友吃不惯。”

    乔禾依言带着秦芮芮落座。

    现在正值夏季,有很多时令蔬菜可以吃了,今晚牛大婶做了鸡蛋炒瓜片,辣菜炒肉沫,豆腐汤,还有一道白糖拌西红柿。

    虽然才四道菜,但是每道菜的菜量都很大,足够十个人吃了。

    都是一些很家常的菜,牛大婶的手艺也很好,秦芮芮还挺爱吃的,主要她也是真的饿了。

    乔禾很体贴,怕她不好意思夹菜,一直体贴的给她碗里布菜。秦芮芮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心里甜蜜蜜的。

    吃完了饭,乔禾就带着秦芮芮去找住的地方了,这里只有三间房,同事们晚上挤在一起睡,没有多余的地方。

    隔壁有一个阿奶家里有两间房,阿奶一个人住,可以腾出一间房来给秦芮芮住。阿奶的孩子都已不在人世,现在只有八十多岁的阿奶一个人生活。还记得医疗队刚来的第一天,大家首先给阿奶一个人看病,还好阿奶除了年纪大了点,身体挺硬朗的。

    阿奶的眼神不好,尤其晚上就更是了,屋里灯泡的瓦数低,她只看到有两个人影走进屋子里,不过听声音是医疗队的乔医生。

    听明来意后,阿奶便同意了秦芮芮留宿在这里,还好心的拿出来一床新的被子给秦芮芮盖。

    秦芮芮向阿奶道了谢,乔禾送阿奶回房间里休息去了。

    已经很晚了,乔禾看着坐在床上的秦芮芮,尴尬的站在原地,说道:“你先休息吧,我走了。”

    秦芮芮一下子站起身,反问道:“你为什么走?你不应该留下来陪我吗?”

    乔禾更尴尬了,低着头说道:“我住在这里不合适,要是让同事们知道了,对你不好。”芮芮是有未婚夫的人,万一这事儿要是让同事们发现了,对谁都不好。

    秦芮芮不管那些,这次来她就是奔着乔禾来的,伸出双手就抱住了乔禾的腰。

    乔禾看着秦芮芮的发顶,说道:“芮芮,我们不应该这样的。”

    “乔禾,我这段日子过的不好,你就陪陪我吧!”说完把脸更深的埋进乔禾的怀里。

    乔禾忍不住心疼起她来了,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比这件事情更悲惨的了。

    既然芮芮都来了,那就好好的陪陪她吧。

    乔禾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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