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预警
麻将部分参考《四院》、雀魂、天麻。
——————————————————
我跟着五条老师走出了废墟。临行前,我意识地看向一楼大厅,那个死无全尸的咒术师就这么散落在那里。
“五条老师,你为什么会是最强呢?”我忍不住开口了。
“这个嘛。”五条老师的语气就像回答今天吃什么一样轻松。
“因为我是五条悟,所以是最强。”
真是很有五条老师风格的、强势又不讲理的回答。
“好随意的回答哦。”我忍不住吐槽,但心中却升起隐秘的期望,“那我一直跟着老师学习的话,也会站到一流咒术师的平台上吗?”
“你是一个很有天赋的孩子哦,老师当然很看好你。但是——”五条老师停下了脚步,我差点撞上他的后背。
“今天并没有到了一定要向老师求助的程度吧。”
我这才迟钝地意识到,他是不是生气了。我用了近乎作弊的方式,将本该通过努力而获得的胜利变成了简单的拖字诀。
“因为害怕受伤吗?还是畏惧战斗呢?或者说对自己没有信心?”五条老师继续说道。“这样可不行,总有一天,你会遇到无法求助他人,只能依靠自己的情况。老师不会永远都在。”
我下意识地想反驳,但是他的面无表情令我闭上了嘴。
是的,我可耻地逃避了战斗,将希望寄托于同伴身上。
说到底,我一直还没有踏入咒术界的实感,总觉得自己随时可以抽身而去,将来可以去读大学,可以回国,可以假装自己是一个普通人。
但是已经不可以再逃了。
因为现在没有丝毫退路。
......
这次我抛弃了一贯的立直做法,毫不犹豫选择了更直接的战斗——
“碰。”三张南被扫至副露区。
“碰。”接着是三张东。
“碰。”然后是三张西。
“碰。”三张北也到手了。
麻将牌碰撞的声音接二连三地响起,很快,我的副露区已经列上12张牌,明晃晃的牌显然给了对面三个诅咒师极大的压力。
如果我现在和牌,最起码也是两倍役满的大四喜,他们将会随着我的胜利一起玩完。
面对我将役满拍在桌子上的打法,这三人几乎连牌都拿不住了。
我的面前只剩一张牌了,孤零零地立在那里,等待着它的同伴。
“我现在可是单吊一张牌了哦?”我的嘴角勾起,“真的不考虑现在求饶吗?”
那三个人一句话也没说,但出牌的速度慢了许多。
“真没意思。”我撇撇嘴,“不过就算你们跪地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们就是啦。”我竟然也学会了嘲讽玩弄对手心态的恶劣做法,肯定是跟着五条老师近墨者黑的缘故。
其中一人向我投来了恐惧中掺杂着惊慌的目光,另外两人则是不敢对上我的视线,深深低着头。
我满不在乎地将手伸向牌堆——哦豁,这不就来了。
“杠”我扫牌的动作让那三人抖了一下。
我再度将手伸向牌堆,这牌纹熟悉的触感透过手指传递到我的大脑,我不由地嘴角一咧。
“再杠。”没办法,牌浪滔天啊。
那三人眼中逐渐失去了光,染上了绝望的色彩。
“真抱歉啊,吓到你们了。”我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动作却没停下。
“还杠。”
“啊,又摸到了,那就再来一杠。”
每次杠后都可以摸一张牌,现在已经是我四连杠后的最后一张牌了,他们同时看向了我伸向牌堆的手,似乎期待着我的好运在此终结。
很可惜,这次是我属于的岭上开花。
我几乎是将这张发摔在了牌桌上。
“和。四杠子,字一色,大四喜,四倍役满。恭喜你们,可以安息了。”我面无表情地宣告了游戏的结束。
东南西北,八方来财。
那三人在无法挣脱的恐惧中迎来了生命的终结。
这群利欲熏心的诅咒师,恐怕没有想过会死在“发财”上吧。
我默不作声地替几名少女松绑,打通了急救电话。
没想到会在回东京的途中遇到这种事。
“不可思议啊,你以前可不会这样。”虎杖听我说了整个事情的经过,瞪大了眼睛。
“是呢,以前的你应该会偷偷给我打电话,然后用牌局拖延时间吧。”伏黑点了点头。
“因为我发现,不可以再这样逃避了嘛”我微微一笑,“毕竟现在的我是咒术师。”
我必须用我的术式决一胜负,满贯解决不了的对手就用倍满,倍满对付不了就用三倍满,再不行就拼命消耗咒力打出役满。
我要成为能独立战斗的、强大的咒术师。
“太好了,你也是独当一面的咒术师了。”野蔷薇是打心眼里为我感到高兴。
于是过了几天——
“救命啊,伏黑你赶紧过来,三人麻二缺一!”我一边拼命躲避着咒灵的攻击,一边对着手机大声喊话。
本来是两只咒灵的,结果一不小心我下手太狠,倍满劈死了一个。
现在牌局人数不够,我只能狼狈地躲避来自仅剩那只咒灵的报复。
早知道就留先前那个一命,把两个都打到残血再动手了。
后来伏黑来了,但也不用我新开一局,他单枪匹马就把咒灵帅气地解决掉了。
没办法,祓除咒灵必须拖家带口,这就是我的咒术特点。面对牌桌可以轻易解决、但我自己无法打倒的单个敌人时,术式的弱点就会暴露出来。
到底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我也问过五条老师,总不能随身带着家眷吧。
五条老师向我介绍了领域的概念——咒术师根据自己的内心构建的术式结界。说不定补全我术式的条件就藏在那里。
但我试了好多次,完全搞不懂这是个什么东西。
“喂,前辈,那孩子最近变得这么拼命,甚至主动一对多,是你做了什么吗?”
“只是小小地用了一下激将法嘛。”
“狡猾的成年人。”
“没办法,幼小的麻雀总是要离巢远飞的嘛。”
“这句话倒是不错。”
“怎么了,莫非更加敬佩前辈我了?”
“没有。”
“哎?这么干脆的吗?就算是我也要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