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之作

    麻将部分参考《四院》、雀魂、天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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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累，从来没有觉得打麻将这么累过。

    自从在体测八百米跑出过5分15这样的好成绩后，我坚信生命在于静止，不动即永动，仅仅是打牌的运动量就已经足够维持基本的生理机能了。

    但我已经忘记这是陪五条老师打的第几圈麻将了。

    上回书说到，五条老师心血来潮，要测试我的术式能力上限。

    于是乎，麻将打了一圈又一圈，对战的伏黑和虎杖也被拉了过来充当工具人。

    从三位同期面如死灰的表情来看，他们的状态并没有比我好多少。

    五条老师把牌一推：“立直，平和，二杯口，断幺九，清一色，累计三倍满。恭喜你们，统统被飞了哦。”

    这个人怎么越打越来劲了，他是不是吸干了我的手气？

    我两眼放空，因为长期的术式运转和牌局思考，大脑都变得有些迟钝。

    “你们看起来很累了呢，没办法，老师也不是什么魔鬼嘛。”五条老师玩着手中刚摸到的决胜二索，愉快地决定了惩罚：“那就，睡着吧——”

    我和虎杖两眼一翻，连话都来不及说就晕了过去。

    我的术式果然很好用，不知道睡了多久，再度睁开眼时我感到血量回满一身轻松，八百米跑进五分钟不是问题。

    五条老师竟然坐在床边，托着下巴看着我，面罩下的嘴角没有弧度。不知道他在这里待了多久，连平日里热情洋溢的social笑容都收回了，毫无笑容的他看起来真的很像危险分子。

    这也太惊悚了，我噌地一下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原来躺在医务室里。

    “怎么了，我睡了很久吗？”我还以为自己的术式出了什么问题，紧张地问他。毕竟是五条老师打出的三倍满啊，整整300%的攻击力，我不会已经睡到五十年后了吧。五条老师现在的头发不会从自然白变成老人白了吧。

    见我醒了，五条老师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而是将手伸向了我。

    这是什么情况？我盯着他的手掌。

    他的手在我的额前停下。

    我歪了歪头。

    然后，他给了我一个猝不及防的暴栗。

    “哈哈哈哈哈哈真好骗啊......”五条老师指着我笑出声来。

    我悬着的心一下子坠了地，什么嘛，原来没有什么事啊。

    “别听这家伙瞎说，你可是睡了三天哦。”医务室的门被掀开，家入小姐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二年级狗卷都被叫过来帮你解咒，事情差点闹大了呢。”

    哎？我愣了一下：“那虎杖同学呢？”

    “悠仁只睡了八小时哦，醒来后活蹦乱跳的。与其关注同学，不如先多考虑下自己吧。你呢，现在感觉怎么样？”五条老师起身倒了一杯茶给我。

    我接过茶，大脑却前所未有的速度地运转着。我倒了，倒了三天，大家束手无策，甚至还拜托了咒言师。所以，现在的情况是——

    “哈哈，哈哈哈，五条老师你被训惨了吧。”一刻也没有为昏睡三天而感到悲伤，我直接出声指着五条悟哈哈大笑。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怕，但老师的滑铁卢更令人喜悦。

    家入小姐又给我做了个简单的检查：“状态很好呢，看样子是没有问题了。”

    “目前来看最大的可能是，虽然惩罚的结果是根据获胜者的咒力来看，但支出的咒力却是由你来承担呢。”五条老师难得正经了一回，“抱歉，让你陷入险境中了。”

    我挠挠头：“支出是我的咒力吗？我一直没有感觉呢。但是之前我可是打出了五倍役满，如果咒力都是由我支出，应该已经被抽干了吧。”

    五条老师竖起一根手指：“所以我的进一步推测是，你的术式能够收集参与者的情绪，作为咒力存储下来。当存储的咒力耗完时，才会动用你自身的咒力，但是呢，你自身的大部分咒力应该也一直存放在牌桌里吧，老师居然没有看到这一点，真是失策了呢。”

    “也就是说？”我歪歪头，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也就是说，你并没有表面上这么弱，但是也没有很强哦。”

    这话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谜语人可以离开高专吗？

    “哈哈，你应该可以理解的吧。你的术式，是舍弃了稳定的输出功率甚至牺牲了很大一部分力量，来换取强制的绝对必中——束缚和处置。”

    我可以强制拉人进入牌局，在牌局期间，所有人都无法退出，不能发动攻击，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这就是束缚吧。而惩罚——不，五条老师将其命名为处置，是根据获胜者的愿望来改变失败者的状态。但愿望太过离谱或者双方实力差距过大时，牌桌也无法完美执行处置。

    “这份束缚因为没有任何恶意，甚至没有引起老师全自动无下限的警惕哦。但是束缚之后的处置，才有着真正的杀意啊。”五条老师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

    等等，那是我的茶——

    “怎么了吗？”五条老师端着茶杯问我，一副很不解的样子。

    说出来会不会更尴尬呢，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好了，我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啊，没事，您请。”

    过了一会儿，家入小姐又走了进来取文件，她打量了我们一眼，开口道：“悟，你喝的是那孩子的茶水吧。”

    “你说这个？”五条老师举起了杯子，丝毫没有愧疚之心，“对呀，没办法，喝下去后才发现是这孩子的嘛。”

    原来你知道啊！我震惊地看着无良教师。

    “人渣。”硝子小姐走开了。

    “真抱歉呢，不如把老师的杯子给你吧，这样我们就扯平了。”五条老师凑了过来。

    我一边用手阻挡五条老师的热情，一边向后靠：“不不不，您随意。”

    “这怎么能行呢，来来来，顺便把药也吃了吧，快张嘴——。”

    等等，洗手了吗？别把手指塞我嘴里......咳咳咳，这明明就是金平糖吧！这个人怎么这么重啊，我三天没吃饭的小身板可撑不住他这架势。

    虽然只是字面意义上的喝了茶吃了糖，但我已经失去了笑容，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也一并失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