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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镇北侯府邸

    马车抵达了镇北侯的府邸,马车夫很是迅速的下了马车到后面拿了下马车的梯子,拼接道马车旁,方便程漾下马车。

    小琼为小主人撑着伞,扶着自家小主人的胳膊,让她安稳的下了马车。

    程漾的胳膊被小琼扶着,手里拿着的是小琼给自己的小暖炉,她披着白色木绵裘,头顶着简便的流苏鬓,另一只手提着自己青衣素裙的裙摆下了马车。

    程漾微微低头看着脚下的路,微暖的阳光晕映在她的脸上,更衬她的肌肤雪白如玉瓷似的。

    脚步顿在镇北侯府门前,并没有要上前访问的意思。

    程漾注意到雪下的小了许多,她伸出右手探到伞外,一颗又一颗小雪花落在了她的手心。

    看着一颗又一颗的小雪花,她弯眉浅笑,握住了手中要融化的小雪花,收回了手。

    紧接着,镇北侯府里像是有人通报了一般,大门被管事打开了。

    程漾幼时不止一次来过镇北侯府,自然认识眼前人是谁,季管事是个中年男人,他大约五十些许,为人严谨和蔼。

    他看了看外头瞧见程国公府的嫡女马上出门迎。

    季管事打着油纸伞手里还拿着一把油纸伞,上前迎程漾。

    到了程漾跟前,季管事和蔼的向她笑了笑。

    “让程小娘子久等了。”,季管事彬彬有礼道。

    程漾轻轻摇了摇头:“我也才到。”

    闻言季管事看了看小琼把手里未打开的油纸伞递给小琼,解释道:“我们家老爷就让程小娘子一个人去。”

    季管事的意思也简单明了,此番镇北侯府只能程漾一人进去,哪怕是跟随的家仆也不行。

    小琼接下了季管事递来的油纸伞,担忧地看了看身侧的小主人,张了张嘴,又觉得不合适并没有开口。

    程漾似是明白小琼的想法,扭头看向小琼担忧的模样,安抚道:“无碍的,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小琼抿唇点了点头把手中的油纸伞递到程漾手中,自己打开了季管家递给自己的伞。

    程漾拿着伞柄看向镇北侯府的管事:“走吧。”

    季管事点了点头,领着程漾入府。

    入了府,程漾才发觉镇北侯府邸与自己幼时记忆中的场景模样有些许不同了。

    看着像是翻新过了,把许多旧东西都换了。

    整座侯府的建筑都以阔大威严为主,尽显侯府气象。

    一路上镇北侯府邸的下人见到程漾都很礼貌的朝她行礼,并没有把程漾当作叛国通敌的罪人之女,这点程漾不奇怪。

    而府邸之前的热热闹闹到现在压根听不到什么声响,这倒是令程漾有些诧异。

    想起江月莲和程忧,程漾顺口问道:“季管事,不知我二姨娘和我二妹可有来镇北侯府。”

    季管事好似知道程漾会问,神秘的笑了笑,回道:“回程小娘子,我们家老爷知道您来是做什么的,这些问题或许我们家老爷能给您答案。”

    程漾不由地愣了一秒,细想以镇北侯的智慧察觉到了也不是什么难事。

    季管事带着程漾到了书房跟前。

    “程小娘子,请在此等候,我进去通报一声。”

    程漾撑伞止步于此,朝季管事微微颔首。

    季管事收了油纸伞放到门边,入了书房。

    “我爹在哪?”,谢臣昭畏手畏脚的进了后院,四处张望,生怕看到自家老爹。

    林澈走在谢臣昭身后,看着自家公子畏手畏脚的模样,默默啧了一声,心想自家公子这么怕老爷为何还要偷摸跑出去,真是自造孽啊。

    没有听到林澈的回答声,谢臣昭不满的回头,看着他走神,踢了下林澈的屁股:“小爷问你话呢,我爹在哪?”

    林澈木纳的捂住自己的屁股揉了揉:“我记得老爷当时在,在练武场。”

    谢臣昭见怪不怪地点了点头,转身就往练武场的反方向走,他爹一天到晚就爱在练武场射箭,技术依旧没有他好,真不知道一天到晚练的什么。

    看着自家公子的走向,林澈眼睛都瞪大了,赶忙上前阻拦:“公子,老爷让您亲自去找他。”

    谢臣昭见林澈挡在自己跟前,不爽地蹙眉看着林澈,双手插在腰间:“小爷我又不是傻子,我亲自去找我爹和自己送上门挨打有什么区别?”

    林澈听着自家公子的话觉得不对,但又不敢大声说,自己默默呢喃:“可是公子早罚晚罚都是要被老爷罚的。”

    谢臣昭诧异的看着林澈,这小子都敢顶嘴了:“去去去。”,谢臣昭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绕开林澈继续朝着练武场的反方向——书房大步走。

    林澈惊奇的看着自家公子的动作,并没有再追上去,老爷说的还真对啊,公子反骨,肯定会反着走,林澈反着说就行了。

    “公子,这下可不能怪我了哈,是你自己要去自投罗网的。”,林澈望着谢臣昭大步向前的背影喃喃自语道,还向自家公子投去了心疼的神情。

    “老爷,程国公的嫡女程漾小娘子来了。”

    一张灵芝纹紫檀方桌上放着笔墨纸砚,一个看着威严带有杀气的男人正在低头写毛笔字,他的字迹看着铿锵有力,再一看空白的纸张上有了笔墨的晕染,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有口难言”。

    男人放下毛笔,看着自己书写的四个字双眸微微一沉,不曾抬头,声音带着一股威慑力道:“让她进来吧。”

    “是。”

    季管事退出书房,看着门口撑伞的程漾:“程小娘子,老爷有请。”

    程漾缓缓点头,学着季管事的模样收了伞放到门边,抬脚入了书房。

    许是太久不曾见过镇北侯了她心生一丝紧张,并没有流露在面上。

    程漾走到书桌不远处停了下来,微微行礼,抬眸看眼前的中年男人。

    镇北侯正注视着自己,一抬眸二人变对视上了,许是镇北侯的目光并没有程漾想的那么可怕,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好奇。

    “你就是程卫国的长女程漾?”,声音听着抑扬顿挫,难以掩盖好奇。

    惊讶镇北侯直接称呼自家父亲大名,使得她反应都慢了半节拍,尴尬的点了点头。

    镇北侯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好像被自己的称呼给惊到了,扯唇笑了笑,心想程漾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小。

    “程漾胆子怎么还变小了。你小时候老来伯父家玩不记得啦?你当时可自来熟了。”

    镇北侯提及过去时,脸上总是笑嘻嘻充满幸福感的。

    提及过去程漾脸上神色复杂,仿佛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寒霜,显得忧伤,了无生趣。

    过去二字对她来说何其沉重···

    镇北侯也懂得察言观色,见程漾脸上呈现出的忧伤,他打岔转移话题道:“话说程漾今日来找我可是因你家二房和庶女的事?”

    听着镇北侯的直言,程漾心情竟好了些许,其实直白点挺好的。

    “嗯,伯父,小女今日来的确是为此事。”,程漾彬彬有礼道。

    虽是在敬礼仪,但看着小姑娘敬礼仪,镇北侯就觉得怪怪的:“别那么生疏程漾,自称我就行了。”

    程漾眨了眨眼睛,给自己一些反应时间:“啊?昂。”

    镇北侯这才笑嘻嘻的,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袍子,自顾自道:“也别在这聊了,你既然来我侯府,就是客人,去正厅聊吧程漾。”

    丝毫不给程漾拒绝的机会。

    无奈,程漾只能跟着镇北侯一同出了书房。

    一出书房,镇北侯就眼尖的看到了谢臣昭,倏然站住脚步。

    “谢臣昭!”,声音洪亮还带着威严。

    把身后的程漾吓得跟仓了一下,也跟着停下脚步,困惑地顺着镇北侯的目光看了过去。

    只见少年大摇大摆悠然自得地坐在亭子里,被镇北侯的声音吓地猛然站起,慌张地四处张望,果不其然在书房门口看到了他爹气哄哄的模样,他身后还站了个人,但被他爹挡住了,压根看不到正脸。

    谢臣昭一惊,意识到林澈那小子欺骗了自己,气不打一出来,咬牙切齿:“林澈都敢欺骗小爷我了,等小爷我回去非得宰了他!”

    镇北侯不顾下雪天,撸起袖子朝谢臣昭去了。

    谢臣昭脑袋一“嗡”,下意识拔腿就跑,嘴里还振振有词:“唉!爹!君子动口不动手,更何况您还有客人呢!”

    说到客人,他爹都追过来了,压根儿不会妨碍他看客人是谁了。

    谢臣昭看了眼他爹的客人,看到来人是自己今天看到的小仙女,他瞪圆了双眸,大脑轰的一下炸开了,当场愣在原地,惊得谢臣昭忘记了呼吸,直勾勾看着程漾,轻声说道:“小仙女···”

    程漾不解地看着谢臣昭,他为何要一直看着自己。

    镇北侯见人愣住,二话不说逮着他,揪起他的耳朵:“你还敢回来。”

    疼痛感使得谢臣昭回了神,被揪痛的呲牙咧嘴:“唉唉!爹,好歹有人在,给我留点颜面。”

    镇北侯冷哼一声:“颜面?每次家里来客人你何时要过颜面,这次还敢往外头跑!”

    镇北侯看着自家儿子身子还有些湿漉漉的,更加气愤:“你是猪脑子吗?下雪天偷跑出去也不知道带把伞,到时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啊谢臣昭?!”

    一边批评一边揪着谢臣昭的耳朵离去。

    程漾见到这一幕扑哧一笑,这就是谢臣昭啊,她记得小时候可乖了,怎么长大了这么调皮。

    一旁的季管事,抬手擦了擦额头的虚汗,看着程漾:“程小娘子,我领你去正厅,我们家老爷处理完家事就会来。”

    闻言,程漾收回目光看向季管事,点了点头:“麻烦季管事了。”

    -

    “公子,那几个人都死了。”

    沈敬予缓缓抬眸,他一身白衣锦袍,文雅当中透着书卷气息,眉眼修长疏朗,眼睛里的光彩宛如润玉上那一点光泽的莹泽,俊美的脸上表情淡淡。

    他喝了口手中茶杯里的茶叶,语气听不出来喜怒:“为何会死?”

    “回公子的话,那几个人均是咬舌自尽,看起来都是死士。”

    沈敬予听到这话把茶杯重重地放到桌面上,眼神凌厉,好似在表达怒气。

    属下人见状,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是属下的失职,没有急时察觉到那几个人是冲着当年的线索来的。”

    “这事不怪你,我既然想好要查当年的真相就该承受会发生的一切,既然有人想阻我,那就代表我的方向是对的。”,沈敬予眯了眯眸子盯着桌上茶杯里的茶水。

    “那公子,我们接下来?”,属下人说到这里把问题抛给沈敬予。

    他单挑眉,看向属下人:“自然是制造机会,让他们威胁我。”

    既然死士能来,对面就一定知道自己查到了什么,对面就一定不会放任自己就这么继续查下去知道的更多,既然如此何不让对面自己跳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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