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听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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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因为本文博士为万人迷设定!所以不可避免的会存在少量女干员的章节。这个角色塑造上争议很大,不喜欢的可以跳过。本文全凭作者依据角色档案和角色语音对角色的印象来构思剧情,可能会有部分bug,感谢你们的理解。<hr size=1 />

    </div>  罗德岛上不乏一些危险的干员,但是很少有干员可以让博士稍有顾忌。

    当费德里科带着这位同样被选择的圣徒出现在银发青年面前时,她有些恍惚——黑发的萨科塔提着乐箱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正在翻阅关于眼前这人的报告。

    “我本该用音乐来介绍自己,只可惜,我暂时被禁止为您演奏。那么,从起一个代号开始吧......您可以叫我,「塑心」。”

    欸?!

    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报告刚递交,她甚至才刚打开邮件!她甚至还没开始去询问干员黑键的去向。

    兜帽人的帽子没有盖上,她那难以置信的表情一览无遗。

    阿尔图罗盯着那张脸看了一会,突然轻轻地笑了:“罗德岛的领导人,比我料想中的还要有趣得多……哎呀,费德里科,虽然我们之间不存在共感,但是你的杀意要化为实质了哦。”

    这两人站在一块简直是大型修罗场,分分钟要了她这只虚弱恶灵的命!

    青年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和阿尔图罗打了个招呼,在前者出门后,博士悄悄地拉住了送葬人的袍角:“文件上写着……干员塑心在舰期间,你会一直跟着她?”

    “是的,博士。”

    五雷轰顶。

    博士的脑子有些运作不过来,塑心作为“宿愿”卡池的第八个干员,这意味着这位混沌的萨科塔确实对她抱有不小的兴趣。

    比起她大理石般坚硬的弟弟,这位姐姐可不好随便撩拨,她更像是石墨,柔软但容易粘手。

    虽然自己对她很感兴趣,也很想要验证她那些褒贬不一的风评,但是……一旦琴声奏响,■■担心自己的精神会崩溃的,哪怕平日里她看起来稳重而开朗——罗德岛不能失去这一个领导人,更不能失去这一个指挥官。

    理智战胜了好奇心。

    但是博士想不到,这个“哎呀”在日后会成为让她哭笑不得的存在。

    甚至在梦中,她都会梦到姐弟两个人躺在她的身侧……剑拔弩张,手无缚鸡之力的博士,在中间瑟瑟发抖。

    好在……只是个噩梦而已……只是噩梦。

    “你说她提到了想要和阿米娅合奏?”睡眼惺忪的人瞪大了眼睛,叼着吐司片飞奔离开了厨房,等到找到那两个人的时候,博士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我的娘亲啊……这个运动量对她来说,还是太过了。

    两位萨科塔和阿米娅一同将视线放在了往日里逼格拉满,此时却有些狼狈的博士身上。

    她颤巍巍的手臂搭上了阿尔图罗的肩膀:“阿尔图罗小姐……接下来几天,你来做我的助理吧……”

    黑发萨科塔先是微微一愣,而后露出了个温和的笑,她屈膝行了个礼:“荣幸至极。”

    言罢,她伸出食指,揩掉了博士嘴角的面包屑。

    青年肉眼可见地抖了抖。

    青年欲哭无泪,她掰过阿米娅的肩膀,把那片跟着她颠沛流离的吐司干净的部分撕开,喂给了小兔子:“那……我去工作了……”

    而腮帮子鼓鼓的小兔子,面露担忧。

    “费德里科,你扶我一把……”

    始终一言不发的高大青年当真架起了她的手臂,而他的姐姐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哎呀,费德里科,扶人不是这样扶的。你看,要这样子……”

    博士的另一只手臂被轻轻扶起。

    “阿尔图罗,你的翅膀敲到我了。”

    “嗯?所以你可以松手了。”

    低气压……好低的气压。

    该不该让阿尔图罗帮忙干活……她看起来对我物品展示栏上的东西很感兴趣。

    “博士,我发现你办公室的乐器不少,你会演奏这么多乐器吗?”

    口琴、竖笛、萨克斯、小提琴……被所有者整齐地摆放在盒子里,她已经很久没有吹响它们了。

    “有几位干员,尤其是莱塔尼亚的干员很擅长演奏某种乐器,所以我曾经跟着他们学习过一段时间。”博士随口答道。

    她认真翻阅着文件时,和往日判若两人。

    塑心的目光在她身上和送葬人身上打转,她了解那个死板的弟弟,这位确实是他的保护对象之一。

    面前这人的履历与声望,以及她不可捉摸的神秘感,就已经足够有魅力了。

    不需要音乐了……可是,她果然还是……

    “博士,你愿意试试演奏大提琴吗?”

    一阵沉默,而兜帽人哽住了。

    阿尔图罗小姐的观察力实在敏锐,能看出这间命途多舛的办公室里面有过破片地雷和电网的痕迹,这简单粗暴又无比眼熟的布置出自谁手简直不言而喻。

    大提琴课算是阿尔图罗作为助理为数不多的消遣,待在一堆工作的人身边是很无聊的,哪怕这位博士平日里确实是有趣得很,但是一旦开始工作,她的身上就会出现一些和哪些大人物们如出一辙的影子。

    在这张年龄停滞不前的脸上,看到那种神情,充满了违和感,可是在这个位置上,她这副样子又十分合理。

    青年只有端坐在自己大提琴前的那份拘谨,会更加真切:“我能感受到您手指的僵硬,看来您还不习惯这样的教学。别紧张,我会带着您一起......哎呀,怎么了费德里科,你要用地雷或电网欢迎我吗?如果你也需要一次指导,我与博士都不会拒绝。”

    我们的塑心干员心里在想什么,博士一概不知。

    但是她不信阿尔图罗没有感受到自己微微颤抖的肩,和费德里科那张居高临下,冷若冰霜的脸。

    青年此刻的表情濒临崩溃,她十分后悔自己没带上兜帽,这副样子更像是自己是被阿尔图罗挟持的人质是怎么回事……

    要怎么回答,怎么回答?

    说我没事?那岂不是说明阿尔图罗确实是能够伤害自己?邀请费德里科一起来学习?你听不出阿尔图罗的挑衅意味吗?

    你想让这间破败的办公室,响起铳声和大提琴独奏吗?

    不知道是不是慌不择路,我们的恶灵幽幽地说:“阿葬啊,我想听你弹钢琴了。等我学会了大提琴,我们来合奏吧?”

    阿尔图罗悦耳的笑声响起,而费德里科冲她皱起眉头。

    “弹钢琴?博士,你真的很幽默。”

    如履薄冰的一节课结束之后,青年忙不迭地跑路了,把那两位抛在了脑后。

    夜里她罕见地有些精神过度,站在甲板上吹风的时候,背后传来了脚步声。

    是黑发的萨科塔。

    她像是来和自己告别的:“博士,过几天我就要离开罗德岛了,你有兴趣和我聊聊天吗?听说你也去过很多地方……或许你能够和我分享一下你听过的音乐。”

    不知为何,青年的银丝在风中飘荡,她淡淡开口:“我的故事,我的音乐,会让你着迷吗?会让你失去控制吗?阿尔图罗,你一直在聆听别人,那你有试着倾听过自己吗?”

    阿尔图罗有些诧异。

    眼前这个人和白日判若两人,但语气还是温和的。

    “您……知道的,我被禁止向您演奏任何音乐,有机会的话……我会把我的故事告诉您的。”

    十三天后,闲逛的青年在排练室里,听到了那一首「塑心」。

    他们把它形容为一场噩梦,但是她与你分享了她所听到的歌谣,和她淋到了同一场里,出现在了漆黑的葬礼之中。

    “燃烧着的雨滴汇成了一颗墨色的太阳。”

    啊,是这样。

    这个让他们避之不及的萨科塔,并不是对感情无动于衷,相反,她也会悲伤也会不解,但多出了冲出牢笼的义无反顾,曾经的她在逃离自己的过去。

    而现在,她把过去写成一曲歌,“不经意”地演奏与你。

    是什么感觉?预想中的失神并没有出现,反倒更像是她随手撷取的那一朵云,转瞬即逝。

    阿尔图罗曾对这个青年悄声说过:“你很像是一朵云。”

    脸颊发痒,博士伸手一搏,触到了一簇不属于自己的发丝。

    白色偏金,就像是香草雪糕的颜色,青年吃了一惊,抬起头去,看到了居高临下的费德里科,他眼里即时担忧也是疑惑,而手正抓在青年的肩膀上:“博士?你还好吗?”

    屋内的人早就发现了这边的动静,她面带微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见到青年回过头来,她温声道歉:“不好意思,我没发现你到了,这首新得的曲子我只在独处时练习。让您见笑了,我还不是很熟练。”

    “实际上,这首曲子还没有完成,创作它的灵感刚刚才出现。这样的创作法对我来说,很新,很有难度,这片大地上还没有过这样创作出来的乐曲。

    “所以我才能保证,每一个乐段都发自真心,它是我自己的旋律。

    “不过这首乐曲的名字,我倒是早就想好了。

    “它的名字叫‘塑心’。”

    离别之日,博士依言来给这两位送行,青年的心情反倒有些恍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她也该松一口气了。

    黑发的萨科塔凑近她的耳边,温热气流拨动她的银发:“您对于费德里科而言,好像很不一样呢。实际上,我对您也很感兴趣——下次再见,您愿意接纳我吗?就像是,接纳他一样。”

    青年呆愣在了原地,而萨科塔的唇瓣从她的面颊上离开,脸上还是优雅而温和的笑容。

    周围的人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包括那个眉目深邃的白发萨科塔,博士的目光和他对上,不知为何,不是心虚,而是想逃跑。

    最后,那一天,博士有幸收到了两位圣徒的“赐福”,一轻一重的吻,分别在一左一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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