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家里打过电话以后。家里的保姆在听了林怀瑾的话,看看徐柔君是不是先回家,让他们在家里找找,顺便等他回家。
林怀瑾在回家的路上,顺便买了两瓶消毒水回家。
他刚一到家里就问家里的保姆,时早有没有回来。
她们说在家里找了半天,都没有看见。
林怀瑾点了点头。
他继续说,趁着他爸妈没有回来,让他们快点出去找人。并且给家里的三个人全部都安排了不同的地段让他们去找徐柔君。
他还说一个刚做完手术的人,行动力一定不会特别灵活。他在家里等,看看人会不会自己回来。
众人接受了林怀瑾的建议,他们立刻按照约定的路线出门去找人。
林怀瑾在人都离开以后,他就跑到了三楼,找了最靠里面的一间房间。
林怀瑾以最快的速度打开窗户通风,然后用扫把把房间的地面清扫干净。
之后林怀瑾又把盖在家具上的防尘薄布全部都撤掉。之后用买来的消毒水把房间里喷洒消毒。
做完这一切以后,林怀瑾又把窗户给关上,又在房间里洒了一圈消毒水。
这一切做完之后,林怀瑾有去了库房拿了床上四件套。
铺上垫被,套四件套。
一套流程做的飞快。
这些都是他在荡时期快速成长经历的。
一切做完以后,林怀瑾看了眼怀表上的时间。
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林怀瑾从三楼回到了一楼。
外出的人又回来和林怀瑾说在外面转了一圈,并没有看见徐柔君。
林怀瑾也和他们说没有看到徐柔君回来。他有给三人安排了新的地方,让他们去找。
终于周姨问林怀瑾:“怀瑾,这个事儿,你总不能一直瞒着下去吧,还是和你爸爸说一声,你爸找人的速度要比我们快很多啊。”
另外一个人也说:“是啊是啊。”
林怀瑾说:“要是真的找不到了再和我爸说。要是找到了,我也不用被我爸打。”
另外一个人说:“那要不你回医院看看,会不会她只是上了一个厕所?”
林怀瑾摇头:“医院里我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孟叔,你就别给我乱出主意了。和周姨,陈姨一起帮我找找吧。”
林怀瑾看出大家是有话,但是,他毕竟是家里的主人之一,他们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林怀瑾在看大家出去了以后他又马不停蹄地去而来医院。
他背着徐柔君从医院里出来,然后放在了楼下的一个板车上。
最后一路低调的去林家。
等躺在林宅的三楼房间里时,徐柔君闻见了空气里淡淡消毒水的味道。
和医院里消毒水味道一样。
一切做完以后,林怀瑾询问徐柔君是否有不适。
徐柔君表示没有。
“时间不早了,你可以去你爸爸单位了。”
林怀瑾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你最好别骗我。”
徐柔君:“抓内鬼是讲究证据的,我到现在也没有和你说谁是内鬼,有了铁一样的证据,我才会指认,这东西和算命可不一样。我们道士是信奉科学的。”
林怀瑾对于徐柔君的这句话嗤之以鼻。
不过他还是下楼去等派出去的人回来。
这一次人在下午的四点又陆陆续续回来。
孟叔说要单位接林铭和梁云梦下班。
林怀瑾看了眼怀表上的时间,像是认命了一样。最后让大家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他和孟叔一起去接他爸妈回家。
孟叔拍了下林怀瑾的肩膀说:“早早不见,你也不要太担心,你爸妈也会明白你尽力的这件事。”
林怀瑾无力的和孟叔点头。
汽车在院子里发动。徐柔君躺在三楼的床上,听这汽车发动机距离林宅越来越远的声音。
她在想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被发现的呢?之前不是一直都藏的很好吗。
四周彻底安静下来,徐柔君听见时不时能听见保姆在院里交谈的声音。
她们声音断断续续。徐柔君并不能听清。
终于,陈姨的一句:“我好就都没看时早和那个男道士出去了,那个男道士也好久没回来,你说这两个人会不会?”
这一句话,让徐柔君从纷乱的头绪里拉出了一个线头。
原来是这样。
或许对方并不认为她有威胁,但是她看见季沅陵师叔,又不希望师叔再经历前世的折磨。
也许,刘松元是看她和季沅陵走的近,反而着手调查她。
一旦这么想,自己住院,被自己之前的老主顾来探病,那么也就能说通。
看来她的对手也不是笨蛋。
现在她“失踪”了。
刘松元会回来吗?
这是徐柔君走的一步险棋。
嘉余城城外的一个小村上的刘松元热情地接待了校长,在听校长说确实看见了时早在医院住院。
他铲除时早的心也慢慢燃起。
这可以季沅陵在下山教的第一个徒弟。
而且这个小姑娘还有一些本事。
这让刘松元感觉自己之前在林家设置的阵法就是这个叫时早的给破坏的。
刘松元热情和校长说了几句,然后从腰包里拿出了一张符纸和校长说:“这是转胎符。女胎必转男胎,若是男胎,让以后得孩子更有阳刚之气。
校长接过符纸,肉眼可见的高兴。
他收下符纸,然后问刘松元:“那时大师这和情况,她还有多久能好起来?”
刘松元说:“她泄露太多天机,必定是要遭受的天谴,她也是没几年活头了,不然你看她怎么会住院?”
校长听了这话,也觉得有道理。立刻说以后刘松元是他心里的第一天师。
之后又给了刘松元一笔钱。
刘松元送走了校长以后就在琢磨晚上怎么刺杀徐柔君时,他在林家的线人过来和他说:“时早失踪了。”
“失踪?”
刘松元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们林家派人找了没有?”
“还没有,消息被林铭的儿子林怀瑾压着,不让说。”
刘松元说:“林怀瑾压着不让说?”
那人立刻和刘松元说林怀瑾被林铭安排去了医院看护的事儿。
刘松元听了这话,表情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
“到底是失踪,还是……”
“好了,你回去把,就当做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一边说着,一边给了那人一笔钱。
那人拿了钱,眼尾立刻笑出了褶子。
刘松元问:“对了,你觉得时早会去哪里?”
“不知道。反正林怀瑾很讨厌封建迷信。”
林怀瑾讨厌封建迷信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现在的刘松元几乎百分百确定,之前林家请来镇宅天师就是时早。
他竟然在这个小丫头的手上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
如果不是林家的线人发现时早和道士有来往,他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
“既然时早不见了,这个仇,就得让你们林家来还了。”
刘松元吸取的新的一家的气运,远远不如林家的气运稳定。
如果能再重新吸取林家气运,那么他一定可以很快成为当地最厉害的大道士。
车子平稳地停在了殡仪所的停车位上,林怀瑾看他老爸从大厅里出来。
他立刻开门下车,朝着他爸那边走过去。“爸,我来接你下班。”
林铭的公文包亲切过来问候。
“我要你来接我下班?”
林怀瑾精准接住了他爹的公文包。“爸,我有话要和你说。”
他笑嘻嘻地靠近他老爸,之后又拉着他爸走进了殡仪所大厅里。
司机孟叔看着林铭被儿子拖进殡仪所,他吐出了一口浊气。
“要是林先生知道人没了,不支持会不会发火。”
过了一会儿,林铭面无表情地和林怀瑾从大厅里出来。
之后车子又开去了文艺所。
林怀瑾看见他母亲朝着这边走过了,他还是开门下车,重复之前的操作。
没一会儿,梁云梦面无表情的和林怀瑾从所里出来。
司机:“……”
他不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但是能感觉车里的气压和氛围和挺低的。
林怀瑾通过车内的后视镜看了眼自己的父母。
希望他们的演技能好一些,千万不要暴露。
终于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林怀瑾看家里的人都挺齐。
“婉容。”
林怀瑾忽然叫住在吃饭的徐婉蓉。
徐柔君听见有人喊她。
她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林怀瑾和徐柔君说:“你姐手术失败。术后感染,导致死亡。请你节哀。”
徐婉蓉忽然被林怀瑾叫住的时候,被吓了一跳,她在得知这个消息时,脑子又宕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