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
时语吃完饭,同学们都在教官的带领下,去了多功能厅。
时语跟教官打了声招呼。
去保安室拿衣服。
时母把衣服放在了保安室。
时语打开袋子,难得的,时母贴心的把首饰发簪那些东西也装在了里面。
时语提起袋子,去宿舍换。
换完后,就在后台准备。这时节目早就开始了。
直到主持人喊道她的名字。
她才提起衣裙走向舞台中央。
灯光照在她的身上,她背对着所有人,面前白色的面纱白的发光。
她闭上眼,仰起头。
她刚刚吃过止痛药。
因为她吞不了,所以一直含着。
口中满是苦涩,药的苦味充满了她的口腔,呼出的气都是苦的,更别提她还要吞咽。
她皱起眉,开始跳。
步摇晃得叮当响,衣摆也熠熠生辉。
如同她一样,在这个夜里,如明珠璀璨。被更多人,看到她的光辉。
被痴迷。
台下很安静,有时发出惊叹。
却没有当她上台那刻排山倒海。掌声呼喊如潮水,像钱塘江的浪潮。
挥舞完最后一个动作,她睁开眼。
斑斓的灯光照在她的眼里,光华灼灼。
一舞闭,她走下台,掌声雷动。
事后陈嘉宁告诉她。
那天晚上她被无数人打听,最后有许多人想要她的联系方式。
她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腿,蓝色棉布睡衣衬的她皮肤更加雪白。
她苦涩笑笑,“哦,是吗?”
陈嘉宁点点头,“是啊,这下你可出名了。”
她低着头,闭上眼,直到陈嘉宁快以为她睡着了,才开口道“那挺好的……”
嘴里的苦味还在萦绕,让她异常清醒。
她抬起头,看着窗外的月色,皎洁,圆满。
心里默默说,挺好的……。
没撑到第三天结束,一大早,时语就提前回家了。
是姨妈来接的。
家里没人。
时母和时父在昨天送完衣服后就走了。
即使每到半年,时语早就习惯了。
毕竟这种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是在别墅,姨妈接她,把她送到家,叮嘱了几句也走了。
她打开房门,在抽屉里拿出一版止痛药,四颗药在她手心,其实刚开始挺甜的,只不过后面越来越苦。
时语一狠心,把四颗药都倒在了嘴脸,喝下糖水,使劲嚼 。
我靠靠,真苦。
时语苦的眼睛一睁一闭,手都抽搐,无处安放。
时语在心里哭。
再也不想吃了。
不知道今天的活动有不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