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杀了我

    几日后正午,宫中一处亭子。

    懒会花趴在桌上,风无间在一旁边摆弄从街上带回来的小物件。

    太监来报:“圣上宣你今晚到承明殿。”

    太监将走之际风无间突然问:“短袖之癖是什么?”

    他回过头作揖语气平淡。

    “回主子,短袖之癖就是男人喜欢男人。”

    男人怎么可以跟男人有染?!

    风无间无法接受,大脑停了机。

    今夜他绝对不会跟林醉同塌共眠。

    晚上,风无间抱着懒会花去见林醉。

    果不其然,一进殿林醉就示意宫女帮他更衣。

    风无间死死抱着懒会花让宫女无从下手。兴许是抱的太紧了惹的它不舒服,从风无间怀中跳出跑出殿外。

    风无间慌了。

    “不行!”风无间大写的拒绝。

    林醉没有说话,宫女把风无间拉进隔间。

    本以为要沐浴,没想到一件金黄色的京子服出现在隔间的架子上。

    风无间穿着金子服走出隔间,见林醉抿了口茶。

    风无间质问:“你这是干什么?”

    林醉一脸平淡。

    “以后你就是安乐名正言顺的太子。”

    他把茶杯放下,语气沉稳又狂傲。

    “风无间,你不是扬言要杀了孤吗?”

    “孤倒要看看你会怎样要了孤的命。”

    语落林醉又轻笑两声。

    风无间倒是松了口气,说明林醉不会要了他的命,也没有对他有情。

    把一只狼放入囊中,林醉当真是个疯子。

    “夜深了,把太子殿下送回去。”

    “是。”宫女道。

    路上很安静,空气中有些燥热。

    “回乾元殿。”

    “是,殿下。”宫女作揖。

    玉兰焦急站在殿前等待,见了风无间喜出望外迎上来。

    “殿下,没事吧?”

    “没事。”

    玉兰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京子服。

    “这……,圣上他……”

    “对,林醉封的。”

    从那之后,接下来一个月林醉消失了般。

    宫里的枯叶落地。

    风无间见了扫落叶的宫女转头问。

    “玉兰,这几日怎么没见裴公?”

    “最近裴公公被圣上禁足,不知道犯了什么事。”

    这句话不知触及到风无间满是心事。

    又是一年秋季。

    走着走着,一块牌匾入眼帘,仅仅是余光却历历在目。

    金鸾殿。

    “进去看看。”

    玉兰跟随他进殿。

    一进门,一个偌大的园子,园中有一亭子。宫墙周围原本种桃花树的地方花团锦簇。

    “这岂是你们能涉足之地?!”

    闻声看去,一丫鬟端着一物走进殿,气度嚣张跋扈。

    玉兰想开口被风无间夺了先。

    “怎么不能来?是你镀了金,还是怕我们被这乌烟瘴气的人脏了身?”

    “你…!”

    “给我等着!”

    丫鬟气冲冲走进内殿。

    风无间有些失落,他的手拂过花儿。

    不知不觉有人靠近。

    “哟,我当时谁呢。”

    风无间转过身,那是一比他高一个头,穿金戴银的女子。

    “树是谁弄走的?!”

    风无间气势不输。

    “本宫弄的,还没成正主呢就管这么宽,成了正主还得了?”

    “一没品,二暗度陈仓。”

    “走,不必跟她争,命载她手里我都闲丢人。”

    风无间盯着顾于霏有些厌恶。

    他刚转身,顾于霏来了句。

    “不过一个亡国太子飞上枝头。”

    玉兰想说什么,被风无间出手阻止。

    风无间没有回话,阴着脸走出殿。

    自那以后,风无间在东宫种了棵挑花树。

    春去冬来,树一年比一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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