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儿大喊一声:“小团团,快跑。”
小仓鼠反应过来,一个翻身爬起,一溜烟地跑到了窗台上。
“还有这么一个小东西。”
豹王望着小仓鼠,唇角一挑,一手拎着苏凉儿,一手去逮它。
小仓鼠沿着窗户跑到房梁上,奈何豹王抓也抓不到。
豹王是个急脾气,他一怒之下把苏凉儿扔到地上,然后解下缠在腰间的豹子鞭。
此鞭又粗又长,周身都是豹子花纹。
苏凉儿看到鞭子,也不顾的身上的疼痛,急忙向一旁爬去。
小仓鼠见此也满是担忧。
豹王一挥手里的豹子鞭,毫不留情地向爬在地上的苏凉儿打去。
“啊!”他一鞭子下去,疼的苏凉儿一阵颤抖。
就这么一鞭子,打的苏凉儿的衣衫登时炸开。
“我日你祖宗。”苏凉儿呲牙咧嘴地骂他。
他奶奶的,她苏凉儿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打。
躲在房梁上的小仓鼠见此,担忧地哭叫道:“你没事吧!是不是很疼?”
苏凉儿为了不让它担心,咬牙回它:“我没事,你快些逃跑。”
小仓鼠又着急又无措,在房梁上来回打转。
“哎呦!吃了我一鞭子居然还能说出话来,果然不是一般女子。”那豹王双手拉扯着豹子鞭,玩味地笑着,丝毫不顾及苏凉儿的死活。
苏凉儿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使出全身力气向门口爬去,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豹王眼一瞪,又向苏凉儿挥了一鞭。
这一鞭打在了她的大腿上,整个大腿瞬间火辣辣地疼。
腿上的衣服也被打破了,露出一大片鲜红的肌肤。
真是畜生不如。
苏凉儿恨的牙痒痒。
此时的她疼的快晕厥了。
不过,她天生有自愈的能力,虽然这鞭子毒了一些,但不至于要了她的性命。
她依然不屈不挠,继续向门前爬去。
那豹王见她如此不知趣,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
“啊!”苏凉儿吃疼地大叫一声。
“混蛋,放开她。”小仓鼠满是心疼地大喝一声。
豹王根本就不理会它。
他揪着苏凉儿的头发就往后拖。
苏凉儿就这样像被拖狗一样地被他拖到了床前。
苏凉儿双手挥舞着去挠他,可惜那豹王皮厚肉厚,根本就伤不了他分毫。
“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放开我。”苏凉儿无助地辱骂他。
豹王丝毫不留情,使劲把她的头发往后一拽,然后用另一只手揪住她的下巴。
笑道:“天下还没有吃了我两鞭子依然这么精神的人,本王现在就想□□。”
“操你大爷,□□祖宗十八辈。”逼着她爆粗口。
“哎呦!嘴这么硬。”
豹王一横眉头,伸手从床上撕掉一大块床单,接着就很粗鲁地堵住了苏凉儿的嘴巴。
他这是□□女人,在现代是要蹲大牢的。
既然她不能用嘴,只好用腿。
她开始一顿乱踢。
可是那豹王一手抓住她的一个脚脖子,像拎小鸡一样的往上提。
接着他就开始扒她身上的衣服。
“你这个畜生,放开她。”小仓鼠实在看不下去,从房梁上一个纵身跳到豹王的头上。
它使出全身灵力向豹王一顿打。
虽说它的灵力不算很高,多少也让豹王觉得有些疼痛。
那豹王非常恼怒,伸出手向头上一拍。
小仓鼠措不及防地被他拍在了手下。
那豹王力气非常大,小仓鼠动都动不了。
豹王把小仓鼠抓在手里,然后扔到地上。
小仓鼠被摔的差点断了气。
豹王抬脚就要向小仓鼠身上踩去。
如果他这一脚下去,小仓鼠必死无疑。
苏凉儿见此,一把抱住豹王的大腿,冲着他拼命地摇头,希望他能放过小仓鼠一把。
豹王见她有话要说,然后拿掉堵在她嘴上的布。
苏凉儿嘴上一得自由,立马道:“求求你,放过它,我愿意再受你几鞭。”
豹王一听这话,收回脚,道:“你这小美人命真硬,信不信本王再下去一鞭,你非死即残?”
苏凉儿忍住眼里的泪水:“就算你打死我,我也认了,放过它。”
苏凉儿如此有情有义,让小仓鼠甚是感动,它的泪水不住地滑落。
这个时候它多么希望自己非常强大,即便保护不了她,起码也不要拖累她。
“好!”豹王答应的非常爽快。
他捡起地上的小仓鼠,然后走到窗户前,打开窗户,一把把它扔了出去。
小仓鼠一定摔的很疼,但起码它现在无性命之忧了。
这样她苏凉儿就放心了。
不就是几鞭子。
处理完小仓鼠,豹王又拽着苏凉儿走到床前。
她把苏凉儿扔到床上,然后抓起床单跟疯了似得撕成了几块。
他用那几块床单布把苏凉儿绑住,然后挥起鞭子就向苏凉儿抽了一鞭。
奶奶的,他这是要玩SM。
苏凉儿感觉疼的快没有了知觉。
她不知豹王手里是什么鞭子,竟然如此厉害,她不停地自愈着自己,却还是疼的要命。
豹王打了一鞭子不尽兴,然后又向苏凉儿抽了一鞭。
他这一鞭打在了苏凉儿胸前。
胸前的衣服炸开,被抽的鲜红的胸部露出了一大块。
豹王痴痴地盯着她,突然一个猛身上前,就要亲去。
这时,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豹王回头望去,只见披着一身黑色羽毛披风的男子满眼怒火地冲了过来。
还没等他开口,那男子就迅速地移到他的身前,接着就向他推了一掌。
豹王措不及防地后退一步。
就在这时,那男子抱起床上的苏凉儿飞身冲出了门外。
男子的动作和飞行非常地快,不等豹子仪反应过来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苏凉儿迷迷糊糊地望着抱着她的人。
这张高冷且带着心疼的脸,不就是她在心里骂了两三天的乌渊吗?
那个高冷禁欲的乌渊。
呵呵!真巧。
兜兜转转,她还是落在了乌渊的手里。
只是这次,他在她危难之际救了她。
她是不是又欠了他一个恩情?
“小仓鼠......”苏凉儿望着那双比往日多了一些温柔的眼睛,勉强挤出这三个字。
“放心,它很安全。”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居然还有点哽咽。
他这是心疼的吗?
小仓鼠安全她就放心了。
咬牙撑到现在的苏凉儿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这一松气却一下子疼晕了过去。
乌渊望着她苍白的脸蛋,蹙紧了眉头,加快了脚步。
龙宫的碧瑶池里,有小奴急匆匆地跑来。
江月夜望着他焦急的模样,突然心中一紧:“出了何事?”
小奴急忙回道:“回禀龙王,我们的人发现苏凉儿姑娘曾出现在龙族的一条街上,但是后来却被豹子仪给抓走了。”
“什么?”江月夜大惊,心中一沉:“言木呢?不是让他时刻注意着豹子仪吗?”
“一开始言木首领确实一直带着属下盯着豹子仪,但是那豹子仪所到之处必有伤亡。很多族民见到言木后哭求他能够处理一下尸首。估计他现在一直在忙着收拾残局。”
“糊涂!快带我去。”
江月夜突然一甩衣袖,然后一个飞身变回龙身在空中盘旋了几圈。
那小奴也一个飞身变回原形,然后领着江月夜去寻豹子仪。
乌渊抱着苏凉儿落脚在了一处荒山上的茅屋里。
这间茅屋非常简陋,里边只有一床一桌四椅。
乌渊把苏凉儿放在床上,望着她满身的伤痕,心中是说不出的酸楚,眼神也愈加变得冰冷。
豹子仪的豹子鞭一鞭下去就可要人的性命,她足足挨了四鞭竟然还能撑到现在。
着实不易,也受苦了。
苏凉儿身上那件上好的丝绸衣衫被鞭子抽破了好几处,并且裤腿处还被撕掉了一大片。
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更让乌渊恼火,这么美的她让豹子仪那样的畜生侮辱,实在让他无法忍受。
他伸手触了一下她的鼻子,发现她的呼吸微弱。
他不敢去碰她身上的伤口,因为他知道一定非常非常的疼。
他让她靠在他的怀里,然后小心翼翼地脱掉她身上的衣服。
她的肌肤很白,头发很黑,垂在雪白的肩膀上非常鲜明。
他哈出一口灵气帮她治愈。
虽然她自身也有自愈能力,但是豹子鞭的威力却非同寻常,以至于他用灵力帮她修复都很难立即痊愈。
他伸手轻抚着身上伤痕,眼中的怒火更盛,他实在无法忍受她受这样的欺辱,他现在恨不得把豹子仪碎尸万段。
他轻抚她身上的每一处伤痕,手掌上运着灵力为她疗伤。
当江月夜怒气冲冲地找到豹子仪的时候,只见他愁眉苦脸他坐在床榻上大口吃着肉,大口喝着酒。
“龙王,别站着,坐下说话。”豹子仪对硬挺挺地站在门前的江月夜说道。
“本王现在还没有这个闲情逸致,被你抓来的那女子现在在何处?”江月夜冷声问道。
“怎么龙王也是为她而来?看来那女子果然不一般。她足足挨了我四鞭子,竟然都没死。”豹子仪咬了一大口肉回道。
他说的漫不经心,但是听在江月夜心里却如同刀割。
江月夜一个飞身扑到他的跟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狠狠道:“谁允许你伤她的?信不信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