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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枪,宝贝儿

    起初桑宁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导演的那句恭敬的"谢总"在四起的议论声中响起,她才睁开美眸寻声望去。

    司南锦拿着一束白玫瑰踏着月色走来,他的背后是一轮清冷的月光一如他整个人一般清冷。

    他的发丝有些凌乱或许是因为风的缘故。

    他不疾不徐地走到她面前,奉上他手里的玫瑰。

    他嘴角噙着温文尔雅的笑,眸底一片柔情,却在扫向白驷的那一刻瞬间化为浓浓的狠戾。

    桑宁愣怔了片刻,而后缓缓抬手接过他递来的玫瑰。

    "谢总怎么突然过来了?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好让我有个招待。" 导演讨好道。

    "我过来探我侄女的班。" 司南锦头也没回的说道。

    "哦,这样啊,我们还有一段戏,马上杀青,谢总您稍等片刻。" 导演的语气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注意惹到了面前的这尊"大佛"。

    "哦?我怎么觉得现在就可以杀青了?" 司南锦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强有力的威慑感。

    "谢总,这……这是什么意思啊?" 导演慌恐地问出口。

    "我的意思……还不够明白吗?" 他的声音陡然冷冽,微眯的眼眸带出一抹危险的气息。

    那一瞬,就那一瞬,整个片场似乎噤嘘了几秒钟。

    半响,导演重新堆起笑脸,赔笑道:"明白,明白,怎么能不明白呢?"

    “既然如此,那……人我就先带走了。” 他用商量的语气说着最不容商量的话语。

    "好好好,没问题。" 导演连忙应道。

    于是导演又憋屈的安排人手给桑宁卸妆。

    桑宁一愣一愣地被带回化妆间。

    此时的她还在疑惑,马导怎么会认识司南锦呢?邵莹又没接过马导的戏。

    不过她的疑惑最终得到了回答。

    那是在多年后的某一天里,谢樱疯了一般地找到桑宁语无伦次地控诉道:"你以为小叔不在乎你吗?你错了,桑宁,他在乎的。你能清清白白的在娱乐圈里走到如今的位置上靠的全是小叔。他一个玩枪的为了你成了娱乐圈内最大的股东,你以为只是这样吗?不,不止,根本不止啊。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为你付出了多少,他对不起所有人但唯独对得起你。他之所以走上那条路不仅是为了他的母亲更是为了你。他说只有足够强大才能扩得住你的周全。楚燃是被迫,邵莹是替身,而我……连替身都算不上。你何德何能啊,桑宁?论干净我们哪一个不比你干净,论听话我们哪一个不比你听话,为什么偏偏你才是他心头的白月光……"

    那些带着不甘与恨的话语成了压垮桑宁的最后一根稻草,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从剧组里出来,桑宁跟着他上了私人飞机。

    一处机座上扔了一堆女士衣物,起初她以为这些都是他跟某个女人撕混后留下的。

    可是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后她发现那些带logo的衣物都是有标签的。

    正当她倍感疑惑时,司南锦款款而行的走过去将那些衣服上的标签一一摘下。

    "过来。"

    他沉稳舒缓的噪音继而响起。

    桑宁愣了片刻而后抬脚走过去在他面前停下。

    他伸手将那些衣服一件一件地套在她身上,最后还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围了一条白色的毛绒围巾。

    "好了。"

    他满意地收回手。

    桑宁看着机窗上倒映的身影,那个被司南锦裹成球的自己,沉默了良久。

    她几次欲想抬手把身上的衣服全都扒下来,但她知道司南锦肯定不会让她如愿的,她扒一件他穿一件最后还是做了无用功。

    于是桑宁便妥协了下来,她拖着自己臃肿的身体坐回了机座上。

    默了一会儿,她的嗓音在安静的机内响起:"你怎么知道我走了?又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他抬手松了松领口,望向窗外:“我们不去老宅了,你想去哪?我带你去。”

    司南锦故意叉开话题是因为他不知应该如何开口去解释桑宁的问题。

    他害怕再有下一个安德烈的出现,于是为了能万无一失的保障她的安全,他给桑宁的手机装了定位。

    不过好在桑宁没再继续问下去。

    "我想去世界的尽头看看,去看一看北极圈最后的净土。"

    桑宁偏过头来同他一道望向窗外。

    "嗯,好。"

    他低沉的噪音在桑宁耳边响起。

    ——

    飞机起飞没多久,司南锦带她去吃了早饭。

    早饭过后她又被强制性地要求去补觉,真是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

    司南锦的私人飞机很豪华类似一个小型别墅甚至优于一座小型别墅。

    尽管桑宁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千金大小姐,但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飞机。

    有花园儿、有温泉、有餐厅、有停车场......还有一个私人手术室。

    不用问她也知道那个手术室是干什么用的,正因如此她的心头猛地沉了沉,连司南锦什么时候带她回房间的,她都忘了。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他的床上。

    尽管她心事重重,但闻着周围熟悉的雪松檀木香她还是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可是梦里她梦见了一些不怎么美好的东西。

    梦里,司南锦坐在一张檀木椅上,双手被反铐在椅背上,他的脸上还有未干涸的血迹。

    一道类似白炽灯的光晕打照在他身上,黑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他的眸底一片狸红。

    他看上去很残破很狼狈。

    她一袭白裙站在他面前,她的身后是穿着一身警服的时祈安。

    他握着她的手,把她手里的枪对准司南锦。

    时祈安桎梏着她纤细的腰身俯下身来在她耳边低语:"开枪,宝贝儿。"

    她红着眼眶看向面前的司南锦,只见他勾起一抹释然的笑,眼底是一片说不尽的温柔,他声音沙哑道:"阿宁,你一定要幸福啊,还有……我爱你。"

    下一秒,时祈安猛得一发力操控着桑宁的手扣下板指。

    "嘭"的一声,子弹朝着司南锦发射出去。

    "啊!不要。"

    桑宁瞬间惊醒过来,她缓缓坐起身。

    她的身上惊出一层薄薄的冷汗,尽管屋内的空调开得很高但她依旧觉得很冷很冷。

    她拉过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她把自己裹得很严实几乎快要裹成一个粽子,只露出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盯着某处出神。

    “怎么了?”

    司南锦闻声赶过来。

    他褪去了一身西装,换了一件黑色冲锋衣搭配了一条黑色的高街牛仔裤,脚上踩着一双高帮耐克,少年感十足。

    见他过来,桑宁一把扯下被子飞快地扑进他怀里,她紧紧地环着他劲瘦的腰,碎碎念念道:“只是一场梦而已,只是一场梦……”

    她声音有些哽咽,溢出的泪花打湿了他的衣襟。

    司南锦拂上她单薄的后背轻轻地拍了拍,柔声道:"做恶梦了?"

    桑宁微微仰起精致的小脸,失而复得地凝注着他。

    她的眸中噙着楚楚泪光,豆大的泪珠梨花带雨般落下。

    司南锦的心瞬间软得不成样子,他把身前的女孩紧紧地搂进怀里,低哄道:"没事了,都过去了。"

    "我梦见你离开我了,永远的离开了。"

    桑宁略带哭腔的噪音渐渐响起,她抬手拂上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泛红的指尖在他脸上游走描绘着他深邃的眉眼。

    司南锦不为所动,就那么任由着那只不老实的小手在他脸上随意地游走。

    他那样冷漠又暴戾的人,把毕生节省下来的温柔与耐心都留给了他的女孩。

    "不会,我不会离开你的。"他出声安慰道。

    末了,他又说道:“飞机落地了,去吃饭吧,今晚会有极光的,我带你去看。”

    “嗯,好。”

    桑宁从他怀里退出来,牵着他的手乖巧地跟他去吃饭。

    她也不知道自己吃的算是什么饭,既然外面快要天黑了那就算作晚饭吧。

    吃过饭后,她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才去换衣服。

    她站在落地镜前,看着镜子里穿着黑色长款破洞流苏毛衣,黑丝搭配长筒靴的自己满意地勾了勾唇。

    乌黑的大波浪垂在腰际,镜子里的她迷人又性感,隐隐约约中又透着一丝成熟的温柔。

    她挎了一个香奈儿的包包跟着司南锦下了飞机。

    飞机直接在岛上降落的,为了能让桑宁玩得尽兴,司南锦干脆包下了整个岛。

    他提前让人升起了篝火,放置了桌子,椅子。

    桌上摆满了各种高级甜品和饮品 还有很多桑宁爱吃的小零食。

    夜色还未黑透,极目远眺间还能看到橘红的黄昏。

    周围安静极了,只有海浪声和鸥鸣声。

    黑色的沙滩,蓝色的冰洞,巍峨的火山,这座冰岛美得像是童话世界一般。

    黑色的沙滩和晶莹剔透的冰凌形成一种独具一格的美,冲击着桑宁的视觉,令桑宁深感震憾。

    落日余辉打照在剔透的冰块上迸发出耀眼的光芒。

    晚风扬起她的发尾,发丝凌乱地覆在她精致的脸庞上。

    她鼻尖泛红,微眯着眼眸看向上空中盘旋高飞的海鸥。

    恍惚间,她仿佛在它们身上窥见了一丝她想要的自由。

    司南锦走过来给她披了一件黑色的长款羽绒服,责备地恐吓道:"再穿这么薄腿儿给你打断。"

    桑宁偏过头来看向他,有恃无恐道:"你舍得吗?"

    小姑娘脸上挂着明艳的笑,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久久未能回神。

    半响,他收回目光滚了滚喉结。

    "你看我舍不舍得。"

    说着他拉起女孩纤细的手腕,带着她朝篝火堆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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