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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沙拳场

    桑宁轻嗤一声,又痞又坏道:"凭我对他一见钟情"。

    闻言,少年偏过头来望向身前那道纤瘦的身影,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他的眸中闪了闪。

    王娇娇欲上前同桑宁理论,被一旁的王浩辉揪着胳膊拦住。

    "既然是宁姐看上的,哥几个以后绝对不会再冒犯了"。王浩辉笑着同桑宁说道。

    话毕,他又重新挂上笑,伸长脖子对桑宁身后的时祈安说道:"兄弟,刚刚对不住了,别往心里去"。

    随后,他又压低声音哄道:"娇娇,宁姐和枭哥都是我们惹不起的主儿,回头哥再给你找个更帅的"。

    王娇娇哼了一声,甩掉他的手赌气地离开。

    王浩辉转过身,脸上的笑意不减:"枭哥,宁姐,我这妹妹不懂事儿,我过去看看"。

    听到他的声音,江枭这才将目光从桑宁身上移开。他微微颔首,发出一道浅浅的鼻音:"嗯"。

    王浩辉一走,带走了一大半的人,周围瞬间冷清下来不少。

    江枭仔细地打量了时祈安一遍,而后他走到桑宁身旁低语:"这也不是司南锦那一挂的啊,分明长了一张好学生的脸,为什么会喜欢?"

    桑宁轻笑着,悠悠开口:"感觉上头的时候,关类型什么事啊?"

    她伸手拍了拍江枭的肩膀,"你带人走吧,至于他....我来处理"。

    江枭朝她身后的人瞟了一眼,开口叫上其余的人离开。

    桑宁玩味的笑着走向时祈安,每一步都踩在他的心了弦上。

    她嘴角上扬,出声调侃:"打算怎么谢我?以身相许?"

    四目相对,时祈安在心里轻叹了一口气。

    这没心没肺的丫头把什么都忘了,她救了他,却没能认出他。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的重逢会如此狼狈。

    他苍凉的薄唇轻扯,带出一抹自嘲。

    ——

    司南锦那边已经飞去香港了。

    桑宁走后不久,李彦便打来电话说安德烈有下落了。

    飞机刚落地安德烈就发来地址要求面谈。

    银灰色的西装外套被他拿在手里,黑色的衬衫领微微敞开。

    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透露出一股高贵的慵懒感,他略微皱眉,瞥了一眼定位。

    半个小时后,黑色的卡宴缓缓停在隐匿的地下拳场门口。

    西沙拳场——香港最大的地下拳场。

    这里隐藏着无数的黑暗交易。

    亡命的囚徒和刀尖舔血的疯子。

    李彦提着一个银色密码箱跟在司南锦身后。

    一进地下入口就撞见一个大肚便便的男人和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进行交易。

    司南锦面不改色地继续往里走。

    穿过擂台,他们来到另一个区域——另类区。西沙拳场最变态的一个区域。

    变着法儿的折磨人,活着的人被生生解剖,新鲜的器官再拿来喂人。

    这里主打的是Eroticism。

    Humans and beasts,Young children,gravida,在这里最为常见。

    极其灰暗的灯光为罪恶与混浊渲染了最佳氛围。

    司南锦走在浑暗的走廊上,一个包间的门大敞着,李彦好奇地瞥了一眼。

    一个白人被绑在铁床上,四肢脖胫被皮质锁链牢牢铐住,一群黑人包围着他,他们拿刀划开他的胸膛,黝黑的脸上是掩盖不住的贪婪,鲜血从铁床上流淌及地,白人的双眸死死地睁着。

    他们似乎在品尝一道人体盛宴。

    望见这一幕的李彦喉间滚动,情不自禁地干呕了一声。

    他望向前方没有一丝不适的司南锦,他自在的像是这座拳场的主宰者。

    走廊转角处,司南锦拉开一间包箱的门。

    这个包间比别的都大,间内充斥着暗黄色的灯光,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冒着白烟的人造温泉。

    池边撒了一些白色粉末,一个不着寸缕的男人狰狞地趴在粉末旁,一条巨型藏獒压在男人身上。

    场面惨不忍睹。

    他脸色通红,青筋凸起,他挣扎着向那些白色粉末爬去,可惜身后的巨型藏獒死死地按着他,不过多时,男人便没了动静。

    "呵,短命的家伙"。一道蹩脚的中文传来,司南锦寻声望去。

    是一个彪肥体壮的俄罗斯人,男人的左右被丰满且妖艳的女人包围着,他从女人的“温柔乡”中抬起头。

    浑厚的声音再次响起:"给它再打一支发Q针,下一个人拖进来,继续"。

    随后,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便被拖了进来,惨叫声继而响起。

    司南锦锋利的剑眉蹙了一下,迈着步子向安德烈走去。

    见他走来,安德烈推开怀里的女人,拿起桌上的酒杯亲自为司南锦倒了一杯酒。

    他伸手递出:"司总,幸会"。又是那蹩脚的中文。

    司南锦淡淡地扫了一眼安德烈递来的酒杯,杯中淡黄的液体泛着微光,他犹豫了一下,随后抬手接过。

    他骨节分明的手?了?酒杯,放在唇边轻抿了一口,而后他朝对方勾出一抹邪笑,将酒杯不轻不重地放回桌面,懒懒地在皮质沙发上落座。

    他身上那股野劲儿在这片混浊里姿意生长。

    不羁的,放纵的,活脱脱的一副浪荡贵公子模样,再搭配上一张完美过人的脸,引得无数目光落在他身上。

    低沉磁声响起,携带着不经意察觉的冰冷:"我的货为什么会出现在俄国市场上?"

    安德烈神色未变,脸上的笑意分毫不减,坦然道:"司总,我想这是个误会"。

    闻言,司南锦如刃的眉峰轻挑,眼底浮现出一片冰凉:“哦?”

    安德烈打了个响指,随后走来两个身姿摇曳的丰满女人,她们浓妆艳抹,身上的香水味浓烈到令人作呕。

    其中一个娇媚地缠上司南锦的脖胫,一个主动坐在他腿上,从果盘里拿出一颗玫瑰葡萄喂到他嘴边。

    安德烈笑着开口道:"司总,不如我们慢慢谈?"他笑得谄媚。

    司南锦眸中溢出一丝幽芒,他伸手推开身上的女人,凉薄道:"不必了,你知道的,我从不做Du"。

    安德烈的笑容僵在脸上,道上的人都知道,东南亚最大的军火大佬司南锦从不碰Du,而安德烈是一个极具包容性的交易商,Du品、军火甚至是人他都走。

    他没有下限,他只认钱。

    片刻,安德烈重新恢复了以往的笑容:"听闻邵莹是司总的女人,难怪看不上这群臭鱼烂虾"。

    说着他挥了挥手,包间内的女人都陆续退下,随后又走进两个黑衣人把倒在血泊里的女人拖出去,那只巨型藏獒也被牵走,聒噪的音乐也随之停下。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空气中弥漫着Y靡以及血腥的味道。

    司南锦抬手拍了拍被女人触及过的衣袖,淡淡道:“还记得李睿涵吗?他死了,我不希望再有下一个李睿涵的出现”。

    他眼眸微眯,透露出一抹危险气息。

    安德烈毫不意外地点了点头,他默了一会儿沉声道:"三七分,我三你七"。

    司南锦轻嗤一声带出一股放浪形骸的痞气,那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坏:"你看我缺你那七成吗?"他声音含笑透着一丝玩世不恭。

    安德烈收住笑,他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吐掉杯中浓烈的酒,满脸的横肉略显诡异,他阴森道:"我记得司总有个侄女,叫.....哦对,叫桑宁来着,她很漂亮,我见过的"。

    司南锦眼神一暗,湛黑的眼睛透露出的冷冽几乎要凝成实体,那张游戏人间的脸上满是戾气。

    突然,安德烈眼前闪过一枚金属子弹,他慌张地躲开,子弹擦着他的眼尾打在他身后的油画上。

    安德烈抬手抹了一把额角冒出的汗珠,一脸劫后余生地望着被打穿的油画。

    冰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应该感谢它的,它替你的眼睛挡了一枪"。

    安德烈渐渐缓过神来,他望向司南锦,对视的一瞬间,他窥见了他眼底的阴翳。

    他想或许他错了,他不该招惹司南锦的,他是不要命的疯子。

    他放纵,他冷漠,他半真半假地游戏人间,他似撒旦一般的存在,危险又神秘。

    玩世不恭,风流倜傥是他为掩饰自己的危险而带上的面具,面具前他是不羁的浪荡贵公子,面具后他是一手遮天的军火大佬。

    安德烈喉间涩了涩,讪讪道:"司总,期待我们的合作"。

    他是疯子他亦是疯子,他要钱不要命。

    安德烈为了能和司南锦合作使了不少手段,他打过司南锦身边很多人的主意。

    但他都无动于衷,云淡风轻。

    安德烈曾拿邵莹威胁过司南锦,在他打探到邵莹入住到司南锦在香港的私人别墅后,他派人绑了邵莹。

    他的人将邵莹蒙着眼绑到了云梦山上,随后便把照片以邮件的方式发给了司南锦。

    司南锦倒好,连回复都不屑于回复。

    安德烈气得不轻,最后自己爽了一番便把人送了回去。

    他一直认为司南锦冷漠到没有软胁,而直到半年前,他摸索到了一个特别的存在——桑宁。

    他把她藏得太好了,好到太多的人找了她太多的年。

    安德烈是幸运的,他找到了。

    他以差点废了半只眼的代价找到了。

    他布了多年的局终于在今天收网,司南锦的反应就是最好的答案。

    桑宁是攀上司南锦这棵摇钱树的唯一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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