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璐。
我意识到我的焦虑是我意志和躯壳的落差。
— 题记。
我会突然变得暴躁,会突然变得悲伤,慢慢变得恶心别人的触碰,变得和所有朋友都相处不来,我心疼父母的付出。
我总觉得我都会变好,可我总在犹豫不决,我觉得我应该是讨厌他们的,又觉得我应该是喜欢的,我有病我想要活下去。我想要打败它,但是我没有好好吃药,我怕我没了药变成怪物挺不下去,其实是我讨厌副作用。
我想找个人倾诉,又觉得谁都不可信,我害怕会给别人递上一把伤害自己的利刃,可又总是若有若无的去透露自己的状态。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居然要靠药物来维持生命,要靠身体上的疼痛来缓解心理上的疼痛,也从来不敢想象曾经明媚爱笑的我,现在手一抖就控制不住想做极端的事。我看不清自己到底是需要无痛死亡,还是需要很多很多的爱,我只知道当下的自己撑不下去了。
或许我就是有病的,我就是病态扭曲的,白天要压抑自己悲观的情绪和极端的想法,还要让他们看起来自己开朗活泼。天一黑就会有无数种悲伤的情绪煽动自己让我找不到存在的意义。
风华正茂的年纪应该无忧无虑,为什么我会痛的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