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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未来等你8

    时间来到第二天,阳光透过窗帘的孔隙洒在躺在床上的我们的毛孔,从细小到细小。我们几乎同时醒来,一睁眼她就开始嘲笑我小。

    她的脸蛋浮现痛苦的表情,干笑着说:“哈哈哈,真小,跟条蚯蚓似的,一动一动的。”

    我盯着洁白的天花板幽幽的说:“不知道谁昨天晚上跪在床上哭喊着不让我进去,说跟擀面杖似的。”

    她迅速的闭上眼睛像睡着了支支吾吾的说:“那是我的第一次。”

    我瞥了她一眼说:“那也是我的第一次。”

    我掀开被子从地上一件件把衣服捡起放在一旁。我捡起地上沾有她处子之血的床单一点点折好,装进袋子放入旁边的衣柜。我顺手找出几件宽松的衣服放在她身旁,拿着我们的衣服进了浴室。

    陈惜睡眼惺忪的疼的咬着后槽牙一瘸一拐从卧室里出来时,我刚刚结束我的早餐。她的早餐放在我的对面,带着我手心的温度。她勉勉强强的坐下,胃口不错的吃下我准备的早餐,靠在椅背上拍着圆滚滚的肚子,我收拾了碗筷。

    我从厨房出来后,看见她一反往常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找一部外国的电影,我悄悄地溜过去一把抱住她,陈惜吓得花容失色,大喊:“你要干什么。”

    我半趴在沙发上撅着屁股一脸猥琐的对她说:“看电影啊,抱上我可可爱爱冰清玉洁的小公主认认真真的欣赏一部电影。”

    陈惜慌乱的推开我说:“看电影可以,离我远点,我害怕你。”

    我满脸无奈的爬起窝在沙发上说:“坐吧,离你够远了。”

    她小心翼翼的坐下,找出电影,慢慢的像只小猫的黏在我的身上,钻进我的怀里。我抱住她,手上没有什么不老实的动作,我俩如同米开朗琪罗的杰出作品一样一动不动。

    后来我慢慢的睡着了,我的口水流在她的脸上。她半睡半醒的摸了摸脸,脸颊轻轻的蹭了蹭我的胡茬,也沉沉睡去。客厅里响着同一国家的外国话。客厅外的空间,阳光跟随时间改变方向。昼渐渐长于夜。嫩芽早已抽出枝条。

    我在我十九岁的清明前后失去了我的童贞。我们两情相悦。

    我在我四十岁的清明前后感受到了藏匿在山野中春天的气息。我解开裤子在野外撒尿,看着□□里那个软塌塌的那个东西心想:“再也变不成擀面杖了。”

    我在我四十岁的清明前后再次光顾山野,我发现烂漫的野花已经有了零星的绽放。我突然想起在情书里写给她的“花很美,像你一样。你很漂亮,如花一般。”我突然哭了。在一起那么久怎么就没有好好看看春天。

    也许是春天慌张,像是匆忙路过的青春。

    我依旧抽烟,像我的十九岁。只是在清晨,路过世界的那缕晨曦再也不会唤醒装睡的我,在清晨,再也没有照耀大地的那缕晨曦。

    陈惜,谐音晨曦,意为纯洁的光芒。

    我俩在春天的黄昏醒来,她有点感冒,我摸了摸她的头没有发烧。接着我闻见她头发上的洗发水的气味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我关掉已经播放到第二遍末尾的电影和她一块打着哈欠的洗了脸,我们肚子相对的发出饥饿的声音,我和陈惜大笑,从浴室出来后不约而同的走进厨房。她争着要做菜,我拗不过她,只好让她一个人呆在厨房。

    我又一次半靠在沙发上,看着她忙碌的笨拙背影,会心一笑。突然间我想起了她那天晚上说过的那些话又有些伤心。我看着穿着粉色衣服的她的笨拙的背影突然觉得她好了。

    我在我十九岁的结束我童贞的春天又一次陷入了迷茫。上一次的迷茫发生在去年夏天,我听到风和树叶交谈的夏天。那个夏天,我想到了死。这个春天属于压抑的伤心。她好了以后其实并不需要我。她有她的大学,她有她的家庭。她会遇见比我好很多的男孩,如此的阳光帅气,他们站在一起是那么般配。我没由来的觉得心酸。我不过是简单的路过她生命中的一个普通人,和她一起举着火把在黑暗中摸索,最后和她走向光明。我不过只能陪她走过那简单的一段路程,我又一次看向窗外,像之前的无数次,窗外并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从我的那个角度也只能看得到漂浮在空气中没有落点的阳光和远处的大楼。我发了一会儿呆,听见她喊我吃饭。我点点头,站起来,想着:“你幸福,就一切都好了,即使只有短短的一点时间。”我并不坚定我的想法,我只是缓缓地向餐桌踱步。我感觉到心累在我的十九岁,在我结束了自己童贞的春天的十九岁。我并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和那个定语很长的十九岁。但进入四十岁,我似乎一切都知道了。关于那个十九岁。

    四个盘子里是黑乎乎的一堆东西,我拿着筷子不礼貌的扒拉来扒拉去,我的旁光里看到的是她慢慢撅起的嘴。

    我叹了口气说:“陈惜,别噘嘴了,嘴都快翘到南天门了。”

    陈惜不熟练的翻了个白眼说:“你不吃菜。”

    我靠在椅背上,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像老流氓一样坐着半开玩笑的对她说:“这是菜?这是四个煤球吧。”

    陈惜“噢”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站起身对她说:“跟我来,今天教你煮饺子,以后没了我你也得活啊。”

    陈惜慢吞吞的说:“把你和我绑在一块,你天天给我做菜。”

    我摇摇头,从冰箱里拿出双人份的速冻饺子。我接了小半锅水,对她说:“以后你一个人煮饺子,接这么多水就可以了,人多的话你就多加点。”

    我把水放在煤气上烧开,一边下一边对她说:“饺子到锅里以后一会儿就会翻上来。”我拿起勺子搅了搅说:“你得和我一样用勺子搅一下,不然容易破。”

    我合上锅盖,把勺子放在锅盖上继续对陈惜说:“等一会儿饺子就上来了,上来以后你往里面添一点水,再搅一下,再像这样盖上盖子就行。”

    陈惜饿的面露精光地说:“什么时候能吃?”

    我看着她无语的长出一口气说:“等第二次饺子翻起来,你用漏勺装到盘子里就能吃了。”

    她扒着厨房的门框并把整个上半身贴在门框上说了句:“噢。”

    我像我说的那样把双人份的饺子盛在盘子里,在透亮的醋碟里倒好醋,我把饺子放在四盘菜的中间。陈惜坐在对面,手拄着下巴,胳膊肘顶在膝盖上,看我把饺子放好。

    我递给她筷子,她夹起饺子,蘸了蘸醋碟里的醋一口咬掉半个,眨眨眼对我说:“熟了。”

    我坐在她对面点了点头说:“那咱就吃吧,我快饿死了。”

    她把筷子上的半个饺子放进嘴巴点了点头。

    我一口一个,她一口半个,饺子下降的速度飞快,她并没有吃完,剩下几个,她说她吃饱了。剩下的几个饺子进入我的肚子。我坐在沙发下的地摊上靠着沙发,头半枕着她的腿看她不太熟练地按着遥控器。我瞟着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按着遥控器的她说:“你又想看外国电影?”

    陈惜点点头,不看我的“嗯”了一声。

    我从地上爬起来坐回沙发半搂着她,她一手推着我一手摁着遥控器让我离开。

    我把头放在她肚子旁边的大腿上说:“电影没意思,我带你打游戏吧。”

    陈惜并不用力的推着我说:“这电影不错,意大利的。”

    我弹坐起来对她说:“我那游戏不错,韩国的。”

    她按着遥控器说:“不玩儿。”

    我又把头放在她肚子旁边,挠着她的痒痒说:“玩不玩儿?玩不玩儿?”

    她边往沙发里缩边笑边用手指着我的背说:“去、去、去。”

    我和她回卧室换好了衣服,纯白的裙子,她的脚上永远是干干净净的小白鞋。

    她就是那样半强迫的被我带去了网吧。是她的第一次以及属于陈惜的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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