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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未来等你7

    诚实的讲,我在那一天成为了丁克,在我的十八岁经历了那次痛苦以后。这像是个明智的选择,却又不可避免的带有叛逆的颜色。身边的流言蜚语我们并不会在乎,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但世人的眼光总会带着热辣的批判攻击他们所认为的叛逆,叛逆进入尘世总会变成错误。

    在我的十八岁,我刚刚拥有丁克思想的时候,我并不会长远的看到自己的老年。在我的四十岁,我依旧单身,等待一段并不会在时间中消散的爱情。至于老年我并不会想,起码现在不想。我渐渐明白一个道理,我们都是要死的,那是不可避免的结局,既然结局如此我们就要用心的感受过程。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并不想为了以后伤害现在。去让一个我们互相相爱的人去承受生命降临所带来的苦难。我其实很清楚这是一种自私,但我想说,我们意见一致的情况下,这可以算作一种保护,哪怕自私。

    没有结晶的爱仍旧属于爱情。

    果然,还是写出来了。老了,四十岁了,比十八啰嗦多了。时间是可以摧毁一切的武器,它是一种慢性毒药,并不会立马见效。

    我在副驾驶的位置捂着肚子,看她久久没有发动车子。陈惜并没有看我,她呆呆地看着车窗外的街道傻笑。我坐直了身子忽然间鼻子一酸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我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哑着嗓子对她说:“陈惜,和你说件事。”

    她扭回头又傻又呆的笑嘻嘻的看着我。我突然的又想笑。我说:“陈惜,我以后不想要孩子了。”

    她眨眨眼变得有点严肃,她结巴着说:“为什…么?”

    我看着她一脸心疼的说:“太疼了。”

    陈惜面露坚定地说:“没事,我能吃苦。”

    我说:“不是你能不能吃苦,是我不想让你受苦,我喜欢你,所以不想让你吃苦,不知道你懂吗?”

    她呆呆地想了想似懂非懂的说:“哦,好像有点懂。”

    我无可奈何地看了一眼窗外,点燃一支烟,一边抽一边听到她把汽车打着的声音。我们回了家。

    我在回家后把自己摆成“大”字的扔在床上,陈惜不知抽的哪门子风,侧躺在我胳膊上,她的呼吸从我耳朵里进进出出,在我想起一个叫“吐气如兰”的词语时,我也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风的把手按在她的胸脯上。

    软弹并且富有青春的活力的挺立着是我给她的*的评语在我的四十岁。当然,她的*又怎么可能不大,在我临近十九岁的记忆中,我的一只手并没有全部握住。我移开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她的肚子性感,有一点似有似无的赘肉。她在我耳边用几乎震聋我的声音尖叫道:“你…你你你你你**的流氓。”

    她一脚踢在了我的膀胱上,那一脚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量却差点让我失禁。我反手捏住她的脚腕,轻轻的挠她的脚心,她痒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我边挠边对她说:“我就是流氓,流氓喜欢你,流氓要**你了。”

    她边笑边踢我,我压在她身上,猥琐的笑着去抓她的手。她突然直起身子一口咬住了我的肩膀。我疼的大喊一声,用力的抱住她,想把她抱到一边,她用力地扯住我T恤的领子把它从我身上拽了下去。我反抱住她把她压在床上,顺手脱下她的T恤,接着看见她黑色的内衣在闪烁在她洁白如玉的上半身,黑与白在她的身体上对比鲜明,那一刻狠狠刺激了我的心灵,让我呆愣在原地甚至忘记呼吸。她反扭过来一头撞在我的胸口,我倒在床上,脑袋悬在床外。她大喊:“去死!”张口就又要咬我。我灵巧的闪开,脱下碍事的短裤。一把抱住她,脱下她在冬天里包裹双腿的白色睡裤。一样的黑色在她的身体呈现。黑与白轻盈的闪烁在卧室的每个角落。在我十八岁将尽十九岁将至的那个春节以后的午后。我俩又笑着缠绕在一起,混乱之中,我偷出几秒钟时间并不用力的亲吻了她的肚脐。我感到她在那一刻战栗。她的脸上浮现出我往昔未曾见过的神态,一脸的惊恐与无奈,浑身的惊恐与幸福,一种独立于其它感觉之外的热流在她的体内乱窜。我红着脸,裸露出自己的雄伟,认真的眼神拂过她的全身。她的脚不大,白白嫩嫩的透露出诱人的粉红,脚尖绷得笔直,脚趾晶莹透亮并且修剪整齐。在那一瞬间我几乎要成为恋足癖。故事的最后我还是吻过那里,那时候我们都带着眼泪。那是现实不是浪漫,是像春天结尾将要衰败的花朵的一般的无可奈何。不过故事之中的时候并没有,我在那一天的确看到了那样一只完美无瑕的小脚,我并没有吻它,我开始亲吻的地点是她红彤彤的脸颊,她在我亲吻她肚脐的时候就已一脸潮红,我亲吻了那红如胭脂烫似火焰的脸,像产卵的蜻蜓经过平静的水面,我的那一吻并没有在她红红的小脸上留下什么痕迹。接下来是我们唇与唇的相交。两条舌头在我们两个人用嘴唇搭建起的空间中肆无忌惮的交流,于筋疲力尽是分开。我们接吻,我们相拥,我们欢笑。我们无所顾忌。我们爱,我们相爱,我们不去回避。在遥远的山的、海的那边,太阳朦胧的从最初时升起。就在我将要脱下她的内衣时,门铃响起。她订了外卖,作为我们的午餐。我像往常一样大骂,生活在我的大骂中回归平静,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我知道,我和她像休眠期的火山一样沉寂,无论睡多久总有喷薄涌出的那一天。

    生长;在灿烂千阳中。

    在我的四十岁,我早已摆脱掉我的童子身,于是我提醒自己碰到鬼一定要绕路走,我的尿已经没了驱鬼的能力。在我的十八岁,我不会这样,我会冲上去,守好躲在身后的陈惜。

    我是去驱鬼功能的那年,时间已经降临在我的十九岁。准确的说是十九岁初至的日子,在我的生日之后与清明之前。那一天她约我去郊外露营并做倾心之谈。

    她开车,我坐车,我们分开去的。分开以后到达同一个浪漫的地点才有约会的感觉,分开嘛,总会憧憬相间的时刻和相见以后的故事。我带着自己坐着车先行出发,她带着全部的东西和自己紧跟我的步伐。

    我记得那天的风很大,我们依旧去了,华北平原的春天风总是这样的大,从过去蔓延到未来。

    我到了那里看见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河边,我问她:“东西呢?”

    她尴尬的笑着说:“忘带了。”

    我翻了个白眼说:“那我们吃啥?”

    陈惜说:“吃鱼。”

    我说;“鱼呢?”

    陈惜说:“鱼还在河里。”

    我说:“咱们玩啥?”

    陈惜说:“还有一个倾心之谈呢?”

    我说:“就在这儿谈吧。”

    陈惜点了点头。

    我在傍晚将尽时点燃了篝火,整个下午,在华北平原的大风里我们的交谈不多。主要集中于我对我贫穷的童年的叙述。她听的认真,期间问了我好几次“两队一”的下法。我画好棋盘带她玩了几局。我故意让着她,她赢得多。

    我和她说我小时候爬树偷苹果,半夜在树上挂着下不来。半夜在坟头撒尿,高烧几天不退。看风吹过麦浪时的层层翻涌,看雨落山野的起起伏伏。

    夜晚,她开始讲述她的童年,单调的只剩下灰色的童年。她说她的争吵,她说她满身疲惫的拖着沉重的书包回家。她说她被人欺负,男生骂她啊,女生打她,她说她在童年一个人的孤独。她把她童年里的灰色说成和死一样的颜色。

    那是我认识她以来她说的最多的一次。她的语气没有感情的变化,只剩下在回忆时带有思考的停顿。

    我们坐在篝火的阴影里,橘黄的火焰轻轻的抚摸过去的快乐与痛苦。我没有看到她的表情,只是听到眼泪的声音。

    她夹杂着哭音说:“我是个私生女。我爸当年乱搞弄大我妈的肚子,有了我。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中我排老三,我有两个姐姐一个弟弟,我的两个姐姐都被我爹强迫着嫁人了,我不想像她们那样,每天演出幸福的生活。我只想平平安安的过好我这辈子。”

    我像搂兄弟那样搂紧她的肩膀,她的眼泪掉进我的胸膛。我的胸膛被火烤的炙热,她的眼泪流过我胸前的皮肤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我茫然地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又看了看她坚定地说:“陈惜,我照顾你一辈子。”

    她闪着眼泪的笑着点了点头。

    我看着不停闪动着的篝火说:“我家里还有好几亩地呢?养活咱俩够够的。更何况还有你,我就安安静静的当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就好了。”

    陈惜说:“好啊,你当小白脸,我包养你。我姐姐和我说过,她宁愿花不属于自己的钱,也不愿意亲手照管柴、米、油、盐。我想追求属于我的自由,但是我更想和你在一起。”

    我看着陈惜清澈的眼睛,不得不去面对那个现实的问题。许久,我开口道:“去吧,去追求你的自由,大江上下、大河南北都要有你的身影。祖国的大好河山期待你走过每一个角落。从布达拉宫到武夷山,从稻城亚丁到泸沽湖,哪里自由去哪里。”

    她把脸转过去看着燃烧并不旺盛哽咽的篝火说:“那你呢?”

    我看着她雪白的脖子幸福的笑着说:“你幸福,那就一切都好了。”

    我看着她的脖子接着说:“跟着你的心,走好前面的每一条路,爬过每一座山,不要怕掉下来,我永远接着你。”

    她看着地面难过的说:“可是我会砸到你的。”

    我说:“我的幸福总在山脚,幸福是软软的,你砸不死我。”

    我呼了口气用我十九岁的平静和我生长到那一刻坚定对着她的眼睛说:“你幸福,我就一切都好了。”

    我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我爱你,这就是原因。”

    她哭着笑了,她哭的很厉害,笑的很大声。篝火即将燃尽,夜晚是一种沉寂的黑暗。河水在黑暗中流淌,并没有我在我的十九岁的想象中的清脆的声音。山野里响起鸟鸣,紧接着风来了。

    风很凉。在清明左右的石家庄的郊外,夜晚的风很凉。我把又哭又笑的她抱回到车上,不去理会还有火星的篝火。我发动车子抬眼看了看没有月亮和星星的天,带她回到我们的家。

    家里有我的缘故还很整洁,我把在车上睡着的她放回到床上,我坐回客厅,坐在地毯上抽烟,我一根接一根的将烟盒里的烟抽尽,想她说的话。

    许久后我进入卧室,在我把门关好的那一刹那,她从身后把我抱住。裹着丝袜的小脚轻轻摩擦我的腿毛。她抱的我很紧,在我耳边吹着气的说:“今天没有外卖。”

    我发了疯似的转身抱住她,在那个清明左右的日子,在光与电的交织里,在我的飞升和痛苦中,在她的温柔中。

    我们结束了童子之身,像瓜熟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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