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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又失忆

    北境雪原,东照山一带,此刻正大雪纷飞。

    一座上下两层的简陋木屋前,站着两个裹得只看得见眼睛的侍卫。

    “找到没有?”

    “其他人都派出去找了,但是头儿,这雪山荒原的,属下去哪寻一个女子啊?真的找得到,怕是山野精怪罢了。”

    “狗屁,殿下毒发,哪怕真的有什么山野精怪,但凡是个雌的,也得弄来给殿下解毒?”

    话音刚落。

    嘭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砸出一声巨响。

    “……”两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只见木屋前面扫起来归拢到一处的的雪堆上,正四仰八叉的躺着个什么东西。

    “头……头儿,不会真的是山野精怪吧!”

    “去看看!我瞧着是个人。”

    两人警惕的走过去,边走还边将腰间的刀鞘微微抽出。

    有手有脚,确实是人。

    但是这深山老林里,除了他们一行,这人从哪里来的,忽然从天而降,怎么看怎么诡异。

    景岳试着将人翻了个面。

    “头儿,是个女人。”景七声音里透着抑制不住的惊喜。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侍卫头领景岳思索沉默半晌,对景七吩咐道:“把人扛起来!给主子送进去。”

    景七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毕竟殿下都危在旦夕了。

    “但是……”这人从哪里来?穿着奇特,不说是不是人,哪怕是也瞧着不像是严朝境内的人。

    “管不了那么多了。”

    ……

    谢窈窕就这样被人像猎物一样扛起来。

    整个人头疼欲裂不说,脑海里似乎不久前还回荡着老道士对她说的话,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任务,但是由于脑袋被砸得嗡响,只剩下一片空白了。

    迷迷糊糊之间,她被一个滚烫的身体抱着,那人靠过来仿佛遇上了沁人的冰泉一般。

    他想解渴,一阵上下摸索。

    奈何始终不得其法,胡乱扯了几下,险些把她勒得喘不过气去,只急得通红的脸越发滚烫。

    谢窈窕穿着的是一款加绒加厚的雪白睡衣,冬天本来就挺保暖,再靠近这火炉,自然热得不行。

    她随手解开了扣子,刚解了两颗,某人睁开眼睛,用最后的理智,照着谢窈窕有样学样,风卷残云一般解开了她的桎梏。

    终于,他找到发泄口了。

    次日,快天亮的时候,出去寻找药草的老李头和其他侍卫都陆陆续续回来了。

    只见景岳抱着把刀不远不近的照在院子中央。

    “找到了,药找到了,殿下有救了。”

    神医老李头激动的奔跑,带起雪花四溅,正要闯进去,却被景岳一把拦住。

    “等你现在回来,殿下半条命都去了。”

    “什么意识,老朽紧赶慢赶才找到那冰蛇出入之地翻到这药草,赶紧给殿下喂下去啊,再晚怕是有碍子嗣。”

    “李神医,不用了,我们找着了一个女子……”

    此时,木门推开。

    云翎披着厚实的大氅站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下面拉扯的几人。

    “咳咳……”云翎咳嗽了几声。

    “殿下,您好了。”

    “嗯。”

    “收拾一下,回吧!”

    一直到晌午,谢窈窕才被颠醒。

    熟悉的头痛,不可言说的难受之处,八成是宿醉睡了哪个小鲜肉吧!

    完了,这回真的玩大发了,虽然花心了一些,但是从来没有真刀真枪过啊,这回真的栽了。

    后悔,真的后悔。

    “醒了?”

    云翎手中拿着一本书,看着对面躺在榻上小动作不停的女子。

    谢窈窕心底一咯噔,好家伙,还没走呢。

    技术差不说,还打算赖这要小费呢,她正要爬起来想要犀利点评一番,试图要给他差评。

    一看四周的环境,她愣住了,很不对劲。

    这不是酒店,而是在一辆马车中。

    完了,这是穿越了。

    有那么一刻,她怀疑这是酒店搞的沉浸式套餐,但是她也不是没看过小说的人。

    她没有咋咋呼呼的左问右问,假装淡定的打量完四周,又低头看着看自己裹着的白狐裘,她的睡衣没了。

    但是她确信这是她自己的身体。

    她不过就是花心了些,换男朋友换得勤了些,又是挡了谁的道了呢,不偷不抢没做小三,出门在外,不过就是和小姐妹玩个睡衣趴喝个小酒的功夫,她就身穿了。

    而且一来就失了清白。

    老天爷,这穿的套路是不是太不走寻常路了。

    脖子上的红痕说明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看了一眼坐在桌案边的男子,这莫不就是那个……小白脸。

    云翎察觉到打量的目光,抬头对上她的视线。

    冰霜似的眼睛,冷冷瞧着仿佛带了三分杀气,但是再瞧一眼,仿佛温和的气息又渐渐荡漾开来。

    谢窈窕只觉得这个人仿佛似曾相识。

    怎么回事,她怎么可能见过呢,明星拍马也比不上的颜值和气质。

    她又再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张脸,颇有些肆无忌惮。

    按理说不应该,她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人不会拿她怎么样呢?

    两拢剑眉微蹙,双眼如天山冰湖,下颚线条分明,五官硬朗,却又带了丝和谐的柔美,中和得刚刚好,不会太过锐利迫人,也不会因柔美而显得不阳刚,薄唇轻抿,一看就很好吻的样子。

    她敢保证,N届前男友加起来都没他好看。

    云翎被人打量,罕见的没怪罪她,但凡是旁人,早被苛责了。

    当然,也没有人敢直视他,莫名地,他觉得这个女子有些独特。

    大抵是他第一个女人的缘故。

    “你是何人?”云翎试图问清她的来历。

    突然的一句话,像一团雪球砸进了她的心口,哪怕是语气略软,但也冷得一哆嗦。

    谢窈窕立即回神,垂眸想了想,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什么?”

    “不记得了,脑袋好像砸到了。”

    她初来乍到,现在还万事不懂,能少说话就少说话,免得露了马脚,别人把她当异类抓起来。

    “……”景岳禀报时,这女子的确是从天而降。

    当时也没多问便被……

    这些年,他虽然一直云游四海,但是意外窥得他踪迹,想要杀他的人也不少。

    但是这个女子,倒不像是个刺客的样子。

    也罢,先跟着吧!

    见对面男子没有再追问,她想着早点了解周遭环境,便顺手掀开旁边的窗帘。

    入目是茫茫雪原,天地之间不见一点绿意,有点像大兴安岭,这会是历史上的朝代吗?

    “啊秋!”尴尴了。

    “你的衣服在旁边,若是冷了,便穿上吧!”

    只见云翎放下手中的书,掀开前面的车帘便出去骑马了。

    她那衣服,内外都独特,不似严朝之物,随行也没有个婢女,也不好帮她穿。

    离开得匆忙,干脆是直接拿原本要带给长公主的狐裘,将她裹了带上马车。

    云翎二十多年来便是规矩惯了的人,即便如今有了关系,也不好留在马车里。

    这人还知道回避,也不像是欺男霸女之辈,这人生地不熟的,跟着个品性好的,也难得安心了些。

    只见她的白色厚绒现代睡衣被折叠着放在一边,正打算赶紧套上,也就是身上这狐裘保暖,马车里严实,不然这天寒地冻的,真的得冻掉鼻子。

    身上空荡荡的感觉很没有安全感,二话不说正要把衣服拿起来穿上,却发现……她的内……

    不会是那人……谢窈窕一副想穿又不想穿的样子,都这个地步了,还讲究啥,凑合穿吧!

    见马车里没人,她也有点口渴了,就拿起案几上茶壶,倒在一个干净杯子里,立即喝了一口。

    “不愧是君山银针,好茶!”谢窈窕感叹了一句。

    等等,她甚少喝茶,更别说洞察了,她是如何知道这是君山银针的。

    凑巧,定是自己胡诌的罢了,谢窈窕也没有放在心上。

    马车行了将近一日,才终于走出雪原,走进了一座都城。

    耳边从寂静无声到人群喧闹,她几次掀开帘子往外看,眼中透着新奇。

    街上都是一个个裹得似熊,插着兜的老百姓,莫名有点种东北老乡的亲切感。

    马车在一座威严的府邸外停下。

    长公主府四个大字昭示主人皇亲贵胄的身份,那也意味着身侧这个男人地位同样不凡。

    “见过王爷!”管家躬身行礼。

    果然,他是个王爷。

    “长公主已经在偏厅设宴,奴才先带你洗漱一番,再过去用膳吧!”

    “嗯。”

    走到一半,云翎忽然停了下来,回头看了谢窈窕一眼。

    御亲王一个月前来到长公主府,不是说身边没有女人吗?怎么去了趟东照山的雪原一趟,竟然带了个女人回来。

    此时安静跟在云翎身后的谢窈窕,里面穿着格格不入的加绒睡衣,脚上穿着毛绒绒暖鞋,外面又披上白狐裘披风。

    知道跟着这个男人位高权重之后,低着头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谁知,这个男人也不拖泥带水,直接给了她两个选择。

    “此次出行意外中毒,多谢姑娘搭救,你若愿意留下,我也不会亏待你,你若要离开,定然重礼相赠,今日天色已晚,管家安排一下,先带这位姑娘安顿一下吧,明日可以给我答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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