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可、可是七爷昨晚就熬了个通宵、”眼下又不吃饭,身体怎么受得了啊,一时陈夭夭听言不禁担忧的又对胤祐说到。

    对此胤祐表示说军务为重不能懈怠又说今儿中午陈夭夭叫准备的沙参玉竹汤喝着很好叫他精神百倍呢,又说眼下他也正需要呢、

    自然陈夭夭听言也就忙到门外叫小厨房去准备了同时也更叫小厨房准备了木樨糕然后泡了休宁松萝,再进入的时候胤祐已经又在处置军务了,陈夭夭也就没再打扰也就退出过去正厅、

    眼下府里的三餐还是都恢复了由前面厨房准备,而小厨房眼下陈夭夭已经调整成专门准备府里各项汤膳点心茶水的地方了,毕竟眼下整个府里也只有她一个福晋没有哈达那拉氏及巴尔达氏的加害自然她也就没有必要再叫小厨房单做她饮食了、

    也就在陈夭夭在前厅刚吃过晚饭叫撤了盘碟的时候小厨房也来人说是沙参玉竹汤及点心茶水都已经备好问陈夭夭是不是要马上端去书房、

    自然陈夭夭也就说“是”就在净了手后也过去、

    当陈夭夭来到的时候看见胤祐仍然是在处置军务,汤膳及点心都搁置在旁边,自然陈夭夭也就来到面前同胤祐说及七爷歇会子先吃点东西好吗,又说胤祐要是把身体熬坏了她又如何同额娘交代呢、

    毕竟“之前我可是同额娘保证过的,会好好照顾七爷的,七爷可别叫我失信于额娘呀,”

    自然胤祐听言也就停了工作不叫陈夭夭为难的说“好、”然后喝了些沙参玉竹汤又吃了两块木樨糕说是味道很好、

    事实上一时说及成贵人,陈夭夭也就想着眼下成贵人寿辰也将近了,也就不由的同胤祐说及也不知道今年要给成贵人准备什么寿礼好呢,之前成贵人寿辰时候的寿礼都是哈达那拉氏准备的,眼下陈夭夭这还是第一次呢,想来“金玉玩器,开光佛塑前两年哈达那拉氏都已经送过了、”陈夭夭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好的稀罕东西能送的、

    对此胤祐也就同陈夭夭表示说“额娘向来不在意这些的、”又说“就是寿辰的时候咱们去乾西五所陪额娘吃顿饭最合额娘心思了、”

    是啊,成贵人向来也不是虚荣攀比的人成贵人最喜欢的就是她同胤祐能够经常入宫去到乾西五所陪她说说话的,一时想来也确实是有段日子没去乾西五所给成贵人请安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前头紫檀置物架上摆置的铜镀嵌珐琅的西洋自鸣钟忽响了两声,这个铜镀嵌珐琅的西洋自鸣钟是前儿推行种逗后康熙赏赐的、

    眼下一看时候也不早了都已经九点了自然胤祐也就叫陈夭夭赶快回去休息了自然也更嘱咐了陈夭夭说别忘了脚踝冰敷抹药膏、

    听言陈夭夭自然也就表示说叫胤祐放心不会的、

    恰好翌日也就是十五日陈夭夭也就入宫去同成贵人请安了,当陈夭夭来到的时候看见的成贵人正就坐在榻边捏勺搅动着银耳羹也没心思喝,眼角眉梢更是分明带着抹深重忧虑的颜色、

    原来据禾姑姑说是成贵人是因着不放心胤祐同她的缘故,也就去到面前请了安也就听成贵人说及原来是眼下胤祐愈加受康熙重用成贵人是对此感到担忧说是恐怕树大招风会引来些无端的祸事、

    自然陈夭夭也就又听禾姑姑说了才知道原来就在之前听闻康熙中秋前往月坛祭祀要胤祐随行保护,大阿哥胤提的生母惠妃就当着众妃嫔的面给了成贵人难堪说是成贵人不论尊卑痴心妄想不知自重、

    事实上成贵人想来惠妃同她刁难不要紧,要紧的是眼下这个情况她担心恐怕也更会有人想方设法的同胤祐同陈夭夭同贝勒府过不去,也许是胤褆又也许会是旁人、

    对此陈夭夭自然同成贵人表示说叫成贵人放心她会注意的也会叫胤祐注意的,所幸的是,成贵人担忧的并未发生,日子过得倒还是一如既往的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不好的事情发生,很快也到了秋收的时候庄子那边也就又送了很多秋收的作物过来,像是西葫芦、红薯、南瓜、玉米等,东角门的后院几乎是已经堆不下,自然也就叫分别往家里往宫里乾西五所以及养心殿也都送了些过去毕竟成贵人同康熙也都很喜欢这些庄子的瓜果鲜蔬、

    只是对此成贵人难免心有忧虑的同陈夭夭表示说像这样投康熙所好的做法恐怕会叫旁人误解,事实上成贵人一直以来都只想胤祐能够身体康健一生无忧并无半点争夺的心思、因着胤祐被康熙极看重前儿已经招来祸端,若再叫旁人误解他同胤祐有争夺之心成贵人生怕还不知道后面会怎样呢、

    可陈夭夭觉得说“为人子女孝敬父母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如果眼下连对这些都刻意回避的话岂非更是让人觉得此地无银,”又说,“更何况有些人其实不论咱们怎么做都会觉得咱们是存心争夺,”之前送眼下也送会觉得你投康熙所好,之前送眼下反而不送又会觉得你是此地无银不是吗?

    是啊,对此成贵人也觉得陈夭夭话说的也不无道理,恐怕像是惠妃心里早已认定她同胤祐是有心争夺的所以不管怎么做都是错、

    自然对于成贵人的担心陈夭夭也很明白的、对此陈夭夭也就同成贵人表示说叫成贵人放心说她同胤祐会格外注意不叫让人有可趁之机的,更说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好在,“至今还算是风平浪静的没任何事情、”

    自然成贵人听了这话也点头放心了些同时忧虑的眉心也似乎舒展了不少、

    也就在中秋过后冬至也就来到眼前,冬至时候康熙又要往天坛的圜丘祭天仍叫胤祐随行保护,说是保护但能够陪驾康熙前往的除了胤祐也就是太子胤礽,然后冬至过后又是新年难免是又要跟随康熙接见来朝访问的像是安南、暹罗等外国各国使臣,又是陪驾康熙往堂子祭祀众神以及先祖、

    事实上胤祐又如何不明白树大招风的道理,自然也就愈加受康熙重用愈加小心防备着欲来风雨,尤其是之前惠妃刁难过额娘大阿哥胤褆也终究对他存有敌意也就尤其是提防着大阿哥胤褆、

    果然也就在胤祐提防大阿哥胤褆命人暗中注意他近来动向的时候叫胤祐发现胤褆居然眼下同和硕恭亲王府有往来,此前胤褆同和硕恭亲王并无相交,眼下突然往来这怎么能叫胤祐不对此多想呢?

    更何况之前胤祐更是休弃了巴尔达氏难说不叫和硕恭亲王府记恨在心,一时也就叫人盯得更紧、

    果然很快也就更叫胤祐发现胤褆更是遣了人往宁古塔去,找的恰是哈达那拉氏,这也就很显而易见了胤褆是想要联合巴尔达氏同哈达那拉氏对他不利。

    自然胤褆更是已经从巴尔达氏从哈达那拉氏两边得知原来陈夭夭同胤祐同胤禩之间关系匪浅这件事情,自然也就眼下以此对着胤祐眉眼带威胁的说,“你说,要是让皇阿玛知道了之前你明知那拉氏和胤禩两情相悦却兄夺弟妻出尔反尔、而那拉氏身为七福晋更是还存心勾引胤禩暗通曲款的事情,你说皇阿玛会对此作何感想?”

    不难想见,要是这件事情添油加醋的叫康熙知道“恐怕你保不住那拉氏更保不住眼下的风头正盛、”

    只是胤祐听言面对着胤褆却是眉眼波澜不惊的,并无半点对此慌张的神色,对此同胤褆表示说,“哈达那拉氏同巴尔达氏都是此前被我休弃的毫无品德之人对此皇阿玛也很清楚,你认为就凭她们的说法皇阿玛会对此相信吗?”

    况且胤祐更是早已经洞悉胤褆作为,也就在过年期间也更是早已经查明了“大阿哥请术士镇魇之事究竟意欲何为啊?”自然胤祐也已经查明胤褆存夺嫡心思这么做是想对太子胤礽不利对胤礽起了杀心,且“眼下我已有证据在手、”胤祐对着胤褆又说,“大阿哥你说,这件事情要是让皇阿玛知道皇阿玛又会如何处置呢?”

    不难想见,这件事情要是叫康熙知道恐怕更会掀起轩然大波严重后果根本不堪设想,加害太子届时康熙必定盛怒更绝对是不会放过胤褆,恐怕就是取了胤褆性命也不在话下。

    自然眼下被胤祐握着这个把柄胤褆是被狠狠牵制住了一时间也就不能也更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转眼就是正月十五日的元宵佳节来到眼前,康熙命内务府在乾清宫举行了中秋家宴,自然整个紫禁城都是张灯结彩,尤其乾清宫前立的万寿灯分外辉煌璀璨,然后也就是同往年一样的像是凤凰展翅、鸡丝燕窝等的冷膳热膳以及果品香茗各八路的佳肴美酒呈上吃过,最后就是赏赐元宵然后按照惯例康熙也就同后宫妃嫔去到畅音阁听戏倒也没什么特别、

    就是陈夭夭同胤祐旁边坐的恰是胤禩同八福晋,陈夭夭分明能够感觉得到旁边胤禩关切视线不时的朝她投来,事实上自打之前陈夭夭遇袭之后胤禩就没再见过陈夭夭,始终担心她是否安然无恙,眼下总算见到似乎看来陈夭夭韶颜红润比往日颜色更好。

    只是,陈夭夭对于胤禩的视线却是始终都刻意规避没有回应,整场家宴陈夭夭也是都没有离开胤祐半步,毕竟之前她对胤禩该说的也都说了,眼下同他话已言尽,自然也就没有再牵扯的必要了、

    也就在家宴将近结束的时候陈夭夭不得不前往暖阁净手更衣的时候她伸出手拉了拉胤祐然后小声的同他说“七爷,可不可以,陪我去暖阁净手更衣?”自然陈夭夭是担心胤禩会在她去暖阁净手更衣的时候也跟过去恐怕届时又要生出误会。

    自然胤祐对于胤禩纠缠陈夭夭的视线又如何感受不到,一时听言也就同陈夭夭应声说“好”,然后也就同她掌心相握的一同抽身离席过去了暖阁,也就在来到暖阁门口的时候胤祐对陈夭夭表示说叫她放心进去净手更衣,说“我就在门外、”

    自然陈夭夭在暖阁净手更衣的时候也分明能看得见明黄的门纱上头倒映的胤祐颀长的身影,胤祐始终守候在门外这也叫陈夭夭感到无比安心,只是后来胤祐还是看见胤禩过来、

    但同时胤禩也看见了胤祐守在门口也就想要离开、

    也就在这个时候胤祐过去叫住了胤禩更同他说及之前胤褆从哈达那拉氏以及巴尔达氏那边也晓得了他同陈夭夭的旧□□情也就对此同胤禩严峻表示说“如果你不想害死她的话就该同她保持距离、”又说,“如今她是七福晋,你这样同她见面岂非是正中下怀授人以柄?”

    而对于胤禩来说他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他知道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让旁人伤害她分毫的、”毕竟眼下他筹谋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陈夭夭吗?

    后来也就在陈夭夭净过手换过衣服出来的时候胤禩也已经离开,只是胤祐仍守在门外、

    一时看见她出来胤祐也就过去面前同她十指相扣的说“都收拾好了,那咱们就回家吧、”

    出来神武门也就上了马车也就往府邸的方向回去,只是就在马车经过大栅栏的时候看见外头是月上梢头、街头街尾无处不张灯燃烛,花灯错落,灯火璀璨如星河。

    说起来自打穿越来到这里这还是陈夭夭第一次元宵节的时候晚间出来看见京师上元元夜闹花灯是这样热闹的场景,不仅仅是花灯如繁花似锦,更是歌台暖响,更是还有舞狮太平乐……

    自然胤祐又怎么看不出来陈夭夭神往也就叫了停下马车、

    一时陈夭夭好奇的看向胤祐问及,“七爷有事吗?”

    也就在陈夭夭根本还未及反应过来的时候胤祐已经牵了她手说“夭夭你可知道元宵节的时候有走百病的说法?”

    原来在北方元宵节的时候女子盛装出游提灯过街过桥是一种去秽祈福的活动说是能够保佑一整年安康无病灾。

    又对陈夭夭说,“夭夭善病,我陪夭夭下去走走可好?”

    自然陈夭夭对此又怎么不点头,本来陈夭夭也想下去走走逛逛岂非正和她意,一时间拉手下来马车陈夭夭同胤祐拉着手走在人潮熙攘摩肩接踵的街道,“嗯,七爷,你看这多像你啊、”一时来到某个灯铺前陈夭夭指着狐狸灯如是同胤祐说到。

    “胡说、”胤祐却对此否认道,又说,“我看是像夭夭才对、”然后目光扫了扫最后定在狼灯上说,“这个更合我意才是、”

    对此陈夭夭表示“也好、”

    反正不论狐狸还是狼都是对感情忠贞无两的动物嘛、然后陈夭夭将狐狸灯狼灯都买了下来,提灯过了水桥去百病然后恰来到了个求签处,自然陈夭夭就也求了个签,求的姻缘签解出来是姻缘天定的意思、

    是啊,姻缘天定,陈夭夭想来也许就是姻缘天定她才会穿越来到这里成为胤祐的七福晋吧,不由的牵着胤祐的手也就更紧了些、

    只是除此之外解签的人还更同陈夭夭说是同时她也是个“变数”,变数,难道是说她来到这里会影响到历史原本发展的齿轮发生什么改变吗?还是说指的别的什么意思呢?

    也就在陈夭夭对此问及“何解”的时候,对方也只是说“天机不可泄露”并不再多说一个字、

    自然后来陈夭夭整晚直到回府都在想着这个“变数”、

    对此胤祐握着陈夭夭手同她表示说,“别多想,”

    原本想着让陈夭夭求签是成全陈夭夭的好兴致,但没想到后来却生出这话叫陈夭夭思虑过甚,又说“京师向来神棍多故弄玄虚、”陈夭夭为此耗费精神不值得,“那些人看见男女就说姻缘天定,然后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再引得你去光顾、如此他就会客源不断收入颇丰、”在胤祐看来从来都没有什么姻缘天定,从来都是人定胜天的结果,毕竟“你原本就是我从胤禩那儿抢来的不是吗、”

    抢吗、可是对于陈夭夭来说却并不是这样的,如果她从未属于过胤禩又何来抢,她不是那拉氏,胤禩的那拉氏早已经死了,死在了新婚后的悲伤日子里,而她是陈夭夭啊,从现代穿越过来的陈夭夭,尽管眼下她是在那拉氏的身体里,但她也很清楚自己究竟是谁,绝对不会将自己同那拉氏混为一谈、

    “七爷,”事实上她同胤禩从始至终都根本没什么,之前都是胤祐误会不是吗,听言陈夭夭对着胤祐认真的说,“我是心甘情愿留在七爷身边的、”胤祐没有抢也根本不需要抢,之前不是没有离开不是没有去到胤禩身边的机会可她没有不是吗她是不可能同胤禩在一起的、

    只是对此胤祐表明说,“无论怎样都好,”从前怎么样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谁也不能将我的夭夭从我身边抢走不是吗、”

    听言陈夭夭投入胤祐怀中亲近的依着他说“是、是的、我是怎样都不会离开七爷的、”只是对于“变数”陈夭夭依旧是惦念在心,想要弄清楚的,也不知道究竟是神棍还是神人反正话是恰中了陈夭夭的心,只是后来也不是没再去过求签的地方只是那里早已经人走茶凉、

    无论如何时间还是继续似水的朝前流走着,自然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也渐渐冲淡了陈夭夭心里对想要弄清楚这“变数”何解的执念,很快冬去春来,额娘也叫人传了话来说是景瑞已经过了会试马上就要准备参加殿试了、

    自然陈夭夭也同胤祐说及这件事情也问及胤祐关于景瑞究竟如何的话,“七爷你觉得,我哥哥他能够进士及第吗?”

    对此胤祐表示说“看得出来你哥哥胸有丘壑,想必进士及第不难、”

    只是也就在殿试过后不久等待成绩的时日里景瑞同都统瓜尔佳伯石之子在大栅栏当街大动干戈,说是景瑞将瓜尔佳伯石之子揍得满地找牙,一时间这件事情就传的满城风雨。

    问过之后才晓得原来是两位姐姐入太子府后时常被嫡福晋瓜尔佳氏欺辱,彼时瓜尔佳伯石之子更用这件事情刺激景瑞自然景瑞也就没忍住同他动了手、

    自然瓜尔佳氏不会对此善罢甘休,直接将景瑞这件事情奏到了康熙那里说是士子景瑞言行荒诞实在不具备成为皇帝门生的资格。

    自然,眼下家里人也就只能找到陈夭夭希望她能够帮忙解决这件事情叫景瑞能够不被取消及第的资格,说是阿玛也不是没有去请求过太子只是太子也是站在瓜尔佳氏那边、

    只是对此陈夭夭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是将这件事情去同胤祐商量、

    对此胤祐表示说他同吏部素无往来只是他倒是可以去趟刑部了解一下有关这瓜尔佳伯石之子往日有没有作奸犯科的记录、

    自然,按照眼下的情况看来很显然的是“这瓜尔佳崇文绝非善类、”

    对此胤祐也就表示说“如若确实如此,那么景瑞的事情也不是不能够解决、”

    果然,也就在晚些时候胤祐从刑部回来也就带了厚厚一沓积压的都是有关瓜尔佳崇文各种作奸犯科的被告记录,仗着姐姐是皇太子妃的关系这瓜尔佳崇文就肆无忌惮的在京城横行胡作非为,像是诱拐良家妇女逼良为娼又像是暴力占人土地等等事情根本数不胜数、

    “他做了这么多坏事竟然没有受到半点惩罚、”陈夭夭想到这个瓜尔佳崇文不是善类但没想到他竟然作恶多端到这种程度,是啊,眼下太子府如日中天他又有太子妃撑腰谁又敢当真治他得罪呢、

    只是对此胤祐却表示说,“天子脚下他如此作为终究会得到应有的制裁的、”

    也就在翌日早朝的时候太子党又提及景瑞这件事情要康熙严厉处置,只是胤祐也早已将此前瓜尔佳崇文作奸犯科的记录都给到康熙考量、

    也在这个时候也就连胤祐都没有想到的是同时胤禩也从吏部查到了之前瓜尔佳崇文买官的实证也给到康熙也更让吏部调出景瑞的殿试考卷同康熙说明景瑞是有真才实学的而真正不具备成为皇帝门生资格的人是瓜尔佳崇文、

    自然在这双管齐下也就使得景瑞的事情峰回路转,康熙看重景瑞人品才学也就提拔了他翰林院上书房行走的官职,自然这件事情同太子府相关,康熙之后也单独召见了胤礽叫他应亲贤臣远小人叫他应有明断是非的能力不能听之任之,更同胤礽说及齐家治国平天下,素日也要懂得约束妻妾的道理,然后也就在翌日康熙命翰林院颁布训饬士子文以告诫各府学生务必先立品行,后来康熙更是又命三法司继续追查瓜尔佳崇文的事情、

    结果自然是远远不止眼前这些,事实上瓜尔佳崇文做的恶事根本是罄竹难书,桩桩件件都是叫人不能不触目惊心的程度,甚至还有很多事情都是在太子的庇护下进行的、

    最后康熙也就罢黜了瓜尔佳崇文在兵部的任职将他丢进了刑部大牢按律等候秋后处斩、

    事实上对于康熙提拔景瑞的做法陈夭夭是没有想到的,“本以为能够不叫景瑞取消及第资格就已经很好,没想到皇阿玛竟然直接让他去了翰林院、”

    对此胤祐则是对陈夭夭表示说“其实皇阿玛这也是为了太子考虑,”,毕竟这么做“才会显得太子仁厚宽容、”

    听及胤祐的话陈夭夭才明白康熙对于太子的一颗慈父心肠、

    只是太子胤礽终究是辜负了康熙心意,事实上胤礽对于康熙对这件事情的处置是很不满意更是对外说及康熙根本不顾及同他的父子亲情,说康熙胳膊肘往外拐、

    一时这风闻很快也就传到了康熙的耳朵里让康熙很是心伤,毕竟这可是他悉心教养出来的太子啊,一时康熙也就说又要来到庄子做些休整,说是又是一年春也是又想念这里的瓜果鲜蔬了,只是谁又看不出来康熙其实是想来到这里疗伤、毕竟同紫禁城同众目昭彰之处相比这里也算是一方净土,就像是受了伤的雄狮总要偷偷躲在山林隐蔽处默默舔舐伤口一样、

    事实上早在康熙到来之前成贵人也就已经同陈夭夭提醒过说是康熙近来情绪不佳要陈夭夭同胤祐小心接待、

    自然陈夭夭同胤祐也是对此奉若玉律,接驾康熙无时无刻不敢不细致周到的、

    只是康熙看起来似乎是对任何事物都并不苛求,膳食也好住所也好陈设也好都无半分挑剔,事实上打从康熙来到这里似乎也都根本没有把自己当做皇帝,甚至在顶至春麦成熟的时候的时候更是同庄子人一同下地割麦,手持着镰刀只半日下来就已是汗流浃背的程度,然后同庄子人同食烙饼咸菜直到傍晚过后再同庄子人共同归来、

    自然康熙顶至割麦,胤祐又如何能够不陪同,只是这几天下来胤祐人也黝黑了一圈,掌心更是日日磨出血泡,对此陈夭夭心疼极了,每晚都要用针帮胤祐挑破血泡红着眼似要落下泪来,心疼之外更是担忧,“这样下去怎么行呢、”本来七爷身体就不好,血泡事小,更重要的是,“万一这叫七爷旧疾复发了怎么办呢?”越想陈夭夭眉眼间的忧虑越重越是觉得,“明儿七爷别去了好不好?”

    只是对此胤祐表示说不行,毕竟康熙圣驾在此绝对不能有半点闪失,所以“不论皇阿玛去到哪里我都必须得跟着保护万全、”更何况,“就连皇阿玛掌心这几日也都全破了皮,他只是手上出点血泡而已又怎么能小题大做?”

    自然,也正是因此,胤祐这才陡然惊觉原来“自打同准噶尔战事结束后,这几年也实在是过于怠忽武略了、”

    一时陈夭夭小心的帮胤祐抹着药膏说,“就算是从前七爷勤练习骑射的时候也不至于每日这么多时辰啊、”

    所以农民伯伯还是很辛苦的,对此陈夭夭也想来也幸好她是穿越到了侯门王府的富贵人家不然要是穿越到农庄乡下岂非是比在现代更苦、

    只是对于此康熙却是享受其中的,虽然掌心也都破了皮虽然身体也疲惫但却是不同于在乾清宫日理万机的辛苦眼下康熙心里是松乏的,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才没有那么多的烦心事,前朝的结党营私后宫的勾心斗角今日江南水患频发明日又是罗马教廷的礼仪之争还有太子……

    一时思及此,康熙当真觉得“这里可真是个避世的好地方、”

    只是无论如何谁也没料到的是也就在夜里的时候始料不及的下了一场雷雨自然麦田里没割完的麦子也都或折断或腐烂,当来到的时候康熙恰遇见庄子一对父子吵嘴的厉害,年轻的子说昨儿就该听他的割完就好了,年长的父说天有不测风云他又怎能预料的到这些昨儿他也只是为儿子着想不想他太拼命累着了、终究是儿子体会不到慈父心肠,也就叫康熙想到了他同太子,只是不同的是这对父子很快就和好了、

    对此父子同康熙表示说父子之间哪有不吵嘴的呢,重要的是要叫对方明白自己的心意,要沟通要明白的说出来、

    这话仿佛叫康熙顿时醍醐灌顶,是啊,他同太子从来没有表达过自己的心意,所以眼下太子会觉得他并不重视同太子的父子情意、

    对此父子更表示说有误会一定要马上说清楚不然误会就会像滚雪球一样的越滚越大,尤其是父亲同儿子,原本亲密的关系却往往沉默,不善于表达对对方的心意、

    自然康熙回去后也就同太子表示说他有多么的看重太子多么的对太子寄予厚望,更表示太子在他心里的地位是无人能及的,甚至也就在裕亲王福全病大有起色已近痊愈后定了第四次南巡起銮日期的时候更命太子监国全权理政、

    自然,康熙这第四次南巡胤祐也还是要伴驾随行,至于说陈夭夭,也就在九月十日胤祐离开后也想到前儿成贵人也说想要她去乾西五所小住陪伴的话,自然也就在交代了府里这段时间的相关事宜给李全后也就出府去了,只是也恰好这时成贵人也遣了宫人来、两边也就在府门口相遇,自然也就一道入宫去了、

    当陈夭夭来到乾西五所的时候成贵人正在叫禾姑姑去取了糯米粉过来说是要做月饼呢,是啊,眼下中秋节也要将至了,只是康熙今年南巡不在宫中,想必这次的中秋节宴也就不会像往年那样大办了、

    果然,也就在晚些时候内务府也就来了人说是按照太子的吩咐今年的中秋节庆不会在乾清宫大张其事,而是一切从简只在交泰殿摆桌家常的中秋酒席请后宫妃嫔及在京命妇列席参宴以庆祝中秋,原本中秋家宴的一应事宜都该由太子主持,只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是,也就在命内务府一切从简置办的两日后太子忽染上风寒说是病得很严重已经到了卧床不起的地步、

    自然不论代理朝政还是中秋事宜都力不从心也就只能全部都交给同在京城并未伴驾随行的三阿哥胤祉处置、

    虽然太医院太医始终都在太子府轮流侍疾,只是一连十日直到中秋到来的时候太子病情也终究都没有半点好转,这就不能不让人很担心了,就连昨儿早些时候宁寿宫皇太后也闻消息极担虑的遣了人去到太子府去探望,自然这些日子以来有关胤礽病情的诊断也是一日十次的发往康熙那边告知、

    “主子难道不觉得这件事情蹊跷得紧吗?”晚膳过后陈夭夭同成贵人就在贵妃榻坐着抄写佛经好一会儿眼下歇了,禾姑姑端了五仁月饼点心及茶水来到面前、忍不住的就太子病情这件事情小声的同成贵人说及、毕竟眼下整个紫禁城都对此有所谈论、

    是啊,谁又看不出来呢,且不说太子病势突然就说风寒又怎至于这么久都不见半点好转、

    但听言成贵人对此也只是表示说叫禾姑姑“专注自个儿份内的事情就好、”旁人的事情同我们又什么相干、尤其还是太子的事情更加忌惮去理会、毕竟前儿景瑞同瓜尔佳崇文的事情就使得胤祐同太子多少有些摩擦,眼下再过多理会太子府的事情恐怕会惹人非议、

    对此陈夭夭不禁眉眼愧责的同成贵人表示说“都是前儿哥哥行事太冲动了、”本来成贵人就心有忧虑担心旁人会想方设法同贝勒府过不去,虽然成贵人眼下没有表现出来但陈夭夭也不难想见成贵人必定是因此更忧虑了、

    自然成贵人又是如何不明白陈夭夭是极懂事的,眼下听及这话必定心里是难受得紧,也就在这时,成贵人看向禾姑姑、

    自然禾姑姑也就忙道、“都是奴才的不是、就不该说及这件事情、”、

    翌日也就是中秋当日,晌午的时候成贵人等后宫妃嫔按规矩就已经去到宁寿宫陪同皇太后前往西苑万善殿焚香供月,自然晚些时候的中秋家宴陈夭夭也就只是独自过去、

    只是无论如何叫陈夭夭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未时来到交泰殿前的时候恰碰上大阿哥福晋迎面来到面前,陈夭夭又如何看不出来大阿哥福晋面上对她并无半点友善的颜色,毕竟对于大阿哥福晋来说她同胤褆同仇敌忾不在话下、

    只是也就在陈夭夭忙转身想要走开的时候,手臂倏忽被大阿哥福晋一把紧紧拽住,“七福晋怎么看见我就要走呢?”

    一时间陈夭夭分明能感觉到一抹强烈的似乎筋骨错位的疼痛袭上手臂,旋即本能的尽力挣扎可是却根本挣扎不开,“马上、马上家宴就要开始了,也是时候该、”该进去了,

    只是也就在陈夭夭后头话还未说及的时候,耳畔又倏忽划过大阿哥福晋不怀好意的一句,“是呢、”话音未落,大阿哥福晋故意将陈夭夭往旁边台阶推去、

    所幸的是也就在这个时候就在陈夭夭感到自己就要站不稳摔倒的时候,忽感到腰际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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