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天

    莱姆斯在听到声音的一瞬间就抽出了自己的魔杖,他抱着维达躲过了钻心咒,反手扔了一个“障碍重重”——那个人被撞的朝后倒了一下,立马稳住了身体,他根本不管莱姆斯,又冲着维达喊道:“钻心……”

    莱姆斯魔杖指着那个人:“飞沙走石”,餐厅里的杯子摆饰一股脑朝他飞去,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莱姆斯另一只手抓住维达的胳膊,把她推进了卧室,对着门念到:“快快禁锢”。

    “阿瓦达索命。”被瓷器玻璃砸过的人毫不客气的朝莱姆斯丢了一个死咒。

    莱姆斯机敏的躲过,绿色的咒语撞在墙上。

    “把她交出来。”那个人声音嘶哑的喊道,像是疯了一样,朝莱姆斯逼近。

    莱姆斯视线飞快的扫过走廊:“不可能。”

    “霹雳爆炸。”

    “盔甲护身。”

    挂在走廊墙上的油灯在那个人头顶“啪”的炸开,火星溅了出来,碎玻璃冲那个人砸去,后面响起来的盔甲咒只防住了一半玻璃碎片。

    “昏昏倒地。”莱姆斯趁机喊道。

    “障碍重重!”

    两个魔咒在空中撞在一起,莱姆斯立马补了一个束缚咒。

    来人却没有再攻击,他在躲开咒语的一瞬间,对着维达藏身的门施了“四分五裂”。

    木门啪一下炸裂开,木板木屑四处膨胀开,站在门附近的莱姆斯被冲击力撞得朝对面墙摔去。他脑袋狠狠冲着墙一撞,头晕目眩,靠着墙,腿不断朝下滑。

    “钻心剜骨。”来人阴森地对准莱姆斯。

    莱姆斯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从墙边滑到地上,四肢蜷在一起,嘴里发出痛苦的叫声。

    那个人发出一声怪笑,像是欣赏一般的看了莱姆斯一眼,拿着魔杖,朝维达藏身的卧室走去:“该你了,小布兹。”

    他迈了一步,就要透过门框看到维达了。

    “砰!”

    子弹打进了他的小腹,男人不可置信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

    “除你武器。”莱姆斯从痛苦之中缓过劲儿来,躺在地上对准那个人——魔杖几乎要从他手里飞出去,又被他使劲儿抓住了,他捂着自己的小腹。

    突然化成一道黑影消失了。

    莱姆斯从地上爬起来,踉跄地跑到维达身边,她跪在地上,脸上也被爆炸的木门伤到了,伤口还在流血,但人却像是僵住一样,端着手.枪喘着气儿,她皱着眉,颤抖着说:“你没事儿吧?”

    莱姆斯摇摇头,他抓住维达的手,轻轻一捏,安抚道:“维达,松手。”

    维达才松开死死把着枪柄的手,她轻轻吐了口气,声音沙哑地说:“我知道他。”

    莱姆斯半拽半抱的把维达扯进自己怀里,抓着她的腰:“我们得离开这儿,抱紧我。”(维达紧张地搂住莱姆斯)。

    “会有点儿难受。”莱姆斯温柔地说道,“我们要幻影显形,忍一下。”

    维达点点头。

    “准备好。”

    维达感觉自己像是被塞进了一个比她小很多的玻璃瓶,坚硬的四壁从四面八方挤压着她,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呼吸,她的呼吸瞬间被挤回了胸腔,接着变成一个大气泡从喉咙里又挤出来。

    维达大口呼吸着空气,胸腔胀得发疼,她紧紧抓着莱姆斯的胳膊换了会儿,才仔细打量起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

    面前时一幢看起来有些破败的房子,两层独栋,屋子里面一片漆黑,他们踩在房子前的草坪上,周围是黑漆漆的,好像没什么人烟。空气里有股树木的味道,好像离森林不远,可能是在乡下。

    维达拽了拽莱姆斯的手,说:“是霍博特,他杀了我的父亲。”

    莱姆斯眉头紧了紧,他安抚的搂了搂维达:“我知道了。”

    举起魔杖,杖尖冒出一团光来,他牵着维达的手,朝门走去。似乎很久没人来过这儿了,草坪没有修建,还间或落着树枝石块儿。

    踩着几阶得的木质楼梯,木板发出吱呀的声音,好像用力踩踩就会踩断似的。

    站到门前,才更觉得这房子破旧,房门的玻璃碎了一半,落满了灰尘,维达都觉得进去之后立马到处都是蜘蛛网,或许还栖息着什么怪东西。

    “我8岁以前和父母住在这儿。”莱姆斯用魔杖把门上的灰尘扫飞,陈述道,“妈妈家的老房子,我有十几年没有回来过了,没想到破败成这样。”

    维达听出了莱姆斯声音中的怅然,于是用力握了握他的手。

    莱姆斯冲着一个方向挥了挥魔杖,客厅的吊灯就亮了起来,把更加破旧的样子显示出来。家具都还在,但是也落满了厚厚一层灰,甚至可能有什么动物在这里定居过,沙发上有一个凌乱的草窝。墙上、柜子上的装饰物上都挂着蜘蛛网。

    莱姆斯进了厨房,看了看,水龙头已经不出水了,什么也不能用了。

    “我们不能清理一层。”莱姆斯想了想说,“去二楼清理一下大概还能住,我们在这儿等几天。”他说着,拿出魔杖,召唤出他的守护神——一只四脚的大块头的动物,银白色的身体,蹭蹭莱姆斯。

    “告诉穆迪,我们在翻倒巷被霍博特袭击了,现在在安全的地方。”守护神温顺地低低脑袋,一瞬间就跑开了。

    “你的守护神?”维达看着守护神消失的方向,很是羡慕,“是狗吗?还是狼?”

    “狼。”莱姆斯沉声说,示意维达跟他上楼,顺便把客厅的等弄灭了。

    两人踩着发着怪声的楼梯到了二层,二层比一层保护的好多了,尤其是卧室,之上床上没有动物盘踞过的痕迹。

    莱姆斯父母的卧室,还有莱姆斯的卧室——里面只摆了一张儿童床。

    “我们睡这里吧。”维达指了指莱姆斯父母的卧室,看了莱姆斯一眼。

    莱姆斯沉默了一下,好像是在思考。

    “我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的。”维达举起手来,做发誓状,“我保证。”

    莱姆斯的魔杖指着卧室,“清理一新”和“恢复如初”交替着使用,没一会儿,卧室就变得适于居住了。

    维达坐到床边,看着亮起来的壁灯,桌头的台灯也笼着一层柔柔的光。她好像这时候才完全放松下来,手里的枪也搁在了床垫上,被她用手按着。

    “他会不会被我打死了?”维达突然说,她又显得很焦虑。

    莱姆斯摇摇头,他见惯了生死,安抚道:“不知道,你是为了保护自己——谢谢你,维达,也救了我。”

    维达叹口气,她迫使自己不去想刚刚发生的事情,把耳边的枪响尽量从脑子里挤出去。她看着莱姆斯的脸:“我应该把医药箱带上,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这没什么。”莱姆斯淡淡地说,“你也受伤了。”

    “划了一下,已经结痂了。”维达的手指擦过自己的脸蛋,摸了摸脸上的划伤,担忧地看着莱姆斯,“他对你用了不可饶恕咒……”

    “时间太短,没什么影响。”莱姆斯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魔杖,给屋子布置一些防护魔咒。

    然后扭身问维达:“你要不要洗把脸,我用魔咒给你弄些水。”

    终于整理好一切,维达和莱姆斯躺在床上,壁灯已经熄灭了,只留了一盏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线。

    维达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然后翻身,朝莱姆斯身边靠了靠,问道:“你说他为什么要抓我?”

    莱姆斯答不上维达问题,只能握住她的手。

    安静了一会儿,屋子里只有他们的呼吸声。莱姆斯以为维达睡着了,突然听到她几乎是自言自语一样的说:“他杀我爸爸的时候,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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