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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倒王家(6)

    三日后晚王吉喜宴,这天萧瑜只身一人到场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一人身上,他在一种人群当中显得极高,一身藏青色骑装将他的腰线的展现得修长挺拔,女子们对这位从建邺来年轻军官一眼倾心,纷纷向他投去喜爱的目光

    “他就是从建邺来捉拿反贼的大将军,我还以为武将都是些粗俗大汉,尽还有这样的天颜”

    “听说是王太守家的亲戚”

    “哦!那他可有无婚配?”

    “不太了解,不过你也别多想了,萧将军出自兰陵萧氏,年少有为长相貌美,想必早就已经定亲了,哪里轮得上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

    “......”

    萧瑜无视这些眼神径直走向宴厅,跨入门槛的那一刻气氛一下子变得寂静,人人都盯着他看挪不开眼,王守元父子二人看见萧瑜来了,立马放下手中酒杯,一脸殷勤走上前去,说:“哎呀!将军怎么就一个人来,来也不通传一声,我和行之也好出去迎接啊!”

    “赴一场喜宴而已,带一群军中人过来还以为我是来抄家的,我大老远来就听到这里的热闹了,不忍打扰到大家,不过现在看来好像都一样”

    萧瑜扫视着在场所有人,一眼便看到坐在最角落埋没在人群当中的刘瑾,他这次特地在脖子上为了一件巾帕挡住了自己下半张脸,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聚在他身上,没有人注意到他

    “怎么不见长沙王,他没来吗?”

    王行之向他解释,“殿下等人还在路上,亥时才能到达这里,既然将军到了那就请入席吧,大家都在等着您呢!”

    萧瑜漫不经心答:“是吗!那便入席吧”

    王氏父子二人相视一眼,在萧瑜坐上主桌后王行之就吩咐人让舞姬上来,随着乐曲声响起,众人又把目光移向舞姬,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萧瑜被劝喝酒,他不好拒绝便小抿了一口

    宴席上聊得正欢,府中的管事悄悄走到王行之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他便借口有事从宴席上离开,行色匆匆在夜色的掩护下消失在这宴席中,而这一切都被坐在宴厅里最角落的刘瑾目睹了去

    他观察到王行之的异常,再看了眼被人裹挟的萧瑜之后立马起身跟上去,刘瑾一路小心翼翼跟在对方后面,离人群声越来越远直到走过一扇拱门,一条小河流穿行而过,刘瑾眼看着王行之二人上桥,一下子就想到了这座墙原来是隔着内外院

    今日王家办喜宴下人们都大多聚在外院招待宾客,刘瑾极速跟上不敢慢下一步唯恐把人跟丢,走在幽暗狭长的石子路上,路旁到处都是树木,刘瑾光顾着看人,一不留神就踩断树枝

    他心脏迅速极跳瞳孔震动,王行之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什么都没有,倒是从树下走出一只橘猫,“喵喵喵.....”

    “家主,怎么了?”

    “没有,没有什么,我们走吧”

    见没有人又回过头继续往前走,在踩断树枝的那一刻刘瑾极速躲到树后,好在有夜色遮掩和橘猫的出现这才没有被发现,他小心的探出头看见人走远又急忙跟上去

    一路跟到一间书屋前看见他二人走入,为了不让人发现他找了隐蔽的角落用手指戳开窗户上糊住的纸张,借着这一点小孔洞看见王行之与仆人揭开正中间的地板

    “我们下去吧!”

    二人走下楼梯,刘瑾将这一幕完完全全看在眼里,怀疑这地下可能就是王守元存放赃款的地方,他谨慎的环顾四周确定没人过来后便起身前往正门,正要将门打开身后就有人冲着他大喊:“什么人?”

    刘瑾心里吓了一跳猛得扭过头,“遭了被发现了”

    家丁认为他是刺客便向四周大喊:“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

    刘瑾见势不妙赶紧踩着木杆跳下到地面,闻声而来的好几名家丁拿着棍棒匆匆赶来,问:“刺客在哪?”

    他指着刘瑾逃跑的方向说:“他朝着大小姐屋里去了”

    话音刚落,一群壮汉马上就追了上去,刘瑾奔跑躲避还不忘回眼看看人有没有追上来,前面一间屋子挂着红绸缎红灯笼,他停下脚步靠在墙壁上实在快没力了,再者这里可是王守元家的内院,在怎么跑也不可能就这么轻松的跑出去,这会子怕是前院那边已经知道了

    “人呢?刚才还看到他朝着这里走来,可能就在附近,快找”

    远处的叫喊声大到传到刘瑾这边,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向前走,直接推开那间屋子,里面的婢子见到一个大男人突然闯进来吓得大叫:“啊!有刺客”

    刘瑾慌张的后退一步,为了躲避被抓他想也不想就推开这扇门,还以为只是一间空房,毕竟王府喜宴哪里不给挂上红绸缎的,王吉闻声从里面大步走出,见是刘瑾马上止住脚步

    她惊讶道:“是你!”

    没等刘瑾解释外面那群壮汉的声音就越来越近,刘瑾紧张的抿嘴闭眼准备与这群人一战,王吉立马就看出了对方的想法,说:“去找个地方藏起来吧!我来应付他们”

    刘瑾像是如获新生般睁开眼,“多谢”

    他迅速找了地方躲起来,刚一藏好就有人过来敲门,叩叩叩——

    “去开门”

    婢女将大门打开,一个高大微胖的家丁手拿棍棒站在门口,见到王吉笑脸询问:“大小姐,刚刚府里闹刺客,可有听到动静?”

    “刺客?我没见着”王吉态度冷淡坚定,见状他也不好继续说下去便弯腰恭敬说了句:“是,那奴才就先告退了,若是有事可差人过来禀告奴才”

    家仆离去,刘瑾听到动静终于松了一口气,躲在衣橱里的他推开门缓缓探出头观察周围,确定没有威胁了才敢出来,“多谢姑娘相救,时候不早了在下还有事先走了”

    “等等”

    “怎么了?”

    王吉突然叫住刘瑾,她抿着唇就是不知该如何开口,所有人都在懵圈地看着她最后磕磕绊绊的说出一句:“今,今日,今日是我大喜,我要嫁给刘义宣为妃,不知公子可,可知道此事?”

    话落她又觉得这话不妥,可是都已经说出去了怎么还能收的回来,刘瑾以为她这是想要恭贺她大喜便愉快说道:“原来姑娘是想让我给你道贺,看我紧张的就忘了,那我就在这里祝福姑娘,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我还有事先走了”

    “诶,等等......”

    刘瑾脚步飞快马上就离开这里,王吉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内心伤感,后悔刚才就应该把重要的话一次性都说出来,现在人走了怎么追得回来

    从王吉那里出来的刘瑾打算继续回去看看那地窖里面都是什么,他暂时扶在树上喘着气胸口不断扩张起伏,一只手拍了下他的肩膀,他警惕性的转过身却是萧瑜在自己身后,看他脸色泛红像是喝醉了酒一般

    刘瑾感觉这不太对便问他:“你这是怎么了?还有这个时候你不是在前院吗?为什么跑到这里来”

    萧瑜走进用手单靠在树干上,忍着难受说:“我被算计了,他们竟然在我的酒水了下了不知是何药物,我不过抿了一小口就感觉到浑身发烫难受的很,我刚才借口去小解离开却发现带我的婢子将我带入了一间厢房里,里面全都是一群女人我快疯了”

    刘瑾听罢大受震撼,“那你现在怎么样?要不要....”

    萧瑜喉咙干滚强忍着这股难受劲,他摇头道:“不必,快告诉我你那边有何进展”

    刘瑾把遇到的事都说全部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刘瑾看着他现在这个样子有些担心,“你现在觉得还能吗?难受的话我们不如就.......”

    “不行,就算是硬挺着我也要亲眼看到赃物,今晚可是最后的机会若是就这样放弃了,后面再要行事可就难了”

    萧瑜迅速打断刘瑾的话,他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要扳倒王家,王家的存在已经太久太久了,久到变成了一根刺扎进每个人的心里都不舒服,不趁早拔掉,这根刺就会慢慢陷入肉里让人承受着这锥心刺骨的疼痛

    “我们走,去看看”

    刘瑾拗不过他便只好跟上去,二人走没两步路萧瑜突然停下,刘瑾察觉不太妙眼看到四周窜出来那么多穿着甲胄的士兵,手拿利剑将他们围起,他瞧着这些兵穿着的甲胄并不是朝廷的就知道这是王府里自己养的军士

    山高路远没想到王家在这尽然在邓州成了一个土皇帝,思虑间响起几下拍手声,士兵让来一条道,王行之一副得意的姿态走进来,看着他们狼狈逃窜的样子摊开手说:“怎么样,我们家这院子大吧!这场瓮中捉鳖的游戏好玩吗?”

    萧瑜气得咬牙,“原来你们一早就布下了局”

    “是萧将军太蠢,你以为就这点小伎俩我们会看不出来?你想要扳倒王家,我们又怎么可能会让你得逞”

    刘瑾走上前骂道:“既然知道贪赃枉法是大罪,王家就应该乖乖把这些贪来银钱都一笔一笔的交待清楚,如今这般顽强抵抗,迟早有一日还是会被抄出来的”

    王行之看着刘瑾心觉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他指着他道:“我差点忘了还有你,我瞧你看着面熟却想不起来是谁?不过也想不得那么多了,左右你二人都是会困在这里,与其在这跟我费口舌之争,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脱险吧!”

    王行之向后退,这些府兵将二人围攻起来,萧瑜扫视着这些杂碎握紧拳头

    这一路磨难重重,想起父亲惨死的那一天,刑台上洒满他的鲜血王允还不允许他去收尸,他这个疯子枉自己叫了他二十年的舅公,怎料到自己只不过是他手上的一枚棋子随时都可以舍弃

    仇恨从心底里涌入脑海,一瞬间那股难受劲消散,他冲着这些人大喊:“来呀!要打是吧,全都过来好了,王家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为了所谓的家族荣华连至亲之人都可以出卖,明明都已经走到快要落末的地步还要垂死挣扎,一群蠢货我就算死也要拉着王氏给我陪葬”

    刘瑾从萧瑜喊出来的时候他就被吓了一跳,看着他发泄心中的怒火,他的眼里闪现出落寞,自打那一次事件之后,明帝就突然病倒,当时自己被囚困着来不及查明原因,后来回过神一想这其中也定然少不了王允的作为

    母后被害的时候当时还小不能为其做什么,现在长大了连父皇被害都不能明目张胆的为其报仇手刃敌人,这骨肉至亲分离之痛就算是杀他王允千刀万刀都不够

    二人眼神坚定,看着这些兵卒都散发着此仇必报的气势,明月当空,寒风乍起,卷起一地落叶,刀光剑影划过额间,顷刻间便向二人极速击来

    ***

    亥时已至邓州城郊外大军扎营于青山脚下与邓州城一山之隔,外面下起雨点般大小的雪,黎歌站在主将营帐外望着邓州城的方向心急如焚

    这时邓为走过来向她抱拳弯腰躬身,说:“姑娘,亥时已到”

    黎歌心里一惊暗自默念:“亥时了?为何若生和无衣还不回来,莫不是真的出事了”

    “娘娘,亥时已至却不见殿下他们回来,是否即刻发兵前往邓州城援助”

    黎歌摇头道:“再等等,说不定还在路上迟了点”

    她说完这句话就莫名心慌感觉下一秒就要心脏要跳出来,她禁闭双眼试图让自己平复,可越是这样刻意就越难以缓解,又过了一刻钟后仍然不见他二人回来

    萧瑜手下的副将从大营里走出向黎歌要求发兵,“娘娘,已经过去一刻钟了仍不见将军回来,末将还请娘娘下令发兵进攻邓州城”

    黎歌面色凝重,来前刘瑾就已经嘱咐过她,她不敢轻易做决断,现在她在等,等一个人告诉她那边最准确的消息,“陈副将,我们再等等”

    “娘娘,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好等的,此前将军嘱咐我等,若是亥时过后不见来人便可带兵前去支援,这都已经过去一刻钟了,将军要是有难我们这些属下要如何回去向陛下交待”

    眼下陈将比黎歌还要等不急,极力劝她快快发兵救援,见她仍是不为所动,陈将急得都快要跺脚,怎得萧瑜偏偏要把军队交给一个女人来管,还要我们这些副将都听她的,她一个女子能管得了这些大事吗?

    见黎歌任凭自己好说歹说都无动于衷没有丝毫要发兵的意思,陈将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恨不得自己夺过兵符率军前去

    “吁!”一声嘶鸣让三个人的目光转向营帐前方,黎歌看见等来的人终于到了立马走上前去,其余二人也紧跟在身后

    小兵从马上下来上前在黎歌面前跪下抱拳道:“禀娘娘,属下经打探,邓府的宾客和下人们都说自从酉时过后便再也没有在宴席上见过将军”

    三人相觑过后,黎歌再次问他:“你确定没有假”

    “千真万确,属下不敢欺瞒”

    这下萧瑜与刘瑾遇难的事已经坐实了,陈将再次要求黎歌,“娘娘,消息确凿这下总该发兵了吧!”

    该来的还是来了就当她准备开口同意的时候,远处又一名小兵骑马过来,他停下马跳下的那一刻差点摔倒,小兵跪在地面喘息道:“禀娘娘,邓州城门已被我军打开,现如今无数流民涌入城中开始疯狂抢掠粮食物资杀害城中百姓,现在里面已经混乱不堪”

    黎歌大惊怒道:“你说什么?谁让你们怎么干的”

    黎歌气势逼人吓得面前的小兵不敢轻易吭声,黎歌见他不说更加来气,重声道:“你们这些兵好大的能耐,连守城的军士都被你们干掉了,说!是谁让怎么做的”

    “是,是,是御医令,是他吩咐我们说这也是娘娘的意思”黎歌听后心火气一下上来冲着邓为说:“司马衍在哪?”

    在场的人都察觉到黎歌动怒都自觉的低下头,邓为回道:“在,在指挥营里”

    黎歌立马调转方向气势汹汹的朝着指挥营的方向走去,司马衍正和其他将领参谋着,中间摊开一副极大的邓州内外大小河川、城镇的地图

    黎歌突然的到来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迅速转到她身上,萧瑜早早就嘱咐过他不在军队大小官员都必须听黎歌指挥,当这些将领看见黎歌到来纷纷躬身行礼

    “娘娘......”

    黎歌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只有一身大袖衫的司马衍是站着的,见自己到来还投来一个令人莫测的微笑,指挥营里的烛火闪闪烁烁,黎歌双眼紧盯着司马衍吩咐道:“诸位将军先下去吧!本宫有话要与御医令说”

    众将得令告退,黎歌见人都走光了大步走上前质问他,“是谁允许你擅自做主放那些流民进城的,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司马衍冷笑一声对待黎歌的上前质问很是不屑,“将军只是让外面的那些将领听命于你而我又不是军官,我只是个医者怎么能够叫做擅自做主”

    黎歌双唇紧抿直看着他又恨又气,“那你为什么又要说这是我的意思,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这些流民进了城之后使得现在城内混乱不堪,抢夺粮食物资杀害城中百姓,倒置平白无故又死了那么多人,司马衍你也敢说你自己是医者?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何?”

    司马衍被气笑,“为何?我是在帮你啊,你看不明白吗?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让这场陛下与王允的博弈能够胜算更大一些,这些流民已经不是人了,他们是快要被饿死的鬼,我放他们进城争夺粮食物资,一家一家的抢掠等到东西都被抢光了他们就会聚集到王太守府上,到那时四面楚歌就算再想也不敢轻易动殿下和将军,我这是在给你造势,流民暴动,朝廷军队施压,任凭他王守元在硬,此时此刻为了保住性命也定会把这些年来所贪的钱财全部吐出来”

    “啪”的一声响,黎歌直接一个巴掌打在司马衍脸上,她怒目圆瞪气得微微颤抖右手掌没使多大力却也感受到像是在肿胀,司马衍抬手摸着自己被打得一面,看着自己的手露出一抹邪笑,黎歌没有从他的神色感受到他的怒气却也不是高兴

    “你打的好,这样的待遇怕是殿下和将军都不曾有过,以前我总想让你多看我几眼,没想到的却是以这样的方式”

    “你疯了,为了赢不择手段不顾他人性命,你可知你现在是有多么的面目可憎”

    “那又怎样?这些人不过都是蝼蚁,只要能够事成哪还会管这么多,死了又如何这世道死得人还少吗?就算我不那么做这些流民在积压到一定程度之后还是会发生暴动,到那时规模之大城中的百姓还是会遭殃,我只是让这个暴动提前上演令其规模最小化而已,说起来为什么会有这些流民,不还是朝廷的错吗,只要这个朝廷还在这个王权还在,这片土地上的百姓就永无安宁之日”

    黎歌着实是被他段口诉给惊到,心下一震后退了一步,从他的话语间眼神里看到另一副面孔的司马衍,心机深沉狡诈诡辩难以莫测,看不出他究竟想要什么

    “你真是可怕,我感觉我今天才真正认识你,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想法的,若生他知道吗?”

    司马衍背过手弯腰附身眉眼一弯笑道:“我的想法不重要,不是所有人都如娘娘想的那般美好,这世上每个人都有很多种面孔,将军有、殿下有、我有包括娘娘的阿翁黎太史也有,他们只是没有让你看见而已并不代表他们没有,娘娘别慈母心泛滥过头了,与其在这里和我争执,不如趁早发兵吧!”

    空气突然安静,二人就看着彼此,黎歌明白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耽搁一秒刘瑾他们就多一分危险,她面上仍有余怒指着司马衍说:“我暂且先放过你,等回来再算总账”

    她撂下一句便转身大步离去,邓为已经在指挥营口等待许久,黎歌一出来就即刻吩咐他,“邓为,立即召集军队点兵,随我杀进城中营救殿下”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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