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了

    三日之后的戏园之中宾朋满座,可一眼望去皆是身穿墨绿色军装的日本人,在主台下的主桌上坐着的是驻豫州城日军最高指挥官--松下日上。

    而在松下日上的旁边桌子坐着的则是王奇和罗明,此时的罗明正一脸嬉笑的坐在桌子上盯着台上,即是这时的台上幕布还是遮上的,但他依旧像是在看一场好戏一般。

    等到帘子拉开的时候酉时已过,红雨卿手持长枪戏服踏着四方步迈入台中,表演着被日本人篡改后的传统戏曲,不难想象红雨卿此时内心的挣扎。

    演出一直到接近亥时时,一名日本兵急匆匆的走到松下身边附身贴耳低语了几句,此时的红雨卿已经坐到了松下的身边,这是松下的安排。

    红雨卿眼见松下表情微微顿了一下后,简单的吩咐了几句后又神态自若的盯着戏台:

    “松下君这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松下君这样的称呼是松下日上特意要求红雨卿这样称呼的自己,不尽知其用意是为何。

    “红雨君当真是眼尖啊,也无何事,一点小状况而已,已经安排,我们接着看戏。”

    红雨卿听着松下的话,眉头不由得轻轻皱了下,也不再多言,转头也盯着戏台之上,可心里却一点也不在这戏园之中了。

    最后一出演完之后,松下站了起来看着红雨卿:

    “红雨君啊,这豫州城之中还属你的戏最好看,别人的戏就是在消磨时间而已。”

    “松下君见笑了,这豫州城可不是我的戏最好看,还有一位我再努力多年都是赶不上的。”

    松下听闻红雨卿的话后哈哈大笑:

    “可又会唱戏又识时务的却只有红雨君一人,想必红雨君亦不会在自己家中搞弄一些不利和睦的事情吧。”

    “那自然是不会。”

    “如此甚好,今日还有要事需处理,就不久留了,改日再来听你的戏,今日红雨君也累了,就不要再出门奔波了,早些歇息吧。”

    “定然如此,今日是有些许乏了,也想要早早歇下,那赎我不远送松下君了。”

    说完,红雨卿朝着松下拱了拱手,松下见状笑眯眯的拍了拍红雨卿的肩膀后带着其余日本兵和王奇,罗明离开,离开之时罗明转头看了看红雨卿,脸上依旧是那副笑容。

    回到房中的红雨卿,心中一直记挂着绿鹰,不知是否顺利,刚想出门之时,就撞见下面的小厮前来汇报说戏园外有一队日本兵的把守,没有松下的命令,今夜谁也不准离开戏园半步。

    面对如此的境况,红雨卿心中如明镜一般,只是点了点头便返回了房中将窗户打开,朝着下方简单的看了看,漆黑的巷子之中仔细看去不难看出下面人头攒动,红雨卿心中明了,抬头看着夜空之中明月,脸色却异常的平静,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红雨卿就在这窗户边上一直站了几个时辰,可就在子时刚过,原本寂静的豫州城突然的嘈杂了起来。

    红雨卿依旧面如平静的看着下方轰轰而过的三轮摩托和一辆接着一辆军用卡车而过,嘈杂氛围来的骤然来袭可消失的也很快,几乎就是短短一瞬又恢复如初。

    红雨卿看着这一切,心中欢喜的同时又不免紧张了起来,此时的他又抬头看着夜空之中的明月,这一刻他的表情变了,像是在祈祷,又像是在期望发生什么。

    红雨卿就这样在窗户边上站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日清晨天蒙蒙亮的时候,红雨卿看到昨夜的那一车队行驶了回来,可是此刻的车队周身皆带着乌黑和枪炮打击过的痕迹,

    车队过后,一起“消失”的还有在戏园外守了一夜的日本兵,可红雨卿依旧站在窗户边上,似乎在等着什么,不多时,红雨卿突然眼神一亮,瞬即转过身,此时绿鹰正笑盈盈的看着绿鹰。

    “这开了挂就是不一样啊,刚站在你身后,你就发觉了。”

    红雨卿看着绿鹰身上脏兮兮的,不少衣服还破了洞,身上甚至还有血迹,焦急的走到绿鹰身前查看。

    “行了啊,雨卿小子,你四叔我没事,这些血迹也不是我的,一个大男人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过一边儿去。”

    红雨卿听着绿鹰的话和绿鹰的动作心里也放心不少,随即转身给绿鹰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怎么样?顺利吗?”

    绿鹰一口将茶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后从湿润的口中吐出两个字--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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