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动

    大G开到宿舍楼下,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舒染染忘记换衣服,穿着宽大T恤和短裤下楼。

    走廊窗口挤了一堆人,往楼下看:

    “捐图书馆的大G怎么到楼下了?”

    “和文学院的舒染染谈着呢。”

    “那个大奶字?男人都好这口。”

    “他手伸在车窗外耷拉着,瞧他手腕真长,妈的,我手控!好想被他spank!”

    ······

    舒染染路过,有人拽拽对着白桐尘手指浮想联翩的女生。

    车子没熄火,白桐尘在主驾,手搭在车窗外敲着。

    副驾门开着,舒染染只好爬上副驾。

    出了校园已无限速,可白桐尘还是慢悠悠开着,没有一点电话里的急切,缓缓流入暮色里的车河。

    下班的车子都有明确的目标,回家或者到某个地方聚会。而白桐尘不经心的样子,像是漫无目的。

    拐了好几条街,舒染染沉不住气了,侧过身问他:

    “去哪里?警察为什么找我?”

    她刚侧身,白桐尘的脸却偏向相反的方向,眼中浮起一丝微澜。

    过了会儿,他才答:

    “你锁了房东的儿子,他们能不报警吗?”

    舒染染有点惊讶白桐尘的嗓音,他不逼ling逼ling的时候,有说不出的沉稳,反差极大。

    答完,白桐尘不再多话,只是手敲方向盘。

    余光里,他修长的指节泛白,让她想起下楼时他被意淫的闲话。

    她莫名有点多动,拽着安全带在身上摩擦:

    “你怎么知道我锁了人?”

    白桐尘平视前方,先是欲言又止,然后答非所问:

    “坐好。别乱动。”

    舒染染觉得他说不出的奇怪,把头拧向车窗,对着玻璃翻白眼。

    “现在小视频随手拍,不光我知道,你都上市头条了。幸亏没拍到你的正脸。”

    舒染染拧过身子:

    “没正脸你怎么就知道是我?”

    白桐尘冲舒染染笑嚷:

    “许路飞的摩托车锁我再认不出来!”

    对视后,他的眼神变得刻意回避,急速瞥出窗外,像是她长了不该长的什么东西。

    舒染染心里满是嘀咕,拉了把胸间的安全带,猛然惊觉——没穿内衣!

    安全带正好卡在两个高耸山峰之间,勒得超级明显,还凸d了……

    抄!

    怪不得自从上车他就极力回避着什么。舒染染悄悄用胳膊夹住汹涌的大胸……

    白桐尘开了音乐,居然舒缓娓娓,以为他会听格外张扬的。

    音乐流淌在两人间,气氛变得轻松与温柔,舒染染赏着街景,情不自禁随旋律唱起来:

    “夏天夏天快过去,留下小秘密······”

    音乐老师程玉霞,最喜欢哼这种老歌,连带着刻进舒染染的下意识里。

    全市都浏览了她锁脖的奇葩新闻,白桐尘听笑了:

    “你的秘密还小?”

    舒染染弹下舌头,捏着嗓子发出怪声:

    “我都是大——秘——密。”

    一变音,大秘密听起来像大——咪——咪。

    山峰耸立,眼见为实,他俩安静的像冰冻死狗。

    音乐来回重复“秘密”那一句,似乎不停羞辱二人“下流”的误读。

    “……留下小秘密,鸭洗洗,鸭洗洗······”

    白桐尘不看舒染染,手指摸索着去切音乐。

    他掩饰尴尬的小动作好笑,舒染染别过头,对着车窗憋笑。

    看到她肩头一耸一耸的,白桐尘调笑:

    “把人锁大街上还笑。”

    舒染染有点不耐烦抱怨:

    “你真烦,回回张嘴就爹味十足,你凭什么教训我?!”

    上回让她别站机动车道还有错了?白桐尘气结:

    “我爹味?我,你······你气死我得了。”

    舒染染得意摇摇头,一副胜利的模样。

    白桐尘摁开绝杀音乐。

    “……留下小秘密,鸭洗洗,鸭洗洗······”

    舒染染呆若木鸡。

    白桐尘憋笑,不好意思一直臊她,他红着脸赶紧调换到舒缓音乐。

    可车厢里的空气有说不出的越来越热。

    幸好他来了电话,他在开车,点点下颌让舒染染帮忙接。

    她偏过身子,把手机举在他耳边,听了几秒,他不耐烦打断:

    “骚扰被锁就活该,赔什么钱!想钱想疯了?有视频又怎样?爱告告,我看全城哪家律所接他案子!直接找光子女朋友,她负责那个片区。”

    别着胳膊举手机,手肘有点酸,舒染染一动,手指划了白桐尘的耳朵一下。

    车子猛地加速,却急急刹在路边,吓的舒染染心跳加速,拧着眉头瞪白桐尘。

    他的手指紧紧握着方向盘,呼吸有点粗重,面色发红。

    舒染染想起那则“公交车司机突发心脏病急刹车在路边,拯救一车人”的故事,有点慌,瞪大眼睛在车厢喊叫:

    “你发病了?!”

    “给我闭嘴。”

    白桐尘咬牙切齿,努力调整呼吸。

    舒染染瞄了白桐尘一眼,他年纪轻轻居然有心脏病?

    真可怕,如果猝死,自己刚嚷过他,这种情况能避免法律责任吗?

    过了没一会儿,警察打给舒染染,核实情况。

    舒染染受不了房东的拘留威胁,辩解有点急,她的电话被白桐尘一把夺走,他打听好了哪个派出所,重新发动车子。

    到了派出所,房东在求警察拘留了舒染染。

    民警们忙忙碌碌,有个女警实在听不下去房东一家子的胡搅蛮缠,拍了下桌子:

    “有完没完?听你一面之词?等人来了再说。”

    傻大儿眼尖,指指进门的舒染染。

    房东两口子尖叫,手指狠狠点着舒染染的方向:

    “就是这个小蹄子。”

    白桐尘把舒染染挡在身后,瞪了眼,指着房东,高声:

    “再说脏话,扇你嘴。”

    他个头高,腰背挺拔,气质侵略,房东两口子降了音调,作着揖让民警做主:

    “警察同志,敢在派出所就要扇人,连他也拘。”

    女警停住盖章,对房东不客气:

    “现在人来了,你们能友好解决就友好解决,要是扰乱了办案秩序,就都别回去了。”

    又批评白桐尘:

    “注意措辞。”

    把双方晾了半天,女警叠好文件起身,对房东儿子警告:

    “你长期纠缠跟踪人家,已经构成了犯罪,知道吗?”

    一听傻大儿犯了罪,房东两口子吓毁了,顾不上纠缠舒染染,只围着警察好话说尽,撇清罪名。

    最后经过双方协商、签了字,警察放他们走了,但是傻大儿跟踪舒染染可是白纸黑字存进档案了。

    出了派出所不远,停在路边的小巴开了门,许路飞带头,陆陆续续下来近10个穿安保服的壮男人,围住了房东一家三狗。

    房东护住傻大儿,指着身后的派出所:

    “这可是警察局门口,打人立马抓了枪毙!”

    许路飞也不嬉皮笑脸了,面目狰狞:

    “老子带人撬了你店门,你现在就去报警,快去!妈的,敢放半个屁吗?还不是看着女学生好欺负,用下流手段阴人。”

    三狗没一个吭声的。

    许路飞指着傻大儿警告:

    “再让我知道你犯病,我拉你去宠物医院摘了蛋,给你去去势。整天就你激素分泌多了?!”

    三狗抱紧,不敢抬头。

    白桐尘给许路飞使个眼色,许路飞朝房东恶狠狠的:

    “限你三天内把押金退舒染染卡上,晚一天,绑你儿子去宠物医院!”

    房东三狗灰溜溜滚了。

    许路飞朝站着充数的安保挥挥手,小巴载着一句没吭的男人们走了。

    “哥,刚才我表现的酷不酷?比流量小生演王爷的气势如何?”

    许路飞颠颠跑过来,得意地找白桐尘求表扬。

    白桐尘飞个白眼,往车边走去,丢下一句:

    “以后当着女生,注意文明用语。”

    他一走,身后被掖藏的舒染染露出来。

    许路飞求表扬失败,对舒染染抱怨:

    “还嫌摘蛋那话不好听了,我无语。对着那家下流胚子,我还要搂着他们甜言蜜语?”

    舒染染嘿嘿笑。

    许路飞忽然想起什么:

    “哎,我摩托车锁原来是叫你偷了!”

    舒染染赶紧往车上跑,许路飞追到车门外,忿忿不平:

    “我那车锁不便宜呢,锁那么个脏玩意儿!房东儿子没钥匙开锁,还是我打电话叫的消防,拿着电锯才锯断。怪不得我看着锯成两节的车锁眼熟呢。哥,那天舒染染去仓库偷我车锁,你指定在屋里看到了······”

    白桐尘从椅背上挺身,打断许路飞的猜测:

    “关车门,进了蚊子。”

    许路飞朝舒染染翻个熟悉的灰太狼三白眼,甩上车门,跑去主驾。

    光子和女友帮了忙,白桐尘约着吃晚饭,等他们一来,舒染染认出女友就是刚才的女警。脱了警服,就是邻家女孩。

    五人年纪相差不大,聊得投机,吃完饭两个女生已经约好了蹦迪。

    白桐尘和光子心甘情愿陪着。

    蹦迪蹦嗨了,舒染染感觉身后老是挡着个庞然大物,有点影响自己双臂摇动。

    夜店气氛跟平时社交尺度不一样,他贴近,她也没在意,只顾嗨到蹦蹦蹦!

    蹭到他胸膛,他突然静在原地,盯紧了她,呼吸有点失序。

    他情不自禁扳过她肩头。

    她回头,觉得白桐尘有点不对劲,猛然想起他可能的心脏病,蹦高的时候伸食指点了下他的心脏位置,要问:

    这里没事吧?

    白桐尘被舒染染点的一颤,垂下脖子,对着她的嘴,偏下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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